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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5章 義診三贏,方言家的周末活動

  現在王勁已經回到新加坡了,他老丈人前段時間也已經出院了。

  現在就只剩下留在京城的基金辦公處,衛生部的李副部長專門給他們在西城區的衛生部單位里設立了一個辦公室,就在霍代表那個“方言中醫發展基金辦公室”的旁邊。

  當時建立的時候,王勁的老丈人就說過,基金通過設立多個子項目實現分層覆蓋,包括了;

  方言應急救助,資助突發重病且無力支付費用的患者。

  方言愛心藥房,補貼貧困地區藥費差價。

  方言杏林講壇,普及中醫知識,培訓基層醫生。

  方言中醫英才計劃,也就是青年醫師培養。

  這里面的項目其實就可以直接對應義診的需求,比如物資,救助,培訓所需要的花費,都可以從里面調用。

  義診中發現的問題,如一些患者缺藥、也就可通過基金長期項目持續解決問題。

  這樣可以擴大救助范圍,通過公益曝光強化社會聲譽,也可以在即將到來的改開前,鞏固中醫的名聲,甚至還可以通過培訓赤腳醫生的方式,再提高影響。

  讓中醫在民眾中擴大影響力。

  不過在聯系那邊之前,方言先是聯系了學校,主要是給管研究生三個班的岳美中教授說了這事兒。

  研究生班的課程本來就比較少,岔開三個班的課程,在京城附近的農村連續辦一段時間的義診,應該還是沒問題。

  所以方言在說了自己的計劃后,岳美中教授表示問題不大,就是義診產生的相關費用到底是誰出?

  然后方言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一部分由公司這邊出,一部分由基金來出,學校里就出研究生班的人。

  方言對著電話那頭的岳美中說道:

  “岳老您看,那些村子里的老鄉,好多人一輩子沒見過正經學校出來的中醫,咱們去義診,首先能幫他們解決‘看不上病’的問題,三個研究生班,平時上課學的是《傷寒論》《金匱要略》,但紙上談兵終究淺,義診就是最好的實踐課。”

  “而且這樣能讓中醫公益看得見、摸得著,義診剛好能把基金的幾個子項目串起來,這對基金來說,不是單純花錢,而是讓每一分錢都花出價值。”

  說完方言頓了頓,說道:

  “岳老您比我清楚,這些年西醫發展快,有些老鄉覺得‘中醫慢、中醫不科學,義診就是最好的‘活廣告’,能讓中醫在改開前就把‘民心根基’扎得更穩。”

  “咱們學校出學生,不用花一分錢,卻能拿到‘教學成果’和‘社會評價’兩個好處。老百姓會說“首都中醫藥大學的學生真好,來村里免費看病”,這種口碑會吸引更多想學中醫的年輕人報考,也能讓學校在衛生部門那里多一份“公益貢獻”的背書,后續申請科研項目、教學資源時更有優勢。”

  “人家協和西醫不也是每年都會出去一個月時間做義診嘛,我們也該學學,雖然一個月有點久,但是三個班來來回回換著看病,半個月在這附近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咱們公司出部分費用,基金出部分費用,學校出人力,這種“三方協作”模式能給其他單位做榜樣,以后可能會有更多企業愿意跟學校合作搞公益,既幫學校減輕負擔,也能為學生創造更多實踐機會,您也知道咱們現在京城周邊的企業不少,都是僑商投資的。”

  “咱們這次要做出名堂來,后面合作就順當了,大家都可以照著我們的模板來。”

  聽到方言這話,電話那頭的岳美中教授愣了兩秒,才笑道:

  “哈哈哈…你這腦子轉得快,考慮得也周全!這些年西醫的器械、藥品確實方便,有些老鄉覺得扎針喝藥慢,那還是因為他們沒見過正兒八經的中醫,等老鄉們親身體驗到,針灸能當場止住牙疼,草藥比西藥便宜還能除根,自然會信中醫、傳中醫了。”

  “你能想到拉上公司、基金,還考慮到給其他單位做榜樣,這份格局不一般!以前學校搞公益,要么靠撥款,要么靠捐錢,總難長久。現在你這模式,學校出人力、企業出費用、基金做保障,既不用讓學生餓著肚子去義診,也不用讓基金的錢花得不明不白,還能吸引僑商關注,不錯不錯,這事兒我舉雙手贊成!”

  “我這就去跟學校教務處打招呼,把三個班的課程岔開,確保每天都有學生能跟著去義診。另外,我再叫上幾個老中醫,讓他們跟著一起去!”

  這邊的事兒說完,接下來方言又給老胡說了這事兒。

  作為方言接觸過最喜歡打廣告的男人,老胡聽到這個提議后,當然是舉雙手同意了。

  還對著方言提議:

  “我看最好是在醫療箱上印上咱們公司,還有基金以及學校的聯合義診的字,讓看病的人都看看。”

  “實在不行,我再弄一批搪瓷杯,上面印上字,順手義診就送出去。”

  方言聽到后想了想說道:

  “這個…可能沒啥用。”

  “為啥?”老胡驚訝道。

  “鄉下好多人都不認識字,印了也沒啥用。”

  1978年的京城農村,文盲比例不低,尤其對中老年群體來說,不識字是很普遍的情況。

  那會兒雖然推行多年掃盲運動,不少青壯年通過夜校掃盲班認了些常用字,但京城周邊的農村里,四五十歲以上的老鄉,大多還是沒上過正經學堂:

  有的是小時候家里窮供不起讀書,有的是早年忙著種地、喂牲口,沒工夫學認字;就算是年輕些的,也多是只認識自己名字、簡單數字,能完整讀明白“聯合義診”“基金”這類詞的人,并不算多。

  真要是把公司、基金、學校的名字印在醫療箱或搪瓷杯上,多數老鄉確實看不懂,頂多覺得“這杯子上有字,挺好看”,根本達不到“讓人記住”的宣傳效果。

  老胡聽完這話,愣了愣才撓頭笑:

  “嗨,我倒把這茬忘了!還是你想得細,這要是印了字沒人認,白瞎了功夫不說,還顯得咱們不接地氣。”

  方言想了想說道:

  “也不是完全不能搞宣傳,就是得換老鄉能懂的法子。比如讓跟著去的學生、老中醫多跟老鄉嘮嘮,說我們是首都中醫藥大學的,跟公司、基金一起來給大家免費看病’,嘴上說清楚,比印字管用;再比如送搪瓷杯的時候,順口提一句‘這杯子是給您喝水的,以后有個頭疼腦熱,記得咱們城里來的中醫能治’,這樣既實在,也能讓老鄉他們記著。”

  聽到方言這么說,老胡眼前一亮,說道:

  “哎,你這主意好!嘴上說比印字靠譜多了!那我就不搞花里胡哨的字了,多準備點實用的,除了搪瓷杯,再弄些粗布袋子、艾草貼,都是老鄉能用得上的,送的時候跟他們說清楚咱們是誰、來干啥,保準比印字記得牢!”

  “就這么辦。”方言點頭。

  這時候老胡又對著方言提醒道:

  “誒,不過義診可不能跑太遠了,最好是當天去當天還能回來的那種,你可別忘了,家里還有孕婦等著呢!”

  他說的是方言媳婦兒朱霖和他自己的媳婦兒黃慧婕,雖然距離預產期還有一些時間,但是隨著時間臨近,這事兒就說不準了。

  其實朱霖還沒什么,特別是黃慧婕這種已經四十歲的大齡產婦,她提前分娩的概率會比年輕產婦略高不少。

  其實預產期這東西本身就不是準得釘死的日子,就是醫生根據你最后一次來月經的時間,大概算出來的一個“寶寶可能出生的日子”,不是說必須得在那天生。臨床上大部分寶寶,80以上吧,都是在預產期前后一兩周內出生的,所以就算比預產期早個一兩周生,也都在正常范圍里,不用一聽說提前了就慌里慌張的。

  不過對于大齡產婦(一般指35歲以上的)來說,確實有可能遇到預產期提前的情況,主要是這幾個原因:

  第一個是身體機能的變化。35歲以上的媽媽,子宮收縮的勁兒、胎盤的功能,可能就不如年輕媽媽那么好。要是胎盤提前“變老”了,比如到了孕晚期,胎盤沒辦法給寶寶提供足夠的營養和氧氣,那身體可能就會自己啟動“提前生”的機制,這樣是為了保證寶寶的安全。

  第二個是孕期并發癥的影響。大齡產婦更容易出現高血壓、糖尿病這些孕期毛病。要是這些問題沒控制好,醫生可能就會建議提前把孩子生出來,不然對媽媽和寶寶都有風險。

  第三個是宮頸的情況不一樣。有些大齡媽媽到了孕晚期,宮頸可能會提前成熟、變軟,這樣一來,發動分娩的時間自然就比預產期早了。

  老胡兩口子現在基本上是把這個孩子,當做他們這輩子最后的機會了。

  方言對著老胡說道:

  “先放寬心,咱們先把該做的準備做足,真要是有情況,也能穩穩當當應對。”

  “我是擔心預產期提前。”老胡回應道。

  方言解釋:

  “預產期提前是常事,但提前不代表危險。”

  “而且咱們這里幾步路就是協和醫院,還有家里一群醫生,隨便一個電話就能過去,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在家里生都沒問題,我有準備的,”

  老胡說道:

  “我這不是想著有你在才保險嘛!”

  他是對方言信任,有他在感覺心里才踏實。

  方言對著她說道:

  “放心好了,義診的地方也不遠,開車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絕對不在外頭過夜,而且我每天早上都給她們檢查,但凡誰要是有情況,我肯定就不出去了。”

  老胡聽到這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自己家里人重要一些。

  這邊的事兒商量妥當過后,老胡也就開始去準備了,準備藥材,準備杯子什么的,基金那邊方言也聯系上了,這種規模的基金動用,其實不算是太多,那邊都沒怎么說就直接準備去了。

  至于里面的項目匹配,提交申請,秘書處初審,理事長審批,財務復核,資金撥付,方言不用管。

  他只用做項目執行就行了,最后配合匯報結項和審計評估。

  當時王勁就已經把動用這塊的流程優化過了,如果是換做正兒八經的流程來走,不開個幾次會肯定是搞不下來的。

  說不定還要扯皮才行,基金動用其實也是需要很多審核步驟的,特別是要預防里面有人搞貪污。

  就像是后世,那可太兇了,審核都能鉆空子。

  到此,方言就已經把義診的項目立起來了,現在就需要各方的資源物資到位,然后就可以開始了。

  晚上的時候方言還給廖主任匯報了一下自己現在做的事兒,廖主任也表示了認同,不過他還是給方言提醒,馬上要到國慶節了,接下來有一大波的回國僑商,希望他有點準備。

  聽著這個架勢,來的人好像還真是不少。

  這塊兒的工作目前是沒有人可以代替方言,主要是全球嚴選的疑難雜癥屬實有點難度,他們都是在其他地方治療過好多次的,沒見到效果才選擇回來的。

  方言點了點頭對著廖主任說道:

  “你放心,只要他們來了,我肯定也就不出去了,而且十月份我們家那位也到預產期了,我也得盡量在家里守著。”

  聽到方言這么說,廖主任一拍額頭說道:

  “哎喲,我都差點忘了,你也快當爸爸了!”

  方言笑道:

  “嗐,您一天多忙啊,記這事兒干啥?”

  廖主任說道:

  “忙歸忙,你這人生大事可不能忘!等孩子出生了,我得去給孩子包個大紅包,沾沾喜氣。”

  方言拱了拱手:

  “那我謝謝您了!”

  廖主任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你最近事情多,也別太累著了,該休息還是休息,我都聽說你周末都在忙活,這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老對我說勞逸結合,你自己也不能光忙活,得松快松快,免得關鍵時刻掉鏈子。”

  “行…”方言點了點頭,明天正好周末了,剛好義診前的空檔沒啥事兒,公司和研究所也進入正軌了,方言打算休息休息。

  最近把安東都快累劈叉,就別說他自己了。

  當天晚上吃完飯在看電視的時候,方言就在想周末到底怎么過?

  這好久沒休息了,突然要休息一整天,搞得自己還不習慣。

  現在朱霖孕晚期帶著她出門肯定不方便了。

  再說朱霖現在也不用自己陪著,周末的時候家里熱鬧的很,大姐,小姨子,陳楷歌媳婦兒孫佳林,還有可能到客人,七七八八的多得很,根本不用方言。

  家里的孩子也一樣,好幾個孩子都有自己的周末休閑集體活動,不用他帶著。

  就連家里的父母都是如此,人家在一起聊的都是單位上的事兒,方言也插不進去話。

  反倒是方言和老胡離開了工作,像是沒事兒干的人。

  頓時有點孤寡老人的感覺了。

  “義診的事兒安排完了沒?”方言對著老胡問道。

  老胡說道:

  “讓人去訂購了,怎么,提前義診了?”

  方言搖頭:

  “沒有,我就想問你明天周末有事兒沒?”

  老胡想了想:

  “早飯過后去片場看看吧,其他沒啥事兒了。”

  “老崔你呢?”方言對著保鏢崔長壽問道。

  “我跟著胡先生。”老崔說道。

  方言對著他們倆問道:

  “釣魚去不?”

  老胡一怔,錯愕道:

  “啊?什么???”

  老崔也以為自己聽錯了。

  方言問道:

  “什剎海釣魚去不去?”

  “…”兩人一臉見鬼的樣子。

  方言擺擺手:

  “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周末休息嘛放松放松,不去算了,反正我也沒很想去…”

  “去啊!”老胡當即響應。

  然后問道:

  “漁具有嗎?”

  “那沒有!”方言搖頭。

  老胡震驚:

  “那你用釣什么魚?”

  “隨便弄根竹子,買點魚線魚鉤,挖點蚯蚓就釣了。”

  “野外求生啊?”老胡再次震驚。

  “…”方言感覺也不至于這么說吧。

  一旁的黃慧婕聽到后對著方言他們提議:

  “去華僑友誼商店買啊,里面有高級漁具的。”

  黃慧婕這話一出口,老胡眼睛瞬間亮了,拍著大腿道:

  “對啊!我怎么把華僑友誼商店給忘了!那里頭不光有進口的漁具,還有釣魚竿呢,伸縮的那種。”

  “不用搞那么復雜,能釣著魚就行,不過…既然有地方買現成的,也省得找竹子挖蚯蚓了,明天早上先去商店,再去什剎海,正好趕上午前的好時候。”

黃慧婕笑著對老胡還有  “你們加油啊,要是釣著魚,中午回來燉個魚湯,給琳琳和我都補補。”

  老胡當即把胸口拍的邦邦響,說道:

  “沒問題,絕對釣大的回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方言就去查房去了,查完房回來了,老胡已經去片場了,今天大舅哥一家人,還有陳大導兩口子也都過來了,家里逐漸熱鬧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老胡也從外邊回來了,當即就招呼方言出門釣魚去。

  聽到要釣魚,大舅哥朱瑯還有陳大導也湊了過來,甚至連今天放假的大姐夫也來了興致。

  都要跟著一起去。

  上次他們一起出門去,那還是打黑拳的那次。

  這次只是少了小李,不過安東也湊了進來,本來今天是給他放假的,不過他家里周末沒人,聚餐去了,索菲亞去了他沒去。

  于是幾個男人就湊在一起,出了門開車往商店去了。

  華僑友誼商店在東單,離他們住的地方不算遠,開車一會兒就到了。

  剛到門口,就見穿著藏青色制服的店員正開門,見他們過來,看到幾個人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笑著問:“幾位是來買東西的?有僑匯券吧?”

  老胡趕緊掏出錢包,摸出幾張淡綠色的僑匯券,自己就是僑商,這東西絕對是有的,當時還覺得沒用,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等到眾人進店一看,貨架上果然擺著不少稀罕玩意兒,從進口的巧克力到锃亮的搪瓷鍋,琳瑯滿目。

  最里頭的柜臺里,果然立著幾副漁具,有木質的手竿,還有伸縮竿,竿身上印著洋文,看著就精致。

  店員見他們盯著漁具,熱情地介紹:

  “這伸縮竿是日本進口的,最輕的才半斤重,釣十斤的魚都不費勁;還有這魚線,是尼龍的,比棉線結實十倍,水里泡十天都不爛。”

  “不買日本的,有其他國家產的嗎?”方言說道。

  “對,不買日本的,有沒有別的?咱中國自己做的也行,實在沒有,歐美那邊的也成。”老胡也說道。

  店員愣了愣,趕緊收回介紹日本魚竿的手,笑著往貨架里頭挪了挪:

  “有有有,您看這邊——這兩副是上海產的玻璃鋼手竿,雖說不是伸縮的,但竿子結實,重量也輕,釣個七八斤的魚沒問題;還有這副,是天津出的竹制魚竿,老匠人手工做的,韌性好,就是沉點,但釣起來有手感。”

  方言走過去拿起上海產的玻璃鋼手竿,掂量了掂量,手感確實輕便,竿身上印著“上海漁具廠”的字樣,紅底白字,看著就親切。

  “這手竿多少錢?”方言問道。

  “每人一根一起算。”店員還沒回答,老胡就說到。

  說完他還補充到:

  “每人來一套上海的玻璃鋼手竿,再配兩套魚線魚鉤,魚食也多買點,剛才聽你說有蝦粉團是吧?來十包,再要點玉米面做的窩料,釣之前打個窩,魚來得快。”

  店員樂壞了,趕緊拿袋子裝貨,一邊裝一邊說:“您幾位懂行啊,打窩確實重要,尤其是什剎海那邊,魚多,不打窩容易釣不著。”

  付完錢,幾個人拎著漁具往外走,老胡手里拎著一大袋魚食,幾個人再上車朝著什剎海開去。

  等到停好車,眾人有說有笑的要大干一場。

  結果還沒走到河邊,就有攔在了他們面前:

  “哎呀,方大夫!巧了啊!”

  方言朝著來人看去,一個小老頭,仔細盯著辨認,他這才看出來:

  “哎喲,陳大爺!”

  這老頭是當時方言在大柵欄門店看的第一個病人,方言對他印象深刻,特別是他那個異食癖狂躁癥疑似超雄的外孫,更是讓方言現在都記憶猶新。

  陳大爺一拍大腿:

  “嗨呀,你說巧不巧,剛才我還在給人說,讓他找您看病呢!”

  “說了您就馬上出現了!”

  說完他指了指一個方向:

  “這可太好了,您趕緊幫我那朋友瞧瞧吧,那死老頭子半張臉都歪了,還不去醫院,這指不定就死球了!”

  方言一怔,自己這周末釣個魚,還能撞上治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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