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是!”
炎鈺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因為治療傷勢,然后成為秦魚的道侶了。
應該,可以這么說吧?
“不會吧?!”
太后娘娘恨不得立刻檢查下自己有沒有被撞傷,她才不要被療傷,然后…
難道,秦魚剛才是故意的?!
撞傷了自己,然后借此機會給自己療傷。
“砰!砰…”
太后娘娘好像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似乎…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糟了!”
驀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的小腳一跺。
那小靈兒呢?!
不要呀,秦魚那么…大。
而靈兒還那么小,會越治越嚴重的叭?!
“你們等等本宮!”
太后娘娘非常警惕,她一定要保護好小靈兒!
見到秦魚和靈兒坐在亭中,她立刻走上前去,大鳳凰一晃一晃的,似乎要從衣襟內跳出來透透氣似的。
秦魚看得心驚肉跳。
不敢看!
他完全不敢看啊!
剛才,若不是他純陽神體已經三重了,只怕會被大鳳凰給撞出內傷。
這位大炎的太后娘娘,真的…好兇!
整個白天,秦魚都留在了玉華宮,陪著小靈兒的同時,又給太后娘娘講了一段新的西游。
太后娘娘從一開始的心事重重,到后來完全沉浸在精彩的話本故事中,早就將前面的事情拋到腦后去了。
直到日落時分,秦魚起身告別。
太后娘娘這才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也跟著起身,卻因為弧度過大,甚至能看到一抹白的膚色。
“秦魚哥哥,你明日還可以過來嗎?”
小靈兒有些戀戀不舍,認識秦魚以前,她覺得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煎熬,而和秦魚待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好快好快。
“當然。”
秦魚含笑,舉止依舊是一絲不茍。
雖然沒有被監視的感覺,但,不管是對太后娘娘,還是對這位公主殿下,他依舊保持著應有的距離和禮儀。
等回到華陽殿,秦魚牽起炎鈺,看向最近的一座樓宇。
“小兔子,樓上的風景應該會更好,我們去看看。”
秦魚手掌下滑,輕輕拍了拍,道:“走,上樓。”
炎鈺的小臉上涌現一抹羞澀。
她又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了,哪能聽不懂秦魚的暗示。
你那是想上樓嗎?
炎鈺心里不禁有些擔心,秦魚每次與太后娘娘分開后,就這么著急,他該不會…
太后娘娘確實美得驚人,這似乎又怪不得他。
可是,那畢竟是太后娘娘呀!
怎么可以…
“嗚!”
在尾巴被抓住后,小兔紙就沒有了反抗之力。
深夜。
玉華宮。
一片靜謐的寢宮中,一道身穿龍袍的身影憑空出現。
“他走了?”
女帝掃了一眼雙手撐在榻上的太后娘娘,旋即看向已經熟睡的靈兒。
與以往不同,少女呼吸均勻、平穩,那張沒有任何煙火氣息的小臉上,并未有痛苦之色,甚至,面頰上的紅潤尚未完全褪去。
最讓女帝有些意外的是,熟睡中的小靈兒,嘴角居然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這并不是往常那種為了讓她安心,勉強擠出來的,而是真摯的,自然的笑。
女帝從未見過妹妹有睡得如此安穩的時候。
她輕撫著小靈兒的臉頰,內心也有些觸動。“陛下,晚上好無聊,我還想…”
太后娘娘雙手撐著腦袋,雙手之間的累贅將衣襟都撐開一道裂口,大鳳凰從里面露了出來。
“不行!”
女帝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眉頭微蹙。
這蠢祥瑞,該不會白天在秦魚面前,也是這般模樣吧?!
那家伙,連朕都敢看,太后娘娘豈不是…
早就被看光了?!
大炎皇室的臉面和威嚴,遲早被這祥瑞敗光!
“本宮還沒說完呢!”
太后娘娘委屈壞了。
這暴君,簡直不講道理。
明明自己才是太后!
“朕,乏了。”
女帝只覺一陣頭疼,在太后娘娘還想嚷嚷前,合衣躺下,龍袍微微垂落,一雙光滑如玉,比命都長的美腿,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氣中。
太后娘娘一陣張牙舞爪,卻也不敢驚擾這個暴君。
這日。
秦魚一如既往的來到玉華宮。
晌午時分,一道莫大的氣息突然降臨。
“陛下!”
察覺到這股氣息,秦魚和炎鈺當即站起身來,恭敬行禮。
女帝微微頷首,示意兩人不必多禮。
她雖沒有出現,其實,一直在觀察著秦魚的舉止。
秦魚從未主動去牽過小靈兒的手,甚至故意坐開一些,并未與小靈兒靠在一起。
就這一個舉動,便讓女帝對他放心不少。
這就叫懂分寸!
不像太后娘娘…
當看到幾乎將累贅擺在石桌上的太后娘娘時,大炎女帝眼皮子頓時跳了跳,袖袍中的手掌不由緊緊攥起。
這蠢祥瑞,她不知道秦魚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這樣擺在那里,就不怕被…吃掉?!
如此荒唐,簡直將大炎皇室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太后娘娘,你帶小靈兒去走走,朕有話要與秦供奉說。”
女帝走到石桌旁,不冷不淡道。
“為什么?”
太后娘娘本想爭辯,這可是她的玉華宮,不過,面對女帝充滿威懾力的眼神時,她還是選擇了乖乖認慫。
這暴君,如此眼神,是想吃了本宮嗎?
真可惡!
還是秦魚好,從來沒有想著吃掉本宮,還會給她講那么有趣的話本。
炎鈺也隨著太后娘娘兩人離開。
“靈兒的情況,想必你已經很清楚了。”
女帝直入正題,道。
“公主殿下乃天生的道韻之體…”
秦魚如實回應,將當時鳳輦上太后娘娘所說,復述了一遍。
“你,可有辦法根治她的隱疾?”
女帝并未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這…”
秦魚有些為難。
小靈兒體內的,可是有著冰火兩種道韻之力,他不過是金丹境界,如何能影響得了道韻呢?!
況且,這事情,連女帝陛下自己,還有太后娘娘都束手無策。
而秦魚自己,其實他并不清楚,為何自己能壓制那兩種道韻之力。
難不成叫他在這位至高無上的女帝面前說,生病了,就得打針、吃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