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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宮野志保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隨機推薦:

  莫比烏斯時間線戰爭剛剛結束的那個晚上。

  被故事時間線神隱的黑衣組織實驗室就仿佛一座與世隔絕的高塔。

  對于宮野志保來說,有過那么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仿佛是被惡龍囚禁在高塔上的戰利品。

  ——這大抵是宮野志保最為難熬的一個晚上。

  房間里所有能開的燈都開著,但是對于現在的宮野志保來說,她第一次發現這間沒有窗戶的臥室是多么的壓抑。

  一整個晚上,她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子,埋在膝蓋里的頭時不時地抬起來看向那扇通向走廊的門。

  現在,原本那雙湖藍色的、清冷的眼睛此時就充滿了憂慮和疲憊。

  但是這一次,不會再有那道熟悉的敲門聲…

  不會再有那個熟悉的,溫柔且帶著些許俏皮的聲音來趕走宮野志保眼中的不安與焦慮了。

  “不會有事的…”

  有些無助的少女就這樣喃喃自語,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太清。

  但是宮野志保就一遍又一遍地重復,她在心里告訴自己。

  不論是姐姐,還是宮野小姐,都一定不會有事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那種從心底蔓延開來的惶恐與焦慮,就因為周圍環境的寧靜而變得越來越濃郁——

  并且帶上一種明顯的惡意。

  最終,時間就將那份恐懼、不安與害怕慢慢地發酵,然后釀成了房間里那更深的悲傷,釀成了宮野志保那低聲的啜泣。

  最終,帶著抑制不住的疲憊,宮野志保就慢慢地倒在那被自己眼淚打濕了的被褥上睡著了。

  但這注定是一個清冷的夜。

  但是,床頭的鬧鐘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它就準時在那個特定的時刻,吵鬧著將蜷縮在床上的宮野志保從夢中喚醒。

  “明美姐姐!”

  隨著意識清晰起來,這個名字瞬間在她腦海中閃現,下一秒,宮野志保的腦海就同樣被另一個念頭攫住了另一半——

  “還有宮野小姐!”

  視線漸漸聚焦,緊接著,宮野志保有些疲憊的目光就投向那道將她與外界隔離的房門上。

  呼吸就又一次變得急促起來,心底的惶恐就在怦怦直跳的心口處再次涌動起來。

  此時此刻,宮野志保內心就還抱有一絲緊張的期望,她還不知道——

  自己的兩個姐姐就已經死了。

  幸運的是,時間線戰爭結束后的第一天,是工藤新一欽定的休息日。

  雙時間線進入了少有的休整期,它們忙著舔舐傷口。

  而對聯盟來說,除了久違地休息了一個循環日。

  聯盟更是同時借著這個寶貴的時期,在工藤優作參加的那場GSSRA會議上,成功地完成了對雙時間線的誘導。

  達成了在接下來的七天里雙時間線干涉力量必定大減的目的。

  不過,對于宮野志保來說,這一天仿佛是自己被組織徹底遺忘了一樣。

  她從早上7點的鬧鐘響起,一直等到中午時分,沒有任何人來敲門——

  就好像這間臥室成為了一座和外界失去了聯系的孤島一樣。

  然后——“咕”

  肚子餓了。

  從床頭柜里摸出幾顆糖放進嘴里,感受到舌尖綻放的甜味,宮野志保定了定心神。

  腦海里剛剛浮現的宮野小姐的身影就讓志保心中又升起一點希望。

  無論怎么來看,宮野小姐絕不可能受傷。

  她之前可是能夠一個人壓制琴酒和伏特加連帶一整個火力組,甚至還輕而易舉替自己教訓了他們的。

  況且在組織里,宮野小姐又有那么大的權力和地位——

  宮野小姐那么厲害,而且這一次任務,宮野志保知道她甚至只需要負責指揮就好了。

  一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也許宮野小姐現在只是在忙著安排姐姐去往美國的飛機,或者因為處理姐姐完成的任務的尾聲,而有些耽擱了也說不定。

  無論是從哪一個方向來判斷,遵從哪一種邏輯來推測,宮野志保都沒有理由擔憂和害怕。

  她就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在心里將這些分析和數據一一列出來,然后試圖用理智來擺脫、來碾碎這些無休止的、莫名的憂慮。

  但是那個晚上,宮野小姐離去前的囑咐就又一次地在她的耳畔響起來。

  “…來不及解釋了,志保!快換上這件衣服還有面具…”

  宮野志保的目光,就移到床邊當初宮野小姐打開的,偽裝成一塊地磚的暗門上。

  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宮野志保從衣柜里翻找出一件輕便靈活的衣服穿上。

  然后,她輕手輕腳地摸到門口,屏住呼吸,將耳朵貼在門板上。

  門外一片寂靜。

  她的心跳開始加速。

  將手搭在門把手上,緩慢地、悄悄地,宮野志保開始嘗試將它擰到底部,然后輕輕地試著向外推開一條縫隙。

  “咔噠。”

  鎖閂和鎖孔發出來一聲極微的碰撞聲。

  門被從外面鎖住了。

  握住門把手的指尖稍稍顫抖了一下,同樣慢慢地松開門把手,然后宮野志保猛地后退了一步。

  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這個事實就讓她的心臟猛地收緊,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這無疑不是一個好兆頭。

  門被鎖上了,這意味著自己被軟禁在了臥室里。

  姐姐的行動和宮野小姐現在都沒有消息。

  而之前那些安保人員突兀轉變的有些生硬的態度,以及最重要的,宮野小姐離開時所說的那些話…

  這些細微的變化就揭露一個極有可能的,甚至很可能發生的、最為糟糕的事實:

  沒有人會來救她了。

  這一次,不會再有人推門而入,帶著熟悉的笑容逗她開心,不會有人牽著她的手將她推到實驗室外的陽光下。

  不會有人用那溫柔的語氣來安慰自己,甚至摸著她的頭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在過去,宮野小姐用那短暫卻無邊的幸福高墻將宮野志保和黑衣組織隔絕,給予她那些寶貴的記憶和片刻的喘息之機,讓她可以假裝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

  現在那堵墻已經轟然倒塌了。

  現在,宮野志保就站在原地環顧一圈房間的各個角落。

  一切依舊像往常一樣。

  不論是書桌上的文件、衣架上衣服的順序…

  甚至是梳妝臺上那些珠寶和首飾的位置都沒有任何變化。

  現在可能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自己的房間里沒有任何監聽或者攝像裝置了。

  對于宮野志保來說,在命運要回來了它的贈禮后,在那層虛幻的泡影被戳破以后——

  那被建筑在云層上的幸福就消失了,任由宮野志保如何祈求也無濟于事。

  她已經向命運哭訴和哀求了一整個晚上。

  可它根本無動于衷!

  說來也奇怪,宮野志保原本以為,自己會對自己現在所遇到的現狀感到絕望的。

  但是心底就響起一個聲音,仿佛有另一個自己在對自己喊話。

  “想想如果是宮野小姐會怎么做,志保。”

  “你對他們還有價值,冷靜,志保,即使宮野小姐失敗了,你也可以試圖和組織談判的。”

  是啊,宮野小姐會怎么做?

  此時此刻,莫名地,宮野小姐的身影,她的笑容,姐姐的笑容…

  那些如同琥珀般澄明,蜂蜜般美好的舊日時光就從記憶深處浮現。

  一段和宮野小姐相處時的記憶就在腦海中浮現。

  就比如,那天下午自己和宮野小姐在咖啡店,在沁人的咖啡香氣中等待著糕點時的閑聊話語。

  “你啊!”她被宮野小姐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捏了捏臉,“要懂得反擊,明白嗎?”

  在那時,宮野志保就有些驚訝地看著對方。

  然后,她就聽到宮野小姐壓低了聲音,語氣里帶著些許惡作劇的趣味以及一點點的認真。

  “比如偷偷帶著組織的資料拋進聯合國大樓,或者除了日本外的其他國家的大使館喊一嗓子。”

  “又或者,偷偷把資料上傳到暗網,讓那幾個黑客組織公開。”

  “最簡單的方法——”

  宮野小姐就頓了一下,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找個偵探,把一切公開就行了。”

  最后一句話就讓宮野志保皺起眉頭。

  “偵探?什么意思?”

  那個時候,宮野小姐少有地神色暗淡了一瞬,然后她就又重新變得開朗起來。

  “我只是打個比方啦!你要想在組織里橫著走,就要學會直擊組織的痛點!”

  “狠狠地威脅那些壞人!”

  宮野小姐當時就揮了揮拳頭,“不然你以為,姐姐我在組織里的地位,和實力是怎么來的?”

  當時,宮野小姐就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她低下頭,試圖讓自己內心不那么焦急。

  然后在故事時間線的注視下,她開始試圖悄悄地給志保一些暗示。

  “你還記不記得我最開始說的,我現在才找到你和你明美姐姐的原因?”

  宮野小姐的話就讓宮野志保抬起頭回憶了一下她第一次和宮野小姐見面的那一個晚上。

  她回憶了一下,語氣里帶著幾分不確定:“好像是…你說你被困在了一個地方很久了?”

  “是啊,志保。”

  宮野小姐的語氣突然變得低沉,帶著一絲幾乎讓人難以察覺的嘲諷。

  “你知道,一個龐大的地下組織總有時候會爭權奪利起來——”

  “不過因為我又確實很重要,所以那個人不敢真的對我動手,他只是把我關起來,然后假借我的名義來行動。”

  宮野小姐頓了頓,她換上了一副像是要嚇唬小孩子的表情,眼中卻閃過一抹深邃的光。

  話語里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更輕——

  “那可是一個很可怕的地牢哦,志保。”

  “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通向外界,甚至除了巡邏的人和每天中午送飯的人會打開它,一直都是被鎖上的…”

  宮野小姐描述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她精心雕琢過。

  話語中的每一處停頓,甚至露出的那種回憶或者凝重的表情都恰到好處。

  于是,宮野志保的注意力,就完全被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一直非常神秘的姐姐,所拋出來的經歷給吸引住了。

  “那姐姐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就是老一套啦!”

  “只要有人,就有交流,”宮野小姐的眼神閃爍著某種狡黠的光,“拉拉關系,許以好處,然后抓住把柄,威逼利誘,然后悄悄把消息傳出去就好啦!”

  故意讓自己做出一個老師般的姿態,宮野小姐輕咳了一聲,然后點了點趴在桌子上的志保的額頭。

  “所以,志保,從姐姐我的經歷里,你學到了什么?”

  宮野小姐那和明美姐姐完全不同的活潑感,那種眼神中明顯的關心,就讓宮野志保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種久違的親近感。

  志保心中同樣升起幾分趣味,她故意選了一個看起來最不正確的答案。

  “嗯…抓住把柄,威逼利誘?”

  宮野志保就看到對面的宮野小姐擺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宮野小姐語氣溫柔,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堅定。

  “是永遠不要放棄抗爭啦,志保。”

  就像林升一直以來說的——作弊是會遭到懲罰的。

  就像聯盟剛剛發現人設并不是原本想象的那樣的簡單。

  對于故事時間線來說,宮野志保的反應無疑是一個重大的失算。

  它原本以為自己所構建出的一切。

  那種無法逃脫的命運,那種營造出的組織無孔不入的恐懼,能夠再次加深宮野志保對于黑衣組織害怕的“人設”。

  但宮野志保就并未像它所預料的那樣重新陷入到絕望和無助之中。

  時間線終究只是時間線。

  它們永遠不能理解當時阿笠博士哪怕面對著雙時間線的攻擊,也要用生命威脅它們來做出讓步,不能理解為何之前宮野小姐寧愿放棄自己的生命,也要和它們抗爭。

  延續就是它們的本能和全部,它們無法真正理解“犧牲”這一個概念——

  一個生命的全部,對它們來說只是一段“線段”的開始與結束。

  但對于宮野志保就恰恰相反了,她就像被關在海上的孤島監獄伊夫堡的唐泰斯——

  剛剛得到了將要成為“法老號”船長的職位,剛剛就要和心愛的未婚妻步入婚姻的殿堂。

  然后這一切就都被毀掉了。

  對于宮野志保來說,她的“路易斯”,她的“梅塞苔絲”就都消失了。

  如果是那個曾經脆弱、未曾體驗過幸福的宮野志保。

  也許她真的會像受驚的幼獸一樣四處逃竄,或是像鴕鳥一樣,將自己埋入沙地逃避現實中的痛苦吧。

  甚至可能像原著一樣,在面對黑衣組織的追捕時好幾次就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一次,命運就先給予了宮野志保不曾獲得過的幸福與希望,然后粗暴地奪走了這一切。

  在宮野小姐到來以后,宮野志保曾經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擁有幸福。

  但現在,她意識到,那不過是一場幻夢。

  站在這座用華麗的家具、精致的壁紙裝飾成的監獄中,宮野志保就注視著那些花紋如同鐵線蓮般盤旋的墻壁。

  那些衣柜里掛著的漂亮衣服,梳妝臺上擺放著的昂貴的首飾,仿佛都在諷刺著宮野志保,仿佛命運就想看到她的痛苦,想讓她跪倒在現實的無情之下——

  但它錯了。

  現在,宮野志保的內心突然出奇的平靜。

  一種憤怒的平靜。

  有時,命運的不公并不只是會帶來絕望,還有對它的永恒燃燒的憤怒——以及無法抑制的怨恨。

  就像唐泰斯終于脫離了伊夫堡,完成了從一個船工小子到“基督山伯爵”的轉變一樣。

  宮野志保就感覺身上的某種東西好像悄無聲息地破碎了。

  她甚至清楚地聽見了它在自己體內破裂的聲音。

  于是,和故事時間線根據宮野志保的“人設”所得到的結論恰恰相反,另一個念頭突然牢牢地在宮野志保的心中扎根。

  現在,就像宮野小姐所帶著笑意的叮囑的那樣。

  “是永遠不要放棄抗爭啦,志保。”

  哪怕是被命運施舍的幻夢,宮野志保也要嘗試著狠狠攥住它們不放——

  不論宮野小姐和姐姐現在處于一個怎樣的情況里,自己就一定要將她們救出來。

  但是如果,如果她們已經…

  不在了…

  呼吸就急促了一瞬,那種平靜瞬間消失了,憤怒與怨恨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復仇的火焰在宮野志保的血液里燃燒。

  宮野志保就會選擇用自己的余生來全力摧毀它。

  于是,宮野志保只是冷靜地走到床頭的呼叫器旁,然后偽裝成和過去一樣的平淡的語氣。

  “已經中午了,午飯和之前一樣送到我的房間門口。”

  然后她停頓了一下,用上一種只是隨口一提的語氣:“我還需要一部能夠聯絡上宮野小姐的手機。”

  通訊器的另一端頓了一瞬,隨后傳來一種公式化的回應:“組織吩咐的是請您…”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宮野志保的聲音很平淡,但是透露出一股壓力。

  “也許再過幾天,宮野小姐就回來了。”

  “又或者…我突然覺得,之前那個用人體實驗的建議也不是不能接受了,也許需要一個違背擁有酒名的組織成員命令的叛徒來…”

  “你覺得…”

  “雪莉大人!我…我!”

  故事時間線不能賭一個可能,一個宮野志保真的徹底轉變為黑方的可能——

  它需要的是一個按照原設定發展的宮野志保。

  一個能夠在修改了APTX4869配方后,最終變成灰原哀、回歸故事主線的人。

  無論她是在自己的誘導下對工藤新一心生敵意,還是最后仍舊照著“設定”走,這一切都在可控范圍之內。

  但它無法接受另一種可能性——

  一個選擇徹底留在黑衣組織,甚至以實驗與計劃為掩護,反過來一步步摧毀整個酒廠的宮野志保。

  宮野志保“人設”破碎之徹底,完全可以說超出了故事時間線的預期——如果它也有人類的感情和思維的話,它也許會感到一絲害怕的情緒。

  畢竟,現在故事時間線做不到直接去扭轉、甚至重置宮野志保的人設。

  哪怕不提這七天里,雙時間線因為聯盟的行動而變得虛弱這件事。

  現在循環已經結束了,現在是現實時間,而現實時間線可是巴不得給它添堵呢!

  況且,宮野志保的轉變并不違反“現實邏輯”,就像宮野小姐對于她的保護一樣——

  不像阿笠博士或者毛利蘭,宮野志保到此刻為止,她都不知道關于雙時間線、聯盟的任何事情。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合理”的歷史推進的。

  因此,想要完全地、徹底地轉變這一切,就需要雙時間線合力,再一次否認或者修改自己。

  但是循環已經結束了,甚至宮野小姐和宮野志保的經歷本就是一段“不該存在的歷史”。

  你怎么去修改一段從來就不存在的歷史呢?

  那么這種“人設”的轉變,就會影響未來一切“故事”的發展。

  但故事時間線畢竟是時間線。

  甚至,在創造出來“宮野小姐”以后,它的手伸得更長了,從那之后,它就一直在試圖學習…

  學習這個宇宙中最為重要的東西——

  它開始嘗試“模擬”出來“人類”的邏輯,進行更加合理、更加細致的“干涉”。

  這一切,依舊可以成為計劃的一部分,甚至可能帶來更加“理想”的效果。

  “您要的東西,會在三十分鐘內送到。”

  “我現在就要。”

  對面的聲音一滯,隨即帶著微微的顫抖妥協道:“最快也要十分鐘…十分鐘內送到。”

  電話下一秒就被掛斷了。

  這位黑衣組織的中層員工就第一次意識到有“酒名”的成員意味著什么,然后他朝著其他人咆哮起來:

  “還不快去給雪莉大人準備她要的東西!”

  與此同時,東京的一處黑衣組織據點,一陣震動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嗡嗡嗡…嗡嗡嗡…”

  Boss過去親手交給自己的手機,就在嗡嗡地作響,它被一連串的短信給刷屏了:

  “貝爾摩德,我需要你扮演之前說的那個人,你有三十分鐘。”

  “貝爾摩德,我需要你扮演之前說的那個人,你有十分鐘。”

  拿起手機,貝爾摩德微微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

  在亮起的屏幕的白光下,她的臉色就顯得有些陰沉,甚至帶上了一絲恐懼。

  不論她之前怎么逃避——

  現在,她不得不回到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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