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要干什么?”
一片昏暗的空蕩地下室內,東南角點著一根蠟燭正在隨著室內的微風輕輕飄搖,隨時可能熄滅。
隨著燭火的搖晃,映照出的地下室有些詭異。
項紫玉此刻下意識縮起身體,看著角落里面正對燭火的少年。
這不僅僅是她的問題,周圍無數的旁觀者也想詢問。
此刻方燦正迎著燭火,抓著自己的皮膚一點點撕扯下來,就好像脫衣服一樣輕松。
不一會的功夫,就好像蟬蛻般,一張薄如蟬翼的人蛻就這么被方燦撕扯了下來。
“剝皮啊,將自己皮膚上生長的角質給撕下來。”
方燦說著,僅僅一會功夫,剛剛撕扯的下來的角質重新在皮膚上生成出來。
將這張皮迭好放在身旁,方燦繼續重復剛才的步驟。
而在周圍,像這樣的人蛻已經達到三十幾張的數量,猶如一副般迭在一起。
“我眼睛不瞎,當然看的出你在剝皮,。”
項紫玉無語道:“我的意思是,你沒事剝自己的皮干什么。”
“為后天決戰做一點小小的準備,這些東西說不定用得上,以防萬一。”
方燦說著,等又剝了十幾張湊了50整以后,將自己的胸膛劃開一條口子,將這些人蛻給收了起來。
“好吧,看來我也需要做一點準備了。”
項紫玉神色認真,隨即深吸一口氣對方燦道:“快點把胸膛開個口,我要鉆進去。”
方燦:???
“你在發什么神經?”
方燦眼里滿是疑惑:“你之前被我吞一次還不夠,現在還主動鉆,呆上癮了是吧。”
“法不傳六耳,這里人太多,你耳朵湊過來。”
項紫玉對方燦輕輕招了招手:“我來告訴你原因。”
見方燦臉上依舊是不為所動的冷淡,項紫玉無奈自己湊近少年的耳畔略顯親昵地輕不可聞道:
“你別忘了自己爐鼎的特性,我懷疑在你體內能加速修煉,我變強了不是可以更好的輔助你嗎?”
說到后頭,盯著少年晶瑩如玉的耳垂,少女鬼使神差地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等方燦反應過來時,只覺得莫名的酥麻自耳根蔓延開來。
把持住心湖蕩漾開的些許漣漪,方燦有些嫌棄地看著身旁因報復得逞而臉上壞笑的動人少女。
猶豫過后還是將身軀撐到兩米,放開胸膛道:“自己進來吧。”
項紫玉臉上帶著惡作劇成功后的壞笑,但其實耳根比方燦還要更顯紅潤。
心中暗罵剛才自己剛才不知為何被鬼迷了心竅。
見方燦內部景區限時開放,為了掩飾心底的羞意,趕忙鉆了進去。
初極狹才通人,少女有些艱難才爬了進來。
剛剛進入就有一種被陽光給包裹的溫暖傳來,方燦身體的內壁竟然散發著微弱的金光。
借著微光,項紫玉可以看到自己圓潤玉臀下墊著的是方燦剛剛剝下來的五十張人蛻。
感受著里面擁擠的空間,少女縮著身體敲了敲玉質脊椎提出自己的述求:
“喂,方燦,空間還能擴大一點嗎,這里擠的我有點不舒服。”
“項大小姐,你的要求有點過分了,讓你進來已經是寬宏大量了。”方燦無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新奇的玩法?’
周圍圍觀的看客全都懵了,呆呆地看著放大化后的方燦正面無表情的呆在縮在角落里。
眼前的簡直就是世界名畫《紫玉在修煉》。
畫作里,一個放大版的美少年正在盤腿坐在角落里休息,至于名畫的主角紫玉正縮在方燦的體內修煉。
蜷縮著呆在方燦的胸腔內,側頭依靠將臉倚靠在方燦的內壁。
嗅著有些好聞的體香,項紫玉一點點開始于心中默念詩詞培養文氣。
僅僅只是坐著一小會的功夫,少女就感覺到自己的文氣開始一點點醞釀,都不用她自行運轉就開始增長。
‘我果然沒有猜錯,哪怕不用運功也確實能夠增長修為,我昨日修為的提升就是因為這個怪物。’
‘不過這方燦體內是什么福地洞天嗎,修煉增幅這么恐怖。’
少女瞪著紫瞳認真打量著方燦的體內,赫然發現了不同之處。
在方燦的體內正密布著無數條粗細不同的金色細絲。
這些線條正一根根分叉開來,猶如樹干的枝丫般遍布方燦內部的每一個角落。
輕輕拿食指戳了戳血肉,項紫玉這才明白。
這些線條正是方燦體內密布的靜脈和動脈的血管。
而散發著微微光芒的,是血管當中那奔流不息的金色血液。
‘這方燦難道也是什么恐怖的體質嗎?’
項紫玉聯想到自身的霸血,當進入一轉之后,身體的血液會向淡紫色轉變。
‘所以這個方燦也是某個大能的子嗣嗎?竟然天生血脈有異?血管內流淌著金液?’
‘僅僅只是在里面修煉就有如此效果,那要是舔上幾口,豈不是省去幾日苦工?’
項紫玉心中思緒萬千,卻被身旁的玉質脊椎敲了敲肩膀:“喂,別在我體內亂動,很癢的。”
“噢,抱歉,我會注意的。”項紫玉抑制住腦中的蠢蠢欲動。
不知為什么,一進來就感覺腦子有些混亂,體溫也下意識愈發火熱。
腦袋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神經,呼吸越發粗重。
昨天也是一樣,不一會衣裳就會被打濕,幸虧褻褲兜得住水,否則就得在丟大人了。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少女默默念了幾句靜心口訣,文氣產生作用讓大腦立刻從昏沉變得清醒。
旋即借著身處的這處下窄洞天福地開始認真修行,體內的文氣開始大量迅速提高起來,幾乎是平常修煉的五六倍。
而在少女修煉的關口,方燦也開始一點點磨煉周身血氣。
此舉并不是為了增進力量,而僅僅只是為了讓發力更加圓融而已。
而時間就如此在方燦的努力修行下,一晃過了兩日。
隨著最后的時日抵達,項龍濤伸出右臂看向天空,眼里透著莫名的神采:“竟然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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