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子重傷,生死難料。
妖皇正是悲痛之時。
江凡在此刻搗毀客殿,無疑是撞槍口上了。
等著妖皇大怒吧!
誰知。
妖皇一把將擋路的他給推開。
不提防之下,當場摔倒在一旁。
他一陣愕然。
妖皇為何如此著急?
當注意到,坐在一片廢墟中,面色陰沉如水的邪瞳上人時。
頓時明白。
邪瞳上人這么尊貴的客人,受到這等怠慢。
妖皇豈能不著急?
他斜睨了江凡一眼:“請你走,你不走。”
“妖皇來了,想走你都走不掉了。”
邪瞳上人故作陰沉。
等著北海妖皇急慌急忙的前來道歉。
果不其然。
妖皇朝著他走來了,快到跟前時。
他適時的輕哼了聲:“北海的待客之道,真令我長見識啊…”
本想給個下馬威。
可讓他臉色僵硬的是。
妖皇直接略過了他,快步來到了江凡跟前。
“江小友,江小友!”
“本皇怠慢了,實在是抱歉啊!”
皇后也急忙跑過來,滿臉歉意的作揖:
“臣妾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江公子海涵。”
她暗暗慶幸。
幸虧妖皇把江凡給支走,不然她當時刻薄幾句,把人氣走,現在就難再挽回了。
江凡望了眼臉色微僵的邪瞳上人,似笑非笑道:“妖皇、皇后。”
“我是一個小輩而已。”
“邪瞳上人才是前輩,你們可別把他給冷落了。”
“他等著你們熱情招待呢。”
殺人不止,還要誅心。
眼下十萬火急,妖皇哪里還管得上什么邪瞳上人?
遠遠的向他拱了一下手,算是見過了。
這讓邪瞳上人的臉色,真的陰沉下來。
仿佛吃了一個大癟般。
更讓他難受的是。
妖皇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直言不諱道:
“江小友,你才是我北海最尊貴的客人。”
“別的什么人都不重要了。”
“讓你屈尊在這客殿,實在是委屈你了。”
旋即,環視一眼廢墟。
扭頭瞪向木子魚,呵斥道:“你是怎么照顧江公子的?”
“還有,誰把這客殿弄毀了?”
皇后本就看木子魚不順眼,此刻更是怒火中燒。
“沒用的東西!讓你招呼江公子,招呼出天大的簍子!”
“客殿是誰毀的?說!”
木子魚小心瞧了眼江凡,道:“妖皇、皇后,還是不說吧。”
皇后冷哼道:“我不管他是誰!”
“江公子在這坐著,卻敢毀了大殿,就是對江公子不敬!”
“我決不輕饒!”
“放心大膽的說!”
木子魚撇了撇嘴,可是你們讓我說的。
她指了指江凡,道:“不就是江公子毀的唄?”
是江凡毀的?
皇后立刻換了一副臉色,訕訕道:
“哎呀,你看看這客殿年久失修,差點砸到江公子了。”
木子魚偷笑。
平時威風八面的皇后,也有現場表演川劇變臉的時候呀?
看了眼不遠處臉色泛白的白海狼,木子魚補了一刀道:
“客殿可不是塌掉的。”
“是白海狼非要趕江公子走,還對他動手才造成的。”
什么?
對江凡動手?
這下,妖皇都嚇了一跳。
狠狠瞪向皇后:“你的族人厲害了!”
“都敢擅做主張趕客人,還動手了!”
放眼四海,何曾聽過驅趕客人的?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后也大吃一驚,她的庇護下,自己的族人平時是跋扈了些。
但沒想到會跋扈到武力逐客的地步!
北海的臉面,他當真就半點不顧了?
念及至此,她雙目噴火,威嚴道:“白海狼!”
“你也太無法無天了!”
“把你妖王的令牌先交上來!”
“去皇宮外跪好,聽候發落!”
什么?
白海狼臉色蒼白如紙。
自己被剝奪妖王身份了?
妖皇慚愧道:“江公子,實在萬分抱歉。”
“我們北海內部出大問題了。”
萬幸江凡毫發無傷。
不然,回春丹他怎么開得了口?
既然他們處置了白海狼,江凡自然不會再多追究。
起身道:“去看看太子吧。”
皇后頓時激動。
隨后又愧疚萬分,道:“謝謝江公子不計前嫌。”
“北海欠您一份大恩。”
江凡點點頭,臨走前,又道:“木姐姐一起來吧。”
木子魚欣然跟上。
這一幕看在皇后眼里,自然明白,江凡是有意提攜她。
哪還能不懂意思呢?
而且,這次也多虧木子魚結交的這位朋友。
不然,太子就沒救了。
“子魚,你為北海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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