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蒖和時尉一起看電影的事情,還是被人發到了網上,甚至還有配圖。
直接爆了。
網友討論得熱火朝天,阿蒖和時尉正在吃飯。
雙方接到經紀人電話的時候,吃得差不多了。
“真的,之前沒在一起,現在在一起了,不要慌,等下我會回應。”阿蒖拿著手機對臨時安排的那位經紀人說,順便還翻了下網上的情況。
蒖蒖,是真的嗎?
如果是時尉的話,我沒什么意見。
蒖蒖都說過了,人是會長大的,她都二十好幾了,談個戀愛怎么了?況且還是時尉這樣正經的人,談得好。
沒錯,總比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好些,我家蒖蒖理智,有眼光,時尉好。
時尉最不喜歡有人搞這種事情了,杜蒖這回怕是要完。
記得幾年前就有藝人扒著時尉想炒作,結果沒討得好。
感覺最近這個叫杜蒖的戲挺多的,這是演技不夠,炒作來湊?
我家蒖蒖沒演技?笑死,沒去看過《仙魔情》吧,很多人都說蒖蒖演技進步神速,一場看下來,哭死我了好嗎?
還有結尾放的彩蛋是花絮,簡直太精彩。要不是那些花絮,我都不知道蒖蒖那么厲害。
你可以嘲其他的,但演技這塊兒蒖蒖結對是有。
除了部分水軍,她的粉絲都比較理智,況且她談的對象是時尉,沒什么不好的影響。
從穿越過來,經歷好幾撥熱搜,那些不理智的粉絲早就脫粉,或者成了黑粉,留下來的粉絲已經接受她轉型的事實。
至于時尉的粉絲,阿蒖掃了眼他們的言論,眼里的笑容更多。
哎呀,這是老鐵樹要開花了?
還以為時哥要當老怪物,結果被人收了。好好好,收得好。
看不出來啊,老干部這是不聲不響干大事。
其實我想知道老干部談戀愛后,私下是怎么樣的,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不止白天的私下,還有晚上私下。(小臉通黃)
哈哈哈,我也想知道。
嘶,你們這樣一說,我可要亂想了哈。
阿蒖抬眸看了眼時尉,時尉和經紀人通話完,正準備問她要怎么回應的事情,側頭就見她的目光。
同時瞥見了她手機屏幕上的幾條評論,眼神都變了。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讓那些粉絲知道的。
“熱搜都上了,肯定要回應下,你想怎么回應?”他問。
阿蒖說:“如實回應。”
“這種事情還需要藏著掖著嗎?”
時尉心中歡喜,伸手將她握住,面上看不出多少激動,語氣卻有些顫抖:“拍個照。”
以前他不屑于這些的。
現在一定要。
“等一下。”阿蒖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從里面取出一枚素圈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然后與他十指相扣。
這一連串的舉動,確實將時尉弄得有些緊張了。
她也準備了戒指?
是專門為他準備的,還是隨便備一個以備不時之需?
他看了眼二人十指相扣的手,能感覺到那個素圈戒指十分合適,正是他的號。
阿蒖拍了照片,正在編輯微博。
發現時尉還盯著戒指愣神。
“不喜歡?”她湊過去問,“視頻挑選確實不如去現場,況且時間還這么短,你要不喜歡,下回去店里另外選一個。”
聽了這話,時尉明白了。
先前她去過兩次洗手間,一次應該是去選戒指了,還有一次多半是去拿戒指。
原來是專門為他買的。
“喜歡。”不用重新挑選了。
很喜歡。
將她的手握住,拍下一張照。
杜蒖:在談。時尉[圖片]
時尉:是我一生認定的人。杜蒖[圖片]
哈哈哈哈,看出來了,時哥超愛。
老干部字多,他更愛。
能從文字感覺到老干部的認真。
哈哈哈,看來是蒖蒖拿捏了老干部。
好好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cp粉了,我磕!
盡管有部分水軍在攪渾水,依舊不影響雙方粉絲都樂意見到這一幕,尤其是時尉的粉絲,平時不怎么活躍,這會兒看到卻是興奮得嗷嗷叫。
好像是他們自己在談一樣。
時尉并不介意阿蒖發微博太簡單,只要她發了就行。
官宣后,就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她的正牌男友。
時尉回家,被家里齊刷刷的目光注意著。
“這么晚了,你們都不休息?”他問。
“哥,你怎么回來了?”穆可杰滿臉八卦,“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時霄滿臉期待地問:“哥,你什么時候結婚呀?”
他是最高興的,以后蒖蒖姐姐是嫂子,他就可以天天去找嫂子練劍。
時父時母心頭高興,總算有人能打動兒子了。
阿蒖這邊接到杜雅的電話,電話里,杜雅一直在夸時尉是個人品不錯的,讓她認真談。
總的來說,二人公開確實給人造成了一些震撼,但大部分人都接受良好。
阿蒖是個藝人,自然沒多少空閑,接下來除了拍廣告,還有路演。
時尉這邊也有戲要拍,工作的時候還好,一旦不工作了,他整個心都飛到了她那邊去。
直到這天,時尉拿到了蘇家當年那位月嫂的消息。
那位月嫂其實還有親人,只是查起來不太容易。他之前就想做點什么的,還從他爸那里了解過以前的蘇家,不是什么干凈的人,所以一直都沒有放棄。
“也就是說當年那位月嫂呂彩云,其實還有個女兒叫聶雯雯,從出世就抱到了呂彩云外省的哥哥家里養大,聽起來是呂彩云在聶雯雯出世之前就有報復蘇家的想法。”阿蒖陷入沉思,繼續翻著資料。
時尉:“按照呂彩云哥哥所說,我猜測一切源頭很大可能是當初寶蘭河的污染。”
阿蒖翻到了這里。
呂彩云的丈夫叫聶延波,是寶蘭村人,那里還有一條清晰可見底的寶蘭河,養活了寶蘭村人世世代代。
有一天,那里多了一個化工廠,是蘇澤方開辦的。
沒兩年,呂彩云的父母被查出絕癥,已經是晚期。聶延波夫婦在外工作,都很詫異聶父聶母這么年輕,怎么會得這種病。
本身聶延波就是個記者,他感覺事情不簡單,很快就發現化工廠有問題,懷疑污水處理不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