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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摸祝拾

  我的下一步計劃,是和麻早一起去調查人道司總據點遺址。

  第二天早晨,我在咸水市大學周邊的公園里面找到了麻早和祝拾。

  兩人昨天也都有參加過神葬儀式,不過都只是淺嘗即止,沒打算像是很多獵魔人一樣要參加三天三夜。大無常的葬禮實際上并沒有強制所有獵魔人都要參加的強硬明文規矩,只是有著那么一股類似的文化氛圍,中途退出也不太好。好在對于非總部的獵魔人,這方面會寬松很多,兩人還都是我的關系者,自然可以更加自由。

  現在麻早每天都會去一趟咸水市的這個地點,幫助祝拾做完每日十五分鐘的訓練,祝拾之后就會去大學上課。因為想要避人耳目,所以訓練是在公園的偏僻角落里。早飯也是在這里吃的,祝拾一般會在附近幫麻早買一份早點和豆漿。

  我自己也帶了早點和豆漿,安安靜靜地旁觀麻早幫助祝拾做完訓練。

  最近祝拾有點在躲避我,估計是因為上次答應了隨時隨地都允許我找她做,所以她說不定覺得我在她身邊時有可能會突然“獸性大發”,把她按倒在地給辦了。她是會認真遵守約定的人,同時顯然也不是真的抗拒我和她做,即使我真的突然在這里把她壓在身下,她大概也就認了,甚至可能會主動配合我。

  只是一碼歸一碼,她肯定會有不安和迷茫。尤其是在那晚的臨場氛圍過去之后,要讓她主動提起那件事情可不容易。

  訓練結束以后,她和麻早都坐到了這里來,一起吃早點。

  看著她連手都不知道應該往哪里放的樣子,我便先放下了手里喝完的豆漿包裝,主動和她提起那件事情,接著給出建議:“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把事情辦了吧,省得你再想東想西、擔驚受怕。”

  “今天、今天晚上!?”祝拾差點把手里的豆漿給扔了出去。

  麻早贊同地點頭:“是啊,祝拾,你就趕緊和莊成做了吧。剛才莊成坐在那邊,我感覺你訓練都變得不專心了…”

  “今天晚上你有其他安排嗎?或者現在也可以。”我說。

  “現在!?”祝拾像是屁股底下觸電一樣站了起來,“在室外做嗎?如果有人路過怎么辦?就算你是大無常,可以靠著意念讓周圍所有人都無視自己,也不能玩那種透明人play啊!”

  “不,我也沒有說到‘要在室外做’那種地步,而且透明人play又是什么…”我說,“那么你認為什么時候做比較好呢,明天晚上?”

  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要做,只是看到祝拾總是想東想西,就索性想要把事情先辦完…不,這個說法把自己摘得太清楚了。

  可能是因為麻早也在身邊,所以我下意識想要給自己找點體面的合理性吧。而且我覺得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的人很遜色,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為那樣的人,更加不希望被其他人當成那樣的人。所以現在就只在心里說,其實我也是非常期待與祝拾做的。

  “明天晚上也有點太快了…”祝拾羞恥地說,“后天…后天晚上如何呢?”

  “后天晚上,確定嗎?”我故意問。

  “呃…”祝拾紅著臉低下了頭。

  看到她左右為難,我心里居然很開心,仿佛有一股狩獵的樂趣。

  同時,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警醒,不要過多地沉浸在這種幼稚的心境里面。這種做法其實是在褻玩朋友的心靈,如果想要和祝拾對等相處,就不應該像這樣繼續玩弄祝拾。

  而麻早則在思考之后詢問:“你們在做的時候,我可以旁觀嗎?”

  “——旁觀!?”祝拾再次叫喚了起來,“為什么!”

  “因為我也要和莊成做啊,等我再長大一些之后…”麻早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以前我在末日時代目擊過一些非常粗暴和骯臟的畫面,但我覺得那種做法是不對的…真正的做法應該不是那樣的吧?所以我想要學習一下你們之間的互動,以后和莊成做的時候應該會派上用場。”

  “不是…”祝拾露出了牙痛的表情,“麻早,我跟你說啊…男人可是野獸哦?你在旁邊的話說不定也會被卷入…你也不想要現在這個歲數就被卷入吧?萬一莊師兄真的做了,豈不是就要變成變態了?你也覺得那樣很變態吧?”

  “我覺得…我覺得那樣是有些變態。”麻早在猶豫片刻后看向了我,“但是,但是如果你現在就想要我…我愿意滿足你。”

  “我的天哪…”祝拾捂住了自己的面孔,“難道我今后的人生,就注定是要被這兩個人隨心所欲地玩弄于股掌之中嗎…”

  我看著麻早,重復了一遍:“雖然我是變態,但是你愿意滿足我。”

  “嗯。”麻早用力點頭。

  “事先申明,我不是變態。或者說,我只會對你變態。我是專屬于你的變態。”我說。

  祝拾睜大眼睛看著我,然后用像是佩服一樣的語氣說:“你還真是喜歡麻早啊…”

  麻早的臉上既有著喜悅,又有著羞澀,還有著難以消化現實的無措。

  最后她似乎把這些情緒全部吞咽,既像是在飽腹之后勉強自己繼續吞咽美食,又像是強迫自己直視正午的陽光,一本正經地說:“沒錯,莊成就是非常非常喜歡我的。”

  當然,一開始的約定還是要繼續遵守,我和麻早還不可以進入那個階段。而過了好一會兒,祝拾才終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和理智,然后向我提出了建議。

  “我認為我們之間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她說。

  “循序漸進,是指?”我問。

  “就算我們是未婚夫妻,上來就做也太‘一步登天’了吧?要知道我們可是連親吻都沒有親過呢。我說的循序漸進,就是這么一回事。”祝拾說,“我們應該從初級的接觸開始,先觸摸彼此,然后親吻,最后再做。”

  “言之有理。”我說,“也就是說,這是正式階段開始之前的適應性練習,對吧?”

  “沒錯,就是練習,這樣以后你對麻早做戀人應該做的事情時也可以變得更加熟練…稍等一下,我是不是又在靠近偷吃閨蜜的人設了?”祝拾吐槽自己。

  我置若罔聞地問:“那么,我應該先觸摸你的哪里呢?”

  “手吧?戀人都是從摸手開始的…雖然我們只不過是打算成為夫妻而已,并不是要成為戀人。”

  祝拾一邊說話,一邊把手伸了過來。

  接著,她似乎陷入了自我懷疑,自言自語地說:“咦,這個說法是不是也有哪里不對勁…?”

  我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在她的授意下,像是給她涂護手霜一樣反復摩挲揉捏。

  祝拾的手非常柔軟,顏色白里透紅,手指纖細,肌膚滑嫩,柔弱無骨。雖然是劍術的高手,但是摸不出來老繭。畢竟是獵魔人,恢復能力遠超凡人,力量靠的也是法力而非肌肉。像是這樣摸著,感覺不像是戰士,而像是哪里的公主。手感相當舒適,似乎一直摸下去都不會厭倦。

  “…怎么樣?”祝拾像是在忍住瘙癢一樣問。

  “有點沒勁。”我說出了真心話。

  雖然祝拾的手摸起來很舒服,但是我最近也沒有少摸過麻早的。可能是我對于麻早有濾鏡,我覺得麻早的手摸起來更加開心。

  聽完我的具體反饋之后,祝拾面露苦惱之色:“啊…那接下來應該摸哪里好?要是說到我比麻早強的地方,那也就只有…呃…”

  她像是意識到自己禍從口出一樣連忙閉上了嘴巴,但是已經晚了。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從她的臉龐往下移動了三十度,旁聽我們對話的麻早也不由得移動了自己的目光。

  而祝拾也跟著低頭往下看,然后吞咽了一口唾沫,仿佛發出哀鳴一樣地說:“居然是要從這里開始嗎?”

  “可以嗎?”我認真地問。

  祝拾咬了咬牙,挺起身板,滿臉緊張地說:“…可以!”

  我緩慢地伸出了手,五指逐漸張開。

  一直持續到二十分鐘之后,祝拾上午的第一節課就快要開始了,她抱起自己的包落荒而逃,在路上還差點摔了一跤,只留下我和麻早兩個人。

  我看著自己的右手,回憶著之前反復體會到的觸感。說句不怕被人笑的話,這對我來說是第一次的體驗。

  麻早也看著自己的雙手,她在祝拾的同意之下也參與了剛才的活動,摸的時間不比我少,此刻以一種仿佛世界觀遭到刷新一樣的表情,反復把自己小巧玲瓏的手合攏再舒展。

  然后,她發出了衷心的感慨:“我也是第一次摸到那種東西…至少在我的記憶里面是第一次。

  “難怪男人們在提到那里的時候都是那種態度,確實是有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像是魔法一樣的吸引力…原來如此…”

  她又摸了摸自己尚且貧瘠的身體,然后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嗚…”

  順帶一提,我已經和祝拾預定好了下一次親密接觸方式。

  下一次是親吻。

  “我也要在場。”麻早這么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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