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在終南山上無所事事,只能沉湎在溫柔鄉里。
直到…
“我想下山報仇!”
殷離一臉認真地看著張狂。
相比于四年前她稚嫩的臉蛋,如今的殷離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瓜子臉蛋上五官精致,細眉若遠山青黛,又似柳葉刀鋒利,一雙明亮的眼眸宛如珍珠,漆黑的瞳仁中閃爍著堅定,瓊鼻小巧,紅唇好似烈火,又像兩瓣紅梅在風中開闔。
鵝白雪頸細長,鎖骨性感的能養魚,真絲胸衣下是一對頂峰凹陷的閨寶,細腰寬胯,雙腿彎曲跪在張狂的面前。
張狂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面上露出輕笑,“行啊,既然你想去,那就一起去好了。”
“反正我在這里也呆夠了。”
黛綺絲從后面貼上張狂的背,頗具混血風格的臉蛋上帶著母性的柔和,“珠兒想去報仇,師父又怎么能置之不理?”
——本是張狂戲稱“蛛兒”,只是殷離如今不練千蛛萬毒手,改練九陰真經上的摧堅神爪,也就變成了“珠兒”,意為明珠珍寶。
殷離心中自是大為感動,面上也不做掩飾,上前撲到張狂懷里,熱淚滾燙,“公子,你要了我吧。”
在殷離眼里,張狂既傳授她神功,讓她有了報仇的底氣,又關照她這么些年,讓她得以安然練功,不必憂心其他的事情。
如今還肯跟她下山報仇,待她如珍寶一般,光是一樁就讓她無以為報,更何況是這樁樁件件?
只是她身無長物,自然只能以身相許。
張狂沒有虛偽的拒絕,而是說道:“也不急這么一會兒。”
拒絕?
開什么玩笑!
一開始留下殷離,不就是為了玩養成嗎?
如今養好了,自然要玉成好事才是。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黛綺絲心中說不酸楚那肯定是假的。
張狂沒有心!
如今是殷離,來日不知又會是誰…
黛綺絲正欲讓出位置,讓張狂享受新人侍奉。
沒料到張狂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說道:“你去哪?”
黛綺絲眉眼彎彎,故作無事的笑道:“自然是讓位,不然也太不講情面了。”
“講個屁的情面,”張狂伸手一拍黛綺絲豐臀,“她不懂事,你這個當師父的不得引引路?”
“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得教她入門才是。”
張狂的話讓師徒倆都不由得紅了臉頰,卻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這么多年了,她們都習慣了張狂說一不二的性子,自然也不會去做無用功。
隔壁。
小昭和武青櫻正在勤練武功,朱九真慵懶地靠在寒玉床上——張狂不喜歡住在暗無天日的古墓里,又見這寒玉床對她們修行內功大有幫助,干脆就把這份材料留了下來,搬出古墓,讓她們先用著。
只是比起勤奮的殷離和小昭,還有修煉起來近乎玩命的武青櫻,朱九真就懶散了許多。
只見她身上穿著薄紗輕紗裙,胸前帶著蕾絲,裙擺遮過大腿,赤著玉足側躺在寒玉床上,面前還擺著一份果盤。
一枚葡萄送入嘴中,朱九真舒坦的瞇起眼,一只手撐起腦袋瞧著小昭和武青櫻對招,另一只手去摘葡萄,嘴里嚼著甘甜的果肉,順便問道:
“公子可是天下第一,跟公子雙修一次,煉精化氣頂得上幾個月的苦修,真不知道你們還苦哈哈地練個什么勁。”
武青櫻自從遭逢大變后,心志堅定,對朱九真的話是充耳不聞,只管以家傳蘭花拂穴手和小昭的游龍掌對拆,掌風爍爍,勁風縷縷四溢化作清風卷動,一身實力哪怕比起不用倚天劍的滅絕也不遑多讓,但卻始終拿不下小昭。
小昭性子乖巧平和,而且天資也不俗,雖然不和武青櫻一樣有張狂雙修增長真氣,但有黛綺絲和張狂教導的她遠比用蘭花拂穴手的武青櫻在招式上更為精妙。
而且心地善良的她很容易便得到了黃衫女的認可,從黃衫女那里也得到了古墓派的傳承。
因此面對團寵小昭,武青櫻并不能輕易拿下,反倒和她打出了勢均力敵的架勢。
朱九真翻了翻白眼,但瞧著認真的武青櫻,心中也多了幾分“我是不是太懈怠了”、“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的疑惑和愧疚,于是她選擇了轉過頭,換個方向繼續吃葡萄。
眼不見為凈。
倒是沒了朱九真騷擾,武青櫻和小昭得以沉下心來交手,招式里的變化越發精巧。
直到最后,武青櫻靠著真氣雄渾的優勢耗贏了小昭。
“不,不行了,”小昭身上汗水淋漓,單薄的衣衫貼在雪白肌膚上面,身前不符合年齡,但符合遺傳學的豐碩曲線直招人眼,像是在上演濕身誘惑一樣。
武青櫻面無表情,但目光卻頻頻看向小昭身前頗為吸睛的大燈,抿唇不語。
作為侍寢三人組+黃衫女里曲線保二爭一(倒數)的存在,她除了平日里多麻煩張狂外,私底下也自己努力,奈何四年來也沒有多少長進,反倒讓發育起來的殷離和小昭超越并且遠遠甩過,著實氣餒。
小昭注意到武青櫻的目光,臉上的紅潤越發濃郁起來,聽著隔壁殷離激動到沒法壓抑的聲音,她也抿了抿唇,眼眸里閃過黯然,緊接著強提一口心氣,笑著對武青櫻說道:
“武姐姐的蘭花拂穴手越來越厲害了,說不得再過幾年就能吸收九陰真經的精華,突破窠臼,自成一派。”
武青櫻無語,要不是因為張狂和黛綺絲說要她磨礪小昭,她早用摧堅神爪結束戰斗了。
她對變強有執念,對能不能成為一派宗師倒是無所謂,因此面對小昭的恭維,她只是認真的說道:
“按輩分,你得叫我姨,想姐妹相稱的話…”
武青櫻的目光挪向了隔壁。
“你可以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