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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一章 小三專業戶.jpg

  隨機推薦:

  “沾叔是個很為老不尊的人,當然我這個話并不是貶義。事實上,那天在我被許多媒體人聯合起來罵的時候,是沾叔勸住了我,他來替我撐腰。”

  電視屏幕中,一身紫色花紋阿瑪尼定制西裝的周易在面對主持人陳柏祥提問時,追憶起了往昔:“他說他一把年紀了,已經不需要在乎太多東西了,但我不一樣,我還年輕。”

  擅長以喜劇形象示人的陳柏祥此刻全然看不出周星池電影《唐伯虎點秋香》中祝枝山的影子,一言一行都無比的正經:“是你《歸藏》那張專輯嗎?”

  “是的,我也沒想到居然真有境外勢力在針對我。所以我很感謝沾叔的幫忙,雖然后來我還是沒忍住開罵就是了。”

  周易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電視機前的某些人差點沒把手里的遙控器給砸了。

  自打袁利被帶走調查后,他們手里的一整條線上的人在這一年時間里接二連三的被拔起,偏偏還打探不到袁利的任何消息,這種不可知的危險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令他們寢食難安。

  “在沾叔的身上我學到了很多,比如對國內那些古樂器的進一步了解。沾叔在這一方面的造詣很深,給予了我很大的啟發…”

  由于曾經寫過《象王行》的緣故,周易在純音樂上的表現其實還是有點話語權的,尤其是之后他又交出了《加勒比海盜》的主題曲后,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周易在處理東西方不同樂器上的成熟度。

  由于是直播,節目時長也有限,照顧到周易的咖位,tvb已經給了周易當晚最多的鏡頭——

  排在他之后的就是誠龍。

  誠龍講述的黃沾除了他當年上《今夜不設防》時與黃沾的私下交流以外,還有就是黃沾當年醉酒往他身上尿尿,完事清醒過來后再見到他,當即跪下邦邦磕頭道歉的故事。

  聽起來很夸張,畢竟跪下磕頭多少是沾點“殺人不過頭點地”的羞辱意味在里頭了,但黃沾卻毫不避諱的做了,單純為了給自己的行為道歉。

  也算是黃沾生前嬉笑怒罵無所謂的一個證明吧。

  至于說昔日與黃沾并稱為香港四大才子中最名副其實的兩位之一的金雍,雖然這位很顯然并沒有與黃沾和好,對于這件事一個字不說,但還是被拍到神情略顯落寞。

  雖然與黃沾打嘴仗打了這么多年,但真到了其去世的時候,金雍本人也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悲涼,畢竟他年紀也大了,誰也說不準馬上就走的會不會是他。

  而伴隨著這股追悼黃沾的風潮席卷全港,這段時間所有在港唱片銷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包括孫燕茲在內,她的唱片銷量漲勢本來有望在這一周內沖破16萬張,但現在來看應該是不可能了。

  曝光度的減少、黃沾的去世以及黃沾葬禮、追思會的消息一個接一個,讓全港居民目不暇接,許多人也要因此無暇顧及唱片的事情。

  尤其是追思會。

  由于黃沾的葬禮不會邀請除了家屬以外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其黃金搭檔顧家輝都沒去,因此追思會便成為了許多人悼念黃沾的渠道。

  “追思會將于12月5日下午3點到4點30分在香港大球場舉行,不設入場券,但凡想向黃沾做最后致敬的人都可到場參加。到時候包括像譚勇林、陳淑芬、顧家輝、鄭紹秋等人將會逐一上臺悼念…”

  12月1日,在香港待了幾天的周易同樣沒有得到了去葬禮的邀請,畢竟人是家屬參加的葬禮,來一堆不熟悉的陌生人確實也彼此尷尬。

  得到了追思會時間的錢江立刻將時間通知給了兩人——

  是的,兩人。

  作為形象需要,與其他和黃沾沒什么交集的年輕藝人一樣,這幾天在香港的孫燕茲同樣在華納的安排下會出席黃沾追悼會。

  尊重前輩嘛,很正常。

  更何況她還是陪同周易一起出席的,周易可是實打實與黃沾有交情的存在。

  “香港大球場?我怎么感覺這名字這么耳熟?”

  因為追悼風潮的緣故,目前暫停了在香港大量線下宣傳的孫燕茲得以抽空休息,蹲在華納(香港)大樓的休息室里嚼著薯片,對這個地名表示耳熟——

  “啊,等一下,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以前你跟謝庭峰兩個人帶隊足球對決的地方?你九分鐘進了五個球,被當時的港媒說是九五之尊來著。”

  仿佛摸到了電門一般,孫燕茲只感覺腦海中有一道藍色閃電劃過,瞬間打了個響指,開口確認道。

  “嘶…好像是啊。”

  周易愣了一下,而后這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是。

  那都是01年的老黃歷了,當時的謝庭峰還是如日中天的當紅炸子雞。

  “時間過的好快啊…”

  被勾起了回憶的孫燕茲語氣有些唏噓,陷入了過去的眼神逐漸顯得有些無神。

  那一年2001,那時候的周易與她還沒有拉開差距,兩人還是貨真價實含金量拉滿的真·華納雙子星。

  不像是現在,她這個雙子星名號基本上就屬于是湊數的了,就像是網上那些黑粉說的一樣,純屬不要臉硬蹭。

  當然,她也舍不得放手就是了。

  無論是這個稱號,亦或者是周易本人。

  差距越來越大的當下,她越猶豫要不要“飛蛾撲火”。但要她就這么放棄周易,她也不甘心。

  與周易一起,一步步從起步到現在,她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個男人的存在——但他的身邊,往往還會存在有其他的女人。

  過于優秀的男人身邊往往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更別提還是在娛樂圈。

  多少女人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周易床上去。

  在娛樂圈的時間越久,越知道這個圈子大部分男女愛情底色的孫燕茲就越彷徨。

  這次過年她不留在帝都參加春晚,其實還有一層意思是想要回家給自己那迷茫的內心尋找一個可能存在的答案。

  比如說,問問姐姐。

  她姐姐在銀行身居高位,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資歷可比她深多了,也比她有見識。

  就是爸媽那邊也不是不可以旁敲側——

  “呼,呼!”

  正在發散思維神游天外的孫燕茲感覺眼前好像有人在撓自己的鼻子,癢癢的,一個激靈間頓時回過神來——定睛一看,赫然是周易。

  “想什么呢那么沉浸?選衣服去了,出席追思會穿的。”

  “不,沒什么。”

  雙手一拍樂事薯片包裝袋,孫燕茲皺了皺鼻子,昂首迎上了男人那奇怪的眼神,咧嘴笑道:“走吧,選衣服選衣服。”

  本來是周易提出來的,結果最后反而變成了急不可待的孫燕茲推著他走。

  因為是出席葬禮的緣故,主體色系都是黑色系。只不過孫燕茲最后挑定的一襲黑色裙裝并沒有多少華麗的裝飾,主打的就是一個低調、不出風頭——

  配合細高跟,與穿著黑西裝的周易站在一起倒是有幾分夫妻的感覺。

  這是她選定這套黑裙的最主要原因,沒有之一。

  她是知道黃沾與周易關系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她而言也算是參加長輩葬禮?

  12月5日,下午兩點三十分。

  人山人海的香港大球場內外都架滿了攝像機,數不清的記者舉著話筒隨機采訪著路人、蹲在通道旁采訪著明星,盡力壓榨著黃沾死去后的最后一絲新聞價值。

  黃沾家人終究還是低估了這位樂壇巨匠對香港人的影響力——

  除了出席的明星們以外,黃沾家屬還為會到現場進行悼念的香港市民們準備了一萬個位置、一萬本紀念冊以及一萬朵花。這對于一個追思會而言,已經是極其高的配置了。

  但讓人沒沒想到的是,僅僅只是下午兩點半,這一萬本紀念冊以及花朵就已經消耗一空了。

  緬懷這位巨匠的香港市民們現在已經是自發的舉起了手中關于悼念黃沾的創作畫稿,自己去買花為他送上最后的祝福。

  “我愛沾叔,他影響了我整個童年、青年時期。”

  “沾叔走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我到現在都還難以接受…”

  隨機的路人采訪充分說明了黃沾在香港市民中的聲名,明星們一個接一個的出場,許多興許是怕被拍到流淚的畫面,都戴上了墨鏡來掩飾自己,以防失態。

  乘坐凱迪拉克suv低調抵達香港大球場的周易在下車后的第一時間就牽住了孫燕茲的手,一襲簡單黑裙細高跟的孫燕茲在下車后轉而挽著周易的手臂,兩人看起來就真的像是出席長輩葬禮的夫妻——

  按照追思會的要求,周易與孫燕茲兩人手里各自拿著一小束白玫瑰。

  一舉一動間,連彼此的眼睛都沒有看,無論是換位還是走路,都充滿了十足的默契。

  “周易!周易請問你今天會以表演來致敬沾叔嗎?”

  “燕茲…”

  “今天是沾叔的追思會,還請各位媒體朋友注意場合,不要分不清主次,謝謝你們了。”在周易開口之前,孫燕茲先雙手合十朝迅速圍攏過來的香港記者們先禮后兵道。

  “走了。”

  周易完全懶得搭理這群人,孫燕茲聽到后“哦”了一聲,隨即乖巧且自然地挽住了周易手臂,先去擺了兩束白玫瑰,而后獻上了花圈挽聯——

  少俠踏歌來復去;

  方寸舞臺即江湖。

  這是周易寫出來送給這位音樂巨匠的最后兩句話,也成為了第二天兩岸三地媒體的頭版頭條——

  原因無他,這是他們此前從沒有聽說過的評價,但用來形容卻意外的貼切,可見應該是周易自己寫出來的評價。

  尤其是當有華納官方放出了周易當初香港演唱會的黃沾片段后——

  一老一少在方寸舞臺上游龍,齊聲合唱《滄海一聲笑》的畫面搭配這兩句話來看,極為和諧。

  當然,與這兩句話一起登上頭版的,還有那與周易形影不離、看起來頗具夫妻打扮的孫燕茲——

  在黃沾對周易的幫助實情擴散開來后,但凡關注著周易的人,都知道這倆人之間的忘年交關系確實是實打實。

  于這種情況下,理應是參加長輩葬禮的周易攜帶的是孫燕茲出席,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倆身份是不是已經徹底坐實。

  遠在帝都的高媛媛今天剛丟掉有關于張亞棟的所有東西,就在報紙上看到了孫燕茲挽著周易手一起彎腰向黃沾獻花的照片——

  她承認,自己有些嫉妒。

  這無關喜歡周易與否,只是單純的嫉妒一個沒自己好看、沒自己身材好的女人,居然能夠找到周易這種全方面包圍張亞棟的超級頂配。

  在被張亞棟搞炸心態后,她現在很想證明自己能找到一個比他更強更藝術的男人——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但她無法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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