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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周末聚會匯一堂,毛子徒弟初下針

  老胡感慨還好過來找了方言,要不然后面就麻煩了。

  然后他就趕忙回去聯系人了,現在剛開始,還有時間把這些沒弄的東西都弄齊全。

  方言這邊則是回去學校。

  下午還有課要上呢。

  到了學校過后,還沒上課方言就去了寢室里。

  這會兒寢室里的人都湊在一起,商量周末要去聚餐的事兒。

  主導這事兒的人是蕭承志。

  他家里本來就有一套他爺爺的四合院,雖然他二叔家也有份,但也是給他爸留了位置的。

  蕭承志意思就是干脆周末都去他家四合院。

  到時候他弄頭羊回來,大家一塊兒吃涮羊肉。

  還能弄一鍋羊雜湯,這么多人都夠吃了。

  雖然沒有當上班長,但是寢室里請客的第一個人必須是他。

  看到方言來了,他就詢問方言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周末我還有事兒。”方言對著蕭承志說道。

  蕭承志聽到方言不去,當即說道:

  “你不去那就少很多意思了。”

  方言想了想,說道:

  “那要不干脆你們到我家來算了,我正好要請霍蘇埃那幫人還有楚喬南,另外我的合伙人也在,到時候我們可以說說股權的事兒。”

  方言其實本來也想找機會讓他們去自己家里聚一聚的。

  畢竟綁上一條船那肯定是要多聚會多交流的,這些人以后肯定還會在九月份和他一起考研究生班的,到時候肯定關系會更加緊密。

  關系就是要這么一點點的慢慢培養。

  此刻作為方言老朋友的孟濟民說道:

  “那還是去老方家里吧,他們家大,還有他做菜好吃。”

  “我同意!”王志君點點頭說道。

  悶葫蘆總是會有些出人意料的操作。

  他同意后方言看向蕭承志,成寶貴,還有李正吉。

  問道:

  “這下寢室里就有一半的人都同意了啊!你們怎么說?”

  李正吉說道:

  “那我也同意了。”

  成寶貴對方言家里也挺好奇的,他說道:

  “我也同意。”

  蕭承志這下人也麻了,說道:

  “那我…我也沒意見。”

  畢竟去方言家里不只是吃飯,還要聊他們入股的事兒,這都是錢相關的。

  所以蕭承志最后還是只能放棄說這事兒。

  方言點點頭,說道:

  “行吧,問問鄧南星,張延昌,楊景翔,杜衡,嚴一帆他們,愿意去的也一起去,就吃個午飯,下午你們想怎么安排隨便你們。”

  聽到方言這么說,蕭承志精神一震,說道:

  “那中午在你家里吃,晚上到我家里聚餐啊。”

  李正吉說道:

  “不用了吧,我還得回一趟家,方哥這么安排,我還可以下午回去一趟。”

  王志君說道:

  “沒錯,我也是。”

  “…”蕭承志無語了。

  天津人成寶貴看了一眼蕭承志,說道:

  “要不下周再去你家里?”

  蕭承志說道:

  “那可說定了,到時候可別改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

  “放心肯定不會變卦。”

  在寢室里呆了一會兒后,下午上課的時間就到了。

  方言他們開始了下午的課程。

  又是一節分享課,明顯能夠感覺大家的表達更加好了。

  醫術進不沒進步不太清楚,但是在講臺上講課的經驗值絕對是漲了。

  接下來又是一節《中藥炮制學》。

  這堂課上面方言被金世元教授,叫上去講了課本里面涉及到的醫案。

  畢竟都是方言自己編撰的,所以他講起來比金世元講起來都還好。

  沒辦法啊,作者就是他。

  下面甚至還有個孟濟民也是負責編撰書籍的主要人員。

  方言講完后,金世元教授感覺也沒啥好補充的了,主要是講的很全面,然后金世元教授就干脆說起了自己和道地藥材的故事。

  14歲到BJ復有藥莊當學徒。

  1945年在BJ益成藥行從事原料藥材批發工作。

  在中藥品質鑒定與評價方面他創建了“五象七原”的學術思想,能準確鑒別中藥材的真、偽、優、劣以及是否“道地”。

  同樣在中藥傳統炮制理論與技法方面,準確把握炮制對改變藥性及臨床療效的關系,講求傳統規范與質量。

  這位大佬如果方言不出現,他就是三年后《中藥炮制學》的主編。

  所以講起來干貨還是相當的多的。

  就連方言都感覺聽完之后受益匪淺。

  故事里面帶著干貨知識,這種講課方式還是相當受同學們的歡迎的。

  有些人記東西就喜歡記故事。

  就比如你給他說,炮制豬蹄甲的流程和功效是什么,直接說他就記不住,但是你給他說了方言泡制豬蹄甲的故事后,他一下就記下來了。

  有些時候記憶力差,可能就是沒找到記憶點。

  而有些人他就是不能死記硬背,他只能通過故事記憶點來記憶,這種人就是更加注重邏輯性,他有自己的思想。

  方言這種照相似的記憶能力,其實也是一種講究邏輯的方式,他必須先理解這里面的意思,才能記憶下來,只不過系統簡化了這個邏輯的過程。

  一節課上完大家都形成了記憶點,對于金世元教授說的知識都記得清清楚楚。

  接下來就是一堂思想政治課,上完今天的課程就算是完工了。

  接下來就到了放學的時間。

  方言去隔壁華夏中醫研究院開車的時候,發現程老在這邊等著他了。

  “什么情況?”方言對著程老問道。

程老對著  “就是你說那個周左宇的徒弟的事兒,周末我正好有空,打算去親自會會他。”

  方言回過神來,上次的事兒過后,他就給程老打過電話說過這事兒。

  現在程老打算親自去見見周左宇的高徒,他當然也樂意了,畢竟程老他也是研究了一輩子針灸的人了,某些方面肯定比自己眼力高,方言于是點頭說道:

  “那敢情好,周末正好我們家聚會,不光是楚喬南要過去,還有不少人也要過去,你也好認識下我們班的同學,還有幾個外籍留學生。”

  程老眉頭微皺,問道:

  “外籍留學生?什么人?”

  “古巴的,南斯拉夫的,波蘭的還有個東德的,這次我們談成單子的就是其中那個南斯拉夫的人。”

  程老沒有參加談判的事兒,只是聽到過趙錫武副院長說過一嘴,聽到方言說話,他于是點頭答應下來。

  “哦,那行。”程老點點頭說道。

  說完方言準備上車的時候,程老又問道:

  “對了,你們談判后面怎么樣?”

  方言想了想說道:

  “總的來說還算順利,今天中午已經完成生產線視察,人家那邊已經去準備款項了,不過我和老胡發現了點小問題,需要補簽一些合同和準備一些文件,可能稍微要麻煩下上級領導。”

  聽到方言這話,程老表示道:

  “他們也有份,該他們麻煩。”

  方言笑了,確實大部分的利益都是給國家的,找他們也算是天經地義。

  方言打開車門,對著程老問道:

  “周末用我來接您不?”

  程老搖搖頭:

  “不用,就兩公里多點,我走路就過來了。”

  方言坐上車,對著程老說:

  “那行,周末我就等您大駕光臨了。”

  程老點點頭,然后對著方言叮囑:

  “路上開慢點,你這車一開起來跟牛叫似的。”

  方言笑著說道:

  “好,我開慢點。”

  “行了,走吧!”程老說完,幫著方言把鷗翼門給關上了。

  接著和方言揮揮手退到了一旁,方言發動汽車,隨著引擎發出一陣咆哮,然后駛出了大門。

  周末的時候家里人就多了,回頭還得去采購點東西才行。

  現在家里大姐上學去了,老婆懷孕了,老娘每天也是上一整天的班,方言采購東西還得靠自己。

  把車放好后,方言從協和走出來準備回自己家里,剛走到外交部街的時候,就發現索菲亞那輛斯蒂龐克轎車停在門口。

  算起來他們也是好久都沒來了。

  回到家里的時候,果然發現他們正在院子里,安東和師弟趙正義正在說著關于中醫的事兒。

  討論的是院子里井水。

  方言聽到趙正義正在給師兄安東說,“冬天井水熱應該屬陽,夏天井口冒涼氣應該就屬陰。”

  一旁的索菲亞明顯插不上話,因為她根本就還沒理解到這個階段。

  安東他們看到方言回來了立馬對著方言打招呼。

  “師父!”

  “師父您回來了!”

  安東和索菲亞分別和方言問候。

  方言對著他們說道:

  “好久不見了。”

  接著拉著他們進了正廳里面,安東對趙正義說的問題還是很在意的,到了里面后,就詢問起了方言的觀點來。

  方言告訴安東:

  “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從中醫陰陽理論的角度來看,不能簡單地如此絕對劃分。”

  “一般來說,冬天外界寒冷,井水相對較熱,與周圍環境形成對比,可體現出一種“陽”的特性,即溫暖、向上、活躍的特質;夏天外界炎熱,井口冒涼氣,相對涼爽,與外界高溫形成反差,可表現出“陰”的特點,即寒涼、向下、沉靜的屬性。”

  “然而,陰陽是相對的、動態的概念,并且具有相互轉化、相互依存等關系。”

  “井水本身的性質不能單純以冬夏的表現就絕對地歸為陽或陰。”

  “井水在地下,得大地之滋養,具有陰柔的本質,其溫度相對穩定,只是與不同季節的外界環境對比呈現出不同的寒熱表現,同時,這種寒熱表現也只是一種直觀的感受,不能完全等同于中醫理論中嚴格意義上的陰陽屬性劃分。”

  “所以,說冬天井水熱屬陽、夏天井口冒涼氣屬陰有一定的直觀合理性,但不能簡單地以此來明確界定其陰陽屬性,需要更全面、深入地從中醫陰陽學說的整體理論來理解和分析。”

  其余三個徒弟聽到后表情各異,安東對著方言問道:

  “師父,前幾天我給娜塔莎阿姨治療風濕,她只要下雨前就疼的要命,我選在中午陽光最盛的時候,用針刺陽陵泉的方法治療,能不能算以陽克陰?”

  方言一怔,問道:

  “你都給別人下針了?”

  安東點點頭:

  “嗯,娜塔莎阿姨是我們的鄰居,她風濕有些嚴重,知道我在學醫,所以想讓我幫忙治療下。”

  看得出來安東有些忐忑。

  方言沒有評價他的對錯,只是對著他問道:

  “那你感覺效果怎么樣?”

  安東想了想,然后老老實實的回應到:

  “效果不是特別好,但是也是有效果的。”

  方言對著他說道:

  “你的理論上大致方向是沒問題的,不過還有很多細節沒做好,她是老風濕了,當然不可能因為你扎針扎一次就扎好了,還要配合很多其他的治療方案才行。”

  “而且銀針不是扎下去就行的,還要得氣,還有特定的手法。”

  方言從手腕上取出銀針。

  對著安東說道:

  “在自己腿上定位陽陵泉,你說說你是怎么下針的。”

  安東接過方言的銀針,然后說道:

  “陽陵泉取穴,患者取坐位或仰臥位,屈膝成90度,在膝蓋外下方,可摸到一個凸起的骨頭,即腓骨頭,在其前下方有一個明顯的凹陷,這個凹陷處就是陽陵泉穴。”

  方言點點頭,這小子的記性很不錯。

  接著就看到安東定位到自己的陽陵泉,然后他說道:

  “我當時就這么直接下針的。”

  方言對著他說道:

  “下針角度偏了5度,膽經氣機在這有個折彎。”

  “在這里輕捻針柄要像疏通水管那樣,順著經氣流向進針。”

  “下針后你會感覺到像是有魚咬住了魚鉤似的,并且你的皮膚上圍繞針的地方,會出現一圈紅色。”

  安東聽到方言的話,老老實實的照做。

  結果第一下他扎進去,沒有任何感覺,立馬就想要拔出來。

  方言對著安東說道:

  “當針刺未得氣時,可通過一些方法來促進得氣,適當調整針刺的角度、深度,采用提插補瀉、捻轉補瀉等手法來激發經氣。”

  “還可以稍作等待,留針片刻,同時讓患者放松身心,配合做一些適當的肢體活動或調整呼吸等,以促使經氣傳導,達到得氣的效果。”

  安東照做,稍微動了下針,果然出現了不一樣的感覺,不過他感覺不像是魚咬鉤,而是一股子熱氣從穴位里涌了起來,并且針下有種沉緊感,就好像針被輕輕吸住一樣,而且針體有輕微的顫動。

  這都是剛才沒有的。

看了一眼自己的穴位果然出現了一圈紅色,安東驚喜的對著  “師父!我會了!我會了!”

  “我之前下針都沒有這種感覺。”

  方言讓安東見識到了什么是正確的下針手法后,又教了他簡單的補瀉手法,安東如獲至寶。

  然后方言有告訴他:

  “你鄰居娜塔莎阿姨是不是申時也就是下午1517點痛得最厲害?”

  安東驚訝的問道:

  “師父你這知道?”

  方言解釋道:

  “這是因為膀胱經當令時濕邪作祟,你以為正午純陽?實則陰氣已生!巳時陽極化陰前扎針,恰似沸水加冰,既能溫通又不傷津液,你下次改在巳時也就是911點扎陰陵泉,脾主運化水濕正當時,效果肯定比你正午十二點下針管用。”

  安東聽到后連連點頭。

  然后方言又拿出艾絨遞給他:

  “扎針后把蒼術艾條懸灸鶴頂穴,灸到皮膚潮紅為度。”

  方言對著他說道:

  “周末你帶娜塔莎阿姨來我這里復診,我要看你調整后的手法。”

  安東趕忙點頭:

  “好的師父!”

  安東問道:

  “師父不開藥嗎?”

  方言搖搖頭:

  “暫時不用,等復診的時候,我再教你。”

  方言想了想,然后說道:

  “其實說起來,確實也該教你一些新東西了,你要是有空的話,以后每天下午五點都到這里來,和你小師弟一起學東西。”

  “好!”安東聽到方言要開始每天教他了,高興的連忙答應下來。

  方言接著轉過頭,看向一旁的索菲亞,學習進度索菲亞肯定是跟不上的,不過中醫不行,不代表她的功夫不行,所以方言對著索菲亞也提出了邀請:

  “索菲亞,你要是樂意過來的話,也可以不過是早上過來晨練。”

  索菲亞本來以為自己沒份了,結果柳暗花明又一村,她眼睛都一亮,點頭道:

  “好!好的師父!”

  “我早上來沒問題的,我每天早上也晨練。”

  方言對著索菲亞問道:

  “六點你能到這里嗎?”

  索菲亞說道:

  “能,開車過來要不了多久時間。”

  “好,那明天早上我等你。”

  說完看向安東:

  “安東你想來也可以。”

  安東頓時露出痛苦面具,六點到的話,那就必須五點多起來,那對他來說確實有點難度。

  不過他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

  “我可以試試。”

  他沒把話說死,萬一到時候起不來,還可以反悔。

  除非早上方言教他醫術,他才有那個動力起來,光是起來打拳晨練,他確實感覺自己做不到。

  這時候他才發現小師弟趙正義實在太變態了。

  這都能跟上節奏。

  當天晚上方言留著他們在這里吃了頓晚飯。

  然后才知道原來他們來這里,是因為在家里學習感覺已經學的有很多問題要問了,所以才過來的。

  吃過飯后,方言給他們解答了學習中遇到的問題。

  安東的問題當然是關于中醫方面的,而索菲亞的問題是關于練武方面的。

  方言發現自己放養的兩個徒弟還真是挺刻苦。

  人家起碼每天都在學習,這些問題不深入學習下是問不出來的。

  這就是沒人監督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夠這么努力認真,方言也不知道是該說他們品質高尚,還是說老毛子巴丘卡耶夫的家教好了。

  解釋了這些問題后,方言發現他們的學習進度其實也還不錯。

  接下來和趙正義一起學習一點問題都沒有,只需要在一些問題上方言再給他們解釋下就行了,當然了他們還可以互相交流。

  接下來方言就讓他們先回去,明天早上再見。

  送走了兩個毛子徒弟后,方言又跑到書房里繼續看了兩個多小時的醫案筆記。

  如癡如醉的叮了一堆醫案進腦袋里。

  然后才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索菲亞就帶著安東在五點五十多來敲門了。

  比老胡老范他們都來得早。

  索菲亞精神抖擻,安東一臉生無可戀。

  接著老胡他們也來了。

  一邊晨練,方言一邊和老胡交流了他昨天辦的事兒。

  方言說的那些東西,昨天老胡都找上級領導辦去了。

  之前方言說世界就是個草臺班子,這話還真是沒說錯,他們自己也忘了這茬了,以為老胡是老手了,應該都是沒問題的,結果還好方言多了一句嘴,要不然到時候交貨被扣在貝爾格萊德港口,那就真是尷尬了。

  不過上頭反應還是相當快的,馬上就組建了一個專門負責這塊的小組,不用老胡操心了,他們專門有人來做,一定要把這塊做的漂亮。

  此外關于真空冷凍技術要協調罐頭廠或者西藥廠的事兒,衛生部那邊大手一揮,直接讓京城這邊的一個制藥廠,專門派人過來對接事宜。

  霸道的讓老胡都不知道該說啥了,用人家的機器還讓人家過來對接。

  老胡都害怕人家往藥里吐口水。

  打算到時候去送點東西什么的,另外繼續給日本那邊發電報,讓人再弄相關的機器回來,老是求人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自己手里有才踏實。

  利用日本那邊的小漢方藥廠,直接用美國人的身份采購機器,其實還是非常好搞到東西的,畢竟日本人對美國人的東西真是不怎么查,在新加坡去繞一圈回來,直接就能在塘沽上岸。

  大概一個月的樣子就能搞定。

  到時候差不多廠房也初步完成了,生產線正好可以往里面搬。

  方言聽到老胡的安排感覺還不錯。

  然后又問起了他關于《逆轉生死》電影的事兒。

  老胡一拍腦門兒,說道:

  “差點忘了這事兒,他們劇組今天上午八點開機儀式,我們去拍個照!”

  晚點還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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