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哪里能藏身。
毫無疑問是這條深不見底的冰河吧?
深達幾十丈。
是藏身的好地方。
而且,附近明顯沒有腳印。
如果那小流氓躲在里面,就說明他還未上來。
“呵”
顧馨兒笑了:“若是別的元嬰境,躲在水里或許還真不太容易抓到你。”
“但很遺憾,你遇上了我。”
她抬起手掌。
一團威力可怕的紫炎,落入了長河中。
嗤嗤嗤——
長河沸騰起來,迅速被蒸發干涸,露出了干涸的河底。
她沿著長河一路的丟紫炎,將這條亙古存在的大河,一路蒸發干。
足足一個時辰后。
她面色微微發白,明顯紫炎使用過度,有些吃不消了。
“這都快把燒到大河的源頭了。”
“居然還沒找到?”
“我就不信了,你能躲到哪去!”
青云宗方向。
一批青云宗的人,浩浩蕩蕩向宗門而去。
“夫君,你怎么額頭都是汗?”
許悠然用衣袖,輕輕擦了擦江凡額頭。
江凡手里握著監天寶鑒。
里面倒映著顧馨兒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鍥而不舍的一路把大河給燒干了,不由冒出絲絲冷汗。
這女人的報復心,真可怕。
還好他行動果斷。
早在顧馨兒飛過長河,追去界山之外時。
便趁機御劍飛行,悄然離開大河。
真要待在河里。
就要跟河里被煮熟的魚蝦們做難兄難弟了。
“沒、沒什么。”
江凡收起了監天寶鑒。
只要不是太倒霉,應該不會再遇上此女了。
畢竟九宗十地很大。
此女又不知道他的名字。
想找人問,都不知從何問起。
至于他展露出來的功法,也僅僅展露過云中影。
知情者少之又少。
唯一可慮的是,自己是真容出鏡。
要是被此女畫出來,挨個找人問就麻煩了。
不過。
他剛滅巨人宗,威懾猶在。
無仇無怨的,誰愿意出賣他,招惹來禍患呢?
“應該是安全了。”江凡暗暗道。
“但,安全起見,還是盡快去天機閣躲著比較好。”
“有天機閣主鎮場,江山一品樓的人會安分許多。”
看江凡神色漸漸恢復如常。
許悠然放心下來。
看著面前披了一層毛毯,仍在昏迷中的許怡寧。
心中滿是柔情:“夫君,我妹妹,你打算怎么辦?”
“師尊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還托宗主轉告,讓你好好照顧她。”
江凡望著許怡寧,微微嘆口氣,道:
“怎樣才算是好好照顧呢?”
“我連你和思靈都沒照顧好,又如何照顧得好她?”
許悠然也犯愁。
輕飄飄的四個字,里面其實包含著很多困難。
陳思靈有些同情道:“夫君,要不你也給她一個名份好了。”
“有了你小妾的身份,她留在九宗,起碼不至于被人欺負。”
娶她?
江凡皺了皺眉。
他們兩人之間并沒什么感情可言。
甚至,還有一點糾葛。
許悠然挽住江凡胳膊,柔聲道:
“夫君,求你了,幫她一下嘛。”
江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陳思靈。
忽然明白過來了:“你們兩個商量好的吧?”
這種主意,陳思靈哪敢越過許悠然提出來?
分明是許悠然的想法,讓陳思靈提出,她則在一旁吹枕頭風。
如果江凡拒絕了,那也是拒絕了陳思靈。
許悠然日后還有機會再提一提。
如果許悠然直接被拒絕,這件事往后就不好提了。
許悠然貝齒微咬,把江凡胳膊抱在懷里,輕輕晃了晃。
“你就說行不行嘛?”
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柔軟滾燙,江凡寵溺的戳了她眉心一下:
“都是從哪學來的哄人招?”
許悠然臉一紅,眼中卻涌起期盼之色:“那夫君是同意了?”
江凡無奈的嘆口氣。
看了看昏迷的許怡寧,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等她醒了,你自己問問她的意見。”
“她若愿意,以后她出門在外可以報我的名字。”
“但也僅此而已了。”
許悠然高興的擁住江凡:“謝謝夫君!”
即將去天機閣,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妹妹了。
師尊死了。
她、陳思靈和江凡都走了。
偌大的青云宗,她熟悉的人,一個都沒有了。
就剩她孤零零一個人。
現在好了。
總算給許怡寧留了一點保障。
有此名份,起碼她會過得輕松一些。
一陣風吹過。
許怡寧凌亂的青絲,飄落在眼角。
蓋住了那即將涌出的晶瑩。
與此同時。
長河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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