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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毛利蘭與灰原哀的初次見面

  隨機推薦:

  毛利蘭的行為,在所有人的預料之外。

  準確地說,是她在選擇這樣做之后的結果,在所有人的預料之外。

  中午時分太陽曝曬后空氣迎面吹拂而來。

  那些溫熱的風,隨著小蘭的跑動,一齊吹進了故事的縫隙里。

  在現實時間線和林升的視角中,她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是故事時間線干的嗎?

  為了阻止聯盟與現實的對于毛利蘭的利用,它選擇抹去了她的痕跡?

  并非如此!

  事實上,故事時間線同樣對毛利蘭的去向一無所知。

  它才剛剛開始干預,試圖用那慣常的“預警”來操控她的行為——

  然而,在毛利蘭邁過星見塔那扇被太陽映得閃耀的玻璃幕門的一剎那,如同被時間吞噬一般,她就從時間線上隱匿了。

  “我內心的預警——又消失了!”

  站在一層大廳,毛利蘭還沒來得及平復因奔跑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她感受到自己內心那股莫名的悸動如潮水般退去。

  這仿佛是另外一種信號,讓她立刻抬起頭來,一雙水藍色的眼眸,就帶著幾分急切與驚喜迅速掃視四周。

  預警的突然消失,對她而言早已不陌生——

  那往往意味著,新一就在附近。

  她下意識地低頭,目光在有些熙攘的人群中搜尋。

  但奇怪的是,毛利蘭并沒有瞥見那個穿著藍色西裝外套、系著紅色領結的小小身影。

  實際上,此刻柯南正與服部平次站在通往二十五層的貴賓電梯里,剛剛GSSRA的一名偵查員已經報告了他有所發現了。

  在緊閉的電梯門里,淡金色的金屬壁上反射出他們凝重的神情。

  柯南手里拿著他的那塊滑板,他正在與服部平次討論著能否找到新的前往天文臺的方法。

  在阿笠博士找機會撥出那通電話前,他們全然不知樓下發生的事情。

  而對于毛利蘭來說,那因為試圖尋找柯南而看向低處的目光,就和另一個孩子的眼睛對上了——

  一對冰藍色的、清冷的瞳孔,藏在一頂她十分眼熟的白色帽子的陰影下,靜靜地凝視著她。

  是灰原哀。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對于灰原哀來說,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場景——

  毛利蘭站在星見塔大廳的中央,身后的星座投影儀將模擬出來的星光灑下,將她藏藍色的運動裝,勾勒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隨著如瀑的黑發微微搖晃,少女微微側著頭看向自己。

  那雙水藍色的眼眸如湖水一般清澈,帶著一種微妙的疑惑與詫異,以及一絲探尋的光芒。

  灰原哀不知道她是怎么一眼就在熙攘的人群中發現自己的。

  她本能的想要后退一步,想要躲進人群的陰影里,可是她腳下卻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釘住了——

  但灰原哀知道,那個正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女生,很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了。

  實際上,借助著不被發現的歷史慣性,灰原哀之前一直悄悄地跟在毛利蘭的身后。

  但直到毛利蘭與阿笠博士、少年偵探團因為柯南的勸告而主動地離開星見塔,她也沒有發現一個足夠好的機會能偷走那張貴賓卡。

  至于從其他抽到貴賓卡的游客手里嘗試——

  灰原哀內心下意識的警覺,讓她放棄了從他們手里拿到貴賓卡的想法。

  所有的貴賓卡都被GSSRA和聯盟的偽裝人員領走了。

  因此,在毛利蘭看過來時,灰原哀第一次沒有立刻轉身跑掉,而是回以小蘭一個略帶悲傷的眼神。

  灰原哀想的很清楚。

  “她只是一個高中生,而且現在只有她一個人。”

  “只要我扮演的可憐一點,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比如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很容易讓她帶我前往四十九層參加追思會了。”

  這絕對是毛利蘭的幸運。

  那頂戴在灰原哀頭上的白色帽子,它成為了一個標識,讓毛利蘭第一個“發現”了灰原。

  更重要的是,因為灰原哀主動地選擇了靠近她,而不是逃跑。

  就像她內心突然消弭的不安一樣,因為灰原哀在追思會開始前“不會被發現”的緣故。

  毛利蘭的歷史軌跡,便被同樣地掩蓋在了“逃亡至阿笠博士的路上”的歷史慣性里了。

  而與以為自己依然偽裝得很好的灰原哀不同。

  毛利蘭的目光,在觸及戴在那個孩子頭上的那頂自己的白色帽子時,就微微一愣。

  在那個瞬間,她回憶了過去幾次自己心中警告消失的原因,或者說,消失的幾種情況——

  那個孩子是…

  毛利蘭邁開腳步,她穿過人群,朝著那個好像快要哭出來的小孩子走去。

  然后,隨著毛利蘭輕輕扶住膝蓋,微微蹲下身,她的目光就與灰原哀平視。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灰原哀的耳畔響起。

  “怎么了小朋友?你需要幫忙嗎?”

  灰原哀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然后,她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

  低垂的眼瞼微微顫動,她緊抿著嘴唇,偽裝出用一種無助而又略帶哭腔的委屈,開口說道:

  “我和爸爸媽媽走丟了…我沒有擠上電梯,他們已經…已經去四十九層的追思會了。”

  “我剛好也要去四十九層參加追思會呢!”毛利蘭伸出手,“小朋友,我帶你一起上去好不好呀?”

  灰原哀便抓住了毛利蘭伸過來的手。

  宛如史詩中被命運選中的一幕,一道陽光就在玻璃幕墻間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大理石地板上映出兩道交匯的身影。

  隨著那通往四十九層的電梯門被緩緩打開,追思會即將開始了。

  與此同時,星見塔第四層,餐廳附近的紀念品店。

  不同于那些已前往四十九層準備參加追思會的賓客,這位來自美國的好奇游客,克麗絲·溫亞德,或者說貝爾摩德——

  她身著一襲低調卻優雅的黑色禮服,現在宛如一位真正漫不經心的游客在挑選禮品。

  然而,她的眼神最終停在三個帶有微小記號的盒子上。

  不動聲色地將它們收入手中,確認無誤后,按照Boss的指令,她便立刻動身前往和琴酒以及伏特加約定好的貨架暗格。

  就在她轉身離開紀念品店的那一刻——

  “啊!”

  “啊!”

  兩聲驚呼聲同時響起,一個看起來有些慌亂的男子就和貝爾摩德撞了一個滿懷。

  對方是個搬運禮盒的員工,懷里抱著一堆與她手中一模一樣的禮盒。

  一大堆和貝爾摩德手里一模一樣的禮盒便一起撒在了地上。

  那員工滿臉惶恐,急忙彎腰去撿散落的盒子,嘴里不住地道歉。

  “真的很抱歉!非常對不起!”

  紀念品店門口發生的小小騷亂讓周圍人的視線看了過來。

  甚至,貝爾摩德看到有人驚訝地用手捂住了嘴——這顯然是認出來了自己明星的身份了。

  貝爾摩德微微皺眉,心中暗道:“有些麻煩了。”

  她低頭一掃,鎖定落在腳邊的三個禮盒——正面朝上,盒子邊緣那微不可察的記號清晰可見。

  “喂…那個,你不會認錯吧…”

  那員工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伸手想去整理地上的盒子。

  貝爾摩德完全沒有理會這個把自己撞倒的家伙,她一邊快步向存包的貨架走去,一邊仔細檢查了一遍手里的三個盒子。

  “很好,我沒有弄錯。”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當然,如果她在聯盟偽裝人員的目光下多停留片刻,或者任由著那個員工伸手拿起自己腳邊那個帶有記號的禮盒,她就會驚訝的發現——

  每個盒子上都有那個微小的記號。

  是的,那些被精心標記的禮盒里,裝著的正是因安檢而無法帶入的子彈。

  實際上,在聯盟完成了時間線的替換偽裝后。

  林升發現在星見塔內部居然就有一家售賣彈藥的黑店。

  顯然歷史慣性會通過另外一種方式來讓琴酒拿到他的武器。

  甚至林升試了幾次將貝爾摩德重置回來,但很顯然,和現在占有歷史慣性的故事時間線對拼是不明智的。

  因此,為了以防萬一,琴酒接下來將會用到的全部子彈,都將被替換為減裝彈藥。

  為了保證聯盟在貝爾摩德身上努力的成果,林升這一次對于貝爾摩德給出的指令:

  是讓她在照Boss的指令去做后,在追思會開始以后將手機意外落下,然后什么都不做。

  在故事時間線把全部家底壓在“吞口重彥遇害案”上的今天,如果貝爾摩德被重置了——

  林升已經沒有足夠的冗余了。

  因此,她按照真正的歷史慣性反而更加保險,能夠避免不必要的事端。

  (請看最新話!隨便三個人在車站相撞,然后三個人散落在地上的三個包里都有些什么東西…米花町,真是危險呢…)

  對于柯南和服部來說,在前往了第二十五層后,他們立刻從佐藤昭司那里得到了GSSRA的新發現。

  “實際上,這是一名隊員在詢問酒吧調酒師時無意發現的。”

  佐藤昭司遞過一迭剛打印出的資料,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白干酒是今天才突然出現在酒單上的,調酒師還特意向他推薦了這款酒。”

  服部平次接過資料,然后把手里的資料傾斜了一個角度,讓站在身旁的柯南也能看清。

  他粗略掃了一眼,眉頭便皺了起來。

  “我們的隊員很快察覺到不對勁。”

  佐藤昭司繼續道,“白干酒通常是東方宴會上的飲品,根本不適合在酒吧這種場合出現。”

  “然后在地下三層的隊員,發現了為追思會準備一些飲品,實際上被替換成了白干酒。”

  “是的,平次先生。”佐藤昭司點頭,“考慮到那個組織成員的代號通常都是酒名,我們懷疑這是某種行動的信號。”

  “沒有檢測到什么其他東西,或者什么別的痕跡?”

  佐藤昭司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佐藤的回答讓服部平次皺起了眉頭,他低頭翻看資料,指尖在照片上輕輕敲擊。

  “這說不通啊。”他喃喃道,“根據照片,飲品是整箱替換的,而不是零散幾瓶,這意味著工作人員打開箱子準備飲品時,一定會有人發現這一點。”

  甚至他的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個荒謬的想法——

  總不可能所有工作人員都是黑衣組織的臥底吧?

  柯南的分析聲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或者,如果他們不想引起注意,肯定會有人替換飲品單,添加上白干酒作為選項。”

  佐藤昭司一愣,看向面前的服部平次,他記得局長剛剛還說這個孩子不會說日語的。

  但他也沒有多問,見服部平次微微點頭示意,便立刻掏出聯絡器,沉聲下令:

  “目標很有可能會是能夠接觸到飲品單或者廚房負責飲品的負責人,盯緊他們,任何特殊情況都要立刻匯報!”

  服部平次收回目光,轉而拋出他與柯南最關心的問題:

  “廣田雅美留下的痕跡呢?有什么進展?”

  佐藤昭司的神情愈發嚴肅,“我們已經可以確認,她當初前往海港的路線就是在這里確認的。”

  “負責監控室的隊員,在唯一出現她的監控錄像里,發現了她曾使用過25層最西側的那個望遠鏡。”

  “而且,她是突然出現的。”

  “突然出現的?什么意思?”

  “電梯里面都有監控。”

  佐藤昭司的聲音有些凝重,“當天四部游客電梯的錄像中,都沒有查到她進入電梯的痕跡。”

  “這說明她是從工作電梯或者貨梯過來的。”

  柯南的話讓服部平次立刻將這個線索和白干酒被替換聯系起來:

  “讓所有人去檢查工作電梯——不,先檢查貨梯的各個連接口,尤其是沒有監控的路線,檢查沿途的房間。”

  然后他低頭看了一看手表,和柯南對視一眼,眼神中透著默契,他們都知道時間已經很緊迫了。

  “我和柯南先去四十九層,追思會還有30分鐘開始,這些舉動,都說明了這場追思會肯定有問題!”

  “明白!”佐藤昭司立刻回應,“我這就安排!”

  柯南與服部平次不再耽擱,轉身朝電梯走去。

  而對于一身黑衣的琴酒和伏特加來說,他們現在已經潛伏進了四十九層和五十層的夾層,或者說避險樓層。

  這次,他們享受到了和貝爾摩德之前如出一轍的“待遇”——

  Boss親自郵寄過來的手機,屏幕上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指令。

  故事時間線要親自微操。

  畢竟這次,它理論上銜接的歷史慣性只有一半。

  在追思會正式開始前的短暫空隙,在現實與林升拼命爭取勝率的時間窗口里,故事時間線始終在暗中“補票”,試圖填補那缺失的環節。

  灰原哀做的那個夢是《與黑衣組織的再會》的引子,而“吞口重彥遇害案”是這段慣性的終章。

  但中間,始終缺了點什么。

  按照歷史慣性來看,灰原哀是因為不小心在琴酒的車上留下了頭發后,才被琴酒確認她會出現的。

  但是,這件事現在根本就沒發生!

  這導致了一個致命的漏洞——

  只要阿笠博士不與灰原哀見面,除非她主動現身,理論上,她對故事時間線、甚至對所有人,都將永遠隱形。

  尤其是在毛利蘭隨著灰原哀一齊“隱形”后更是如此了。

  要是讓灰原哀在小蘭無人能比的強運下,直接撞見了柯南…那還了得!

  故事時間線無比確信,若柯南、毛利蘭、聯盟特遣隊員、服部平次以及GSSRA的隊員們聯合起來,聯手保護灰原哀,事情將會瞬間偏離軌道。

  所謂的“吞口重彥遇害案”,立刻就會因為工藤新一重心的轉移,變成它的最后一集——

  名字也許就叫作《黑衣組織的覆滅》。

  好在琴酒的霉運,恰好是故事時間線的幸運。

  畢竟,在灰原哀當時悄然劃破琴酒那輛心愛的保時捷356A的車胎后,事情朝著稍微有利于故事時間線的方向傾斜了一下。

  “黑田先生!”一名停車場的工作人員匆匆跑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慌張,“您的保時捷356A被人惡意破壞了!”

  在故事時間線神隱的掩護下,那頑固得如同附骨之疽的歷史慣性,還是發揮了作用。

  站在被劃破的車胎附近,琴酒眼神露出一抹陰霾,而站在一旁的伏特加,此時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然后,他的目光就因為黑色車胎縫隙里的東西一凝,撿起那根細線,琴酒把它舉到眼前——

  一根咖啡色的頭發,纖細卻醒目。

  他絕不會認錯。

  “馬薩卡…”

  將那根頭發攥進掌心,緩緩站起身,不久前Boss發過來的信息浮現在腦海中。

  “沒想到你竟然會先采取行動接近我——”

  琴酒叼著煙的嘴角,露出一抹陰冷戲謔的笑容。

  “我真是…太感動了雪莉”

  而星見塔內所有的一切行為,那些暗流涌動,那些GSSRA或者聯盟成員的行動,都是計劃與反制在無聲中交織。

  “B01計劃失敗,GSSRA的偵查人員直接忽視了我們的引導,他們正在撤離前往B2層貨梯…”

  “A03計劃失敗,工藤新一并沒有解析出藏有一部秘密電梯的信息…”

  “C01計劃順利完成,已在工藤新一潛意識植入白干酒和黑衣組織有關的暗示,接下來,我們會按照C02預案,嘗試讓工藤新一飲用白干酒…”

  “E01子彈替換計劃成功,克麗絲·溫亞德正在前往貴賓電梯,對其監控行為已轉交三隊。”

  “D系列預案完全失敗,現實時間線阻止了我們嘗試對吞口重彥、枡山憲三的引導行為,我們和GSSRA的一隊偽裝游客撞上了,陷入了會議前的交談牽制中…”

  “F系列預案失敗,49層因為提前開始的追思會已被故事時間線封鎖,我們無法潛入到天文臺…”

  “A03預案成功,我們已聯系到‘科學邊界’旗下的塔光實驗室,密碼已被遠程重置為4869…”

  一連串匯報如冰冷的流水,在林升耳邊流淌。

  站在循環的最中央,他的目光穿過虛空中現實時間線和故事時間線貼近的那一小片怪異的時間節點,凝視著星見塔中的一舉一動。

  那支撐在蒼白太陽外聯盟的那個循環已經很小了,仿佛一盞在風暴中搖曳的孤燈。

  對于林升來說,他幾乎是卡著那道用于維持循環最低的CYZ效應的底線在揮灑力量。

  追思會即將來臨,“吞口重彥遇害案”的歷史慣性如洪流般洶涌,勢不可擋。

  特意留給最后應急的一些CYZ效應是絕不能動用的,那是用來應對在“案件”結束后的任何意外——

  比如現實線的突然反目、故事線的狗急跳墻。

  其余的冗余已耗盡殆盡了。

  許多計劃明明只差一步——

  也許是一個動作、一句對話…

  甚至是最不起眼的微小的暗示,都能讓柯南或者平次,走到預設的軌道里。

  林升閉上眼,他既站在那輪蒼白太陽的中間,又站在聯盟循環的核心,那握住循環的手,指尖微微顫抖。

  只要他愿意放棄聯盟的循環,林升幾乎可以確信,所有行動都將百分之百成功。

  勝利觸手可及,只需他松開那根維系循環的細線。

  但他沒有。

  畢竟,現在還沒有到情況最危急的時刻。

  自己眼中看到的未來,告訴自己勝率依舊還在80以上不是嗎?

  林升最后還是沒有放棄保留聯盟循環的嘗試。

  他能聽到月球基地里,執行層會議室里每一個人內心的低語,聽到重信瞳子默默的禱告…

  聯盟中每一個人的心聲,如潮水般涌來。

  林升能看到他們眼角滑落的淚水,看見他們在循環之門前駐足,依依不舍地告別。

  甚至,對于那些在聯盟循環中誕生的孩子們,外界的雙時間線無異于地獄啊!

  他們將終生被困在使用了APTX4869的保護裝置中,單一的現實邏輯或故事邏輯,對他們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藥。

  那只將聯盟循環緊握住的手,掌心循環的微光依舊在閃爍,盡管微弱,卻未熄滅。

  虛空之中響起林升的低語:

  “還不能放棄…至少,還不是現在。”

  追思會的時間已近在咫尺了。

  柯南、服部平次、貝爾摩德、毛利蘭、灰原哀、琴酒、伏特加…

  伴隨著4:00分星見塔隱約的鐘聲,會場內,麥倉直道作為司儀,站在燈光璀璨的會臺上,向所有來賓致以歡迎。

  故事時間線像一個瘋狂的賭徒。

  它將自己全部的可能性,將自己所有已經不可能發生了的“歷史”壓上了賭桌。

  四十九層的大廳金碧輝煌,吊燈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隨著那扇金碧輝煌的大門,在兩名侍者的推動下緩緩關閉。

  “吞口重彥遇害案”,或者說,“星見塔案”開始走向尾聲了。

哎呦文學網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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