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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綱手醒了過來。
她下意識按住了額頭,感覺到了些許頭痛。
綱手心念一動,使用了陰封印。
陰封印調節之下,醉酒的后遺癥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抬起頭,看到羽川,不由得一愣。
這個小鬼一直守在這里嗎?
綱手下了床,裸足踩在地板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來到了坐在桌前的羽川身后,微微彎腰,柔軟的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
“在寫什么?”
綱手抱住了他,問道。
“老師,你想要一份新工作嗎?”
羽川往后一躺,腦袋就靠在了她飽滿的懷里。
柔軟的背墊讓他感覺到了十分舒適。
“不想。”
綱手頓了頓,說道,“如果是你的要求,我可以考慮。”
她本來是想毫不猶豫拒絕。
畢竟她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白天賭博喝酒,晚上和羽川多加交流。
總之,身心都得到了滿足,上班什么的,最好是不要。
“還真是你的性格。”
羽川聞言笑了起來。
她的后半句倒是令他感覺到了開心。
“如今各大忍村合并,你手下的忍者那么多,有什么工作輪得到我?”
綱手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頭發,問道。
“我是覺得這個工作,你或許會喜歡。”
羽川仰起頭,看到了綱手那精致的脖頸。
“什么工作?”
綱手目光下移,和他對視,臉上浮現出了好奇。
“三言兩語說不清,你自己看。”
羽川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說道。
“行。”
綱手松開了羽川,上前一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羽川則是雙手環住了她,避免她掉下去。
他感受著大腿上柔軟的觸感,不禁低下頭,埋在了綱手的懷里。
綱手輕哼了一聲,但沒有推開他。
她左手搭在羽川的肩膀上,身體貼著他,雙開文件,看了起來。
片刻后,她感覺到胸前一涼。
綱手撇了撇嘴,繼續看著文件。
她看著看著,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
這網絡的前景,確實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
尤其是這所謂的游戲。
而且就從內容來看,這個網絡部門負責人并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把控研究方向就行。
但研究方向,這份文件之中基本上已經寫明。
換句話說,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掛個名字。
“老師,看得怎么樣?”
羽川側著臉,欣賞著眼前的雪山,隨口問道。
“看起來很有意思。”
綱手瞇著眼睛,睫毛微顫,說道,“我答應你,就由我負責這個網絡部門。”
“嗯。”
羽川應了一聲,又問道,“老師,餓了沒有?想吃什么?”
“中午喝了酒,晚上不用那么麻煩。”
綱手稍加思索,問道,“吃拉面,怎么樣?”
“都聽老師的。”
羽川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香味的流轉,說道,“你等我片刻。”
綱手聞言便站起身,讓開了位置。
等到羽川走后,她重新穿好了衣服。
“這個小鬼真是不放過任何占便宜的機會。”
綱手系上腰帶,輕笑著說道。
就在剛剛,她的衣服就被解開。
每當這個時候,羽川給她的感覺,就跟沒長大的小孩一樣。
綱手收起手中的文件,來到了客廳等待。
幾分鐘不到,羽川便端著兩碗豚骨拉面走出了廚房。
“說起來,我最近總是做夢。”
綱手拿起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
羽川心頭一震。
難道說她發現了什么問題?
“什么夢?”
羽川面色如常問道。
“你對紅是什么想法?”
綱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提出了新的問題。
“沒什么想法。”
羽川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覺得你能騙得到我嗎?”
綱手白了他一眼,說道,“再說紅表現得這么明顯,誰都能看出來她喜歡你。”
“太優秀了,沒辦法。”
羽川厚著臉皮說道,“畢竟連老師都喜歡我。”
這個時候,否認已經沒有了作用,就得發揮出他的特長。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綱手忍不住笑了起來。
羽川見狀,有些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那你喜歡她嗎?”
綱手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更喜歡老師。”
羽川對上了她的目光,語氣認真說道。
“油嘴滑舌。”
綱手輕哼一聲,說道。
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很顯然,羽川這個小鬼,不管是她,還是夕日紅都喜歡。
綱手嘆了一口氣,陷入了沉默之中。
“老師?”
羽川心中一緊,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手。
“你當了多久的火影?”
綱手看著他,問道。
“沒注意。”
羽川沉吟了一下,說道,“差不多有兩年了吧。”
“這么久了嗎?”
綱手抿了抿嘴,問道,“那你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羽川不禁一呆。
在此之前,他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因為他還年輕。
“只要老師愿意,現在就可以結婚。”
羽川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綱手下意識握緊了手。
在這瞬間,她竟然少見的有了緊張的情緒。
但心動之余,她又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們不適合結婚。”
綱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可以跟紅結婚。”
“為什么不適合?”
羽川目光一凝,問道。
“我是你老師。”
綱手沉聲說道。
“這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已經決定了,我第一個結婚的對象肯定是老師。”
羽川十分認真說道,“不然的話,我就不結婚。”
“你…”
綱手定定地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結婚的事情不用急,我可以等。”
羽川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
“嗯。”
綱手有些動搖,但還是下定不了決心,只能將此事延后。
羽川心中暗松了一口氣。
因為綱手忽視了一個問題。
就是剛才那句話,他說的是第一個結婚對象是她。
這就意味著不止一個結婚對象。
如果以后提起,就能拿出來當做理由。
羽川還得感謝忍界處在封建時代,有三妻四妾的概念。
不過真算起來,大筒木輝夜才是他的第一個結婚對象。
但那是遠古時代。
說這個時代第一個結婚對象是綱手就沒有什么問題。
吃過晚飯,羽川端起碗筷,來到了廚房。
綱手跟在他的身后,但在廚房門口停了下來。
“老師,你是有什么事嗎?”
羽川看了她一眼,問道。
“馬上就是新年了,你打算怎么過?”
綱手靠在門邊,開口問道。
“當然是陪老師一起過。”
羽川頓了一下,問道,“你有新的安排嗎?”
“把紅叫上。”
綱手一臉平靜說道,“我們三個人守歲。”
羽川猛然轉頭,看向了她,眼中露出了驚訝。
難道說他編織的美夢將成為現實?
畢竟三個人守歲,守到半夜三更,還能干什么,那不言而喻。
“你看來很高興?”
綱手冷哼了一聲,問道。
她太了解羽川了,再加上她經常做的那個夢,所以她很快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過年,自然就該高興。”
羽川滿臉笑容,說道。
綱手扯了扯嘴角。
她就知道這個小鬼很無恥。
算了,事已至此,就便宜他吧。
事實上,她今天的讓步,不是那個夢的影響,而是因為羽川之前說的那句第一個結婚對象。
雖然很渣,但她確實有被感動到。
“我去洗澡,不打擾你洗碗。”
綱手轉身走進了隔壁的浴室。
羽川眉頭一挑。
他很快把碗筷洗完,然后跑進浴室之中,幫綱手洗澡。
新的一天。
羽川離開了綱手溫暖的懷抱,前往了火影大樓。
因為昨晚的結婚話題,他沒有半路溜走,而是陪了綱手一晚上。
結果就是她今天早上完全起不來,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
畢竟羽川為了感謝她,拿出了渾身解數。
綱手感覺自己仿佛是狂風驟雨之中的一片樹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但那驚險的驚濤駭浪,又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火影辦公室。
羽川推開門后,便輕咦了一聲。
只見火影座椅上睡著一個白眼藍發的可愛小姑娘。
是日向雛田。
羽川走上前,發現火影辦公桌上有一份請帖。
他隨手拿了起來,正是日向雛田三歲生日的請帖。
這次是本人親自送來的嗎?
羽川笑了笑,看向了粉雕玉琢的日向雛田。
他稍加思索,便伸出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幾秒后,日向雛田醒了過來。
她下意識抬起頭,和羽川對視。
在呆了一下后,她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老…老師…”
日向雛田雙手合攏放在雙腿上,手指不安地戳動。
羽川眉頭一挑。
她的性格倒是和原作之中一樣。
“你什么時候來的?”
羽川收回了手,問道。
“八…八點到的…”
日向雛田低著頭,弱弱說道。
“怪不得。”
羽川早上和綱手耽誤了時間,晚了一個小時才上班。
換句話說,是日向雛田等久了所以才在火影座椅上不小心睡了過去。
“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請帖,會準時到的。”
羽川頓了一下,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沒有。”
日向雛田搖了搖腦袋,說道。
“你沒事,但我有事。”
羽川笑著問道,“日足大叔在家嗎?”
“在。”
日向雛田小聲回答道。
“那你是一個人過來的?”
羽川有些意外問道。
“嗯。”
日向雛田應道。
羽川挑了挑眉。
這日向一族倒是放心。
他突然能理解為什么原作之中日向雛田會迷路。
“你帶我去見他。”
羽川收起請帖,說道。
“是。”
日向雛田呆了一下,又下意識回答。
“走吧。”
羽川伸出了手,說道。
日向雛田看著他的手,小臉再次一片緋紅。
她遲疑著握住了他的手,跳下了火影座椅。
“你最近在學習忍術?”
羽川一邊走,一邊問道。
“是…父親…父親大人的意思…”
日向雛田磕磕絆絆說道。
在去年的生日晚宴上,羽川幫助她提高了日向一族的血脈,她因此開啟了白眼。
這樣的天賦,自然讓日向日足狂喜,從而迫不及待教她忍術。
再加上忍界本就早熟,三歲的孩子理論上說已經具有了學習的條件。
畢竟還有宇智波鼬這種四歲就被帶去戰場殺人的。
“學得怎么樣?”
羽川繼續問道。
“比…比較慢。”
日向雛田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不是慢,是你年齡太小。”
羽川搖了搖頭,說道。
對于他的三個學生,他平時都有讓暗部注意。
像是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都沒有提前學習。
問題還是出自她開啟了白眼。
現在日向日足把日向一族的整個希望都壓在了日向雛田的身上。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導致她的性格和原作之中的差不多。
而且血脈提升,并不代表學習能力就能提升。
比如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這兩位就是典型的大器晚成的代表,成年后實力才來到了巔峰。
“從明天起,你每天準時來火影辦公室,我教你。”
羽川稍加思索說道。
他雖然不會教孩子,但能讓日向雛田有一個快樂的童年,不至于每日都被上壓力。
“欸?”
日向雛田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不由得愣住。
“怎么?不愿意?”
羽川看了她一眼,問道。
“愿…愿意!”
日向雛田一臉緊張回答道。
羽川是她的老師,自然是有資格教她。
而且他還是火影,日向日足也會同意。
日向雛田緊張的是如果她學不好,會不會讓羽川失望。
她自打有意識起,她的父母就跟她講了很多關于他的豐功偉績。
在她的心目之中,羽川的形象稱得上十分偉岸,甚至超過了日向日足。
“站穩。”
羽川提醒了一句,便使用了飛雷神之術。
兩個人出現在了日向一族的駐地門口。
在門口的兩位青年連忙行禮。
“去通報一聲。”
羽川隨口吩咐說道。
“是。”
其中一位青年轉身就跑進了庭院之中。
沒過太久,日向日足便迎了上來。
除了他之外,還有日向日差。
之所以兩個人都在,是因為羽川很少會登門拜訪。
再加上現在他的身份和地位,兩個人不得不慎重。
“父…父親大人。”
日向雛田頗有規矩打招呼。
但因為羽川不松開手,她就只能站在原地。
日向日足見狀,不覺得有什么失禮的地方,反而覺得很高興。
他現在就希望日向雛田和羽川的關系越來越親密。
說不定以后他們日向一族還能出一位女火影。
就是日向雛田的性格得改一改。
“火影大人,我們進屋聊。”
日向日足抬起手,說道。
“不用,就在這里聊,耽誤不了太多的時間。”
羽川搖了搖頭,說道。
“您請說。”
日向日足看了一眼日向日差,暗道看來不是什么大事。
“雛田馬上三歲了,以后就由我教導她。”
羽川語氣平淡說道。
日向日足不由得有些愣神。
羽川確實是日向雛田的老師不假,但他沒有白眼,又不會柔拳,能教什么。
他想到這里,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她學什么,學得怎么樣,你們都不能插手。”
羽川補充說道。
“火影大人,這是不是…”
日向日足一臉遲疑開口,但注意到羽川的眼神,便猛然頓住。
在這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了血脈和實力的雙重壓制。
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見,讓他產生了一種中了幻術的錯覺。
“那就按照火影大人說的去做。”
日向日足又看向了日向雛田,叮囑說道,“你在火影大人那里學習,一定要聽話。”
“是!”
日向雛田連忙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情。”
羽川頓了一下,喊道,“輝夜。”
大筒木輝夜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火影大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日向日足不解又緊張問道。
怎么還突然叫出了一位暗部忍者?
難道說日向一族有忍者做了什么事?
“我聽說籠中鳥的目的是為了防止白眼外流?”
羽川不緊不慢問道。
“不錯。”
日向日足微微一愣,但還是承認說道。
“如今忍界統一,白眼已經不具有外流的可能性。”
羽川笑了笑,問道,“能否加以廢除?”
“什…什么?”
日向日足心頭一震,臉上露出了驚訝。
而日向日差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中狂喜。
作為日向分家之人,即使再忠誠之人,也想著有一天能解除籠中鳥。
畢竟這是一顆定時炸彈。
當然,日向日差高興的原因在于日向寧次。
他馬上就要被打上籠中鳥。
日向寧次天賦驚人,如果被種下籠中鳥,那就廢了一大半。
身為天才,要的是一往無前,而不是成為籠中之鳥。
但日向日差冷靜下來后,又覺得廢除籠中鳥不太可能。
因為日向宗家不會同意。
日向日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是日向一族內部的事情。”
“不管是日向宗家,還是日向分家,都是木葉村忍者。”
羽川一臉平靜,說道,“我作為火影,具有相應的權力。”
“此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日向日足硬著頭皮說道。
他很擔心會因為籠中鳥而惡了羽川,從而導致日向一族的地位一落千丈。
但廢除籠中鳥,這是在動搖日向宗家的根本,他不敢答應。
“誰能決定?”
羽川又問道。
“宗家長老。”
日向日足連忙說道,“我現在就去請。”
羽川看著他的身影,想起了這位日向宗家長老。
在原作之中,正是他最終決定讓日向日差代替日向日足去云隱村。
“火影大人,這件事…”
日向日差張了張嘴,但不知道該怎么說。
“日向一族因為籠中鳥而無法融入木葉村,是火影的失職。”
羽川沉聲說道。
日向日差聞言心中大為感動。
這樣的火影,才值得追隨啊。
怪不得羽川能一統忍界,成為另一位忍界之神。
如果他真要下定決心廢除籠中鳥,日向一族在他的面前,亦是無法反抗。
日向日差心中頓時有了期待。
只有日向雛田年齡小,不懂籠中鳥的作用。
她拉著羽川的手,小臉微紅,努力聽他們聊天,但又不知其意。
日向宗家的長老板著臉走了上前,生硬說道,“籠中鳥是祖宗之法,請火影大人不要干涉。”
在他看來,前四任火影都未曾對籠中鳥指手畫腳,羽川這位第五代火影也不例外。
“祖宗之法?”
羽川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看向了大筒木輝夜,并隨手捂住了日向雛田的眼睛。
下一秒,這位宗家長老就飛了出去。
“長老?!”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心中一驚,下意識想要上前,但陡然發現身體完全不能動彈。
他們驚駭轉頭,就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白眼。
而這雙白眼的擁有者正是羽川身邊的暗部忍者。
她是誰?
為什么擁有白眼?
而且還有這么可怕的威勢?
在大筒木輝夜的面前,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位于懸崖,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這種實力是怎么回事?
“你…”
宗家長老下意識想要起身,但更大的壓力涌來,讓他張口吐出了一大堆鮮血,徹底昏死了過去。
“你們有意見嗎?”
羽川看向了呆滯的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問道。
“沒…沒有!”
日向日足咽了咽口水,回答說道。
大筒木輝夜的出手,讓他們明白了羽川的霸道。
那是和猿飛日斬、綱手截然不同的做事風格。
前四任火影都比較講究原則,但羽川就不一定。
“籠中鳥可以廢除嗎?”
羽川輕笑一聲,問道。
他發現了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差不多,都是道理講不通,只有講拳頭。
“可以!”
日向日足立即回答。
“輝夜。”
羽川聞言收起了他的核武器。
大筒木輝夜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身上的壓力陡然一輕,下意識大口喘氣,只覺得劫后余生。
“你們日向一族有解除籠中鳥的辦法嗎?”
羽川隨口問道。
“沒有。”
日向日足搖了搖頭,說道,“但我可以保證,以后的族人都不會被種下籠中鳥。”
羽川暗道果然。
在原作之中,日向日足其實有廢除籠中鳥的想法。
等到大后期以及《博人傳》的時候,日向一族也沒有再使用籠中鳥。
但之前被種下籠中鳥的日向分家忍者依舊還是有。
羽川看向了日向日差。
他的表情就和日向日足有所不同,隱約能看到一抹被壓住的激動。
畢竟他是分家。
籠中鳥被廢除,他是直接受益者。
羽川想著便抬起了手。
一股查克拉飛出,籠罩了日向日差。
“別抵抗。”
羽川說了一聲,查克拉在他的操控之中找到了籠中鳥的位置。
一瞬之間,他就了解到了大量的信息。
籠中鳥,本質上就是封印術。
只是它很高級。
羽川懷疑它的創造者是六道級別的忍者。
但再高級的封印術,在他的面前,都無所遁形。
羽川心念一動。
籠中鳥陡然被破解。
“這…這怎么可能?!”
日向日足目睹了日向日差額頭上籠中鳥的消失,頓時失聲大叫了起來。
籠中鳥在日向一族的手中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
因為事關白眼,族內和族外,都有無數的忍者研究嘗試破解過,但都沒有成功。
對于日向一族而言,籠中鳥就堪稱是牢不可破的保障。
但羽川竟然在短短的幾秒之中,就將籠中鳥消除。
這簡直是顛覆了日向日足的三觀,令他無法相信。
“就這么消失了嗎?”
日向日差只覺得一陣恍惚。
困擾了他一輩子的籠中鳥,羽川揮一揮手就將它解決。
這種突然的輕松,讓他感覺到了無所適從。
“去把分家的忍者都叫過來。”
羽川不理會他們的震驚,吩咐說道。
“啊?”
日向日差回過神,立馬說道,“我現在就去叫他們!”
日向日足欲言又止。
解除籠中鳥,無疑是一件好事。
但羽川是外人。
他現在打算解除全日向分家的籠中鳥,會產生什么結果不用多說。
以后估計會有不少日向一族的忍者對他感恩戴德。
日向日足心中一嘆。
他雖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但他不敢阻止。
畢竟宗家長老還躺在地上,生死未知。
“雛田。”
羽川蹲下身,摸了摸日向雛田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來找我。”
“是…老師。”
日向雛田怯生生回答。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日向日足,然后跑進了庭院之中。
破風聲響起。
不斷有日向一族的忍者從遠處趕來。
他們各個神情激動,顯然已經從日向日差口中得到了叫他們過來的目的。
羽川站在原地等待。
十分鐘后,日向日差重新出現。
他微微鞠躬,說道:“火影大人,除了少部分在外執行任務外,所有分家的忍者都已經到齊。”
羽川聞言便抬起了手,查克拉涌出,將眾人覆蓋。
不到一秒,他們額頭上的籠中鳥標志就盡數消失。
“謝謝火影大人!”
在呆滯片刻后,眾人紛紛興奮喊道。
羽川剛準備開口,突然三行文字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S級天賦詞條:永別了,牢籠。
觸發條件:解除籠中鳥。
效果:封印術威力在原有的基礎上加成200,并且無視敵人的封印術。
竟然能觸發詞條?
羽川不免有些意外。
但這個效果還不錯。
封印術,在忍界頗為有用。
不止是普通的忍者,就算是大筒木輝夜,也逃不過封印術的效果。
在原作之中,她就是被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聯手施展的六道·地爆天星所封印。
理論上說,現在的羽川和大筒木輝夜一樣,不死不滅,只能被封印。
如今有了這個S級詞條‘永別了,牢籠’就不必擔心被封印。
而且還有封印術威力在原有的基礎上加成200的效果。
這就意味著他可以對大筒木一族使用六道·地爆天星。
總之,跑這一趟,收獲頗豐。
不僅得到了日向分家的感激,而且刷到了一個新的詞條。
“日差大叔。”
羽川抬起手,制止了他們的歡呼,說道,“那些沒解除籠中鳥的族人讓他們有空過來找我。”
“是!”
日向日差激動說道。
“我還有事情,下次見。”
羽川沒有逗留,使用飛雷神之術,回到了火影辦公室。
“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綱手,架起雙腿,看向了他。
“嗯。”
羽川走上前,問道,“等了多久?”
“沒多久。”
綱了一個哈欠,說道,“我剛醒。”
“都怪我。”
羽川主動承認錯誤。
綱手聞言頓時白了他一眼。
這是什么意思?
在暗示她昨晚很菜嗎?
“我找你有事。”
綱手說回了正事,問道,“網絡部門怎么組建?”
她雖然看了羽川所給的文件,但里面全是研究方向,沒有具體的人員配置。
“暗部已經找齊了大部分的技術人員。”
羽川隨手一揮,從火影辦公桌上牽引過來了一份文件,說道,“剩下的問題就是選址。”
“我辦公室在你附近。”
綱手毫不猶豫說道。
“既然老師都這么說了,那我肯定答應。”
羽川滿臉笑容說道。
“哼,別太得意。”
綱手撇了撇嘴,說道。
她雖然喜歡羽川,但很少像是夕日紅那樣粘著她。
今天之所以有所改變,完全是因為昨晚關于結婚的對話。
“走吧,老師。”
羽川伸出手,說道,“我帶你去見那些技術人員。”
“嗯。”
綱手握住了他的手。
一天的時間就此過去。
到了第二天,羽川坐在火影辦公室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很輕的敲門聲。
他抬起頭,發現門口探出了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腦袋,正是日向雛田。
“老…老師。”
日向雛田和他的眼神對上,身體一顫,連忙走了進來,鞠躬打招呼。
“你倒是很準時。”
羽川站起身,說道。
“老師,我們今天學什么?”
日向雛田主動問道。
“學著玩。”
羽川笑著說道,“你今天就跟著紅。”
他的想法是先讓日向雛田在火影大樓玩,過段時間就讓薩姆伊領著她去木葉村玩。
等到她五六歲之時,再教給她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