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道上,各式各樣的招牌燈閃耀。
也就在這個夜晚。
早就洗完澡躺回到床上的張藝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打來的一個電話,《夏洛特煩惱》已經下映,在《楚門的世界》中,她的戲份也早就拍攝完成。
主要那是這部戲女一號的戲份實在太少了,加上導演主動將她的戲份排在一起,當這兩部結束,張藝就進入了休息狀態。
不過這段時間,她倒也接了不少電話。
畢竟《夏洛特煩惱》票房突破二十億,她作為女二號,也憑借這部戲在電影圈站穩了腳跟,相當于真正有了名氣,所以收到片約也在情理之中。
擱在以前,張藝肯定進入最忙碌的階段,但自從懷孕后,她的事業心在極短時間內就降低了不少,甚至還產生了等孩子生下來,就在家陪他好了,只是這個的想法剛產生,就被張藝拋開了,因為實力不允許。
縱然她手里也有不少錢,只要不大手大腳的花,這輩子差不多夠了,可張藝還想多賺一些錢,為孩子帶來更優質的生活條件。
而這段時間,她跟張友后面買的股票,居然翻了差不多一倍,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意外之喜,兩千萬變成了四千萬,她接拍《夏洛特煩惱》和《楚門的世界》兩部戲,片酬也就三百萬。
這還是張友多給了,真按市場價,兩部戲給她一百萬足以。
可能在拍電視劇,一部下來,她能賺不少錢,但當電視劇演員轉型成電影演員,在沒有展現出自己在電影方面的商業之前,哪怕再火的電視劇演員,片酬都不會太高,除了資本力捧,或自家公司的藝人,才會給出高價,不然即便頂級都不可能給太高。
像什么明明是拍電視劇的小鮮肉,去拍電影,片酬都有幾千萬甚至過億,有是有,但里面涉及并不是演員本身的價值。
而是資本和公司需要他有這樣的價值,例如這個電影項目就是公司投資的,那給高價就很正常了,關鍵這也是明面上的價格,私底下這個小鮮肉得退回去多少,就很難說的清楚了。
“張姨”
仲夏喊了一聲。
“恩”
張藝笑道“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總不會想問你師父有沒有獲獎吧!如果是這個問題,還早呢!?而且,你應該給你師娘打電話才對”
“我…”
仲夏一時語塞。
“好了”
既然已經打趣了這個大姑娘,張藝笑道“說吧!找我什么事!?”
“”我明天放假,想出海”
仲夏猶豫了好一會,終于還是說明了來意。
“你師父不是讓你去天娛娛樂培訓班和練習生一起訓練的嘛!怎么想起出海了!?”
如果換個女孩子,張藝還會覺得這是想出海玩,但她知道仲夏這丫頭肯定不是出于這個目的。
放暑假時,張友帶著自己這兩徒弟和小子珊去她游艇玩的時候,兩個小丫頭在學習游泳,這丫頭卻一直待在一邊,直到張友讓她也學一下,這丫頭才一臉緊張的下去,就這還穿泳衣和抱著救生圈,用張友的話來說,自己這個大徒弟很懂自身的價值。
“我想看海”
仲夏老實回道。
張藝一愣。
這是什么理由!?不過張藝倒也沒有刨根問底,她直接點頭同意了,道“沒問題,你明早九點到學校門口,我去接你”
換個人向她提出這么一個要求,張藝肯定會拒絕,但這丫頭就算了,就憑她與張友的關系,這丫頭也差不多是她半個弟子了,所以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絕。
真要回絕了,等張友從國外回來,這丫頭和他師父一說,指不定怎么想自己呢!?
“謝謝張姨”
仲夏連忙道了一聲謝。
“不用,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張藝笑著回了一句。
掛了電話,張藝伸手將房間燈關了,就開始睡覺,她也沒將這事告訴姜伊人或張友,總歸是一件小事,而且她也想看看張友這個大徒弟出海干什么!?
總不會沾染她師父釣魚的臭毛病吧!真要這樣,那就倒大霉了。
張友一個大男人,釣魚沒人說他,仲夏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也拿根魚竿朝湖邊一站,丑死了。
帶著這樣的疑惑,張藝很快進入了夢想,等到第二天不到七點出頭,她就醒了,洗漱完簡單做了一份早餐。
吃過她就開車來到了上音的學校門口,與仲夏一起的還有那個名叫白曉曉的女孩。
“張老師”
白曉曉趕緊的打了一聲招呼。
“和仲夏一樣,叫我張姨就行了,這老師的稱呼你還是留給仲夏師父吧!”
也不問兩女孩吃沒吃過早飯,張藝將自己經過一家早餐店打包的幾個生煎包與一盒煎餃還有兩杯南瓜粥遞給兩人。
開車帶兩人來到碼頭,不久后,游艇就向海里駛去,張藝站在甲板上,黑色的長發被海風吹的飄舞,今天出門,她就穿了一條寬松的休閑褲,外面則是一件咖啡色的外套,主要擔心出海會冷。
現在不比以前,以前感冒隨便吃點感冒藥就能好,現在感冒都得靠身體硬抗,不過她閨蜜倒是說醫院似乎有專門用來給孕婦吃的感冒藥,暫時她沒有感冒,所以用不著,真要感冒了,她就得去醫院咨詢一下。
那個名叫白曉曉的也站在她身邊,大概是好奇吧!這姑娘問了一句“張姨,你這艘游艇多少錢!?”
“我這是二手的,不值什么錢”
張藝笑著回道“不過我勸你…哪怕以后有錢了,也別買這玩意,游艇不貴,但其他費用實在太高了,關鍵使用率還很低”
“我哪買得起”
白曉曉回道。
“千萬別這么說,東西是死的,就像這艘游艇一樣,它只值這個價,但人不一樣,人的未來有無限可能,我上學那會,買雙三四百的品牌鞋都要猶豫好久,可現在…所以別妄自菲薄,尤其張友讓你跟著仲夏又是去公司培訓班學習,又是跑東跑西,這意味著…”
張藝踩了踩腳下的游艇,道“或早或晚的事情”
就在兩人說話間。
坐在不遠處的仲夏,望著海鷗飛掠下的平靜的海面,忽然用鼻息發出來聲響,這聲音一開始還很細微,隨后漸漸變大。
張藝停止了和白曉曉的聊天,轉頭用驚詫的目光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