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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祈愿召來的惡魔

  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使用變形術將樹木變成蛇,它的本質是什么?

  答案很簡單,它依然還是樹木。

  哪怕是有巫師將這條蛇殺死剝皮熬湯或者燒烤,根據甘普變形法則,人們也沒有辦法拿它果腹,還會因為肚子里出現一些難以消化的東西而出現問題。

  然而現在洛哈特有了新的想法。

  因為他可能搞清楚了那個制造出攝魂怪的黑巫師嘴里念叨的缺少的一項到底是什么。

  是生機。

  只是與自然森林到處都在涌動轉化的勃發舒展的生機不同,變形術影響下的生機,它是停滯的!

  用他在‘記憶時間魔法血脈’這個研究得出來的理念來描述的話,就是‘時間’在真實物質世界中被同時拉長和縮短到了極致。

  很難以用言語去形容那種抻拉又壓縮的狀態,洛哈特此刻只能勉強將其定義為‘停滯’。

  這就很有意思了。

  洛哈特的魔法理念向來不講究探索魔法的真實根本原理是什么,而是歸總魔法運行的表象規律,然后通過這個規律去分析其他的領域內容。

  說得通,那就是可以用。

  而現在這個‘變形術的魔力導致時間停滯’的理念,竟然真的可以說得通。

  這種停滯狀態導致魔法血脈沒有辦法表達出來,是因為魔法血脈本身就是依托于靈魂在‘時間長河’上的運動,依托于物質現實生靈的生命行動,結果全部都停滯了。

  這也就說明了巫師為什么通過阿尼馬格斯這道高端變形術,沒有辦法變形魔法生物,而是普通生物。

  因為魔力無法表達。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也可以解釋甘普變形法則講述的那些略有沖突的定義,即巫師不能憑空變出食物,卻可以對食物施展膨大咒帶來真實的增產、以及看起來很沒有道理的續杯咒這些。

  那就是,魔力在某個節點上表達了。

  具體原理是什么,洛哈特不清楚,但他知道怎么去做到,那就是讓‘生機’重新勃發舒展。

  生機帶來了0到1的跳躍,然后魔法血脈就有表達的機會。

  這就是盧平變成巨狼還能擁有特定范圍施法能力的關鍵!

  “讓我試試!”

  洛哈特舔了舔嘴唇,興奮地呢喃著。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這一想法,這絕對是他在變形術領域走出屬于自己魔法道路的關鍵。

  就很有趣,他本以為自己走入了一個全新領域,沒有想到又再度回到了原來的研究范疇。

  他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好好地去思索具體的方案,很快就從森林女巫過往的記憶中找到一個合適的魔法。

  “大地孕育…”他嘴里念叨著更偏向古代巫師部落的那種發音,手中的魔杖輕輕揮舞,“生機勃發!”

  這是一道讓草叢開花、大樹結果、讓周遭環境煥發大面積生機勃發的魔法。

  也是森林女巫最最招牌的魔法,可以在一個陌生環境中制造出一片森林。

  洛哈特人生第一次魔法實驗,被森林女巫的記憶碎片占據身體后,她就是對著教授辦公室施展了這個,讓辦公室里變成森林。(19章)

  時至此刻,他已經不需要刻板地、按部就班地施展這道魔法,可以讓魔法效果只針對他變出來的這條‘樹蛇’。

  他的魔杖輕輕一點。

  樹干上的那半截蛇在半空中搖曳翻轉著將蛇頭貼到地面,然后沿著地面向前蜿蜒而行。

  隨著它的前行,樹干的下半部分竟也開始‘蛇化’,有很大一部分蛇軀甚至是從地底下抽了出來。

  最終徹底變成一條巨大的蛇。

  在小巫師們的驚呼聲中,這條大蛇將大家圈了起來,身體翻轉著,竟將他們帶上了蛇背,開始朝著禁林外的方向而去。

  一路來到打人柳的附近。

  然后這條巨蛇放下大家,蜿蜒而行地自己找了個適宜自己的地方,將尾巴用力插入地面,不斷地沒入。

  隨著沒入,大家都可以觀察得到,蛇身竟然在快速地木質化。

  蛇頭搖曳著仰天,嘶鳴著,最終徹底變成一顆看起來格外詭異的歪脖子樹。

  沒有樹枝分叉,沒有樹葉,就一個主干光溜溜地存在在那兒,卻給人一種生機勃發的獨特特性。

  吊詭中莫名透露著一股生機昂揚的勁。

  洛哈特很是滿意地看著這棵樹,回頭跟小巫師們吩咐著,“平時最好是不要靠近它,它是活的。”

  靠近它后,它還是會重新變成一條‘樹蛇’。

  事實上不用他說,小巫師也都能感受到這詭異樹蛇的可怕。

  它太大了,比他們見過的所有蛇類動物都大,而且神秘,神秘一直以來都是魔法的底色,巫師能直觀地從它的身上感受到威脅。

  大家再度來到了那座封閉的石頭屋子里。

  攝魂怪長時間困在這里,已經開始侵染影響著整個石頭屋,哪怕只是輕輕觸及,都有種刺骨的寒涼仿佛要滲入骨頭縫里一樣。

  這次冒險行動,又多了兩個人,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

  麥格教授感受到學生們愈發難以承受攝魂怪產生的這些影響,抽出魔杖給大家施展了溫暖咒。

  這道魔法并不能直接附加防護的能力,而是激活每個小巫師內心的溫暖,以此作為抵抗周遭環境中消極晦暗的力量。

  效果不錯。

  好多咬牙強忍的小巫師紛紛松了口氣。

  很快,大家再度走入時間的長河,抵達了攝魂怪的魔法血脈,從巨大的殘破袍子中間走入。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鄧布利多有多震驚。

  老鄧知道洛哈特走出了一條很獨特的魔法道路,也多少有些猜測與時間的魔法領域有關,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場景。

  眼前這一幕的每一個細節都讓他感到驚嘆。

  這樣的能力,別說是他,就是巫師的魔法史上,正式記載的也沒有出現過。

  也許只有發明并大規模使用時間轉換器的那個已經無法考證的時代,才可能會有這樣的冒險吧。

  隨著洛哈特帶著大家走向通道深處去面對那個麻瓜裂開成無數器官長出手腳的怪物,鄧布利多走在最后,回頭向來時方向望去。

  那里,隱約出現了一艘殘破的幽靈船。

  船上,一道身上纏繞著鐵鏈的身影正深深地望著他。

  湯姆…

  身影一晃而逝,再度仔細望去,只剩下時間長河里扭曲而混亂的光線,已經看不清湯姆到底還在不在那兒了。

  鄧布利多低頭看向手中握住的岡特戒指,戒指上鑲嵌著一枚復活石,他能感受到復活石在洛哈特開辟的這個時間長河中的雀躍。

  湯姆啊…

  他神色閃動,握緊了戒指,抬起頭來看向教授和學生們的方向。

  那里傳來陣陣的歡呼聲。

  走過去一看,赫然發現洛哈特教授正在對那些自我復制的器官怪物施法。

  一道道生機勃勃的魔法光芒從洛哈特手中的魔杖杖尖噴涌而出,擊中了那些器官怪物,巨大的力量將它們砸回到裂開后拼貼的墻壁上,然后炸開,化為一道道晦暗而壓抑的魔法氣息滲透到墻壁之中。

  鄧布利多眉頭一挑,隱約猜測出洛哈特現在做的到底是什么事。

  但這只是一個猜測。

  他認真地觀察著,嘗試著學習洛哈特的方式施法,加快這個嘗試。

  是的,他自然不懂森林女巫以靈性的方式從自然森林里學來的魔法,但類似促成生機勃發的魔法,他也懂不少。

  有了他的加入,很快就有了結果。

  當所有的器官怪物盡數化作魔法氣息融入到那面墻壁,墻壁上開始蔓延出一道道的裂痕,然后徹底崩碎。

  墻壁的后面是一條臺階,好似地窖一樣向下的臺階。

  臺階很長很長,大家沿著臺階而下,甚至不知道走了多久,當洛哈特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鬼打墻的時候,終于不一樣的畫面出現在面前。

  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站著一個黑巫師。

  “毀滅…吞噬…殺戮…死寂…”他喃喃著,滿是糾結,“到底缺了什么?”

  是生機。

  鄧布利多知道洛哈特找到的答案是生機。

  幸運的是,洛哈特并沒有像平時那么愛炫的模樣跑去跟這個黑巫師講這個,否則在這個時間的長河里,就會出現一些會帶來可怕影響的悖論力量。

  畢竟這個黑巫師,無疑是過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某一個人,在現實世界早就已經死了。

  洛哈特顯然也知道這個問題。

  他此刻正在約束學生們不要躁動。

  特別是哈利·波特。

  這個孩子此刻看著祭壇上一根根柱子上吊起來的麻瓜們,已經隨時準備沖上去救人了。

  大家都在看著柱子上的麻瓜們。

  那個黑巫師也在看。

  “該死,到底是什么!”那個黑巫師痛苦吶喊著,“我的生命就要走向終結了,而我卻還是找不到答案。”

  他只能孤注一擲了。

  將空缺的一個部分,以他自己猜測的最大可能那樣,將‘不祥’填了上去。

  這似乎是某種很獨特的魔法理論,五種可怕的黑魔法力量互相伴生,又互相制約。

  黑巫師開始嘗試了。

  他揮舞著魔杖,在祭壇上又唱又叫著,強大的魔法力量涌動,柱子上的那些麻瓜快速崩裂成一個個器官,讓它們在這些柱子上重新排列組合。

  “首先,毀掉它的毀滅,走入不朽!”

  黑巫師手中的魔杖像是擊鼓一樣快速點著,周圍響起一道沉悶而詭異的心跳聲,不,應該說是無數心跳聲的同頻跳動。

  啪啪啪!

  柱子上的那些心臟一個接著一個爆開。

  剝心——黑魔法生物培育領域常見的一個手法,它能剝離魔法生物的生命律動和生命與世間萬物之間的微妙關系。

  效果顯著,一股強晦暗到了極點的氣息涌動著。

  “大家都用守護神的力量!”洛哈特轉頭吩咐著學生們,“有能力的學生想辦法保護其他人!”

  其實他的飛馬守護神自個一個人就可以做到這件事,但這可不僅僅是他的冒險,而是所有人都參與了進來。

  得給予他們成長的機會。

  “毀滅的破壞,應該會帶來更可怕的殺戮的力量。”黑巫師大叫著,仿佛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鼓勁,畢竟他可以說是在山窮水盡前的狀態下奮力一搏了。

  “毀滅孕育的不祥!”

  轟,柱子上胡亂拼湊的那些器官之中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相繼爆開。

  有鼻子和嘴巴,也有肺部和氣管,甚至還包含了一些血管。

  “不祥孕育著吞噬!”

  又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器官炸開。

  但到了這一步終于出現了效果,那些被胡亂拼貼在柱子上的嘴巴和鼻子部分剛剛炸開的血糊糊之中,產生出一股可怕的吸力。

  針對靈魂的吸食力量。

  所有的小巫師和教授們都感受到了攝魂怪吸食靈魂和情緒的可怕痛苦,有好幾個小巫師搖搖晃晃,顯然是支撐不住了,洛哈特連忙施法幫助他們。

  這些柱子上的一個個漩渦因此沒有影響到大家,唯一能影響的就只有那個黑巫師。

  “不!”

  黑巫師恍惚了一下,搖搖晃晃地攙扶住一根柱子,“不,我的時間不多了,永生,我需要永生的力量!”

  事實上是兩步。

  吞噬造就了死寂,死寂一片過后,毀滅的力量再度出現(其實應該是洛哈特研究出來的‘生機’才對)。

  但毀滅的力量無所依附。

  因為心臟和血管之類的器官已經在最開始的時候炸開了。

  于是,一股極其晦暗、不祥、神秘、壓抑、蒼白的力量仿佛是干草堆里悄然埋伏的火種,呼的一下瞬間冒出,頃刻間便將一切席卷成火海。

  這股力量之可怕,之浩瀚,哪怕是鄧布利多面色都變了。

  幾個教授第一時間的反應都是施展守護神咒,而這其中,洛哈特的守護神顯得如此獨特。

  一頭飛馬舒展著雙翼浮現而出,馱著所有的人快速脫離著這片瘋狂肆虐的能量。

  “哈哈哈哈…”

  那個黑巫師在能量海洋之中狂笑著,“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擁有這股力量,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的腳步!”

  “他笑得太早了。”飛馬的頭上,洛哈特跟一旁的大伙吐槽著,“明明是‘生機’,我敢肯定,絕對不可能是‘不祥’,他搞錯了。”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

  很快翻涌的魔力呼嘯著化為幾百上千道,像是一道道亂流一般沖刷著,混亂無序中,又似乎隱隱帶著某種規律。

  “不!不可能!”黑巫師大聲咆哮著,憤怒地指著這些魔力能量亂流,“給我回來,你們應該聽我的指揮才對!”

  可能嗎?

  不,不可能的事。

  這些能量從那幾百上千的麻瓜身上而來,從他們的自我意志而來,從他們倒映的黑巫師的魔法血脈而來,最終自然也要回到這些麻瓜身上去。

  但回不去了。

  因為沒有‘生機’,魔法血脈被壓抑了表達。

  它們不斷地往原來的身體里沖刷著,除了不斷引爆自身的那些器官,再也做不成任何事。

  最終,這些亂流不得不被那個黑巫師這具充滿了‘生機’的身影吸引,回到了黑巫師施法的引導之中。

  一切似乎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可黑巫師卻不嘻嘻了。

  他有些絕望地發現,貌似他根本控制不了如此多的魔力,這些會徹底將他撐爆的!

  他猛地噴了一口血,泛著黑色的血。

  還沒等他緩過勁來,左邊腰部猛地炸開一個血洞,腦袋右邊的太陽穴腫起一個巨大的血包,仿佛隨時都可能再度爆開。

  他得自救。

  他有辦法自救!

  他快速給自己施展著一道簡單的治療咒,掙扎著翻動著腰上跨的一個布包,從里面掏出一個很古怪的卷軸。

  舒展開后,卷軸看起來像是由某種動物的骨頭和皮料制作而成,里面畫著一副很香小孩涂鴉有著部落風格的圖畫。

  他已經沒力氣站穩了,先是踉蹌著跪倒在地,最后整個人折迭著仰躺癱軟在祭壇上,唯有雙手硬撐著舉著獸皮卷軸,嘴里開始念叨著很古怪的咒語。

  洛哈特有些好奇,看向老鄧。

  鄧布利多搖著頭,“我也聽不懂,我并不是什么都懂。”

  巫師經歷了古代巫師的蠻荒、中世紀的獵巫、近代的輪番全球大戰等等一大堆動亂,有太多太多的東西都埋沒在歷史長河之中。

  不過他們很快就知道這個卷軸是干嘛用的了。

  因為黑巫師開始用古代如尼文叫著,“祈愿,一些人來這里,與我共享永生,分享誓言為契約…”

  “祈愿魔法?”凱特爾伯恩教授表情古怪地聽著,實在忍不住吐槽,或者說他也不希望身旁這些學生們因此相信這種迷信的能力。

  “孩子們,祈愿魔法是最糟糕的魔法,有時候我們渴望救世主來救贖你,但你最后會發現,你只能召喚來惡魔!”

  道理是這個道理。

  赫敏小聲地吐槽了回去,“凱特爾伯恩教授,如果他真的只能召喚來惡魔,那么那些惡魔,其實就是我們!”

  “嗯?”凱特爾伯恩教授愣住了。

  洛哈特樂了,在旁笑了起來,“雖然我也反對這種巫師世界已經用無數生命論證的不要相信的迷信,但我想說,他可能真的祈愿成功了,因為我們來了。”

  “現在,只要我們愿意走過去,一起跟他分享這股力量,也許就可以獲得強大到可怕的力量喲!”

  凱特爾伯恩教授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是白癡嗎?也就只有傻逼才會去接納不是從自己意志冒出的力量!”

  他說著,極為警惕地回頭朝著學生們看去。

  果然,好幾個小巫師一副很心動的樣子。

  德拉科·馬爾福、羅恩·韋斯萊…就屬這兩個孩子最明顯。

  他們自然有理由渴望強大的力量,但也有他們此刻內心并沒有迸發出守護神咒力量守護自己心靈的原因。

  好在洛哈特教授不會放任他們去墮落的。

  鄧布利多教授和麥格教授也在呢。

  麥格教授警惕地看著孩子們,警告地說道,“我必須提醒你們,眼前的畫面看起來很真實,但其實是出于古代的某個時間中,穿越時間改變過去只會給自己帶來不可預知的災難。”

  “而且還會變成惡魔。”凱特爾伯恩教授補充著,“掌握著不屬于你們的力量,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默然者,就是那種場景,你們會被魔力吞噬掉所有的心志,非常可怕。”

  鄧布利多沒說話。

  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翻涌的可怕魔力亂流,又再度回頭向通道深處來時方向。

  那里有一艘船。

  船上有一只湯姆。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放棄了某種嘗試。

  “不,不要!”遠處,黑巫師凄厲的叫聲傳來,他身上再度爆開一個又一個的大洞,整個人好像一座音樂噴泉一樣。

  他瘋了似地朝著洛哈特他們這些人的方向大喊著,“我感受到了,你們真的出現了,快,快過來,我與你們一同分享永生!”

  可惜沒人理他。

  他不知道為什么,但絕望很快徹底包裹住了他。

  這些魔力亂流開始不斷地從他身上爆開的部位鉆進去,被他的魔法血脈氣息吸引,本能地想要同化魔法血脈,強大而混亂的力量開始徹底摧毀著他這具身體的生機。

  終于,那些魔力亂流變得真切了起來。

  它們開始有了形象,像是這個黑巫師一樣,披著殘破的袍子,身體干癟腐爛。

  它們也有著自己的形象,它們嘴巴和鼻子只剩下一個大洞,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心靈。

  它們…

  “攝魂怪!”凱特爾伯恩教授驚呼著,引得小巫師們紛紛好奇張望。

  攝魂怪就是這樣出現的嗎?

  大家都有種見證歷史的震撼感,一個看起來可能跟伏地魔一樣邪惡的大魔頭,企圖獲得永生的力量,殘忍折磨殺害了上前麻瓜,最終卻被這些力量反噬。

  只在這個世界留下一群如此可怕的怪物。

  大家都是心有戚戚焉。

  唯有洛哈特和鄧布利多,兩人表情古怪了起來。

  “攝魂怪是一半?另外一半是阿茲卡班?”洛哈特指著祭壇上那些被施法整成七零八落最終還炸毀的麻瓜尸體。

  鄧布利多微微點了點頭,“恐怕是的,它們是一體,卻又不是一體。”

  有點像默然者和默默然。

  鄧布利多深深看了眼洛哈特,問道,“生機?”

  洛哈特嘴角微微勾起,“是的,生機,它們走向了錯誤的方向。”

  懂了。

  老鄧神色莫名地點了點頭。

  雖然周圍也有人在聽他們講話,但恐怕唯有他們才知道,他們到底在討論什么。

  那就是——摧毀阿茲卡班監獄、以及殺死攝魂怪的辦法。

  答案是,生機!

哎呦文學網    霍格沃茨的混子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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