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第796章 學長們開啟圍觀模式,深圳的地拿下來了

  “柳玉面色紅潤,目如點漆,乍看比在座各位都健康!但這是‘戴陽證’——虛陽外越,真寒假熱!舌淡苔薄、下肢脈澀弱,才是真相。”

  “面色紅潤為何是危證?大家都是從小學醫的,誰能用《傷寒論》解釋下?”

  方言對著臺下二十幾個同學問道。

  其中好幾個人都舉起手來,方言隨便點了一個:

  “姜洪兵!”

  那個叫姜洪兵的男生站起身,說道:

  “少陰病,里寒外熱,如通脈四逆湯證!”

  方言點頭:

  “沒錯,這種是假健康,最容易誤診,加上她還化了妝,化妝術和病機屬于是狼狽為奸,后面大家也要特別注意這種情況,我敢肯定以后化妝的女人會越來越多。”

  臺下眾人聽到這話,笑了出來,方哥這是差點被化妝術給迷惑了,所以才會這么說的。

  方言一看,這會兒大家都不太相信未來女人化妝的會越來越多。

  他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繼續問道:

  “那么請問,摸不到手上寸關尺的三脈,有誰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嗎?”

  反正時間多,方言就讓他們自己想。

  要不然三個醫案講完了,還得繼續講其他的。

  下面的人都討論了起來,然后一個同學對著方言問道:

  “用西醫的方式測血壓?”

  方言說道:

  “不用想了,她在來之前就已經雙上肢測不出血壓,頸動脈、橈動脈全摸不到搏動了。”

  這下眾人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

  方言等了下,見到沒人說出來,于是就說道:

  “不要老想著西醫的事兒,黃帝內經有診脈三部九候論,三部九候分別是,上部兩額,兩頰,耳前,中部手太陰,手陽明,手少陰,下部足厥陰,足少陰,足太陰,摸不到手上的脈搏,還可以摸她腳嘛!”

  說著方言舉起粉筆,在黑板上快速的畫出了精準的腳部簡圖,并將三脈就標記了出來。

  接著他說道:

  “太溪屬腎,太沖屬肝,趺陽屬胃——下肢未全閉塞,這三脈就是生機!這個患者她太沖脈澀,肝血瘀滯;太溪脈弱,腎精虧虛。”

  臺下眾人聽到這里恍然大悟,然后開始記錄下來,甚至還有人對著黑板上的圖解開始臨摹。

  門口在看的岳美中教授和另外一個教授,看得一直點頭。

  教學風格雖然有點不嚴肅,但是勝在把要點講清楚了,疑難雜癥,最關鍵的就是破解疑難。

  方言一步步的給他們把事情拆解開來后,事情逐步就明了了。

  接下來,方言將現在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全部都寫在了黑板上,讓臺下的人開始辨證。

  同學們開始各抒己見。

  一時間教室里熱鬧的不行。

  等到討論了一會兒后,方言才告訴他們:

  “無脈癥病機,《脈訣匯辨》四字道破氣血結滯!”

  “正氣不足如河道干涸,氣滯血瘀如淤泥壅塞。西醫強心擴血管治標,中醫補氣活血通絡治本!”

  “讓我們結合一下上午的任老的醫案,若是溫補派治此案,必投豨薟至陽湯溫腎通脈,丹溪派則用至陰湯滋陰息風。但患者是氣血兩虛,所以我取李東垣補中益氣合王清任補陽還五…”

  說完方言將自己治療的方案,全都寫了上去,這個是一系列的治療方案,和臺下的同學們開的一個個方子是完全不一樣,這是分成幾個階段的治療。

  眾人看了后這才恍然大悟。

  “方哥,那現在這患者怎么樣了?”臺下的同學對著方言問道。

  方言說道:

  “現在身體情況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體力上和正常人已經沒什么差別,暈厥休克,腹脹腹痛這些癥狀消失,兩手脈搏現在已經恢復搏動清楚,目前在做最后的疏通氣血治療,相信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就可以治愈了。”

  “厲害啊!”下面的同學們夸獎道。

  接著杜衡和嚴一帆帶頭,鼓起掌來:

  “啪啪啪…”

  教室里其他人也紛紛鼓掌,方言講課的好處就是沒有什么距離感,老師講課的話,他們多數人都不會這么肆無忌憚的提問題,畢竟如果問的不好的話,可能會被老師嫌棄,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但是方言和他們一樣都是同學,雖然醫術比他們高明很多,但是大家并沒有這方面的顧忌。

  所以大家想到什么就問什么。

  接下來又是針對這個醫案的一些提問。

  方言都一一回答了眾人的問題。

  門口聽著的兩位教授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確實回答的很好,很有水平。

  就是站在外邊偷聽,腳都快站麻了。

  “叮鈴鈴鈴…”下課鈴聲這時候響了起來。

  方言在講臺上說道:

  “好了,該上廁所的去上廁所,休息一會兒講下一個醫案。”

  在場眾人都沒有起身去廁所的。

  這時候杜衡看了看,對著方言問道:

  “方哥,要不繼續吧?”

  方言看了一眼手表,心想這會兒氣氛正好,于是點點頭說道:

  “那行吧,那就接著講第二個,舌舞的事兒。”

  “這個患者身份有些不一樣,之前那些不是僑商本人,就是他們的親人家屬。”

  “但是這個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東南亞人,年齡大概在60歲的樣子,他是看著這個僑商長大的管家,這個僑商都管他叫叔。”

  “他們這次回國,就是為了專程帶著老管家找我看病。”

  “當時我見到這老爺子的時候,發現他走路的過程中整個身體都在輕輕搖晃,等到他張開嘴的時候,那舌頭就不受控制得甩動,說話全是咕嚕咕嚕的聲音,只要是在老爺子清醒的時候,他的這個舌頭就不受控制,不管是說話吃飯還是什么事都不做,都會一直在甩動。”

  說完方言頓了頓,又說道:

  “當時范長亭也在場,他后來給我說,要不是知道這些人是專程從南洋回國治病的,他甚至都會懷疑是老頭子故意吐舌頭在耍人。”

  “哈哈哈…”眾人哄笑。

  而就在這時候,教室四周陸陸續續過路的其他班級的人,也涌了上來。

  最開始他們是見到有個班級還沒下課,還有人在講臺拖堂。

  然后是門口還有兩個教授在偷聽。

  仔細一看,發現居然還是個年輕學生在講課。

  然后他們就好奇看到了黑板上的內容。

  上面極其漂亮的粉筆字,寫著三個光是看名字就很離奇的醫案。

  最后他們就被方言講課的內容吸引了。

  方言講的時候,教室周圍人就越來越多。

  不一會兒黑壓壓的將窗戶的光都擋住了。

  方言和教室里的同學們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想著課余時間也就10分鐘,他們愛看就看唄。

  所以方言繼續講著自己的內容。

  接著在快要打上課鈴的時候,方言對著眾人詢問:

  “患者舌體跳躍搖動不止,

  擺動幅度極大,但是舌體柔軟,舌苔薄,脈弦,只有在晚上熟睡之際,才會停下來,現在大家分析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此話說完,不光是教室里的眾人開始討論了。

  就連在窗戶外的那些大二大三甚至大四的學生,一個個也開始討論了起來。

  沒討論多久,上課的鈴聲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眾人頓時不得不回去上課。

  有人有些繃不住,對著臺上的方言詢問:

  “同學,那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他人也頓時附和道:

  “對啊,就是!您講講唄!”

  “講講,講講!”

  “…”方言無語了,自己講課打發自習時間,你們聽就罷了,還要讓我解釋清楚?

  方言對著他們笑著說道:

  “給個提示,這個和風有關,各位學長學姐,請回去自己思考吧。”

  他們這些都是工農兵推薦的學生,有些人的基礎,甚至還沒有教室里這些大一學生好,所以好奇也是難免的。

  方言講的這個醫案確實是少之又少,他們根本就沒聽過類似的。

  認為只有方言這里才能找到答案。

  現在方言就給了個提示,搞得他們不上不下的,一個個的都在窗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有人終于瞄準了在門口偷聽的岳美中教授。

  對著他問道:

  “岳教授,您給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岳美中沒想到自己就想當個默默無聞的偷聽者,現在居然被抓了出來,他頓時有些繃不住了,輕輕咳嗽了兩聲。

  然后從一旁走了出來。

  方言這才發現,門口那人居然是岳老爺子,看著他走路的樣子,應該是站的已經腳麻了。

  剛才其實他就知道門口有人了,只是不知道是這位。

  這可是未來研究班的班主任啊。

  他面對其他學生的邀請,清了清嗓之后略微思索,說道:

  “《靈樞》有言‘心動則五臟六腑皆搖’。舌為心之苗,又連肝脾。患者脈弦、舌體躁動難止,乃血虛風動、心肝失養之象,

  血不濡筋則虛風內生,上擾舌絡;晝日陽動而癥劇,夜寐陰靜而暫緩,心主神志,開竅于舌,心神不定,則苗竅不寧,故治當養血熄風、寧神定志。”

  “雖然是舌舞,但是此癥也應歸類為“舌顫證”,患者“脈弦”的特征,也指向“肝風內動”的潛在病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要不說人家能夠當研究生班的班主。

  分析的相當準確到位。

  方言對著老爺子豎起大拇指:

  “完全正確。”

  要是換做其他人,岳美中可能笑笑也就過了,但是方言這小子給自己豎大拇指,岳美中感覺就格外受用。

  畢竟如此天才能夠對著自己夸獎,那說明自己還是很受他尊敬的。

  這時候岳美中身邊的教授對著其他人說道:

  “行了,大家都知道了,趕緊回去上課吧!”

  其余眾人這才散場。

  等到人一走,岳美中對著方言說道:

  “講得很好,繼續講吧。”

  一邊說他一邊走進教室,然后就在門口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下給方言整不會了。

  你兩個教授在下面,我一個學生在上面講課?

  這對嗎?

  這合理嗎?

  就在這時候,下面的人說道:

  “方哥,繼續!”

  “班長加油!講的很好!”

  “繼續講吧!”

  看著眾人如此熱情方言也只好繼續講了起來。

  “剛才岳教授說的很清楚,這個病其實就是“舌顫證”一個比較嚴重的情況,雖然他的癥狀比較強,但是治療方法就是舌顫的治療方法。”

  “當然了,因為這個患者的癥狀相對來說要嚴重一些,所以我開的藥也比較重。”

  “對于祛風當然最好的就是蟲類藥物了。”

  “我當時用了地龍50克,全蝎12克,僵蠶30克…”

  方言一邊說,一邊在黑板上寫下了當時自己治療的方子。

  大家有些人用過蟲藥,確實被方言這個方子給驚到了。

  地龍僵蠶常規用量也就是510克,全蝎的常規用量更是只有36克,方言這個明顯超常規使用,很可能會引發患者不良反應。

  不過既然方言敢拿出來說,說明他肯定已經把患者要么是治好了,要么就是治的差不多快好了。

  下面的同學問道:

  “方哥,現在患者怎么樣了?”

  方言回應到:

  “服用了20多劑,現在已經痊愈出院了。”

  “不過他這個很可能和生活習慣以及生活環境有關系,說不定回去后還會出現,所以我還讓他注意平日的生活和飲食。”

  接下來又是提問時間了,眾人紛紛對著方言詢問起他們想知道的問題。

  不過因為教室里有兩個教授,大家提問明顯沒有剛才那么肆無忌憚了。

  岳美中也看出來情況了,啥也沒說,招呼一旁的教授,對著方言他們說道:

  “你這個醫案經驗分享,講的很好,以后可以經常搞,甚至規模可以搞大一些,讓其他班上的同學也過來聽聽課。”

  “我們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你了。”

  方言趕忙說道:

  “哎喲,您老太抬舉我了,和老師比,我這純屬是草臺班子,想到什么說什么。”

  岳教授說道:

  “你可別謙虛了,我們學校里,你這種講課水平的老師可不多喲。”

  方言立馬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可不想當什么講師,他還有更多事兒要做呢,搞學術學院派,都不是他的歸屬。

  于是忙說道:

  “別別別,我肚子里也就這點貨了,講完就沒了,您可別打其他主意!”

  岳美中大笑:

  “哈哈哈,瞧把你嚇的,走了走了,你們自己弄吧。”

  說完揮揮手,直接就往外走去。

  還真是沒說其他什么過分的要求。

  另外一個教授見狀趕忙趕了出去,還對著方言豎起大拇指,表示了個稱贊。

  等到離開后,教授追上了剛才的岳美中,對著他詢問道:

  “岳老,您什么想法?”

  岳美中說道:

  “我還能有什么想法?”

  前者說道:

  “這可是個當老師的好苗子。”

  聽到這話,岳美中直接笑道:

  “你可別打他的主意了了,那小子絕對不是甘于教書的人,你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干的事兒,我可清楚的很,而且他是衛生部領導和中僑辦都盯著的,你想打他主意,純屬癡心妄想,上頭的人不可能答應的。”

  “他現在身上背著好些個重點項目,好些部門都把他當做金娃娃,你讓他教書,都不用他回答,其他人就能把你給撕了。”

  聽到這些內情,前者也是嚇了一跳。

  發現自己對方言了解的還是不夠多呀。

  這時候岳美中說道:

  “我是在想啊,你瞧瞧他們這批學生,完全和之前的工農兵推薦的學生不一樣,他們的實力非常強,現在大學的教學課程,就算是大五的模式,可能對他們都不是特別契合。”

  “所以最近推行的研究生班,我看是必須加快速度弄了,最好是今年就弄出來,要不然他們這幫孩子,完全就不能發揮他們的作用。”

  “他們這幫人,要做的是經典文獻研究,臨床跟師實踐,參與各種新療法新試驗,教材編撰,國際交流,疫情研究和抗擊,同時在我們這些老家伙手里接過學術傳承,參與制定,推動行業規范,還有就是像方言那樣,對國外西醫的絕癥發起沖擊,擴大中醫的影響力和臨床成果。”

  教授聽到后點點頭:

  “嗯…有道理…”

接著岳美中話鋒一轉  “不過偶爾讓他講講課還是可以的,這小子講的不錯,水平很高,而且他的講課方式也不無聊,這些年輕人很對胃口。”

  前者一怔,旋即笑到:

  “哈哈哈,對對,我也想說這事兒。”

  教室這邊等到兩位教授一走,其他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后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

  開始對著方言提出各種他們想問的問題。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下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方言下午就用了三個醫案,讓大家度過了一個愉快又充實的下午。

  大家都下課的時候,都還在聊著方言之前說的醫案呢。

  頗有股意猶未盡的感覺。

  杜衡和嚴一帆去送方言出門,其他人則是在后面討論:

  “你們說方哥下午說的那三個醫案,都分別用了那些醫派的手段?”

  “誒喲,那可就多了,全是一系列的住院治療,方哥用藥治療,手段上不拘一格。”

  “無脈診,辨證核心是氣血不足、氣滯血瘀、脈絡痹阻,一系列的治療中使用了補氣血,活血化瘀通絡,手段涉及李東垣重視脾胃生化氣血,固本培元的易水派,調和氣血,源自張元素的“氣血津液辨證”,是氣血學派,針對脈絡閉塞,強調化瘀通絡,又是用了溫病學派的絡病理論。”

  “舌舞,辨證核心是血虛風動,心肝失養,治療方法用了養血熄風,和蟲類藥的搜風通絡,這里又是血證學派和溫病派的絡病理論分支。”

  “嗯,血證學派講究養血補虛以治本,源自明清血證專論,就比如唐容川《血證論》就說過類似的,溫病學派里的絡病理論,其中葉天士提出“久病入絡”,要重用蟲類藥通絡止痙,這就屬溫病學派對絡病的拓展。”

  有人感慨:

  “方哥還真是博學啊。”

  “那是…”大家都很認同。

  有人說道:

  “就連最后的代償性月經,他也用了易水學派的臟腑辨證,疏肝瀉火調經,這是源自張元素、李東垣的臟腑辨證理論,而后針對血熱妄行,使用清熱涼血法,又符合溫病學派“衛氣營血辨證”思路。”

  “雖然沒看到七大醫派貫通,但是也看的出來,他很擅長溫病,易水。”

  接著有同學想到了學習委員:

  “我聽說蕭承志也是溫病派啊?不知道他們誰厲害?”

  “就是就是,蕭承志可是嶺南溫病派高手,鄧鐵濤的徒弟。”

  眾人面面相覷,在衡量兩個人的實力。

  然后有人當即就站隊: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方哥啊!”

  接著站隊的人,對著眾人提醒:

  “你們眼光不要只盯著學校里,你們還要看看學校外邊。方哥,人家可是協和中醫科的主任。”

  眾人聽到這里才回過神來。

  天天看到方言,都差點忘了他還有其他身份呢!

  光是這個協和中醫科主任,就已經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當然還是有人認為蕭承志實力應該也不錯,于是說道:

  “要不然下次讓蕭承志上去講幾個醫案聽聽,反正他是學習委員嘛。”

  “對啊!那下次咱們讓蕭承志上去講講!”

  “好好好…”

  雖然蕭承志沒有在,但是大家已經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此刻義診忙活了一天,正在回城卡車車斗里面蹲著的蕭師傅,沒由來的打了個冷顫。

  方言開車回到家里,晚上沒有晚自習,感覺一下時間又多了起來。

  回到家里,他就在想要不要吃完飯,去北大溜達一圈。

  順便還可以見見小老弟和大姐的同學,這些人大部人以后也是各行業的牛人,當然特別是大姐班上的那可全班都是大拿。

  現在認識認識,說不定還能結個緣呢。

  結果沒想到,等到回家沒多一會兒,老胡就來了,說是廣東那邊的地拿到了,打算晚上和方言一起去找廖主任,表示下感謝。

  方言一聽,這也是正事啊,那必須得去!

  老胡都要感謝,那說明這事兒應該干的不錯。

  方言對著老胡問道:

  “地有多大面積?”

  老胡說道:

  “很大!百來畝,具體我記不住,反正就和香江挨著不遠,靠近關口專門給劃下來的地,公路這些都幫我們修好。”

  “而且憑“供港物資特許通行證“,貨物可24小時快速通關。”

  方言一聽這話,微微皺起眉頭,香江和廣東的關口,1978年的時候,應該是什么地方?

  深圳羅湖口岸和新界北區?還是鹽田區和新界沙頭角?

  又或者是文錦渡口岸?也就是羅湖區和香江新界打鼓嶺交界?

  晚點還有加更。

哎呦文學網    重生1977大時代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