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七日過去。
秦魚幾乎沒有走下金雷道蓮,對于七情劫中的女帝,更是有求必…應。
這七日之內,女帝芯滿意足,體內的暖流,已經肉眼可見的壯大了一倍左右。
可見戰況之兇。
如今,女帝體內大道階梯上的裂紋,幾乎完全修復,更讓女帝意外的是,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潛心修煉,但是,對于光屬性道韻之力的感悟,竟然突飛猛進。
在“七情劫”中,不知不覺間,光屬性的大道階梯竟然筑就第十道階梯。
同樣,有件事情讓女帝很擔憂。
體內那團未知的能量,好像又增加了許多,就連yue的次數也增加了。
該不會…
真要生了吧?!
若不是小腹的肌膚依舊緊繃、平坦,女帝真懷疑這一點。
才出來幾日時間,帶個胖娃娃回去?
女帝簡直不敢想象太后娘娘會用何等異樣的眼神看她。
拿捏祥瑞很簡單,不過,如果真這么過分,她會不會告訴小靈兒?
想到這里,女帝心湖微微一顫。
下一刻,就感覺摟著自己的秦魚,拳頭一硬,原本放在腰間的手掌,也開始不老實了。
這家伙,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朕可沒有暗示他呀!
簡直過分!
女帝暗瞪了秦魚一眼,心中的愧疚愈發濃郁。
“陛下,這,這不怪我啊?”
秦魚面對那張不怒自威的完美臉頰,本能的解釋道。
女帝平時威嚴無雙,早已在他心里種下了敬畏的種子。
但是…
拋開事實不談,胖頭龍就沒有錯嗎?!
看著秦魚一臉無辜的模樣,女帝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感情還是她錯了?
更過分的是,這家伙表面上這般無辜,手掌卻絲毫沒有挪開,甚至連放松一點的意思都沒有。
若非想著自己還身處情劫之中,女帝真想將秦魚扇飛出去。
“陛下,休息好了嗎?”
見到女帝久久沒有說話,眼神清澈,秦魚試探性的問道。
接下來,應該就是“愛”、“欲”兩種劫難了吧?
見到秦魚仰面躺下,女帝心底涌起一抹強烈的羞恥。
還想讓朕做上位者?
“咦,不是愛劫嗎?”
就在女帝糾結間,突然聽到秦魚低喃的聲音。
這家伙,好像有點懷疑?
不是,他懷疑什么?
朕還能故意假裝渡劫,讓他得逞?!
小心之心,渡帝王之腹!
“秦魚,我可以…親你嘛?”
女帝壓抑著心底的羞恥,清澈的眼神流露著一抹依賴的愛意。
“當然!”
秦魚身子向后挪了挪,擺正位置。
女帝臉上的笑意一僵。
好哇。
竟想讓朕食鹽?!
“陛下,你不是要親我嗎?”
秦魚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似乎…這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不太喜歡這樣。”
女帝輕咬銀牙,身子依偎在他身上,卻無意間瞥見他眼中有些懷疑之色。
這家伙,變聰明了?
“愛”劫之中,自己好像不會拒絕任何親密的行為。
為了避免暴露,女帝只能強忍著身體和心理上的不適。
但是,就不肯低頭。
便是如此,她也覺得無比的…羞恥。
自己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種種矛盾的情緒,充斥在女帝的內心,讓她心湖平靜不下來。
忽高忽低。
忽上忽下。
隨著七情劫逐漸渡過。
女帝汲取修煉資源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很顯然,她似乎想要趁著最后兩種劫難,盡可能的多提升一下體內的暖流。
七情劫,終于完整渡過。
望著陷入沉睡中的女帝,秦魚雖有萬分留戀,卻也不敢繼續逗留,飛快的拾起蓮葉上的衣袍,穿好后,立刻跑到門外。
“哼!”
在房門關閉的一瞬間,道蓮上婀娜的女帝眼眸緩緩睜開,一抹寒意一閃而過。
原本還想著,等恢復后,對秦魚稍加懲戒,加強一下他對自己的敬畏之心,以免他日后態度不端正。
這家伙,跑得太快了,根本就不給她這機會!
秦魚原本打算跑到飛輦外去,他可沒有忘記,上次女帝恢復后,將整座飛輦都給摧毀了!
隱約間,房間內蔓延出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息,宛如巨龍復蘇一般,正在緩緩蘇醒。
秦魚深吸一口氣,將幾天心境的漣漪壓抑下去,盡可能的保持著敬畏之心。
許久。
房間門緩緩開啟,一道威嚴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陛下。”
秦魚頭也不敢抬,對著她行了一禮,恭聲叫道。
女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卻見得后者畢恭畢敬,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讓她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出手教訓。
若不是親眼見過秦魚的喪心病狂,女帝還真會被他老實的表面給忽悠了過去。
真是虛偽。
最后,女帝一言不發,手掌一揮,飛輦憑空消失。
秦魚心底一顫,眼睛偷瞄一眼,見到女帝正面對著自己,也不敢冒然發問。
“哼!”
女帝心中冷哼一聲,她倒是想將飛輦湮滅,讓秦魚意識到,有些事情,應該當做沒有發生過。
但是,這艘飛輦可是用空間碎片所鑄,將它摧毀,以后心境不穩,又需要渡劫了該如何?
在外界?
祥瑞的感知,肯定清楚發生了什么。
“嗡…”
就在女帝收拾好心態,準備折返回帝都時,突然察覺到一塊許久未曾動用的傳影石亮起。
“楚帝?”
女帝眉頭微蹙,猶豫少許后還是將傳影接通。
“炎帝,你終于接了!”
很快,半空中出現一道略顯虛幻的畫面,楚帝神色似乎有些疲態,就連聲音,似乎因為女帝終于接通,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當目光落在女帝身后時,頓時眼眸內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那家伙,居然還跟在女帝身后?
他究竟是何人,為何能有如此待遇?
這距離…好像有些過于的親近了吧?
“何事?”
女帝敏銳的察覺到,楚帝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算是兩次交手,楚帝落于下風,都沒有如此失態過。
“炎帝手中可有皓月珠?”
楚帝開門見山,道。
雖然心中疑惑,這幾日時間大炎女帝哪去了,怎么連傳訊都不接,但是,同為帝主,即便好奇他也不會去過多的詢問這種私事。
“皓月珠?”
女帝眉頭輕鎖,皓月珠乃是大炎太后娘娘獨有之物,但是,每凝聚一顆皓月珠,都需要耗費太后娘娘大量的月華之力。
即便是在大炎境內,也唯有鎮守各殿域的殿主才有幾顆,用來防范未然。
而皓月珠雖然對于修士的修煉有裨益,但是,更多的是用來鎮壓戾氣。
楚帝要皓月珠干什么?
難道,大楚仙國境內的古陣也出現了狀況?
不過,讓女帝有些疑惑的是,大楚仙國雖然沒有祥瑞這樣的存在,但是,也不缺乏陣法大師,只要情況不太過危急,楚帝斷然不會放下面子,向自己求援。
“大楚境內,也有古陣被破壞了?”
女帝聲音凝重了幾分。
戾氣的危害,影響的絕不止一片殿域,或者一方仙國。
一旦古陣被毀,可怕的戾氣和戾靈會讓附近地域化為人間煉獄,無數生靈將會化為只知道殺戮的行尸走肉!
而這種狀態,并不會就此消散,反而隨著戾氣影響的生靈越多、地域越廣,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到時候,不僅是大楚仙國,其他仙國也無法幸免于難。
“是朕大意了。”
楚帝苦笑一聲,微微轉過身子,傳影的畫面中,頓時映照出一片滿目瘡痍的大地。
巨大的石柱橫七豎八的倒塌在地,不少石柱被攔腰折斷,上面的陣紋都被強行抹去,最觸目驚心的,乃是中間的大地!
那里有著一個數十丈大小的深坑,僅有一層幾乎接近透明的薄膜陣法隔絕,下方,海量的紅黑戾氣涌蕩。
此時,三道身影正坐在陣法前,將自身的精神力灌注其中,勉強維持陣法,讓其不至于立刻被破。
望著畫面中翻涌的戾氣,女帝知曉,即便三人耗盡精神力,也無法阻止陣法被破的結局!
“好多戾氣!”
秦魚眼瞳一縮,并非是被那道絕美的背影吸引,望著畫面中的戾氣,他眼中涌起一抹火熱。
好久都沒有去薅戾氣了!
如此海量的戾氣,若能將其煉化,勢必會提供一大筆火種值!
“楚帝,這情況就算有皓月珠,作用恐怕也不大。”
女帝沉吟少許,才說道。
皓月珠的確能鎮壓邪祟,卻沒有凈化之力,而且,必須要有強大的修士以自身靈力為引,方才能激發其中的月華之力。
然而,無論是修士,還是皓月珠里的月華之力,終有耗盡之時。
到時候,戾氣終將會破封而出,甚至會更嚴重。
“朕知曉。”
楚帝苦笑一聲,他又何嘗不知?
可是,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炎帝,聽聞大炎帝都,有一位大師為逍遙閣修補了殘陣,不知這位大師可還在大炎帝都?”
驀然,楚帝仿若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問道。
“不在。”
女帝淡淡的應道。
聞言,楚帝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失望。
也對,如此大師,往往生性孤僻,閑云野鶴慣了,不為名望、利益所動,怎么可能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