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道紋衍法則
(文學度)
“大神通？”
“《希微飄渺無定云訣》？”
凡人們看著這個從仙島深處走來的漂亮少女，紛紛不敢置信。
如今的他們可是已經知曉什么是大神通，知曉其對于外界的筑基來說多么珍貴。
是外界筑基們打生打死也要弄到手的東西。
但是現在就這么直接的擺在他們的面前。
然而其他早先上島的凡人也告訴過他們。
什么修為有什么權利。
仙島的所有物資也不都是免費的。
像大神通這種確實是能夠獲得的，可卻需花費巨額的貢獻。
“墨長老，這個獎勵是真的嗎？”
有凡人大膽的問道。
雖然他們親眼見過墨伊伊，但是其他早先上島的人已經告訴了他們仙島的情況。
一個白長老，一個墨長老。
眼下不是白長老，那就是墨長老。
而且仙宗的長老大多和藹，如果只是一點簡單的問題，他們不會生氣的。
其它凡人見到這個問題，也發出了探尋的眼神。
似乎也有點不相信獎勵竟然是大神通。
墨伊伊神識掃了所有凡人一眼，并將這些人的表現記錄到了數據庫中：“當然有，我是不會騙你們的。”
又有凡人道：“那既然有獎勵的話，懲罰呢？”
這個問題，凡人們更加的關心了。
獎勵畢竟只有一個人能夠得到。
可是懲罰顯然是未必的了。
總不能設置了那么大的好處后，沒有任何的懲罰吧。
墨伊伊笑道：“其實我本來是不主張什么懲罰的。”
“但有人說過‘凡吏治之要，在明賞罰。歲終校其功過，第其優劣。上者擢之，中者勵之，下者黜之。若夫屢居末等，疲軟無能者，去其職而更擇賢能，謂之“汰冗舉俊”。如此，則庸者退而能者進，政之道也。”
“修仙也是一樣的。”
“如果只有賞而沒有罰，那么人心就會懈怠。”
方鈞早就知道了。
修仙也是要擁有毅力的。
并不是你說一句修仙能夠長生，能夠獲得很高的地位，能夠獲得很強的實力，就有人能夠一直堅持的。
年輕的時候，很多人根本就無法感受到身體衰老的恐懼。
即便是一時恐懼，也終歸會恢復穩定的。
至于地位和實力這種東西，有的人安于現狀，滿足眼下的狀態，根本就不想改變。
從熱力學第二定律的角度來說。
其實人修煉行為，看似實現了局部的熵減，但是從總體而言是導致了全局的熵增。
為了減少的這種情況的發生。
那么先天道德大道就會阻止凡人修仙，在凡人的心里種下懶惰，滿足，享樂等情緒。
是的，先天道德并不局限于引力。
先天道德是一切阻止運終到來的物理法則的統稱。
只是引力在這個過程中是主力和先頭軍，也最為強大。
甚至從某種意義來說，生命的誕生也是先天道德造成的結果。
是它用來對抗運終的武器。
但先天道德是有局限的。
在文明誕生后，文明為了延續而產生的后天道德會對先天道德根基造成破壞。
這時候先天道德就會和后天道德產生了沖突。
竭盡全力的維持全宇宙總體的熵減。
這就是為何說先天道德沒有潛力的原因。
它天然的缺陷，就注定了無法注定犧牲一部分，讓文明先達到最高的層次，再反哺于它。
而修仙界，利用地位的差異。
利用屈辱和尊嚴。
克制了先天道德。
讓人們除了怕死外，也有了修仙的動力。
但盡管如此，先天道德還是做出了反制，利用了后天道德本質也是為了追求穩定。
而后天道德和先天道德了一樣是具有了短視的內秉屬性。
形成了諸如壟斷、門閥、宗門之類的事物。
總之，先天道德和后天道德是對立和統一的關系。
是一組矛盾的統一體。
凡人們聽了墨伊伊的話，有部分人不以為然，覺得多此一舉，自己一定不會因為長生久視而懈怠的。
有部分人則若有所思，知曉墨伊伊說的是有道理的，大多數人不可能對著一個目標直線而行。
但無論如何，人們還是很關心懲罰的內容。
這畢竟關系著他們未來的道路。
這些人的表現墨伊伊都記錄了下來：“懲罰也很簡單。”
“那就是芯片的算力。”
“可能你們現在沒有體會。”
“但我要告訴你們，芯片的算力，決定了你們在將來能夠走到什么樣的層次。”
“清水宗的資源也是有限的。”
“在面對越來越多靈根的凡人時，只能通過削減資源的配比，以誕生更多的強者。”
墨伊伊的話語瞬間引起一片嘩然。
當然，沒有出聲。
但是神色中的不安是輕而易見的。
因為在仙島居民的引導下，凡人們還真的知曉算力是什么東西。
也是非常的清楚算力的重要性。
在仙島初期的時候，算力不顯，凡人的修為進展很慢。
只有靈根優異的凡人才能突出。
據說這是因為在想辦法擴大服務器的關系。
而隨著服務器的擴大，分配的算力也獲得了提升。
靈根之間也就再也沒有差距。
而現在又要恢復到了從前，那豈不是說如果稍微有了懈怠。
只要靈根不優秀。
那么再也沒有出頭之日。
墨伊伊話語繼續：“不僅是你們，這項規定我也會逐步地推向全宗。”
“以后如果想要獲得真正的資源和待遇，不僅是依靠你們的道德。”
“也要依靠你們的成績。”
“你們根據入宗的日期分組，每七日考核一次。”
“修為進步不超過理論線的。”
“算力削減10。”
“如果連續十次墊底，逐出宗門。”
“知道了嗎！”
凡人們齊聲道：“知道了。”
墨伊伊抬起手，星星點點的光芒出現在了她的身后：“現在就讓我賦予你們芯片。”
“咻、咻、咻——！”
這些光芒劃出一道道軌跡，飛到了這些凡人的眉心之處。
南宇峰看著這枚光芒，里面是一個極薄的金屬，泛著冷冽的銀灰色光澤。
無數細如發絲的電路紋路在其上蜿蜒，如同某種神秘的符文，似乎蘊含著這個世界最深層的奧秘。
“咻——！”
南宇峰感覺到額頭一陣刺痛，芯片就融入了眉心中。
他連忙摸了摸額頭。
沒有血跡，也完好無損。
“甲級185號芯片正在啟動…”
“啟動中…”
“甲級185號芯片成功啟動…”
“正在連接管理員意識…”
“連接中…”
“連接成功…”
南宇峰再次回過了意識時，發現前方的墨長老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也沒有大驚小怪。
因為他早就了解過了，在清水宗，長老的引路就是賦予芯片。
其它的什么修煉，都是通過芯片來引導。
“芯片，我要開始修煉。”
“正在檢索修煉協議…”
“檢測到《清水宗基礎心法·納靈篇》…”
“是否加載？”
南宇峰沒有猶豫，心中默念：“加載。”
剎那間，他的視野驟然變化，無數密密麻麻的光點出現在了他的視野里。
這些光點一綠一藍，如果漂浮在空氣中的塵埃，無處不在。
“芯片，這是什么？”
“這是根據你的水木靈根而預計要轉化的水木靈氣。為了形象化，在你的視覺中木靈氣呈現綠色，水靈氣呈現藍色。”
“那接下來該如何修煉。”
“納靈篇·第一層——引氣入體。請跟隨引導，調整呼吸頻率。”
南宇峰深吸一口氣，胸腔的起伏逐漸與芯片的提示音同步。
他感覺自己的精神隨著呼吸，逐漸地變得平靜起來。而自己意識也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著，緩緩突破了眉心的束縛，出現在了體外。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刻。
一股冰涼的氣流自體外的意識處涌入，如涓涓細流般開始蓄積在了眉心當中。
“檢測到水木靈氣波動…”
“正在根據個人體質建立專屬道紋…”
“正在優化運行路線…”
南宇峰能感覺到，他可以操控那些雜亂無章的靈氣，并按照芯片的提示音開始控制著這些靈氣在體內游走。
他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思考。
只需要按照芯片的指引按部就班。
“第一次循環完成。”
“靈氣利用率：72。”
“評價：合格。”
“當前修為進度：開脈境（1/100）。”
“師父，他們修煉都好輕松啊。”
“只要簡簡單單地順著芯片的指引，完全都不需要做什么思考。”
“也不需要學習什么功法原理之類的東西。”
墨伊伊使用正立無影，站在人堆外，看著這些在領了芯片后，就開始迫不及待地進行修煉的凡人。
方鈞淡淡道：“這樣效率才是最高的不是嗎？”
“可是這樣是抄答案，完全就培養不出擁有思考能力的凡人。這樣的人如何能夠成為我們的同道。連做實驗都不會去自己設計，只會照葫蘆畫瓢。”
“這個為師當然知道。但你先別著急，繼續看下去。”
完成了一次修煉后的南宇峰只覺得神清氣爽。
本來因為了今天而焦慮，以至于睡不好覺的疲憊一掃而空。
渾身上下充滿了無窮的精力。
“巧巧，你修煉著怎么樣了？”
南巧巧吐了一口長長的白氣：“很舒服，渾身暖暖的，像泡在熱水中，很舒服。”
南宇峰摸了摸她的腦袋：“確實很舒服，我們趕緊進入下一階段吧。”
“為什么繼續修煉要貢獻啊！”
“上面說，我們是等級1的新人，需要使用貢獻解鎖算力。否則的話，每一天只能修煉一次。”
“貢獻，去哪里要貢獻？”
“答題，說答題可以。”
南宇峰聽了周圍的抱怨聲，頓感不妙，意識再次和芯片相連。
“申請進行下一次修煉。”
“很抱歉，你的貢獻不足，需要花費貢獻點才能進行修煉。”
“如何獲得貢獻點。”
“貢獻點的獲取方式如下：…”
南宇峰在閱讀了密密麻麻的信息后，知曉了貢獻點其實是有幾個方式的。
一、每天堅持修煉打卡，一次獲得1點貢獻。
二、答題，回答對題目越多，貢獻越多，而一題為1分。但禁止作弊，發現一次扣除10分。
并記錄檔案。
如果多次違反，將扣除大額積分。
而且身份等級還會下降。
從甲降低到丁，乃至被驅除宗門也不無可能。
三、參與實驗，主動申請參與實驗會獲得相應的貢獻。
根據參與的實驗，所獲得積分不同。
越危險的實驗積分越多。
那種被動參與實驗的，沒有任何積分可以拿。
不過，南宇峰是甲級成員，倒是不在乎這種事情。
他在了解這些信息后，果斷帶著南巧巧走到了謝河那里。
此時謝河已經被一堆凡人圍住了。
“謝先生，什么叫做靈氣游弋坐標軸，坐標軸是什么？”
“經脈是如何區分的？”
“道紋又是什么？”
聰明人不缺，既然他們自己不懂，那就來請教別人。
謝河神色淡然，掃過了芯片交予他的貢獻點任務后：“安靜！安靜！你們這些問題我會一一解答的。”
其實芯片上也是相關的教材的。
但可惜不是每一個人都擁有自學能力，而有一些人天生就傾向于別人的教導。
南宇峰自認為自學無憂，可是他的妹妹未必如此。
所以還是需要聽課的。
而上課的人又有誰比得上和他們稍微熟悉的謝河？
而除了謝和外，還有一些仙島居民有走了過來。
似乎也是接到了任務要來完成教學工作。
“人只要充分發揮其主觀能動性才能夠進步，一直被人喂飯只不過是養豬罷了。”
方鈞說著這句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前世。
那時候的老板招了新研究生。
可是這個研究生完全是屬于踢一腳，動一腳那種。
不安排她干什么，她就不干什么。
問她如此自律能力，是怎么考進來的。
結果人家告訴方鈞，她是通過全封閉寄宿考研班，一種類似于高中的學校考進來的。
全靠別人監督她。
故而主觀能動性很低。
一進入研究生后，就跟別人進入大學一樣，不嚴格點就懶散了。
“師父，可是你這樣的話，也是他們按照你設定的程序去走，不是什么主觀能動性啊？”
“但是世間之人，很少能夠跳出熵增法則的。我設定了程序，也給了他們的選擇。而且誰說被安排了就沒有主觀能動性？只是相較來說弱了一些而已。
并且這一套程序，也不是讓他們養成主觀能動性的。最主要的是讓這一套程序形成良好的正反饋機制。
讓他們喜歡上學習，愛上修煉。而不是僅僅是憑借于一開始的愿望。”
如何讓人愛上學習。
從來就是千古難題。
方鈞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讓思維形成了獎懲機制。
故而他就設計了一套，非常類似于游戲的修煉機制。
讓他們如同玩游戲一樣愛上學習。
而之前不這樣安排，是因為方鈞想要嘗試一下有沒有其它更好的方法。
事實證明，假若自由散漫，對于清水宗的發展是極為不利的。
“師父，你當初為什么不給我這樣安排。如果你早就這樣安排的話，我說不定早就繼承了師父的全部衣缽，也不會被師妹超越。”
墨伊伊穿著繡花鞋的腳踢了地上的一塊石子，潔白的羅襪在裙擺間若隱若現。
方鈞沉默了一下：“其實開始的話，這些辦法還是沒問題。但到了最后，還是要比拼了悟性的。有的人哪怕是動力再強，不會就是不會。”
墨伊伊委屈地嘟起了嘴：“師父，你的意思是我的悟性不如師妹咯？”
方鈞趕忙道：“并非如此，人的悟性和智慧是多樣性的。并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
“你在大神通修煉方面就強于你師妹。是大神通修煉方面的天才。”
“對了，你的《希微飄渺無定云訣》修煉得如何。”
墨伊伊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本來就是天才。不過，師父，這個大神通很難，我也有些看不明白。”
“師父，你修煉的如何了？”
方鈞臉上恢復了平靜：“我還在修煉當中。”
這門可以利用量子隧穿穿透任何屏障效果的大神通，并不那么容易修煉的。
其中一點就是，你如何保證兩顆粒子在量子隧穿后，位置仍舊會和先前的沒有區別？
根本就無法保證。
而無法保證的后果，就是在使用這門大神通后，迎接的并不是穿越了別人的防御。
而是肉身崩潰而亡。
玄冥之宮器靈能夠施展成功的緣由其實方鈞是懂的。
那就是它只要魂體，并對《太上種魔寄靈秘錄》有一定造詣，保證它能夠在施展了《希微飄渺無定云訣》后仍舊能夠存活著。
可這對于還保有肉身的方鈞來說就很不方便了。
至于拋棄肉身？
那是不可能的。
為何玄冥之宮的器靈在掌握了兩門大神通是情況仍舊不是金丹呢？
這就是因為缺失了肉身的關系。
肉身其實也是魂魄（自我意識）一部分宿體。
缺失了肉身，修仙者的魂魄是不完整的。
在魂魄融入法則的過程中，必然會造成失敗。
謂之“萬劫陰靈難入圣”。
不過，身體不成。
但是法寶可以。
法寶即便有著精氣神，即便也是極其復雜的造物。
可是它終究是一個法寶。
也終究是比一個人要簡單多了。
在三階之下，其實說法寶類人，但它其實也是沒有靈根的。
能夠吞吐靈氣其實考得還得是法寶的主人。
故而，法寶的神的破壞其實也無所謂。
只要極其熟悉法寶，掌握幾處關鍵的節點，保證法寶對于你來說還是精氣神相容的。
就能夠施展利用其施展《希微飄渺無定云訣》。
至于這個法寶，方鈞已經有了選擇。
那就是陪伴自己已久。
勞苦功高的天鈞劍。
自己如果能夠將這么大神通固化在了天鈞劍身上。
那么搭配上正立無影、鋒銳道紋、大本源術。
那么天鈞劍將會是刺殺無敵的法寶。
但是刺殺得再厲害終究只是金丹之下而已。
想到這里，方鈞內心暗嘆了一口氣：“雖然我在自身身上沒也修煉成功，但是我領悟了運用在法寶身上的方法，你要不要學。”
墨伊伊道：“要學，要學，我要學。”
“恭喜你完成了一次講課，你獲得了100點貢獻點。”
謝河高興的看著芯片上傳來的信息，心滿意足的笑了。
可惜事物清水宗非常的注重個人的提升。
教課所能刷的貢獻點不是無限的。
自己也是好運。
在清水宗開始改革后，立馬就賺到了第一筆貢獻。
“好了，各位道友，今日課程已經完畢了。想聽課的明天見，現在的芯片上應該也著預約的功能，記得明天要來預約我的課哦。”
是的，開課現在也要競爭的。
獲得的收益也取決于聽課的人數。
不過，謝河曾經是家鄉的舉人，落魄時也曾經教學為生。
又有先發優勢。
對于攬客還是有信心的。
清水宗眾人雖然有點意猶未盡，但也知道答題獲得貢獻，以及進行修煉比較重要。
故而也沒有過多糾纏。
即便一部分人想要糾纏的，也被謝河拒絕。
“謝大哥，我還有問題想要問你。”
南宇峰見到脫身的謝河后，出聲道。
換作一般人謝河肯定是如同之前一樣拒絕，但是南宇峰不同。
謝河看南宇峰非常的順眼，簡單來說就是投緣，對于其他人的不耐，到此刻已經消失了：“不著急，回家再說。這里人多。”
“好。”
謝河所謂的家其實是集體宿舍，四房一廳，而這個宿舍剛好也分配了南宇峰和南巧巧。
加上順眼的因素。
謝河很愿意提攜這個后輩：“你有什么問題？”
南宇峰看了一旁安靜的南巧巧：“其實是巧巧有問題，我也解答不了，才問謝大哥的。”
謝河笑道：“是巧巧妹妹的問題啊，都一樣，隨便問。”
南巧巧怯生生道：“謝大哥，是關于手肺太陰經的問題。關于…”
謝河沉吟了一會兒道：“這些內容是明天的課程，不過，沒關系，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
南宇峰聽完，感激道：“謝謝謝大哥。”
“轟——！”
一團妖異的紫焰如同活物般纏繞上天鈞劍的劍身。
焰心泛著幽邃的紫芒，邊緣卻跳躍著刺目的銀白，仿佛千萬條細小的雷蛇在劍鋒上瘋狂游走。
天鈞劍原本的劍刃在紫焰中漸漸泛起赤紅，劍脊上古老的道紋逐一亮起，像是沉睡的兇獸被強行喚醒。
一陣無形的力量產生。
紫色的火焰頓時被道紋的力量排斥一空。
靠近不了分毫。
“鋒銳道紋的威力越來越強，已經達到了筑基的極限。”
“如果再擴大，只能強行堆積天鈞劍的體積。”
“不過，如此一來，增加了天鈞劍的質量，簡直是有損無益”。”
法寶從來都不是越大越好的。
特別是天鈞劍這種依仗速度、動能去殺傷敵人的法寶。
達到一公斤的質量就已經是極限了。
即便它擁有大小如意的功能。
完全現形出形體，可以達到一噸的質量。
但在平常的情況下要在現實中維持著一公斤的質量。
再高的話，影響速度。
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
“只不過，達到筑基道紋極限的天鈞劍只有筑基五重的程度。”
“而本身的鋒銳道紋仍舊是會隨著其修為的增長而增長。”
“難不成，天鈞劍再繼續提升下去。鋒銳道紋本身會蛻變成鋒銳法則？”
方鈞受累于五行靈根。
法寶沒有。
蓋因法寶是可以通過外物直接強行改變其結構，達到更高的等級的。
除非像元神號一樣為真正的本命法寶。
改變結構太大的話，會影響到方鈞本身的道基，進而影響方鈞自身。
“其實也未嘗沒有這個可能性。”
“依照修仙界的發展，其實是可以出現那些天然蘊含法則的事物的。”
“法寶這種人為煉制的也是一樣的。”
“或許修仙界有一些仙宗最初能夠成就金丹，也不一定是依靠了超絕的悟性。也可能是像我這樣，先煉制出一些內蘊法則的法寶。”
“就跟御獸宗是御獸帶動主人的修為提升類似，也存在著借助法寶登臨金丹的宗門。”
想到這里，方鈞繼續投入各種天材地寶增強天鈞劍。
“是的，我是無法觀察到原子尺度下的世界的。但是我可以在天鈞劍的道紋上添加一些特殊的電子。”
“那些電子在道紋逐漸升級成法則的過程中。我就可以窺探到了原子尺度之下的世界。”
就如同通過發射性元素標記出特殊的點位來確定方向。
在原子尺度下方鈞完全是可以依賴于一些特殊的電子。
原子尺度下的道紋是由什么構成的。
很簡單，無非就是由電子、光子來構成。
再輔以膠子和玻色子的作用。
而只要制作出特殊的電子。
在道紋轉成了法則的時候，檢測其位置就可以。
當然，這種定位方式顯然是不能夠百分百的精確。
勢必是有很多的漏洞的。
但至少有一個方向。
“正好，天鈞劍快突破筑基六重了。”
“讓我來驗證一下。”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