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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反社會怎么就沒有社會影響力了

  “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劉正皺眉道。

  “想什么辦法?”

  緋式部反問道。

  “玉藻前家雖然不如我們大江家,但也差不了多少。我不過是個小輩而已,人家可是家族的二把手,愿意把人送給我已經很給面子了。你要覺得不行,你去和他說,看他給不給面子。”

  “我的面子他當然不給,但我們緋式部大人的面子,他肯定要給啦。”

  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憑什么要為了你的事情,賣出去那么大的面子?”

  緋式部反問道。

  “當然不會讓您白賣,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我想成為白金作者,你辦得到嗎?”

  緋式部呵呵道。

  “你離成為白金作者還差多遠?

  劉正問道。

  “我的商業影響早就夠了,但短篇作者想要成為白金,還需要行業影響足夠才行。”

  緋式部回道。

  “比方說?”

  “比方說,至少要三個以上的白金作者向作家協會推舉我成為白金作者,或者有人在影響因子達到10以上的期刊上發表關于我的的論文等等。”

  緋式部舉例道。

  “這么嚴格啊?”

  白金作者既不缺錢也不缺地位,肯定不會輕易幫緋式部這種忙。

  而影響因子達到10以上的期刊在現實里已經是很高級的期刊了,這種期刊一般也不會收錄那種水貨論文。

  “當然嚴格,不然我能卡在大神作者這么久嗎?我原來也找過文學研究方面的學者,想讓他幫我發表篇論文。結果那家伙說我的只有商業價值,沒有學術價值。哼,他懂個屁!沒有我們這些高銷量的作者交會費,協會拿什么去辦活動,去補貼那些叫好不叫座的作者啊?”

  緋式部憤憤不平地說道。

  “就是就是。”

  劉正附和道。

  “就是個屁。你行不行啊?你要不行就別攬這個活。”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思忖片刻后說道。

  愚者是白金,會長肯定也是白金,有他們兩個幫忙,再找一個白金來湊數應該問題不大。

  只要滿足了基本條件,會長直接批準應該也不會有人挑刺兒。

  就算真有刺兒頭,那劉正再去找個學者寫論文就行了。

  “你是打算讓愚者幫忙吧,那就算你湊足了白金的推薦,論文怎么辦?”

  緋式部也是聰明人,馬上猜到了他的打算。

  “這個更簡單了。”

  劉正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哦?說來聽聽。”

  緋式部有些好奇。

  “只要讓你的有社會影響不就行了嗎?”

  “廢話,我當然知道。關鍵是怎么讓我的有社會影響?”

  緋式部沒好氣地說道。

  大江家在大都會算是名門貴族,但也只是名門貴族而已。

  就像現實里一戰時期的歐洲一樣,有點身份的哪個扯不出幾個伯爵公爵祖宗出來?

  平時辦事拉關系可以,真想做出什么有影響力的事情來那也是非常難得。

  “很簡單,只要你的狂熱粉絲干出有社會影響力的事情來就夠了。”

  劉正邪魅一笑。

  “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啊,我只是想上白金作者,可不想上法治報紙。”

  緋式部警惕道。

  “放心吧,牽連不到你。狂熱粉絲不行,狂熱黑子也行嘛。”

  他胸有成竹地說道。

  下水道那個聰明意識不是讓他在下水道搞事嗎?到時候他就把一整段下水道給炸塌掉,再在現場留下緋式部的全套。

  最好是有作者照片的那種,再把緋式部的臉全都劃爛,到時候自然有學者會研究緋式部的對作案者心理健康的影響。

  劉正干的大事越多,研究緋式部的學者就越多。

  “停,不用了,我謝謝你。就你的辦事風格,我還沒當上白金就先進治安部的黑牢了。”

  “算我怕了你了,你就幫我搞定三個白金作者的推薦,可以吧?”

  緋式部想到他的那些事跡,果斷慫了。

  “那當然可以。那鹿童的事兒?”

  “我想辦法。話說你幫我這么大的忙,就為了救個寵物,性價比是不是也太低了?”

  緋式部奇怪道。

  “你之前幫我那么多忙,幫你也是應該的。而且,你是家最好的朋友,幫你就等于幫她。幫她的忙,我從不考慮性價比。”

  劉正笑了笑說道。

  他剛來血腥餐廳的時候還不認識其他人,都是讓家幫忙點的外賣,而且都是三個小時的長單。

  另外,救夜鶯的事情也是家幫的忙。

  除了牛馬和法國梧桐之外,就數家對他起步的幫助最大。

  “前輩”

  旁邊傳來了家超夾的聲音。

  “戀愛的酸臭味,真惡心。”

  緋式部嫌棄地掛斷了電話。

  “對了,那口棺材。”

  提到了愚者和作家協會會長,劉正猛然想了起來。

  九龍拉棺,九龍有了,還得有口棺材才能拉。

  雖然作家會長自己估計有準備,但還真不一定有北陰補天棺好。

  而且那口破棺材既不能收進系統空間,又不能收進儲物裝備,留在手里也是麻煩,不如先送給作家會長。

  要是作家會長不要,就再拿去給守墓人看看。

  后者連法國梧桐的樹皮棺材都要,北陰補天棺應該比樹皮棺材強多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給愚者打去了電話。

  “哦,外賣員先生,有什么我能為你效勞的嗎?”

  接通電話,愚者熱情地說道。

  “是這樣,愚者大佬。我弄到了一口好棺材,想問問您需不需要。”

  “什么棺材?”

  “我也不知道,反正品質應該挺高的,說是什么萬法不沾,連儲物裝備都收不進去。”

  他回道。

  “哦?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一聽到這兒,愚者立馬來了興趣。

  “我人在盤絲洞這邊,不過棺材在‘伊姆賀特姆診所’里。要不您直接去診所,我開車趕過去。”

  “好的。那診所見,外賣員先生。”

  愚者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

  而他也坐上了跑車,一腳油門開向診所的方向。

  等他趕到診所的時候,愚者的馬車已經停在不遠處了。

  “下午好啊,外賣員先生。”

  見劉正趕到,愚者也從馬車中跳了出來。

  “下午好,愚者大佬。這邊請。”

  他領著愚者朝診所門口走去。

  “這位女士是?”

  見到獅身人面獸,愚者主動問道。

  “這位是診所的安全主管,斯芬克斯女士。”

  劉正介紹道。

  “呸,什么女士,我還是個處子呢。”

  獅身人面獸瞪了他一眼。

  “啊,那是我冒昧,美麗的斯芬克斯小姐。一點小禮物,希望您接受我的道歉。”

  愚者聞言眼神一亮,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玻璃瓶子。

  “這是專門針對我們貓科動物研發的皮毛養護液,對保持毛發和皮膚的油脂和水分很有好處,還能補充多種微量元素,目前還在研發階段,尚不對外銷售。”

  “不過您放心,效果我已經驗證過了,而且絕對沒有副作用。”

  它保證道。

  “我不需要,我皮毛好得很。要進就趕緊進,不然我就要趕人了。”

  獅身人面獸冷淡地說道。

  “斯芬克斯小姐.”

  “愚者大佬,正事兒要緊。”

  愚者還要再說,劉正彎腰提醒了它。

  “唉,好吧。”

  愚者看了眼獅身人面獸,戀戀不舍地跟著他進了診所。

  “劉先生,您來了!”

  正在擦地板的保潔抬起頭,驚喜地說道。

  “來,你這是干嘛呢?”

  劉正隨口問道。

  “來的人多,地上全是臟東西,我就擦一下。”

  保潔解釋道。

  “哦。”

  確實,從十萬大山回來的,身上能不臟嗎?

  “他們人呢?”

  “在手術室呢。醫生說除了你和牛馬先生以外,其他人了就直接勸走。”

  保潔回道。

  “哦,那你告訴他我來了,讓他有空就出來一下。”

  “好的。”

  保潔放下工具,轉身走進里間。

  過了一會兒,尼羅河醫生出來了。

  “來這么晚,又去忙別的事兒去了?”

  他問道。

  “沒辦法,天生勞碌命。”

  劉正聳了聳肩。

  “這位是?”

  尼羅河醫生看向愚者。

  “這位是愚者大佬,白金大作家,作家協會的準會長。”

  劉正介紹道。

  “哪里稱得上大佬,您叫我愚者就行了。”

  愚者謙虛地說道。

  “久仰久仰。我是這家診所的主任醫師,您叫我尼羅河就行了。”

  尼羅河醫生主動蹲下伸手。

  “我還是和外賣員先生一樣叫您醫生吧。”

  愚者伸出爪子和他握了握。

  “那也行。”

  “醫生,那口棺材放哪兒了?拿出來給愚者大佬看看。”

  “你們往后退兩步。”

  尼羅河醫生說道。

  “哦。”

  一人一貓往后退了幾步。

  “哈魯苦馬哈馬哈!”

  尼羅河醫生對著地板念出咒語,地磚立刻一級一級地下陷,露出一個五平米大小的空洞,而那口棺材就倒著放在空洞里。

  “北陰補天棺!”

  一見到這口棺材,愚者的瞳孔都放大了。

  “愚者大佬認識這口棺材啊?”

  劉正驚訝道。

  “當然認識。外賣員先生,方便告訴我您是從哪里得到這口棺材的嗎?”

  愚者問道。

  “這有啥不方便的。”

  他把前因后果都告訴了愚者。

  “原來是埋在了十萬大山里,難怪難怪。”

  愚者喃喃自語。

  “愚者大佬找過這口棺材?”

  “找過一陣子,實在沒線索就放棄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愚者連連感嘆道。

  “這說明它和您命中有緣。”

  劉正笑道。

  “哈哈,這么說也沒錯。外賣員先生想用這口棺材換什么?”

  愚者問道。

  “緋式部想要晉升白金作家。”

  “嗯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愚者遲疑片刻后說道。

  “多謝愚者大佬。”

  “還有別的嗎?”

  愚者又問道。

  “暫時沒有了,等想到了我一定會舔著臉找您的。”

  他笑道。

  “哈哈,沒有事也歡迎來找我,我很愿意和您一起喝下午茶。也歡迎醫生來源堡做客。”

  愚者又轉向尼羅河醫生說道。

  “有機會一定。”

  尼羅河醫生客氣道。

  “那我就先走了,我得趕緊把這口棺材送到它該去的地方。”

  愚者說道。

  “哦對了,這里面還有一個修煉什么陰陽逆亂大法的修士,另一個修士還往里面丟了朵紅蓮業火。您開棺的時候注意點。”

  劉正提醒道。

  “謝謝外賣員先生提醒。沒關系,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愚者自信地說道。

  “那就行。哦,對了。那朵紅蓮業火要是還在的話,能不能麻煩您裝好了給我?”

  他想起來說道。

  “外賣員先生,恕我直言,您的實力還沒有到能運用紅蓮業火的程度。這種火焰某種程度上來說正是黑山羊幼崽血脈的克星,您強行使用的話,很容易玩火自焚。”

  愚者勸誡道。

  “哦,不是我要的,是守墓人委托我收集各種高質量的火焰。”

  劉正解釋道。

  反正守墓人也沒說不要紅蓮業火,這種級別的大佬就算用不上應該也燒不死。

  “原來如此。好,到時候我弄好了再聯系您。”

  愚者恍然道。

  “多謝。”

  “應該的。”

  愚者說完便伸出爪子勾住了棺材的邊緣,稍一用力就把棺材提了起來。

  “那兩位,我就先告辭了。”

  它單爪托著棺材行了個禮,然后優雅離去。

  “好強的黑貓。”

  尼羅河醫生戀戀不舍地看著愚者離去的方向。

  “有多強?”

  “比牛馬還強。”

  尼羅河醫生篤定地說道。

  “哦。”

  劉正點點頭,并不意外。

  畢竟是作家協會風頭最勁的白金作者,敢明著和孔雀對抗的大佬,比牛馬強也正常。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某個高位存在的子嗣,來民間體驗生活的。”

  尼羅河醫生吐槽道。

  “你見過哪個二代體驗生活把自己體驗成這個樣子的嗎?”

  劉正舉起自己的觸手,又指了指自己頭頂的幾根海帶。

  “我的審美很正常謝謝。要的有得選,下水道生的才會選擇變成這個樣子。”

  “你現在罵人罵得比我還要大都會了。”

  尼羅河醫生意味深長地說道。

  “怎么?我原來不大都會嗎?”

  他明知故問道。

  “呵呵。”

  尼羅河醫生朝他翻了個白眼,然后自顧自地回了手術室。

  “客人都還沒走自己先走了,還祭司呢,一點禮貌都沒有。”

  劉正做了個鬼臉,轉身離開了診所。

哎呦文學網    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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