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瞪圓了眼珠子。
看了看真言尊者,又看了眼被拉到一旁,同樣呆住的云裳仙子。
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真言尊者好像不僅僅是失憶。
似乎認知也出現了問題。
竟在模仿云裳仙子!
“江郎,江郎,江郎?”
真言尊者連續喊了三聲。
江凡頭皮發麻,趕緊應道:“誒。”
天吶!
真言尊者以后想起這一幕,會不會殺人滅口,把他給宰了?
他望向云裳仙子,露出歉意之色,道:“云裳,權宜之計,你不要往心里去。”
這明明是云裳仙子對他的稱呼。
卻被真言尊者給用了。
云裳仙子回過神,忙道:“還管這個干嘛?”
“你現在就這樣穩住她。”
“這應該是目前最穩妥的方法了。”
將真言尊者一個人丟在密室,她還真不放心。
走丟了倒好說,萬一精神失常,又如此前那般拍出一掌,那后果便是災難級別了。
眼下,因為那朵粉色蓮花法器的緣故。
真言尊者對江凡,似乎有一些依靠之感。
這樣的她,情緒穩定,無疑安全許多。
江凡投去一個感謝理解的眼神,便心中忐忑的任由真言尊者挽著,來到了天機閣山門前。
柳傾仙正在教月明珠劍法:
“諾,《劍心隕刻》第四劍就是這樣。”
此刻的柳傾仙,生機旺盛,散發著強大的元嬰氣息。
月明珠也一樣!
昨日,兩人相繼渡劫。
并且雙雙成功,竟都沒有落敗!
完全跟月明珠所說的一樣,她能確保兩人都成功。
柳傾仙十分感激。
月明珠的突破很順利,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一路暢通無阻。
輕松程度,堪比云裳仙子渡劫時。
好似她受到了天劫的眷顧般,打在她身上的雷霆,分為了好幾次,一點點沒入她體內。
既不造成嚴重傷害,還能淬體。
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而柳傾仙卻兇險得多。
玉雕鳳椅都被劈飛了,血菩提的保護罩也被打得稀碎。
天劫好似和她有仇一般,將她往死里劈。
護法的云裳仙子和奴心妖皇都準備出手相救,終止渡劫了。
結果,不知道月明珠干了什么。
對著天地四周施法,竟讓暴躁的天劫溫順下來,她這才僥幸渡劫成功。
所以,柳傾仙便將自己所學的《劍心隕刻》悉數傳授。
不過,月明珠卻學不會。
她撅了撅嘴:“不學了。”
“你夢中得的劍術,似乎有一層隔閡在,外人無法模仿得來。”
柳傾仙也犯愁了,道:“那我怎么感謝你啊?”
“我有的,你都有,沒有的,你也有。”
月明珠目中閃過一絲狡黠,道:“想感謝我是嗎?”
“那這樣如何?”
她湊到柳傾仙耳畔,低聲道:
“讓我先來,可以吧?”
柳傾仙愣了愣。
起初沒明白是什么意思,隨后猛然醒悟,頓時羞紅了臉,掐著月明珠胳膊道:
“你害不害臊啊?”
月明珠聳聳肩:“我可是合歡宗宗主,害什么臊?”
柳傾仙紅著臉,氣笑不已。
但很快笑容就凝固了,露出一副愕然之色,道:
“有人要搶你的先了。”
月明珠轉身望去,也不禁呆了片刻,氣道:“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女人?”
“這么理直氣壯的挽著江凡?”
“我上去問問她,算老幾!”
可正要一躍而上,卻被柳傾仙拉住了。
柳傾仙指了指天機閣背后,那恐怖的掌印,壓低聲音道:
“是那個燒焦的女人!”
月明珠頭皮一麻。
這女人一覺醒來,打穿了山脈的事,傳遍了全宗門。
她豈能不知。
“可是,可是她怎么挽著咱們的江凡啊?”
“還把云裳仙子都給擠到了后面。”
月明珠不滿的小聲道。
柳傾仙思忖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江凡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這樣。”
“應該有原因,我們靜觀其變。”
天機閣主也面露驚疑。
望向江凡,江凡則通過對視開啟了閉口禪,說明了情況。
天機閣主倒吸涼氣。
真言尊者?
還失憶了?
這有些嚇人了。
江凡強作鎮定的來到門樓前。
輕聲對身旁的真言尊者道:“尊者,麻煩你站到一邊好嗎?”
真言尊者想了一下,掃向云裳仙子。
發現她站到了一旁,便松開江凡,來到云裳仙子一旁站著。
兩人衣著相似,身材也相似。
容顏也都是世上無雙。
仿佛一對姐妹般。
江凡微微松口氣,拔出紫劍。
一躍而起。
以劍氣在巨大的門樓上,刻下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天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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