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結果路上又再次出現了一些小插曲。
還有三個站的時候。
方言他們又聽到車上有人的兜被掏了。
他們幾個人連忙檢查自己身上,發現東西都還在。
這才松了一口氣。
方言發現應該是有賊盯上這趟車了,要不然不可能連續兩天都在這個時間段遇到有人被偷。
方言甚至懷疑這個賊是下班的時候,順道摸別人包的。
這賊的手法確實太快,饒是方言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
要知道最近的一個被掏兜的人,和他也就兩米不到的距離。
能夠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在他眼皮底下掏兜,手法絕對已經是神乎其技了。
有這么快的手,干嘛不找個工作干?
就比如去電影院當放映員,給影片手動打馬賽克,這就是個不錯的工作嘛。
回到家里,老娘就對著老爹說了方言那個四合院的好。
方振華還從來沒有去過,聽到自己老婆說的這么好,當即笑道:
“那干脆以后他那邊裝修好了,你就在那邊住好了。”
“到時候我下班坐公交車過去。”
聽到這話,方言和老娘都瞪大了眼睛。
這直接預判了后面他們要說的話啊。
方振華說道:
“反正到時候老三結婚,琳琳懷孕生孩子也得人照顧,你說的地方那么寬敞住過去不就有照應嘛。”
這話說完何慧茹對著丈夫說道:
“老方你這覺悟太高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方言今天下午要準備去中醫針灸研究所,所以他特意的還換了套新衣服,畢竟那邊今天還有不少的學校教授學生,自己還是要給人家留個好印象的。
沒準今年晚一些,自己就成為他們學生學弟了。
因為昨天小偷的事情,今天方言特意帶了個包在身上,他就掛在胸前,倒是要看看這個手法高明的賊王會不會上來挑戰下自己。
結果一路上都沒有任何事情,看這樣這賊王好像沒有早起的習慣。
估計都是下午下班的時候才行動。
另外也有可能今天還有嚴華他們在車上,他身邊那些人看起來不好惹。
最近這段時間他聽力恢復了百分之三十后,一直都在藥物治療。
現在喝完了最后方言給他開的一副藥后,聽力又多恢復了一些。
今天他按照約定,再次到同仁堂復診,然后讓方言給他開最后一個階段的竇太師木香流氣飲。
這次如果能夠恢復到之前聽力的百分之八九十,或者全部恢復,那么方言這個醫案的價值就非常高了。
第一,這是國內首例成功用中藥針灸治療爆震性耳聾的案例。
第二,用的是國內還沒有推廣開的耳區療法。
方言之前就說過,這只要是成功了,那就是提前三十多年拿出的成熟的治療方案。
能夠提前三十多年,就可以讓很多人恢復聽力。
等到了診所里,方言發現就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是上次找他治療風濕的老兵。
當時方言用的還是朱老的五毒方子。
他在方言這里治療了幾天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沒來了。
方言不認為朱老的的醫案有問題,但是也奇怪為啥不來。
今天看到人來了,方言趕忙就對著他問道:
“老同志,您怎么治了幾天就沒來了?”
老軍人笑呵呵的對著方言拱手:
“去外地給戰友上墳掃墓去了,耽擱了幾天,方大夫實在是對不住!”
方言擺擺手,問道:
“您現在身體感覺還好吧?關節肌肉什么的還有之前的痛感嗎?”
老軍人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胳膊腿,朗聲笑道:
“勞您費心,您治療后啊,我這身體感覺舒坦多了,以前那些不舒服的地方沒那么疼了,所以我今天過來就是讓您接著給我治,打算給這病根兒去了。”
方言點點頭,對著老軍人指了指嚴華:
“行,那您在這里稍等,我先把這小伙子看了就給您看。”
老軍人點點頭,然后他又在方言給嚴華診脈的時候,問道:
“對了方大夫,我還有個老朋友,他也有風濕病,聽了我在您這里治風濕,到時候他也想過來讓您治一治。”
方言瞧了他一眼,笑到:
“成啊,沒問題,您讓他過來就行了。”
然后他又隨口問了一句:
“是您老戰友嗎?”
老軍人說道:
“不是,就是個以前的鄰居,他解放前那可是富家公子哥,風濕是前些年在監獄里面得的。”
方言一怔:
“喲,還是有前科的?”
老軍人說道:
“也不算,他算是被人誣陷的,就關了兩年就被放出來了。”
“后來給他平反了。”
方言聽聞后,點點頭:
“行,只要不是讓我治什么窮兇極惡的人,那就沒問題。”
老軍人聽后笑著應道:
“好嘞,回頭我就給他打招呼,讓他過來瞧瞧病,謝謝你啊方大夫。”
方言對著老軍人搖搖頭:
“您客氣了,治病本來就是我工作。”
接著方言先給嚴華開了最后一副調整過后的竇太師木香流氣飲,并做了耳區針刺后,就又給老軍人治療起他的風濕。
診斷后發現,他現在狀態已經好不少了。
不過還得繼續喝藥。
真要祛除病根,還得費些時間。
主要就是藥不能停,治療得一個階段一個階段來。
老病根就是這點麻煩。
交代老頭子接下來可別又消失好幾天,又重新叮囑來了他藥方的熬制手法,才給人送了出去。
等到做完了這些后,方言發現這會兒正好沒患者上門,于是就趕忙拿起放在抽屜里的朱老醫案筆記看了起來。
這次上面的醫案是一個腦部的治療,朱老用蟲方創出一個“健腦散”,用了兩個月時間,讓一個頭骨都被砸凹陷的軍人,重新恢復到正常的事情。
人家這情況比四師兄前段時間可嚴重多了。
患者頭骨凹陷,神志不清20小時,醒過來后半年時間腦組織萎縮四分之一,日常頭疼頭昏,上一秒想到什么事兒,轉過身下一秒就忘干凈了,并且暴躁易怒,記不得周圍人的名字。
就這樣子居然被朱老用兩個月蟲方給治好了。
而且比這個還夸張的病例,還有不少。
方言感慨,果然不愧是五毒秘籍,趁著這會兒沒人,見縫插針趕緊認真記憶起來。
現在他這幾天忙得很,加持這本書的時間稍微有些慢了。
雖然孟濟民沒有催,不過他還是打算加快速度。
終于幾分鐘后,系統聲如約而至響了起來。
方言自語:
“很好又掌握一個!”
下午還有,碼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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