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那個男人叫[鄭航]就藏在.
左白此刻才稍稍愣了下,繼而嗤笑一聲道:
“都要被吃掉了,還在裝傻演戲,呵呵呵呵——,雌性生物的思維果然是科學都無法解讀的謎題啊。”
左白不愧是科學家,說話真是太嚴謹了,他甚至不愿意稱馮雨槐是…..女·人!
左白習慣性的托浮下鏡框,幽幽道:
“或者說,是因為你有好幾個戀人,所以你才問我是哪一個?”
馮雨槐臉都綠了,她為了聽到答案,狠狠的忍了下來。
左白見馮雨槐沉默不語,臉上露出一抹恍然之色。
他轉頭對著美麗蛛,語氣淡漠地下令道:“吃掉她吧,把頭留給我。”
馮雨槐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失望,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她終究還是沒能從導師口中獲知自己戀人的名字。
馮雨槐的腳尖悄悄側轉,黯淡了一些的圈圈眼迅速掃視周圍,目光在一根根交匯的井道管口間游移。
她在選擇從哪里逃。
“吃掉——你——”
美麗蛛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十二只腳同時點地,恐怖的身體高高躍起,巨大的陰影瞬間籠罩住馮雨槐。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美麗蛛斷掉的那顆脖口中,竟有一根脊椎“噌”地鉆了出來,上面黏滿了銀色的黏液。
那黏液迅速變幻,凝聚成一顆冰冷的銀色眼球,連著脊椎,看上去就像一條昂首的眼鏡蛇,死死鎖定住馮雨槐。
脊椎微微扭動,發出“咔咔”的聲響,似隨時準備補上最致命的一擊。
伴隨著美麗蛛的咆哮,左白淡淡的聲音一并響起:
“也罷,我就告訴你——我想要尋找的,是你那個綽號[假面],實則叫鄭航的男友。”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穿透了咆哮聲,傳入馮雨槐的耳中。
聽到[假面]的真名時,馮雨槐如遭雷亟,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他好像說過——我是屬于他的!!”
馮雨槐臉色陰沉發黑,眼里浸滿陰森森的殺機:
“所以,是他在外面造我的謠,眼前的怪物也是他給我招惹來的…這個該死的魂淡!如果再見到他,我一定要…”
她的思緒還未完全收回,美麗蛛的攻勢已然降臨。
轟——!
一聲巨響,整個下水道都震顫了一下。
下水道都顫了一下,碎石鐵塊亂濺,無數的紅線被撕碎。
碎石和鐵塊四處飛濺,無數的紅線在沖擊中被撕碎,化作猩紅的碎屑,揚灑在空氣中。
馮雨槐躲閃不及,身體被巨大的沖擊力掀飛,重重撞在墻壁上。
她全身上下被洞出十幾道猙獰的裂口,絲絲縷縷的紅線黏著血液噴濺得四處都是。
她順著管壁緩緩滑落,下半身已經開始融化成線漿,“滴答滴答”的在污水里匯聚蠕動。
倏地,一根銀色的脊椎如閃電般穿胸而過,像一根冰冷的釘子,將她死死釘在了管壁上,銀色的脊椎上有詭異的紋路在蠕動。
“結束了,是科學贏了!”左白幽幽的做出最后的審判。
與此同時,103小隊在銹蝕的管道井口完成匯合。
他們的靴底碾過黏膩的青苔,渾濁的污水蕩起微弱的漣漪,卻幾乎都不發出一點聲音。
“什么情況了?”紅蜻蜓舔著妖異的紅唇低聲問道。
紅蜻蜓習慣性地看向司儀。
司儀卻睜著血絲密布的眼睛,像看傻子似的瞪了她一眼。
他冷笑一聲:
“你問我?你是想我死啊!”
紅蜻蜓哈哈一笑,拋了個媚眼兒怪笑道:
“得,司儀成瞎子嘍,那咱們怎么整?”
野獸的喉嚨深處發出一種低沉的震顫。
很快,一只灰褐色的老鼠從上游的污水渠中游了下來,順著渾濁的水流,停在了野獸的腳邊。
它抖了抖濕漉漉的皮毛,抬起腦袋,用那雙漆黑的小眼睛盯著野獸,仿佛在等待指令。
野獸彎下腰,粗糲的手掌伸入污水中,一把撈起那只老鼠。
老鼠沒有掙扎,反而用腦袋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仿佛在討好。
然而,下一秒,野獸的手指驟然收緊。
噗嗤——
老鼠的身體瞬間爆裂,血肉四濺,只留下一顆完整的腦袋安靜地躺在他的掌心。
他攤開手掌,將那顆毛茸茸的鼠頭遞向禿頭隊長,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憨厚的笑容。
禿頭隊長頗為無語地瞪了野獸一眼,但還是接過鼠頭,毫不猶豫地塞入口中。
最⊥新⊥小⊥說⊥在⊥六⊥9⊥⊥書⊥⊥吧⊥⊥首⊥發!
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鼠頭便被他囫圇吞棗似的咽了下去。
“就是因為你們老喂我吃些奇奇怪怪的腦子,我頭發才掉光的。”
禿頭隊長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手指在頭皮上摩挲了幾下,仿佛在緬懷那些早已不存在的發根。
野獸憨厚的笑了兩聲。
紅蜻蜓和司儀則無比默契地一起出聲安慰道:
“隊長,吃頭發補頭發!”
禿頭男隊長深吸口氣,消化掉鼠頭里的畫面,然后幽幽道:
“前面打的煞是熱鬧,邪祭寄生體馮雨槐的處境不太妙,她被左白盯上了,看其施展的手段,唔…”
他頓了頓,眉頭微微皺起,檢索著大腦里的數據庫,
“有點像厄尸教的。”
野獸甩掉手上的污血,“唔”了一聲:
“我有印象,是個A級的邪教組織,信奉的是從死亡中尋找啥來著…”
紅蜻蜓嗤笑著打斷了野獸的話:
“你的情報多久沒更新了,厄尸教前段時間晉升S級了。”
野獸愣了愣,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困惑:“有區別嗎?”
紅蜻蜓撇撇嘴:“倒也是。”
禿頭男隊長沒有理會紅蜻蜓和野獸的斗嘴,而是將前方的戰況用簡潔的文字給隊員們“轉播”了一下。
聽完隊長的“轉播”,幾人并不慌張,反而冷靜地討論了起來。
最終,司儀給出了結論:
“我們暫且靜觀其變。若是馮雨槐被厄尸教擄走,那不妨讓厄尸教替咱們養著就是,待時機成熟,再取回便是。”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
“只不過,這種概率不高。畢竟,那個男人…”
野獸出聲糾正道:“那個男人叫鄭航!”
司儀點點頭,繼續說道:
“鄭航體內既然飼養了5只邪祭,那他出現在下水井道里,十有八九也是沖著馮雨槐體內的邪祭去的。
所以,厄尸教得逞的概率非常小。”
他說完,扭頭看向禿頭男隊長,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所以呢,隊長你還沒說,鄭航在哪?”
禿頭男隊長沉默了一秒,咧開滿嘴黑牙,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瞅了一眼大家倒映在污水里的影子,才詭秘森森道:
“他藏在了一個近在咫尺,卻又是尋常人輕易看不見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