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實話,怎么能說裝呢?
因為被視線被那蟹鉗給擋住,所以那體修女子并未看到池九漁的樣貌。
見她詆毀龍象擎天宗還如此囂張,直接猛地便站了起來,兩米多的身高極具壓迫力。
參加上一屆仙宗大比,還在大比中和兼修武道技藝的同門對上過,那不是金丹就是元嬰。
而在上一屆的仙宗大比中,這一層次除了池九漁那貨之外,劍宗并沒有特別出色的參賽者,總不可能這么巧…
這話其實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誰說體修是莽夫的?
但心里的不爽在看清身后之人的一瞬間便消散一空。
“池池池…池九漁?!”
怎么會是池九漁?!
她不是一直獨來獨往的嗎,哪兒來的師妹!
池九漁眉毛一挑,也站了起來,揮舞著手里的蟹鉗:“你誰啊?”
剛剛那些話哪句不是實話,自己怎么就裝了?
說話間她整個人飄了起來,來到了與那體修女子同高的位置。
不然就這么站著,她整個人要矮上一截,氣勢直接就沒了。
體修女子感覺十分尷尬。
旁人說那些話肯定不合適,但如果是池九漁的話,剛剛那些話還真沒什么毛病。
就在這時。
“斗法臺丙字觀眾席的兩位客人請盡快坐下,不要影響其他客人的觀看體驗!”高處傳來聲音。
池九漁有些困惑的抬頭望去,卻見那聲音是從一道刻錄在墻面上的傳音陣法中傳來的。
這說的不會是她吧?
“拿著兩個蟹鉗的那個客人。”
好嘛還真是。
池九漁乖乖坐了下來。
“還有前面那位強壯的客人。”
“…”體修女子頓了頓,但卻并沒有坐下,“抱歉,沒認出你是池九漁。”
三年前她就到星空中了,所以對于中央大陸的情況沒怎么關注。
“蛤?”
不是,你到底誰啊?
在池九漁有些懵逼的目光中,那體修女子就這樣轉身離開了。
繼續留下來太尷尬了。
而且聽說這池九漁還特別記仇,還是趕緊走吧。
“…”望著她的背影,池九漁沉吟了一會兒,“小云露啊,你覺得我該跟上去看看嗎?”
這件事來得有點莫名其妙,按照她的性格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