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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化道,聽起來抽象。
但事情確實是這么個事情,玉闕仙尊的妙法只包化道,不包化道后的修行和稱尊做祖。
那些得了道果的小登,該奮斗的,還得繼續奮斗。
他們不奮斗,躺著就能把道果拿到了,那仙尊的道果怎么辦?
難辦!
“紅斑道友,你有所不知。
這化道排名,我恐怕要在你之后許久了。
師尊對你,那可是多有賞識啊!”
韓站舉杯,略帶羨慕的開口道。
隨著玉闕仙尊的尊位越發的穩固,他在四靈界內的勢力中,自然也出現了勢力和派系的分化。
紅斑鹿、韓站所代表的,是來自十州道庭道果爭奪優勝者們的派系。
考慮到玉闕仙尊在凈水道庭、厚樸道庭的影響力,所以,高資歷的玉小將真人們,對這些后來的真人,相當排擠。
于是,它們也就只能多多抱團了。
“是啊,紅斑師兄,你被師尊欽點,直接排到了第三位。
師兄化道后,不知能否舉行一個小規模的論道會,也好讓我們這些駑鈍的,得些經驗?”
公交車化道看似沒逼格,實則是究極恩情大派發。
頭號恩情姐,就是玉闕仙尊的小道侶秦楚然。
二號恩情眷顧者,是一名出身之前凈水道庭的天驕——照顧老牌玉小將們的利益。
而紅斑鹿,因為稟賦非凡,被玉闕仙尊欽點,成為了第三人。
看似第三人,但在十州道庭爭道果優勝真人中,實際上就是第一人。
絕對的排名,各種沒有意義的整數,其實都是幌子,紅斑鹿實際上的派系第一人之位,才是實打實的。
一步快,步步快,只要紅斑鹿為代表的這個群體還存在,紅斑鹿在玉闕仙尊座下的位次,永遠都有保證。
有點類似于千金買馬骨,但也算是論資排輩——論資排輩的效率真的不低,在保證基本公平原則的情況下,論資排輩真的是某種意義上的美好分配模式了。
至少,在凝聚人心上,它的效果遠遠比它承擔的罵名高的多的多。
“化道后當然會和諸位師兄們交流經驗,不過,哎,你們可能也聽到了風聲。
師尊的意思是,等我們化道后,就要重回各自原有的道庭。
化道,不是終點,道祖,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尊位。
能不能成為真正的道祖,還要看我們自己的努力。
其中曲折,難難難。”
聽到紅斑鹿提及此事,席間的多名真人,當即有些面色尷尬。
沒辦法,這批二十多名的道果恩情獲得者中,有相當大一部分,都是被各自的道庭‘保送’上來的。
玉闕仙尊為什么要那么慷慨的給這些人機會?
目的就是籠絡十州道庭內的道祖,籠絡這些小登,無論他們的出身如何,此番化道之恩情,總歸是欠玉闕仙尊的。
普通人面對賴賬沒有辦法,仙尊面對賴賬.
這么說吧,其中的難度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仙尊能做到‘想要利滾利多少倍就能利滾利多少倍’.
回去之后有人保你?
別鬧了,一個新的金丹,就是再乖巧再龜孫,體格子放在那里,一定會影響其所屬道庭內的利益格局。
仙尊哪管什么陰謀軌跡,沖擊波砸下去,局勢怎走,仙尊自然就好干涉了。
化道后這些人真能成為和玉闕仙尊一樣的‘道祖、仙尊’嗎?
絕不可能!
他們,是仙尊名義上的弟子,也是仙尊干涉四靈界局面的著力點。
這是逃不開的。
最豪橫的恩情,對應的就是極大的代價。
“是啊,前途未明,若是能留在烈州道庭修行,對我們而言反而是好事。”
一名被推舉過來的真人開口道。
局勢的復雜性其的行為選擇上,顯露無疑。
所有的陰謀,在零首付拿道果的恩情增發下,都是笑話。
人心人心,潮起潮落,仙尊的金仙路,就在其中。
“留在烈州道庭,對我們才不是好事,回到各州,我們反而能有更多施展的空間。
困難,在哪里都存在,但就像師尊的那三個問題一樣。
太多事情沒有答案,也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案,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下去。”紅斑鹿沉聲道。
玉闕仙尊的道果恩情大增發,除了道果外,還有根本修行大道的傳道。
什么具體的法門、具體的修行之法,基本上屬于一點沒傳。
但玉闕仙尊一路修行,一點點成就仙尊之位的那些真正的修行實踐理念,反而是比具體的修行之法更珍貴的。
對這些弟子,仙尊有著明確的認識與安排。
做不到最天驕,死了就死了!
領悟不了修行之道的奧妙,死了就死了!
至于領悟了修行之道的奧妙,會不會坑玉闕仙尊?
坑玉闕仙尊,就是他們沒有領悟!
幫玉闕仙尊攫取了四靈界,他們這些新化道的存在才能在修行上有更多進步的空間。
絕對的實力提升,在所有游戲參與者的實力都同樣提升的局面下(不能實現繼續留在局中的人沒有討論的必要,在漫長的對抗中這些人是必輸的,參考莽象),是沒那么大價值的——除非能像玉闕仙尊一樣做到時刻保持極限的提升速度。
至于會不會有人太有天賦,拿著玉闕仙尊傳授的大道之妙,把玉闕仙尊給下克上了?
這同樣是個偽命題——如果連這些麻煩都要擔心,玉闕仙尊所面臨的真正麻煩就一定比這些大得多。
“紅斑道友說得對啊,尋龍宗這些年,流傳出一個說法。
大概就是說,世間的龍,有好幾個不同的形態。
比如,潛龍勿用,就是你再有天賦,于實力不夠的時候,也不能亂來。
需要蟄伏和等待,積累實力,等待機會。”
韓站分析的潛龍勿用,其實就是玉闕仙尊在清溪坊的那個階段。
初入修仙界,一點點積累自身對修仙界的理解,小心翼翼的修行和冒險。
“見龍在田,這就有些要出頭的意思了,但依然沒有真出頭。
見龍見龍,你得讓別人看到你,才能有機會更進一步。
這就是積累了一定的基礎,展露了一定的天賦,被某些事、某些人給了機會而能拿住的情況。”
紅斑鹿緩緩點頭附和,它一直認為,自己就是在這個狀態中的。
玉闕仙尊于補水時代搞出了道果大贈送后,它就立刻沖了出來,得到了機會,便是長久積累的盛放。
而玉闕仙尊在滴水洞到紅燈照、到西海的階段,其實也是‘見龍在田’。
滴水洞內接觸到修仙界真實的刀光劍影與對抗,紅燈照入局西海,成為了莽象的一枚棋子。
“可真正的變化,發生在龍的第三階段,終日乾乾、終日乾乾,這才是最大的考驗。
看起來顯赫,看起來非凡,看起來有聲勢。
但師尊教導我們,一切的余裕都有代價,一切的勝利都有代價,終日乾乾的顯赫,是榮耀,也是索命的壓力。
我感覺,咱們化道后,就要面臨終日乾乾,時刻警惕的局面了。”
韓站根據尋龍宗編出來的宗門小故事,分析的頭頭是道。
其實它說的是對的——玉闕仙尊的道果相當燙手。
紅斑鹿等人接道果饋贈的時候當然不會猶豫,但代價,它們不能不付。
未來重回各自原屬道庭后,就是死,也會給玉闕仙尊死出催賬價值來!
路,都是自己選的,大家都是尸山血海中爬上來的真人,別裝什么小白花。
受了仙尊的道果之恩,就要還仙尊的無邊恩情。
什么是最強生產力?
這就是最強生產力!
玉闕仙尊現在,已經成為無盡世界中,數的上號的最頂級生產資料了。
“時刻警惕?不僅僅是時刻警惕,也得想想,自己未來的路要怎么走。
過去的問題,沒有答案,未來的變化,才是我們修行的憑依。
要想的清楚些,再清楚些。”
韓站,其實是在為玉闕仙尊獻忠,提醒那些懷著異心的存在——把你們推上來的力量,不一定會繼續拉著你們往前走。
跟著仙尊混,雖然不至于三天干十頓,但吃飽飽的機會,還是有的。
畢竟,玉闕仙尊的道果增發,真就是四靈界有史以來最豪橫的大賦權。
但其實,韓站獻不獻忠,玉闕仙尊不在乎。
那些人能不能想清楚,會不會反手就把玉闕仙尊的傳道通稟給那些推舉他們過來的道祖,玉闕仙尊也不在乎。
量變到仙尊的地步,雖不至于怎么都是贏,但四靈界的局面中,贏總是簡單的。
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金仙修行。
目前,玉闕仙尊明確掌握的金仙路,有兩條。
一條,是他根據自身煉道搞出來的‘法寶化道金丹法’,另一條就是大日生死烘爐。
玉闕仙尊其實很希望將這兩種法門結合在一起,讓自己在四靈界的基礎上,走的更遠一些。
回大天地時,為什么一定只能是金仙呢?
四靈界面積不小,難道就誕生不出頂級金丹嗎?
“楚然,準備好了嗎?”
烈州道庭的玉闕宮內,仙尊和自己的小道侶秦楚然正相對而坐,四只手兩兩抵在一起。
“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
秦楚然有些緊張。
道果,道果,傳說中的道果,就要直接喂到嘴里。
這種事,即便心理準備再充分,到發生的這一刻,依然難以自持。
她甚至感覺自己有些腿軟,緊張的快要坐不住了。
“嗯,我將以五行大混元之法,以及多種大道造化,為你重構道體。
從而褪去洞天生靈的特殊性,化作新的生命形態。
如此,你就可以在四靈界內證金丹,同時獲得四靈界內的壽元了。”
壽元、輪回、雷劫、天地的限制、個體生靈的所屬,這是個復雜的問題。
簡單來說,輪回從來都存在,不然顯周老祖也不會轉生滴水洞。
但輪回沒那么玄妙,無非是一點真靈在大道的海洋中洗煉重生。
玉闕仙尊作為半步金仙的存在,就算不修洞天法,其對大道造化的掌握,也是相當強大的。
世間或許存在輪回大道,但玉闕仙尊作為實打實的仙人中的仙人,用自身掌握的大道為秦楚然重構道體,過程其實相當簡單。
包括五行大混元等,玉闕仙尊的積累之深,在千年來的極限修行速度下,都是無需多言的。
他之所以依然抱著水法為主要修行之法,僅僅是因為補水時代的需要和自身長久以來積累的優勢。
依照他五行大混元全補齊的修為,其余法門他也能修,不過就沒那么多水法大道的加持了。
“好,開始吧。”
秦楚然吃下提前準備好的仙丹,便閉上了眼睛。
這枚仙丹,是最頂級的毒丹,可以瓦解秦楚然對玉闕仙尊抵抗。
沒有辦法,真人對自身的控制依然不足,抵抗只要存在,玉闕仙尊為其重構道體的成功率就會大大降低。
能吃下這枚名為仙丹實為毒丹的行為本身,也盡顯秦楚然對仙尊的信任。
看著緊閉雙眸,難掩緊張的秦楚然,玉闕仙尊只感覺有些莫名的唏噓。
千年修行,得成道果,金丹之證,竟如此不公平。
即便是最速金丹玉闕仙尊,面對自己親自給予道果的秦楚然,也會有如此感慨,實在是金丹太難成就。
上古之初,修行之始,逐道者們一代代的熬干了命和智慧,發展出了修仙體系。
可那些人,那些發展出這一體系的人,僅僅因為生的早,便完全失去了看到今日修仙界之盛況的機會。
再高的天賦,都沒機會——天賦予每一個生靈的命,從來都不公平。
在仙尊的遐想中,玉闕宮內,大道的造化開始激蕩。
秦楚然的氣息,也愈發的衰微。
那顆能藥死真人的毒丹,正在發揮效果。
等其快要絕命時,玉闕仙尊終于開始了道體重構。
仙子的皮,化作流淌的脂肪,仙子的肉,化作流淌的血泥。
從最微小的細微電子,到一枚枚如玉的真人玉骨,一切,都在仙尊的大手下,重新組合,排列。
美人已經不是紅粉骷髏,而是化作了一攤紅白相間的爛泥。
所以說,你讓站在天地頂點的仙尊、道祖、頂級金丹們去搞男女之情,多少是帶著些荒誕的。
所有的生靈,在玉闕仙尊眼中,都是‘自我以外皆平等’,忠誠不忠誠,都是仙尊通向超脫的墊腳石。
一千多年的修行,足矣讓仙尊跨過所有的窠臼,找到自己的金仙大道了。
于無人處,將不可能化作可能。
大日輝光從仙尊的道體中向四周激發,一切變化本身,開始被仙尊明晰(相對明晰)。
酒劍尊紫極的最強妙法不是劍,而是超脫層次上的對全知的嘗試。
用可能的全知對抗必然的無知,這里面,蘊藏著超越大道之造化的可能性。
在大日輝光的幫助下,玉闕仙尊對秦楚然的道體重構,進行的很順利。
僅僅半日,其便又一次化作了人形,但修為僅僅筑基巔峰。
道體的重構,終究是損害了修為。
不過對玉闕仙尊而言,秦楚然化道所需的天人境巔峰修為,真就是三驢一毛的水平。
一千多年的道庭掌控者、補水掌控者積累,已經把仙尊的修為,推向了半步金仙。
他身上掉出來一點,就夠秦楚然吃飽飽了。
將收攝的元神塞回秦楚然的新道體內,仙尊便開始為其灌注修為。
天人境,頃刻突破,一路絲滑的增長到了天人境巔峰。
至此,玉闕仙尊抬手,輕輕在秦楚然的額頭一抹。
“回神!”
女仙猛地睜開眼睛,卻只有驚魂未定。
“什么感覺?”玉闕仙尊平靜問道。
“一場大夢,我夢到了許多事,相公,我好像連自己在母親肚子里的記憶,都回憶起來了.”
楚然仙子有些局促的開口道。
重構道體,在短短時間內,秦楚然感到,自己好像重新經歷了一遍那曾經的人生。
明明時間沒有過去多久,但又漫長的厲害。
“說明重構的比較成功?”
玉闕仙尊從儲物法寶中,拿出一枚七彩的七寶妙法玉蓮,直接將其塞入了秦楚然的丹田。
“運轉神通,開始感悟大道吧。
化道的雷劫,我已經讓人替你準備了應對之法。
修為虛浮,不是問題。
此次,若你能感悟到大道之形,便一定能成功化道!”
玉闕仙尊是擔心小秦太廢物。
所以,他才這么急——仙尊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硬推,也要把秦楚然給推上金丹之境。
七寶妙法玉蓮畢竟是玉闕仙尊推演出來的法門,若是不成,仙尊的十州道庭分道果的事情,就是笑話了。
當然,以仙尊長久以來的修行和積累,在他的判斷中,大概率還是沒問題的。
在玉闕仙尊的催促下,秦楚然催動神通,慢慢激發著丹田中的法寶。
神通七寶妙法玉蓮,是車鑰匙,法寶七寶妙法玉蓮,是具體的車,而玉闕仙尊掌握的七條水屬大道,就是油。
現在,加油站王玉樓就坐在秦楚然身側,只等她找到開車的感覺了。
紅斑鹿在聚會,玉闕仙尊在幫小秦化道,而句勒乎,則是一臉嚴肅的勸說著厚樸。
“厚樸兄,你不知道,那龔善德勢大。
仗著沒人敢明面反對她,都快把三仙州道庭搞成自己的后宮了。
幾百名真人,被她配了上百個。
三十多名道祖,被她配了快一半。
這魔頭,真的不是人,她是人也配,男也配,女也配,妖也配。
一視同仁,只要愿意捧她臭腳的,她都配。
我和天音,在三仙道庭內,真就是苦苦支撐。
難,難,難,求助木繁,木繁不想出面。
現在,我只能求到你這里了。”
木繁不想出面的原因很簡單,老木在木繁道庭是真正的掌控者。
玉闕仙尊都不是掌控烈州道庭了,而是已經把黑手伸向了所有道庭。
如果木繁真去阻攔龔善德對三仙道庭的控制,四靈界內的三足鼎立局面,只會遙遙無期。
三角形的穩定性不用多言,木繁還指望龔善德未來做自己的代價呢。
大沙比,即便是相對型的大沙比,都是很有價值的——尤其是在考慮到龔善德修為和實力的情況下。
所以,木繁不僅不會出面,還會直接拒絕麗真的投效——真假不重要,重點是要呵護好龔善德。
“你求到我這里也沒用啊,老句,和你交個底。
這烈州的局面,我現在什么都不敢多說。
一切,都要看玉闕道友的意思。”厚樸無奈的回答道。
秩序的力量真的很強很強。
玉闕仙尊搞補水,搞到眼下的環節,搭配他的實力,屬于壓到厚樸叫都不敢叫的境界。
那些大天地的支援金丹們,但凡有點腦子的,只會在應對策略上選擇拖拖拖——拿玉闕仙尊沒辦法。
四靈界的半步獨尊,放在厚樸道庭中,就是完全的獨尊!
這是比水尊在仙盟內的地位,還要高一層的水平。
“玉闕道友難道就不想限制龔善德嗎?
木繁道庭遠,木繁道友強,先料理了龔善德,玉闕道友也好和木繁對抗啊。”
句勒乎一本正經的為王玉樓分析著局勢,然而,聽的人卻是厚樸。
作為資深的道祖,句勒乎當然明白,厚樸不會因為這點理由就去主動扒拉玉闕仙尊。
“厚樸兄,你不能再無動于衷了。
一時不動,那是有定力;久久蟄伏,就真成大王八了。
該表態的時候,要表態。
我也不指望玉闕道友會來三仙道庭為我們主持公道,你表達強硬可以保證你的利益,他表達強硬可以限制龔善德的利益。
如此,也就夠了。”
句勒乎是在攛掇,希望厚樸為了自身在烈州道庭內的相對位置,拼上那么一把。
為了保證厚樸接受,它還很貼心的給出了個極低的預期目標。
嚇一嚇龔善德就差不多了,沒必要真上。
屬于給厚樸提出了一個類似于‘蒼山行為’的,白嫖小勝利、小贏的策略。
“這哎,此言,有理啊。”
厚樸搖了搖頭,它也一直想多多發發聲,烈州道庭內,它畢竟是個人物來著。
之前只是沒好由頭,此刻,句勒乎求援,正好是個頂不錯的由頭。
“就這么辦吧,我現在就去謁見玉闕道友,老句,你有心了。
總之,三仙道庭的事,我會盡力。”
從厚樸的道場離開,句勒乎一邊快速的飛遁,一邊在心中,呼喚起了那個名字。
‘無極前輩,一切,都按您的指點,順利推動了。
只是那王玉闕,真的會如您所料一般,把事情擴大化嗎?’
‘放心,那來自三仙道庭的紅斑鹿,很快就會化道。
以王玉闕的性子,大概率將趁著送紅斑鹿回三仙道庭的事,親自出面,于三仙道庭內殺一殺龔善德的威風。’
原來,一切都是無極道主的調虎離山計。
玉闕仙尊憑借補水時代和十州道庭,做了這么多年大王八,無極道主多少有些繃不住了。
所以,它才主動派遣句勒乎過來做暗子,以求調玉闕仙尊離開烈州道庭,離開,那些土著道祖、支援金丹們的保護。
‘前輩,為什么您那么篤定王玉闕會去三仙道庭呢?’句勒乎有些不解。
‘他估計會想料理不了木繁,我還料理不了龔善德。’
無極道主,觀察了玉闕仙尊很多很多年,清楚玉闕仙尊的行為模式!
而行為模式上的問題,是很難繞開的.
‘十州道庭重組而立,一起抱團做烏龜,是個不錯的應對之策。
王玉闕,算是有幾分小聰明。
但只要它離開烈州道庭,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