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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9章 老東西爆金幣,負隅頑抗

  這是黃啟明那個老東西爆金幣了?

  “這會兒就要鑒定?”方言對著祝衛國同志問道。

  要知道房間里還有人等著呢,自己這會兒過去鑒定,那不不知道得搞到什么時候了?

  “不,我們還要整理一下,然后再給您送過來!”

  方言聽到這話,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那明天吧,明天下午我有空。”

  “好,那就麻煩方言同志了。”

  現在方言的身份是最適合干這事兒的人,其他人都不太適合,所以祝衛國先把事情說好。

  另外一邊,廖主任這時候神態已經緩和下來,帶著贊許的對方言說道:

  “多虧你之前的判斷準確,心理戰打得漂亮。”

  “更重要的是,你警惕性特別高!幾句話就讓他們自亂陣腳,否則這次他慢慢的來,動用的渠道隱蔽,我們也很難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確認鎖定關鍵人物,還得跟著熬上兩天才行!”

  “現在人贓并獲,何佑一家參與間諜活動、勾結內線、企圖竊取國家機密,證據鏈完整,這次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方言點了點頭,何佑也算是晚節不保了,萬里迢迢的回來就是為了給黃啟明打助攻,最后反倒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衛生部領導拍拍方言的肩膀,“這次行動非常成功!你和何慧茹同志在這種情況下深入險境也沒有露出破綻,非常了不起!”

  他指的是方言之前為了確認何佑的態度進行的單獨會面,以及今天明知是鴻門宴還帶著母親按時赴約的鎮定。

  方言笑了笑,對著領導說道:“領導您夸獎了,不知道里面的人,現在是怎么安排?”

  廖主任說道:

  “無關人員集中做筆錄,簽署保密協議后釋放。”

  說完他看了看衛生部的領導,后者說道:

  “廖主任這方面是專業的,聽您的。”

  方言對著廖主任說道:

  “這件事兒可能有些影響,畢竟僑商回國被抓了,還是要妥善處理才行,免得有人借機炒作。”

  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回國的僑商數量肯定會受到影響。

  廖主任回應道:

  “炒作肯定是會有的,這個沒辦法,現在國際上的輿論話語權還是在人家手里,我們的聲音不夠大…當然了,說肯定還是要說的。”

  “這件事情處理完畢后,一切都會簡單的公布出來,我們會隱去你在這件事兒的作用…具體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方言點了點頭。

  廖主任說道:

  “行,現在我們先走了,你進去安撫一下他們的情緒,然后就開始做筆錄吧。”

  方言看了眼身后的大門,應了下來:

  “嗯。”

  接著廖主任他們離開,方言則是和祝衛國兩人,要進屋。

  祝衛國跟在方言身邊,一副以方言為首的樣子。

  方言看了他一眼,來到門口,推開了門。

  走進包廂時,里面仿佛凝固的蠟像館,大舅一家僵在座椅上臉色煞白;金無病攥著酒杯正在東張西望,看到方言后,立馬老實的坐正。

  嚴一帆緊貼著椅背大氣不敢出,看到方言后稍微松了一口氣。

  老娘何慧茹倒是很鎮定,不過她一旁的大舅媽就不行了,雙手交迭在膝頭的手微微發顫。

  大舅和大表哥也差不多,兩人看到方言就想趕忙詢問到底是怎么個安排,接下來他們要怎么做。

  二舅家被帶走后,在場一股驚弓之鳥的氣息彌漫在宴席間。

  “都愣著干什么?”方言的聲音像投入靜潭的石子。

  他徑自拉開椅子坐下,隨手夾了塊涼拌海蜇:

  “菜還熱著呢,大表哥最愛吃這蔥燒海參?趁沒涼透趕緊動筷子。”

  何書杰喉結滾動兩下,干笑著摸起筷子:

  “表弟說得對…不能浪費糧食…”說著拿起筷子就要夾菜,結果筷子尖抖得碰得碟子叮當響。

  方言無語的搖搖頭。

  大舅媽突然帶著哭腔拽住何慧茹袖子:

  “慧茹啊,這到底…”

  她不敢和方言說,只能和方言老娘講。

  老娘對著她說道:

  “別緊張,你又沒干壞事兒,慌什么慌…”

  大舅媽張了張嘴,看向正在吃菜的方言,此刻的方言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正在吃東西,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

  大舅媽也知道,方言應該才是決定他們生死的那個人。

  “啪!”

  就在這時候,方言突然把竹筷拍在轉盤上。

  聲響不重,卻讓所有人渾身一震,脊椎都忍不住一挺。

  “二舅家配合調查些這幾天接觸的事兒罷了。”

  他目光掃過大舅漲紅的臉:

  “心里沒鬼,慌什么?”

  大舅當初可是想教訓方言,讓他們家去赴宴的,這時候可害怕方言給他算賬了。

  整個人都在方言目光注視下哆嗦起來,腰桿子仿佛都被方言的目光壓塌了似的。

  方言搖搖頭,眼神轉向大表哥,帶了點調侃:“表哥你可是給我提供第一手情報的人,你就更不用慌了。“

  何書杰本來手抖的厲害,聽到這話后他一怔,接著猛然挺直腰板,這才回過神來,“對啊!老子是和方言一伙的啊?慌個毛啊?”

  下一秒,他抄起酒瓶,給自己斟滿:

  “那是…我可是早在之前就和你說了何佑一家人的破綻。”

  說完還看了看自己家里其他人,示意他們不用慌。

  這一下給大舅和大舅媽看傻眼了。

  不是…幾個意思?還第一手情報?

  什么時候的事情?

  關鍵是剛才他嚇成那個逼樣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金無病對著方言問道:

  “那方哥,接下來咱們怎么安排?”

  他反正是心里沒鬼,就是剛才被拿槍的人嚇到了,有點慌而已。

  方言對著擺擺手說道:

  “祝同志帶人做筆錄,叫到的人去做就行了,做完了沒問題直接就回家去。”

  接著他站起身,讓出位置,對著祝衛國點了點頭。

  祝衛國立刻帶著兩名文職軍人上前,攤開牛皮記事本。

  對著眾人招呼道:

  “現在有序的做筆錄,做完過后簽個保密協議就可以離開了。”

  聽到這話現場的空氣終于為之一松。

  因為大家都想著早點走,所以接下來的筆錄過程出奇迅捷。

  大舅有些語無倫次交代完三次探望何佑的時間地點后,簽字時險些把鋼筆甩飛。

  金無病恢復了些許豪氣,拍胸脯保證“江湖人最重信義“的嚷嚷聲中,保密協議按下的指印格外鮮紅。

  當最后一份文件收進公文包,方言對著老娘和嚴一帆招呼道:

  “媽,一帆,走了。”

  嚴一帆長舒一口氣,今天過來吃這頓飯,真是太刺激了,親歷抓間諜可是有些人一輩子都碰不到的,現場那氛圍比電影里面嚴的都嚇人。

  方言老娘何慧茹對著大舅媽安慰兩句,讓她回去不要亂講,大舅媽點頭如搗蒜,就算是人家叫她說,她也不敢把今天的事兒講出去。

  方言接著往外走,經過大舅身邊時腳步微頓,方言對著他說道:

  “大舅,回去后好好休息。”

  方言其實想告訴他,不要太害怕,要不然容易睡不著覺,到時候生病。

  結果大舅趕忙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意思了,反正看他的樣子好像嚇夠嗆。

  方言也沒管他直接走了出去。

  接下來接送方言他們的車已經在門口了,方言他們上了車然后坐車回到了家里。

  因為剛才開席過后沒多久,就把人抓了,所以老娘還有嚴一帆其實根本沒吃飽,也就是方言剛才趁著做筆錄的時候吃飽了。

  回到家里之后,老娘就說自己餓了,嚴一帆本來就緊張第一次參加那種宴會,當時也就沒吃兩口,后來來人了嚇夠嗆,方言讓他們繼續吃,他也吃不進去了,結果這會兒放松下來,肚子就開始叫了起來。

  大姐就著家里的剩菜當臊子,然后給兩人下了一碗面。

  因為有保密的條令,剛才發生的事兒也不能說,至少嚴一帆和老娘是不能說的,方言沒有簽保密協議,但是他也暫時沒打算說,等到事情告于段落后,他再和家里人說。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方言到了協和查房的時候,就有人對著方言打聽:

  “方大夫,聽說昨天晚上燕京飯店那邊有僑商被帶走了?”

  “聽誰說的?”方言問道。

  然后他就聽到對方說到:

  “昨天晚上有人吃過晚飯出門打算遛彎兒,看到有一輛軍車進酒店。”

  “后來看到有人被套頭帶走了。”

  方言對著他們說道:

  “這事兒你們還是問廖主任吧,我不清楚。”

  結果患者說道:

  “嗐,我們哪敢問他啊,萬一是上頭有什么政策變化呢?我們信任您,您受累幫忙打聽一下吧!”

  方言一聽,這恐怕還真的要重視起來了,可別整的人心惶惶的,這里面好多都是臺灣出國然后又回來的投資的,一個個都生怕這邊算賬。

  精神緊張的很。

  于是方言對著患者一頓安撫,告訴對方,據他所知政策肯定是沒變化的,他立馬就去幫忙打聽打聽。

  然后趕緊給廖主任打了個電話過去,把這邊情況告訴了廖主任。

  廖主任在電話里頭告訴方言,他馬上就派人到這邊來安撫這邊的人,另外告訴他以為照舊,不要讓患者和家屬緊張。

  方言答應下來然后一切都按照之前的來。

  廖主任他們很快就過來探望這邊的人,并且安撫情緒了,方言接下來繼續給人看病,只不過今天來觀看的人少了。

  何佑,黃啟明,何經緯,何東,全都沒有來。

  倒是金無病今天特別積極,來的特別早,對昨天的事兒好像是完全忘了。

  方言都有些佩服他的大心臟了。

  上午方言要看病,伊莎貝拉杜邦和李成竹要坐飛機離開,就只能是老胡過去送了,他還帶上了方言手寫的禮物,這可是故宮的專家裝裱好的,也算是相當珍貴了。

  上午看完了病人后,祝同志那邊的東西就送過來了。

  兩個皮箱子,里面中醫用的工具,還有一些手寫搞,以及一些筆記和帶過來的書籍雜七雜八的都在里面。

  方言開始分類,然后就發現了黃啟明和何佑的箱子里可有不少好東西。

  果然是爆金幣了。

  黃啟明的箱子里面方言看了下,除了他自己的筆記,還有一本不知道那里弄來的方言寫的《中藥炮制學》。

  這東西到現在都還是限量款,方言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的。

  此外還有右側的紫檀木匣里裝著三枚印章,最大的一枚刻著“保和堂藏”,印泥是罕見的朱砂混珍珠粉調制,蓋在紙上紅中透金;另外兩枚是人名章,一枚刻著黃啟明的名字,另一枚卻刻著“南洋客”,邊款題著“甲戌年秋于檳城”,顯然是他早年的私印。

  箱子左側臥著一柄象牙白的裁紙刀,雕著纏枝蓮紋樣,刀身泛著暗啞的銀光,湊近了能聞到淡淡的藥香最后方言發現,這竟是用穿山甲鱗片和白銀做成,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刃口還留著裁切藥紙的細痕。

  方言找來找去,還發現了個箱底的暗格。

  這可給祝衛國都整不會,因為他都沒發現,這里面打開,兩人發現藏著一迭加密電報底稿和一本黑色皮面筆記本。

  筆記本里用中英文夾雜著記錄著交易明細,其中幾頁反復出現“茶樹”“老山”“青苗”等代號,后面跟著的數字意義不明,顯然不是普通的茶葉買賣,倒像是某種情報傳遞的暗號。

  “好像又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啊?”方言把東西遞給了祝衛國。

  祝衛國對著方言說道:

  “他們不老實…”

  方言繼續翻著,有看到里面還有一個巴掌大的銀質藥罐,罐底刻著倫敦銀器行的印記,罐壁薄如蟬翼,不知道是怎么打造的,里面已經沒有裝東西了。

  然后和何佑的東西。

  里面居然有他手寫的一些何家兒科秘方。

  秘方泛黃的宣紙裝訂成冊,封皮題著“何家兒科秘要”,字跡筆鋒穩健,顯然是他壯年時候寫下來的。

  方言逐頁翻看,發現這些方子專攻兒科疑難雜癥,有些方言在何家的秘方里面見過,有些確實沒見過。

  《清瘴定驚散》治小兒熱帶疫痢并發驚厥,針對濕熱地區兒童因疫痢引發的高熱驚厥、煩躁嘔吐,尤其對伴有皮膚紅疹、嗜睡的重癥效果顯著。

  以“過江龍藤”為主藥,搭配青蒿、檳榔堿,突破傳統治痢只用黃連、黃芩的思路,兼顧“清瘴毒”與“止驚厥”。

  方言記得這好像是南洋特有的藤本植物,性涼,能透疹解毒。

  何家秘方是好幾代何家人拼湊出來的,這位應該是南洋待過。

  里面最特別的是加入“燕窩灰”也就是燕窩煅燒后的炭化物,說是既能固腸止痢,又能中和藤類藥材的苦寒之性,避免傷及小兒脾胃,方言感覺這與北方用灶心土止瀉的思路相似,卻因地域資源改用名貴藥材,可見何家寫這方子的人,早年在南洋的行醫風格。

  另外還有《香茅消積膏》治小兒疳積伴肌瘦腹大。

  主治針對長期消化不良、面黃肌瘦、腹大如鼓的疳積患兒,尤其適用于飲食不節如過量食用水果、油膩海鮮引發的“濕熱型疳積”。

  用藥很有獨特性棄用傳統雞內金、神曲,改用南洋香茅根理氣消積,自帶芳香,小兒易接受與炒萊菔子配伍,既去濕熱又促消化。

  并且加入“椰殼炭”也就是椰子殼煅炭,研磨成粉后與蜂蜜調膏,敷于患兒臍部,通過透皮吸收輔助消積。

  這種“內調加外貼”的用法,融合了南洋的草藥外治經驗,與中醫“臍療”思路異曲同工。

  除了這些外還有《七寶鎮咳湯》針對百日咳患兒劇烈痙攣性咳嗽,也就是那種孩子咳至面紅耳赤、涕淚交加,甚至嘔吐,方子上面寫了,尤其對夜間咳甚、難以安睡的患兒效果明顯。

  最后還有個《珍珠開噤方》治小兒熱病后期噤口不食,主治小兒患熱病如麻疹、水痘后期,高熱退后出現的不思飲食、口燥唇裂、精神萎靡,甚至拒食飲的“噤口”癥狀。

  這些秘方的獨特性在于既保留了中醫“辨證施治”的核心,又大量融入南洋的本土藥材和民間療法,甚至能看到東南亞族群用藥習慣的影子。

  方言翻到最后一頁,發現角落有行小字:“丁丑年于吉隆坡救荷蘭領館幼子,以此方得信。”

  丁丑年?

  方言算了下,應該是1937年那會兒。

  他愣了一下,難道是何佑自己的方子?

  想到他說過之前出國最早的時候確實是去的南洋,然后才輾轉去了英國,現在看起來也有這個可能。

  接下來,方言又看了看他箱子里的其他物品,當然是沒有黃啟明那么奢華不過還是有套別叫特別的針。

  那是一個巴掌大的牛角盒,打開后里面裝著十幾枚磨得光滑的針,針尾刻著螺旋紋,針身細如發絲,盒子上面還有一行字“牛尾針”。

  方言捏起一枚針,指尖能感受到針身的溫潤,顯然是常年摩挲的緣故,不過他沒找人試驗,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么奇特的,這些東西都是要交公的,方言現在可以做的,也就只是把里面的文稿內容完全記下來。

  方言配合著祝衛國同志把所有的東西都做了鑒定后,寫了一個單子下來。

  然后祝衛國就打算帶著東西回去了。

  方言出去送他,順便詢問了一下現在的審問進度。

  祝衛國對著方言說道:

  “敵人比我們想象中的要硬,現在還在頑抗,說自己是英國身份,過來也只是走正常的路子想要和你做生意,至于聯系這邊的人,那是因為之前確實在國外有過聯系,也就只認識人家。”

  “很狡猾啊!”方言點了點頭說道。

  黃啟明長期以利物浦大學中醫學講師身份活躍于英國上流社會,自詡為“國際精英”。

  被捕后他刻意強調“英國身份”,實質是企圖用“僑商”“學者”光環制造外交特權假象,想這樣通過身份施壓逃避法律制裁。

  “這家伙好像是做過預案的,他深知這些年國內對僑商的優待政策,也知道我們擔憂僑商被捕影響投資環境,覺得我們會顧忌國際輿論而對其網開一面,所以才咬定“正常商業合作”的說辭。”

  “這次這個加密電報底稿和暗號筆記本到手,他應該就該交代了,還是得感謝方言同志啊!”

  方言擺擺手,人家這明顯就是客氣了,他說道:

  “嗐,那都是你們想著讓我來鑒定,沒有檢查罷了。”

  方言問道:

  “那何佑家那邊呢?也在抵抗?”

  “沒錯,他們雖然最開始挺慌,但是后面也和黃啟明一樣,開始了抵抗和我們繞圈子,本來我們打算熬他們的,現在看來應該不用那么麻煩了。”

  有點意思哈…好像都是受過訓練的。

  看來也不全是草臺班子,只能說是還沒訓練到位。

  不過這種專業的事兒是交給專業人來辦,方言也不插手等著結果就行了,他們現在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可能在想著國外會怎么救他們。

  不過按照資本家的尿性,他們要是完蛋了,那保和堂直接就可以讓其他人接手了,說不定人家還早盼著他們完蛋呢。

  電影里的情節有時候還真不是瞎編。

  “對了,我二舅他們家是怎么處理的?”方言對著祝衛國問道。

  “怕他們壞事兒,暫時讓他們委屈一下在特定的地方住幾天。”

  說完這才想起這是方言的二舅,于是說道:

  “不過我認為,教育教育再簽個保密合同應該也可以放了。”

  方言搖搖頭說道:

  “還是按照規矩來吧,既然人是廖主任讓抓的,咱們就等到事情結束后再放人,先嚇他們幾天,這樣以后出來也會老實點。”

  祝衛國聽到方言這么說,感覺方言同志這覺悟就是高啊…

  可惜昨天那幫人還在喊方言冤枉他們,是打擊報復呢…真是沒眼色的…

  接下來送走祝衛國后,方言回到家里,開始拿起筆把之前記下來的方子全都寫下來,甭管這些是不是何佑的方子,這都是今天的收獲,以后還可以拿去南洋那邊研究當地的藥材用,說不定還能弄點商業價值來,也算是何佑補償自己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好幾天過去了。

  六月過去,七月來臨,復試通知這時候也開始由學校和研究院聯合發放出去,各地通過初試的高手,陸陸續續開始朝著京城云集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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