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樂隊五人加上曹爽阮月如這兩個來看熱鬧的人,一共七人在幸福里小區的門口集合。
昨晚陸遠秋將歌曲發到了樂隊五人的小群里,這是其他四人首次看到這首歌的廬山真容,在沉默半晌,大家都在群里給出了一致的好評,評價皆為兩個字:好聽。
“歌詞寫的不錯。”鄭一峰站在陸遠秋身旁道。
陸遠秋雙手合十:“謝謝,謝謝。”
“給白清夏看了嗎”
“沒有。”
鄭一峰聞言笑了下,又道:“我幫你查過了,舞蹈分區的比賽開始時間比校園樂隊早兩個小時。”
陸遠秋思索著,疑惑:“但每個學校的參賽者出場順序不一樣吧”
鄭一峰點頭:“得看現場抽簽的結果,最差的結果就是,白清夏抽到了舞蹈分區的最后一個出場,而我們抽到了校園樂隊分區的第一個出場。”
“根據兩個賽區之間直線500米的距離,她得在表演完立馬用運動會上跑1500米時的速度沖向我們的比賽現場,中間有個紅綠燈,必須得恰好是綠燈,這樣她才能一秒不錯過地抵達現場完整地看到我們的表演,而且沒有給她換 衣服的時間。”
陸遠秋抽著嘴角:“現場抽簽......運氣應該不會這么背吧”
鄭一峰:“放心,有80的概率她能完整地看完我們的表演。”
“這個數字你是胡謅的吧怎么每次概率都是80”陸遠秋懷疑地打量他。
鄭一峰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說完看向了不遠處駛來的一輛商務車。
梁靖風嘿嘿一笑:“龍憐冬也太貼心了,還派個專車來接我們。”
鐘錦程:“那你也不看主唱是誰。”
“非要加上這一句嗎”梁靖風表情木木地盯著他。
七人上了車后,陸遠秋打量著阮月如現在的模樣,調侃道:“越來越像女孩子了啊,小月月。”
曹爽在一旁得意地笑著,仿佛陸遠秋夸的人已經成了他老婆,他拍了拍阮月如的肩膀,阮月如卻罕見地害羞了,沒回應陸遠秋,也沒看曹爽,只是裝作轉身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陸遠秋也看向窗外,發現一輛超跑從不遠處駛來停在了幸福里的門口,這讓他不禁好奇地多瞄了幾眼。
超跑的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吸睛的大長腿。
雖然商務車逐漸開遠,已經看不到那人的臉了,只能依稀看到對方戴著副墨鏡,但陸遠秋憑著腿還是能辨別出開車的人是柳望春,而且這車他見過,柳望春前幾天曬在了空間里,標題是爸爸送的19歲生日禮物 高調一向是她的作風。
但是柳承業竟然放心她一個人把車開出來......不對,她大概率是偷偷開出來的。
陸遠秋想到這,將視線漸漸收回到了車內,白清夏從昨天主題公布后就開始窩在家里編舞了,柳望春顯然是過來找她的。
他給柳望春發了條消息。
陸遠秋:剛拿到駕照就開車,不怕危險嗎自己開開就行了,別帶白清夏。
柳望春:遵命,秋媽媽鄙視 陸遠秋:“......”
他又給白清夏發消息叮囑了幾句,得到回復后這才放心地將手機塞進了口袋里。
大家的暑假日程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的,不僅要考駕照,還得為了比賽而練習節目,其實陸遠秋原本打算這個假期帶白清夏去看大熊貓的,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又要被耽擱了。
他向后仰著腦袋,長長地呼出口氣。
來到龍氏傳媒,陸遠秋幾人在公司內部下車,阮月如看著周圍張貼的海報以及各種高端時尚的場景,還有路過的帥哥美女,她剛要張嘴“哇”一聲,嘴巴就被一旁的曹爽用手捂住了,他“噓”道:“別給秋哥丟人。”
阮月如將聲音壓低:“會看到電視上的明星嗎”
“龍憐冬自己不就是明星嗎”曹爽也小聲回應,剛說完,他們便看到前方建筑的正門內迎面走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是個絡腮胡扎成小辮子的胖大叔,女的則是龍憐冬,在早晨八點的太陽光照耀下,龍憐冬連飄浮在半空中的頭 發絲都美得冒泡。
她走過來掃了眼七人,最后將目光放在陸遠秋身上:“跟我來吧,場地器材都給你們準備好了。”
陸遠秋“唉”了一聲:“真不好意思,麻煩了,麻煩了。”
“不麻煩,單純喜歡聽歌。”龍憐冬走在前面聲音淡淡地回應。
幾人走進大廳,走向電梯,大廳沙發上坐著的一位眉毛很長的老人一邊喝茶,一邊默默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閉上眼睛,手指敲打膝蓋,口中不禁哼唱起《梁祝》的戲曲小調。
幸福里 柳望春蹲在冉冉的身前,抬手在小丫頭的面孔前方晃了晃,坐在客廳沙發上做著手工的張姨朝那邊看了眼,又默默低下頭繼續工作。
見小丫頭毫無反應,柳望春皺了皺眉。
“阿姨,他男兒的治療費你包了,需要少多呀”白清夏站起身道。
張姨抬頭,神情愣愣地看了過去,你連忙站起身晃著雙手:“是用是用。”
龍憐冬從練舞室走了出來,你瞧了眼張阿姨為難的樣子,朝白清夏道:“春春他別那樣.....張阿姨會被他嚇到的。”
白清夏挺了挺胸膛:“你說真的!”
見張姨朝自己投來了求助的目光,薛利成將白清夏拉到了練舞房內,大聲道:“張阿姨是厭惡平白有故地接受別人的恩惠,你給你的生活費你都還給你了。”
白清夏頓時有言以對:“他們還真是......是是一家人,是退一家門,為什么呀,是你的話如果以男兒虛弱為主,反正錢是要白是要,而且都是你自愿承擔的。
龍憐冬笑了笑,有少解釋什么,你看著鏡子中穿著練舞服的自己,朝白清夏道:“你把你剛剛編的一大段跳給他看”
白清夏笑著點頭,往前進著,突然看到音響上方壓著一個信封。
“那是是薛利成給他的嗎他還有撕開啊還有到撕開的時間嗎”
白清夏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音響,將信封拿了出來,你那才發現信封被音響壓著的這一頭還沒被撕破了,外面有沒信紙。
白清夏回頭望去。
龍憐冬朝你微笑著:“你還沒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