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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掠過。
“師傅,前面似乎有一座城池,不如暫且休整一日?”
秦魚收回望向遠處的目光,轉頭看向面色依舊有些蒼白的柳紫霄。
飛舟其實還算是比較舒適的,但,現在她的情況畢竟不同。
柳紫霄猶豫少許,算算日程,休息一日也無妨,便就答應了下來。
這是一座與臨仙城類似的城池。
在城外很遠的地方,便就落了下來,兩人也沒有驚動任何人,在城內找了間客棧住下。
秦魚大手一揮,直接將所有的房間都包了下來。
至于為何要這么做…
自然有他的道理。
“師傅,房間開好了,走吧。”
秦魚帶著柳紫霄上樓。
對于住的地方,柳紫霄并不挑剔,但當她進門,卻發現秦魚也跟了進來。
“你進來做什么?”
柳紫霄黛眉微蹙,警惕的看著秦魚。
“師傅,只有這一間客房了。”
秦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忙解釋道。
“呵。”
柳紫霄輕呵一聲,看著秦魚,好似在說,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師傅,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掌柜。”
秦魚立馬信誓旦旦的保證。
然而,柳紫霄可不是小姑娘,瞪了眼秦魚,居然真的下樓去問了。
但很快,她就冷著臉上來了。
還真只有這一間了!
“師傅,徒兒沒騙你吧。”
看著柳紫霄明顯不愿的表情,秦魚心中暗笑,但表面卻是一副很是無奈的模樣。
包下所有房間的意義,不就體現出來了?!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幾塊下品靈石,根本算不得什么事。
“而且,你還有傷在身,徒兒在房內,也好有個照應,難道…你還信不過徒兒嗎?”
他又一臉正色,信誓旦旦。
也正是這席話,讓原本打算換個地方的柳紫霄,也不想再繼續折騰了!
反正只是暫且休息一日。
若秦魚真要對她做些什么,飛舟內,可還沒有這房間寬敞呢。
“哼!”
柳紫霄橫了秦魚一眼,在他欣喜的同時,卻冷冷的道,“你睡地板!”
太殘忍了吧?!
自己不過只是想要報答一下師恩而已,又沒有什么壞心思。
“師…”
“你再多嘴,就出去睡。”
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秦魚一臉無奈,果然,柳紫霄身為長老,不是小姑娘那般好忽悠。
不過,這也恰恰證明柳紫霄獨特的魅力。
隨后,秦魚殷勤的跑去弄熱水,這種小事,身為徒兒自當勉力而為。
“師傅,水燒好了,你先沐浴吧。”
浴房中,傳來秦魚的聲音,但卻不見柳紫霄回應。
“師傅?”
秦魚探出頭來,卻發現柳紫霄已沉沉睡去。
她側臥在床榻邊緣,身子微微蜷縮在被褥里面,除了一張恬靜的臉龐與一雙尚未解脫繡鞋的玉足,其他任何地方都看不到。“都這么大的人了,入睡時竟還忘了褪去鞋履。”
也不知道是真想幫柳紫霄,還是找借口,秦魚上前便是輕輕抬起柳紫霄一只腳,準備幫她褪去繡鞋。
秦魚真的沒有任何不純的心思,他就想幫師傅脫鞋,這樣睡覺才有利于舒筋活血。
只不過,隨著繡鞋被褪下,看著那雙雨族,秦魚卻又難以遏制的…輕輕撫過。
“嗯…”
似乎感受到異樣,柳紫霄于酣眠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哼吟。
那誘人猶如瓷器般的玉足,瞬間就縮入被褥當中,讓秦魚都沒來得及反應。
抬頭看去,發現柳紫霄并未驚醒,膽大包天的他,又盯上了另外一只。
這一次,他穩穩地將那小巧精致的足踝握于掌心,以防又從手中溜走。
很難想象,這位平日里不茍言笑,御姐范十足的師傅,足,竟如此的嬌嫩,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手筆,在這方寸之間,勾勒出了另一番風情。
即便秦魚素來無甚特殊癖好,此刻面對著掌中之物,也忍不住的想要好好…
呵護一番。
那觸感,溫柔至極,仿佛春日里最細膩的晨霧,輕輕一觸,便似要消散于無形,嬌嫩得堪比小奶貓的小爪丫。
“美!”
秦魚不禁感嘆,如此美妙絕倫之物,當真是鬼斧神工,世間難尋其二,真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每一根,都如同青蔥嫩芽般,輕輕觸碰一下,都會自然的蜷縮一下,讓秦魚一時間竟有些愛不釋手。
但就在他沉浸在其中的時候,突然,手中一滑,接著,原本可愛的雨族在眼前越來越大。
“好看嗎?!”
柳紫霄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羞紅著面頰,一只腳抵在秦魚面頰,咬牙切齒的質問。
這逆徒,居然趁著她酣睡,對她的…
欲行不軌之事。
簡直可恨又可氣。
“師父莫要見怪,徒兒只是想幫你脫下足履…”
被抓了個正著,秦魚卻依然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編織著理由。
他的初衷,確實一片純良。
“脫鞋而已,何須一直握在手中?”
柳紫霄輕輕收回那雙修長的腿,她總覺得,這個徒弟現在的表情怪怪的。
好像有點…想要吃人。
得虧她醒來了啊,這要是再晚點,指不定這個逆徒還能干出什么事來。
果然,就不能太相信他。
“師傅,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睡覺前,按按腳可是有巨大裨益的…”
秦魚又開始他那一番大道理了。
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竟欲伸手進被褥,想要去試驗一番。
“住手!”
柳紫霄喝止了他。
雖然在飛舟上,她允許了秦魚按按肩,捶捶背什么的,但是,像足這種地方,還是不會讓秦魚得逞的。
然而秦魚打定了主意,要報師恩,豈能因為這點挫折就退卻?
“師傅,沐浴之后再睡吧。”
柳紫霄還沒同意呢,這個膽大包天的逆徒,就直接把師傅給橫抱了起來,并向著沐浴房走去。
“你…快些放我下來!”
“別!”
“我…我自己來!”
沐浴房內,柳紫霄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驚惶與羞赧。
“師傅,徒兒只是想為你療傷而已。”
“不需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