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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啟所在的地方,是他開辟出來的時空異境,這個地方,蘊含著超維1的玄奇,既在維度之內,但又超出了維度和時空一線。
五圣出現在這里之后,也隱約覺察到了一點玄奇,但細細感應,卻又只感覺是鏡花水月。
而李啟不管五圣的反應,只是說道:“不朽之星降,無量殺劫起,有諸多痕跡降下,化為各路道尊,各路始祖,并衍化諸多大教。”
“我等皆是應劫而生,逃不得劫數,越是躲避,劫數越大,唯有去應殺劫,以殺伐定氣數,才能復返清凈。”
“有些事情,過程比結果還要重要,至上的道,就在其中。”
“以我之神通,的確可以一念定洪荒,但那毫無意義,我等道統,不經磨練,不遇風雨,終究只是虛妄之物,沒有半點真質。”
“爾等的圣位,也亦是要在殺劫之中落定。”
李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就算他還是一日之前,啟元四妙的狀態,想要掃平洪荒,也就隨手的事情。
眼下更強,真就是一個念頭落下去,就可以抹殺一切,締造一切。
但道統不是他一個人的道統,只有他一人,那只是道,不是道統,他要歷劫,道統也要歷劫。
的確,道統于他而言,也不過是工具,但至少他目前這個境界,還沒有到這個工具舍棄的時候,其對他而言,還有很大的作用。
他要是直接跳過過程,用自己的力量,塑造成結果,那只會毫無收獲。
這也是為什么,越是強大的存在,對待人世間的種種,都只會去因勢利導,少有去強行決定什么的事情。
不是不能,真要強行為之很容易,但同樣,不同的選擇,不一樣的收獲。
所謂無為,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用最小的力氣,獲得最大的收獲。
李啟如今看洪荒,就有若是在種地,其中種種變化,都是作物自然成長的過程,適量施肥澆水是必要的,但拔苗助長,那是大可不必。
當然,這也是他夠強了,屬于是從菜地里跳了出去,是種菜的人本身,而不是地里的菜,和其他強者,有了本質的區別。
此時那些始祖也好,那個道尊也罷,都還在菜地里,和他已經不是一個層次,一個格局了。
“殺劫兇猛,而我另有要事,無法參與其中,是以我有所安排。”
“此乃我凝聚洪荒本源,所締造的封神金榜,爾等留下印記,此后五教弟子,完成殺劫,若是已死,可靠此榜脫胎換骨再活一世,若是活人封神,可蛻化先天魔神體質。”
說話之間,李啟揮袖,萬億道天道輝光從洪荒之中飛出,凝聚在了李啟面前的虛空上。
他竟然是現場手捏。
這神通,看得五個圣人眼角微微跳動。
他們作為圣人,有著古老的身份,哪怕只是身份回歸了一部分,沒有真正的恢復古老的可怖位格,但眼界自是不尋常的。
封神金榜這個東西,關于這個寶物的各種傳說多得很,但里面讓人死而復生再活一世也就罷了,算不得多么逆天的東西,但后一個,化為先天魔神,就有點超標了。
但更超標的,還是這樣的至寶,揮手之間就捏了出來。
這時候,他們完全信了李啟那一念定洪荒的話。
畢竟這個時間節點,不朽之路都還沒有接續,那些道尊始祖,再兇猛又能猛到什么地步?!
而李啟這邊,都可以隨手捏批量締造先天魔神的寶物了。
可以說,從一開始,這場殺劫就不公平,不對等。
“金榜只可保命,無法護身,你等神通,如今雖然堪比永恒,但對上那些始祖道尊,還差了些火候,那些人,沒什么面皮,知道我后續難以出手,定會以大欺小。”
“是以,我以神通凝練五寶,讓爾等用以護身,并鎮壓氣運以鎮教!”
李啟又是隨手一抓,這一抓一下,五道輝光被他從虛無之中抓出,無中生有,五氣如龍,一個蜿蜒變化之后,竟是凝聚成了,一斧,一鐘,一刀、一劍,一鏡。
五圣的位格,皆是李啟道統的衍生,李啟一變強,五圣也隨之變強,如今他們的力量,已經堪比永恒。
這還是因為,道統只是錨定在李啟的此岸之妙上,無法錨定完整的啟元。
真要錨定九妙,此時的五圣,定然隨便一個,都能打爆那些道尊和始祖。
可惜李啟進步太快了,也太超標了,道統之道雖然奇妙,但也到底不是無所不能,做不到全方位的錨定,全方面的共享李啟的部分屬性。
是以,李啟才有了這第二手準備。
那些道尊始祖,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身玄奇不小。
五圣固然不差,但對上這些人,還是不夠的。
是以,他也是效仿很多神話故事里,高人算到劫數,所以給弟子賜下寶物護身。
“斧乃至圣斧,其中有著至圣之妙的演化,至圣之氣,充盈一切時空,化為至強至上至大之力,辟地開天,倒轉輪回!”
李啟一指,至圣斧落在了莊不周手上。
莊不周這時候,只感覺手上一重,差點整個人都被壓倒在地。
“這斧頭,竟然這么重?!”
“這怎么可能,我有力之大道,一切力于我而言,都不存在任何重量,或者是,重量我可以自由定義…”
莊不周心中驚駭,他是盤也是莊不周,五圣覺醒的過程,其實和李啟當初點化過去身,兩心合一的狀態一樣。
不是什么粗暴的煉化同化,而是本就一體,我之為我。
固然因為如今他們的道統,還沒有化為洪荒正統,失落的位格和力量也沒有完全歸來,但那部分神異,是半點不打折扣的。
好在關鍵時刻,莊不周運轉自身的力之大道奇妙,又將自己的意念滲透進了至圣斧之中,才沒有失去作為大師兄的威嚴,勉強穩住了身體。
但就是這意念一滲透進至圣斧,他就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氣在里面流淌,那氣流,是真正的運轉一切,充盈所有,他的力之大道固然力量,但竟然不能包容這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