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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娘娘的地獄折磨仙子的最后突破

  “這位姑娘意下如何?”

  “在下江湖人稱典獄長,喜歡游山玩水,擅長見縫插針,最大的愛好就是超市里掃貨…”

  陳墨被藥性燒的暈暈乎乎的,方才又被仙子團團包圍,此時血液幾乎沸騰,說話根本就不過腦子。

  玉幽寒微微愣神。

  這家伙胡說八道什么呢?自己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看著他面紅耳赤、眼神迷離的樣子,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抬手抓住陳墨的手腕,略微探查了一番。

  “真元紊亂,氣血沸騰,意識也有些模糊…”

  玉幽寒恍然回神,眼神凌厲的看向凌凝脂,“你竟然敢給陳墨下藥?!”

  “嗚嗚嗚!(不是我!)”

  凌凝脂想要辯解,但是她已經被道力封印,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焦急的眨巴著眼睛。

  玉幽寒素色衣裙無風自動,青碧眸子中彌漫著凜冽殺機。

  “本宮看在陳墨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但你們師徒卻得寸進尺,誅求無已,已有取死之道!”

  “今日本宮便取你性命,再去扶云山斬了季紅袖!”

  說罷,她抬起纖手,一根青蔥玉指點向了凌凝脂的眉心。

  凌凝脂眼底閃過一絲絕望,就連師尊都不是玉貴妃的對手,自己又何來的還手之力?

  沒想到今天會死在這…

  但她此時心中卻是遺憾多于恐懼。

  “還沒有親眼看著爺爺痊愈,還沒有報答師尊的授業之恩,還沒有將自己的心意告訴陳大人…”

  凌凝脂眸子微動,深深的望了陳墨一眼,眸子中滿是溫柔和悵惘,“抱歉,陳大人,是貧道違約了。”

  隨即便緩緩闔上了眼瞼。

  然而等了片刻,手指并沒有落下,耳邊反倒是傳來了“撲通”一聲。

  凌凝脂睜眼看去,頓時愣住了,只見玉幽寒被一道紅綾纏裹的嚴嚴實實,好像人形粽子似的栽倒在地上。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有一絲尷尬。

  與此同時,束縛著凌凝脂的道力隨之消散,行動已經恢復自如。

  她疑惑道:“娘娘,您這是…”

  玉幽寒:“…”

  上次在飛舟上,也是這種情況。

  似乎只要對陳墨身邊的女人動殺心,紅綾同樣會憑空浮現。

  此時她一身修為蕩然無存,只能任人宰割,形勢瞬間發生逆轉!

  凌凝脂神色略顯茫然。

  雖然不明白玉貴妃為何要把自己綁起來,但出于對至強者的敬畏,并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的從她身邊邁過,來到了陳墨面前。

  “陳大人,您沒事吧?”

  陳墨此時已經快要爆炸了,正抱著床柱子哐哐撞著。

  這龍陽散本身對身體無害,只能算是助興的藥物,但如果長時間得不到排解,經脈負荷太大,很有可能會留下暗傷。

  若是損傷了根基,麻煩可就大了!

  “看來方才那法子根本就沒用…”

  “現在只能…”

  凌凝脂咬著嘴唇,躊躇許久,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手捏法訣,施展道術,將四周的聲音隔絕。

  雖然不確定對玉幽寒有沒有用,但心里終歸是能安穩一些。

  然后緩緩抱住陳墨的腰身,貼在了他的脊背上。

  感受到肌膚傳來細膩冰涼的觸感,陳墨身體微僵,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

  他強壓著躁動的心火,聲音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道長…你還是先走吧,我怕是會控制不住…”

  “沒關系,陳大人,貧道方才只是有些害怕。”

  凌凝脂臉蛋微紅,低聲囁嚅道:“當初和大人簽訂契約的時候,貧道便已經是大人的人了…”

  陳墨抱著床柱,咬牙硬撐。

  凌凝脂臉皮這么薄,若不是為了幫他緩解藥性,怎么可能會如此主動?

  “當初契約上寫的清楚,我不會強迫道長行男女之事,道長也不必有心理負擔,承諾的仙材和靈果,一樣都不會少…”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但僅憑一紙契約,便奪走對方的身子,這種事情他還干不出來。

  “陳大人,你誤會了…”

  凌凝脂略微思索,纖手輕揮,一張金色契紙憑空浮現。

  將心神沉入其中,上面的蠅頭小字好似蝌蚪般游動,上面一行“不可強人之茍且”的小字緩緩消散。

  ——已經簽訂的造化金契,在彼此都同意的情況下,可以選擇作廢,或者抹除部分條款,但無法新增。

  “只要大人將心神注入其中,此前的這條約定便作廢了,大人可以對貧道做任何事。”

  “貧道…貧道是心甘情愿的…”

  凌凝脂臉蛋通紅滾燙,輕聲說道。

  看著那張金光閃閃的入學通知書,陳墨不禁怔住了。

  “道長,你…”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柔荑已經探下——

  陳墨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苦苦壓制的欲念瞬間將他的理智吞沒,猛地轉過身來,一把將凌凝脂按在了床上。

  血絲密布的雙眼死死盯著她,仿佛一匹餓狼在貪婪注視著自己的獵物。

  但這一次,凌凝脂卻沒有閃躲,霧蒙蒙的眸子彌漫著華彩。

  “師尊曾經說過,貧道此生將有一劫,若是能扛過去,此后仙途將暢通無阻,若是抗不過去,或將被卷入俗世旋渦,在滾滾紅塵之中沉淪…”

  “看來陳大人,就是貧道的劫難呢。”

  “對不起,師尊,這一劫,徒兒怕是過不去了…”

  “嗯!”

  凌凝脂身子陡然繃緊,天鵝頸伸的筆直,眉眼之間浮現痛楚之色。

  紗帳搖晃,明月將云霞碾碎。

  恍若暮色中舒展的曇花,又好似山巔傾瀉的飛瀑。

  凌凝脂感覺自己輕飄飄浮在云端,眨眼間又墜入深谷,就好像第一次學會御空而行時那般,難以自控的失重感,讓她心尖都在顫抖。

  所有情緒積壓在胸口,最終化作模糊不清的音符,在空氣中回蕩。

  不知過了多久。

  陳墨躁動的氣血終于平復了下來。

  混沌的目光恢復清明,看著面前一片狼藉,眼神中滿是歉意。

  “道長,我…”

  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青蔥玉指抵住了。

  凌凝脂雙頰掛著潮紅,羞赧道:“陳大人不必歉疚,貧道方才很開心…”

  陳墨沉默片刻,沒有再多說什么,伸手將她攬在了懷中。

  兩人靜靜相擁。

  聽著那均勻的呼吸,凌凝脂眼簾低垂,說道:“陳大人,貧道是不是太壞了?”

  陳墨聞言疑惑道:“為何這么說?”

  凌凝脂說道:“身為天樞閣首席弟子,本該恪守清規戒律,如今卻帶頭沖破禁忌…身為知夏的好朋友,卻和她的未婚夫發生了這種事…”

  她仰起臻首,眸中彌漫著水汽,可憐巴巴道:“貧道好像變成壞女人了。”

  方才情至濃時,腦子里一片空白,如今平復之后,復雜的情緒便都涌了上來。

  難免會有些患得患失。

  陳墨輕撫著發絲,柔聲道:“是我把道長拖下水的,要怪也是怪我,不過知夏已經接受了咱倆的關系,道長對此倒是不必自責。”

  凌凝脂低聲道:“可師尊那邊…”

  陳墨哼了一聲,“她自己都不老實,哪來的資格責問你?”

  季紅袖不惜跟娘娘翻臉,也要抱著他睡覺,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

  凌凝脂想到這,心情倒是輕松了許多,皺著瓊鼻道:“雖然師尊脾氣有些古怪,但絕對不是亂來的性子,肯定有什么難言之隱才會那樣做…”

  “脂兒,你真美。”

  望著那張絕美脫俗的臉龐,陳墨忍不住打斷道,在丹唇上輕啄了一下。

  “唔,陳大人…”

  凌凝脂臉蛋更紅了幾分,好似嬌艷的桃花,腳趾不由自主的蜷緊。

  雖然已經突破了最后一步,但這種親昵的舉動,還是會讓她感到羞澀和緊張。

  陳墨問道:“你可還記得我當初說過的話?”

  凌凝脂好奇道:“什么話?”

  “我曾經說過,要把道長這天邊明月掰開揉碎,沒想到卻是讖語成真了呢。”陳墨笑著說道。

  凌凝脂白了他一眼,氣鼓鼓道:“當初陳大人都快把貧道欺負死了,那樣折磨人,真是壞透了…”

  陳墨眨眨眼睛,“難道道長不喜歡?”

  凌凝脂咬著嘴唇,輕聲道:“本來是不喜歡的。”

  “現在呢?”

  “還、還不錯…”

  “僅僅是還不錯?”

  “陳大人…”

  她水潤眸子望著陳墨,眼底寫著羞怯和一絲渴求。

  陳墨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著什么。

  凌凝脂聽后秀目圓睜,結結巴巴道:“那、那種話,貧道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陳墨笑瞇瞇道:“道長確定不說?”

  凌凝脂嗔怪的錘了他一下,“陳大人真是壞死了!”

  然而緊緊堅持了片刻,便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聲音:

  “脂兒,最喜歡主人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切方才平息。

  凌凝脂已經化作了一汪春水,鬢發散亂,徹底沒了力氣。

  陳墨靠在床頭,突然想到了什么,詢問道:“對了,我怎么記得,方才還有其他人來著?”

  他當時都燒迷糊了,記憶有些不太清晰,但隱約間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裙的身影…

  凌凝脂陡然回過神來,驚呼道:“壞了,娘娘還在地上躺著呢!”

  陳墨也愣住了,“娘娘?!”

  兩人掀開紗帳,探頭出去。

  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玉幽寒,表情僵硬,咽了咽口水。

  完蛋了!

  陳墨頭皮有些發麻。

  娘娘和他僅有一簾之隔,而他卻在和凌凝脂胡來。

  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么!

  凌凝脂低聲說道:“貧道布下了隔絕道法,也不知有沒有用…”

  陳墨搖搖頭,娘娘又不是傻子,這么長時間沒動靜,自然明白發生了什么。

  況且方才在藥性作用下,他并沒有運轉功法壓制道力,兩人氣機糾纏在一起,娘娘很可能是有感應的!

  “脂兒,你先走吧,不然等會怕是會出大亂子。”

  凌凝脂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擔憂道:“那你呢?”

  “沒事,娘娘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大不了就挨幾鞭子罷了。”陳墨搖頭說道。

  凌凝脂雖然有些放心不下,但也明白,自己就算留下也于事無補,反而會火上澆油,讓玉貴妃更加生氣。

  看著床單上,她臉頰有些發燙,指尖凝聚氣刃,小心翼翼的將其裁下。

  然后戀戀不舍的望向陳墨,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主人,脂兒會想你的”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陳墨沒有時間回味溫存,將痕跡盡量清理干凈,整理好衣服后,來到了玉幽寒身邊。

  “娘娘,你還好嗎?”

  玉幽寒撇過臻首,不去看他。

  俏臉面無表情,好似覆著一層寒霜。

  陳墨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卑職先抱您到床上去吧?”

  玉幽寒冷冷道:“不用,本宮嫌臟。”

  陳墨猶豫片刻,還是將她攔腰抱起…

  玉幽寒皺眉道:“把你的臟手拿開!誰讓你碰本宮了?”

  陳墨無奈道:“那也不能讓您躺在地上吧?”

  “本宮愿意!”玉幽寒嗤笑了一聲,說道:“現在知道獻殷勤了,方才想什么了?”

  陳墨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快活,自己卻被捆成粽子,躺在冰冷地磚上,還要忍受著折磨…

  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酸楚和慍惱。

  這個可惡的狗奴才!

  陳墨低聲道:“今日之事,事出有因,待會卑職自會向娘娘解釋清楚。”

  他抱著玉幽寒來到椅子上坐下,將她的臀兒放在自己膝蓋上,伸手拉住繩結,開始緩慢的拆解了起來。

  玉幽寒身子微微顫抖,呼吸有些急促。

  但這次卻是咬牙硬撐著,怎么都不肯吭聲。

  “事情是這樣的…”

  陳墨把葉紫萼想要和他雙修,并且伺機下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娘娘。

  玉幽寒聞言,神色略微緩和了幾分。

  “所以這真的是個誤會。”陳墨解釋道:“清璇道長是擔心卑職留下暗傷,所以才…咳咳,并非如娘娘所想的那般。”

  “說得好聽。”

  玉幽寒冷冷質問道:“就算真如你所說,第一次結束后,藥性就已經消除了吧?后面那半個時辰是怎么回事?”

  陳墨有些尷尬的訕笑道:“這不是擔心沒清理干凈嗎?所以又鞏固了一下…”

  “凌凝脂若不是對你有意,又怎會甘愿如此?”

  玉幽寒瞪了他一眼,說道:“她是季紅袖的親傳弟子,本宮讓你與她保持距離,你就是這么保持的?那你到底算是天樞閣的人,還是本宮的人?”

  說著說著,心里莫名有些委屈。

  自己已經一再讓步,可這狗奴才卻得寸進尺,完全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你走,本宮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陳墨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確實有些過分了。

  他沒有再試圖辯解,沉默半晌,說道:“娘娘,卑職曾經做過一個夢。”

  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玉幽寒微微一愣,卻聽他繼續說道:

  “卑職夢見娘娘大計失敗,羽翼被盡數剪除,眾叛親離,舉世皆敵…”

  玉幽寒不由一愣,下意識的問道:“然后呢?”

  陳墨深吸口氣,說道:“然后三圣入關,國運反噬,最終,娘娘手段盡出,還是死在了寒霄宮前…”

  玉幽寒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夢”。

  寒宵宮內空無一人,在殿前廣場上,自己被那個神秘男子輕松斬殺。

  她本以為是心魔作祟,如今聽陳墨所言,卻好似親身經歷一般…難道這就是她既定的宿命?

  陳墨說道:“這段時間以來,夢中的景象一一應驗,卑職心中惶恐,欲尋破解之法,而凌凝脂便是其中的核心人物,所以才刻意與她接近…只是沒想到,最后會發展成這樣。”

  敏銳靈覺告訴玉幽寒,陳墨并沒有說謊。

  陳墨一邊拆解著紅綾,口中繼續說道:“娘娘實力強絕,橫壓九州,天下難逢敵手。但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卑職不愿夢中景象重現。”

  玉幽寒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很明顯,這家伙就是她的弱點…

  “卑職還想給娘娘捏一輩子的小腳呢,娘娘可得好好活著才行。”陳墨認真的說道。

  玉幽寒眼神柔軟了幾分,冷哼道:“本宮從不信什么宿命!若是三圣宗膽敢入關,本宮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所謂命運,不過是未來的無數種可能罷了。

  這條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若是所有路都堵死了,那就開辟出一條新路!

  踩尸山,踏血海,履眾生骸骨登臨神階!

  這,就是她的道途!

  隨即,玉幽寒想到了什么,蹙眉道:“就算你和凌凝脂之間情有可原,皇后那邊又是怎么回事?你昨晚睡在養心宮了?”

  陳墨表情微僵。

  猝不及防之下,還沒想到該怎么回答,于是抓著繩結的手指用力一拉。

  “唔!”

  玉幽寒悶哼一聲,咬牙望向陳墨,“狗奴才,你是故意的?!”

  “咳咳,娘娘誤會了,卑職只是想盡快幫娘娘解開。”陳墨嘴上說著,手中力道更重了幾分。

  玉幽寒卻是再也繃不住了,此前遠程同步那么久,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如今在紅綾的刺激下,很快便劇烈顫抖了起來。

  “等一下,不行…”

  玉幽寒趴在陳墨懷里,好似篩糠般抖動著,張開檀口咬在他肩頭,喉嚨中發出嗚咽的聲音。

  陳墨嘴角扯了扯。

  誰能想到,心狠手辣的女魔頭,竟然這么喜歡咬人…

哎呦文學網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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