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音樂教父”
這已經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而是真到了那個級別,就連資本都得低下高傲的頭顱去討好與巴結。
想通這個過節之后。
張藝忽然覺得…如果時間可以回溯將她放在她閨蜜的位置上,十年的家暴期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想了想,張藝就知道假如真有這樣的機會,她也…早跑了。
因為沒有人能對未來做出預判。
尤其張友還不止家暴姜伊人這么簡單,他酗酒賭博…輸了那么多年,或許,這個世界也只有姜伊人能頂得住。
而她之所以抗這么久,肯定也不是因為愛,再濃烈的愛,也經不住巴掌的考驗。
歸根結底還是因和張友結婚與家里鬧翻,在這種情況下,哪怕過的不幸福,也得打碎牙齒硬往肚子里咽,然后強撐下來以此來維護自己早就被圈內人都不知道笑話多少次的可憐尊嚴。
這一刻。
張藝很想問問自己閨蜜是不是早就看出自己老公很有才華這件事,可她也知道問或不問,并不會產生太大的區別。
現在唯一擺在她面前的便是,自己閨蜜不僅熬出頭了,而且熬到了自己老公愿意為她展現自己的才華。
“張友,我的呢!?”
想了想,張藝笑著開口道。
“你啊!?”
張友轉頭看向張大美女,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點了一下,道“好吧!誰讓你這人不錯來著,尤其住在你家那么久,連房租費都沒有提過,今天就當送你一件新年禮物了”
說完。
張友便繼續低頭寫了起來。
好歌他可舍不得送,畢竟張藝又不是他老婆,隨便送一首小眾歌曲打發算了。
不久后,一首《君子蘭》就出現在紙上。
這首歌原本應該叫《月球下的人》,后來改成國語就變成了《君子蘭》。
小眾中的小眾。
接過歌詞一看,作為與姜伊人一起畢業于音樂學院的張藝在看完后,頓時沒好氣,道“你這創作能力下滑的有些嚴重了”
“你閨蜜可是我老婆”
張友笑著回道“而且誰讓你就給一百塊的紅包,你要包個十幾二十萬,我肯定將質量提升一下”
“給你就拿著,別挑三揀四的,我老公的歌曲可是賣到三百五十萬的天價”
這時。
看完自己老公寫給張藝歌詞的姜伊人不禁輕笑起來。
“好吧!那謝謝張先生送的新年禮物了”
張藝倒也不是不識趣之人。
人家平白無故給一首,已經看在她是自己老婆面子上了,再要求太高,顯然就有些得寸進尺了。
不過連續創作兩首質量相差這么多的歌曲,足以證明,在寫歌之前,張友自身就有了判斷,于是,張藝笑著開口道“張友,你這兩首應該是以前寫好的吧!”
姜伊人身體一震。
她早就懷疑自己老公可能以前就將歌曲寫出來藏在什么地方了,不然…哪有這么快,可每次她一問,人家都矢口否認。
現在聽張藝提及,姜伊人立馬看向自己老公。
“剛寫”
張友笑著回道。
其實《月球下的人》粵語版本還是很好聽的,作為演唱者李辛倪并不出名,但她演唱的這首歌曲得到很多職業歌手的贊許,尤其這首歌被她唱出了一種很少見的鈍感力。
想了想,張友在張藝疑惑中接過歌詞翻到另一面直接寫了起來。
既然給了,那就將《月球下的人》也給張藝,張友相信一旦張藝靠這首歌賺到錢,肯定不會將他忘了。
這女人出手可是很大氣的。
他家負一樓停的那輛價值六百多萬的豪車就是證明。
“這才是這首歌原本的歌詞”
從歌詞的角度來看,也不一定必須粵語來唱,無非沒人這么唱過,所以找不到合適的參照物,但張友相信憑借張藝獨特的嗓音,也許會演繹出不同的韻味。
“你…”
張藝剛想說什么。
湊到腦袋看完歌詞的姜伊人,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君子蘭》就差不多了,怎么還多給一首,縱然她老公說是這首歌原本的樣子,但這話姜伊人可不信。
一把拍到自己閨蜜伸過來準備搶歌詞的手,張藝笑道“別舍不得,又不是你創作出來的”。
說著,張藝看向起身往外走的張友,道“張友,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后需要什么盡管開口,你老婆不買,我買給你,不過提前說好,別太過分,要知道,我現在可不像你老婆這樣,背后有你撐著,我就單身一人”
“這話我記住了”
張友開口道。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天已經大亮,光線灑落在城市上空為了這個新年增添了一種微醺之感。
整整一天,張藝都留在這里,直到晚上吃過晚飯,張大美女才離開。
《小爸小媽》的劇組開工還需要幾天,但姜伊人明天要帶張友和小子珊會娘家。
這是早些時候就敲定好的行程,為此,姜伊人還專門購置了兩箱很有年份的酒以及一串手鏈。
夜幕下的天空被不斷升騰而起的煙花點綴著。
院子里,張友帶著小子珊也放了一會煙花就被姜伊人叫了回去。
洗完澡,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大概玩鬧了一天,小子珊看著看著就靠在張友的胳膊上睡著了。
“將她抱回自己房間”
姜伊人開口道。
“好”
張友點了點頭。
固然他不介意小子珊跟自己睡,但畢竟這么大了,最親密的父女也得有邊際感,而且一個人睡覺也有便于養成獨立的習慣。
不管是媽寶還是爸寶,都不是什么好詞。
媽寶的家庭,夫妻容易離婚。
爸寶倒是無所謂,因為孩子稍微大點,她自己就會產生那種需要拉開一點距離的意識。
將小子珊放開床上,張友為她蓋好被子才回自己房間。
剛拿起《塔啞》的劇本打算看一會,姜伊人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掀開被子,她直接鉆了進去。
“問你一個問題,是我身材好還是張藝身材好!?”
姜伊人笑著問道。
張友一愣,他下意識放下劇本朝姜伊人看去。
“說啊!我想聽實話”
姜伊人示意道。
張友又不是第一天出來做人,類似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是一道選擇題,而是一道不管怎么選都會錯的要命題。
于是,在短暫沉默后,張友開口道“我沒注意你閨蜜的身材,麻煩換一個問題”
“張先生,我覺得你有些虛偽了,從我閨蜜來家里過年這幾天,你差點就將眼珠扣下來貼在她臀上,現在卻說沒注意,說吧!放心,我不會生氣的”
姜伊人笑著看著自己老公,不過眼神卻在不知不覺中微微瞇起。
張友抬手將房間的燈關了。
隨后,轉身就將等著他回答的姜伊人壓在身下。
“別…”
姜伊人再也顧不得剛才的問題,急忙掙扎道。
“放心,我知道分寸”
房間里傳來張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