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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支援已經抵達!”
“別放棄希望!”
命先知拍案而起,表情極端猙獰,酒杯在鴉雀無聲的指揮部里落地摔碎,他的雙眼中浮現出了難以置信,腦海中思緒萬千。
“列強面對普通黃金,明明只能逃跑。”
“列強和霸主,怎么可能有這么大差距。”
“暴食…暴食也絕不可能強到這種地步!”
“怪物,贏不了的怪物!”
淵境面前,指揮部上百名黃金此刻全都緊張萬分,目不轉睛,五道流光切割了都城戰場,將帝國和教國派出的百余黃金盡數絞殺。
在眾人注視下,江禾硬抗種種不隕法術,強行擊殺了色欲,兩道血影一左一右,將其身軀活活撞成粉末,然后吞食殆盡。
命先知無力地癱坐下來,自嘲地笑了一聲,說道:“諸位,決斗之墻已經收縮近半,放棄無異于原地等死,通知教宗暫時撤退,我們把幾百萬白銀大軍組織起來。”
副議長絕望道:“有什么意義。”
命先知強撐起身,“投降等死可不是我的風格,或許這就是你們相對平庸,而我成為了列強的原因,趕緊行動吧。”
氣氛緩和了些許,不過命先知主要是在鼓舞自己,人天生就有甘受支配的特性,他必須強硬,才能讓己方不至于立即崩潰。
都城戰場。
黃金罪術師陳尸滿地。
江禾一拳轟出,將女醫生從山頂轟至地面,方圓萬米皸裂如網。
未等其人起身,四道流光從前后左右極速襲來,直拳,側撞、手刀、膝頂齊齊落下。
女醫生的身軀像是一顆瓜果爆炸,江禾補上最后一拳,龍槍特效使其靈魂湮滅。
血影的激活徹底改寫了戰局,色欲和終焉會長先后隕落,教宗頭也不回地消失,只有暴食心灰意懶地坐在原地。
江禾邁步來到獵物身前。
暴食挫敗地抬頭,“我可以…”
噗嗤!
江禾以手刀貫穿了對方的眉心,他沒有半點興趣傾聽廢話。
[效果①:神隨天動——加持天賦·暴食大君(唯一)可將暴食體內所有超凡力量臨時轉化為超凡因子(可自由選擇),從而大幅度強化全面屬性,最終效果提升300%(該能力可隨著收集滅世級淵鬼的數量而晉升)]
[備注:對起源級力量的粗劣模仿(此世之惡蘊含濃郁憎恨,可對專屬武器·長恨龍槍的效果·長恨一擊進行重量增幅,當前增幅為224%,持續時間:30分鐘)]
全面位格1,效果無異于神眷者,兩者結合讓江禾的位格達到了不隕層次。
江禾嘗試著激活魅力屬性的第二真實天賦,結果失敗,他體內的超凡因子目前處于激烈運轉狀態,不存在天賦誕生的條件。
“那就先殺光再說。”
教宗向南退走,源源不斷送死的黃金罪術師也消失不見,兩道血影分別提來了兩名昏厥的罪術師,一人契約了巨狼淵鬼,另一人契約了烏鴉淵鬼。
江禾將兩具素材丟進隨身皇城,至于契約的流程,他拜托了莉莉絲幫忙處理,代價是魅力第二天賦需要參考這家伙的意見。
江禾暫時取消了消耗巨大的神隨天動,然后從原地沖出,只不過并非向南追殺教宗等人,而是徑直北上。
永夜獵手連連閃現。
江禾抵達千里外的一座主城,他連開六槍,焚城爆裂彈迸射,輕松將當地的三名黃金強者擊殺。
從天穹俯瞰,一道人影在大地上不斷閃爍,一次次襲擊各地主城,進行著瘋狂狩獵。
蘭格爾城。
地面千瘡百孔。
一道長達千米的斬痕從城外直抵城墻,死亡鐮刀居中斷裂,扎進晶石化的土壤。
老神父躺在坑中,滿臉烏黑血水,因為無數同時發生的死亡,差一絲就能抵達最強基準線的氣息緩緩衰落下去,他的渾身骨骼早已盡數粉碎,血肉焦黑,心臟泯滅。
死亡不可避免地到來。
拉曼夫毫發無傷地來到對手身邊,掏出酒桶咕咕猛灌。
“你的表現令人驚訝,但在黃金時代,普通和精英的差距,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大,至于巔峰,因為有著黃金狀態,更是天淵之別。”
“不過于你而言,倒是有一個好消息。”拉曼夫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安珀爾,或者說萊茵·奧古斯都,算了,名字不重要,他的戰力有點離譜,不久前擊潰了最強圍殺,說實話,我們的反制力量已經微乎其微。”
老神父僵硬地側了側頭。
拉曼夫笑道:“距離滅世降臨,還有不到五個小時,我會盡力而為,但不打算最終給故鄉陪葬,畢竟真理才是我唯一的追求,肅清淵鬼更像是一種愧疚。”
老神父的氣息最終消散,整個人化作了焦灰。
拉曼夫掌心,逆召喚煉金矩陣浮現,直接將他帶回了銹鐵要塞,淵門重新開啟,帝國的白銀大軍陸續走出,與教國部隊匯合。
教宗坐在一塊巨石上,仰頭望天。
拉曼夫湊上去,笑呵呵道:“如何?”
教宗面無表情地回答:“命先知測算,決斗之墻的最終范圍中心在圣城以北千里外的火山群,教國與帝國的交接地。”
“我是說我的那個學生。”拉曼夫擺手道:“安珀爾·灰燼,姑且這么稱呼他吧。”
片刻沉默,教宗嘆道:“罪術師的時代,要結束了。”
“別那么悲觀。”
拉曼夫席地而坐,灌了兩桶酒水后,說道:“我的兩名副議長一個契約了過去淵鬼,另一個契約了現在淵鬼,到時候可以給安珀爾一個小驚喜,但恐怕無濟于事。”
“所以呢。”
“我打算開啟深淵通道。”
教宗騰然起身,眼神像是要殺人,就算與某人交戰時,他也不曾流露出如此怒意。
“毀了這個世界一次,你還覺得不夠!?”
“別緊張。”拉曼夫舉起雙手,回答,“能進入世界的惡魔,最強不過黃金精英,況且這里已經沒有讓深淵污染的余地了。”
教宗低頭漠然。
“不回答,我可就當你同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