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爸唱歌有你好嘛!?”
這時。
小子珊開口問道。
姜伊人的臉一黑,惱怒道“下次再故意挑釁我,我非揍你不可,上次就拿我和爸比較,我就沒動手,還敢詢問,真當你媽我是泥菩薩沒有半點火氣”。
“就知道嚇我”
小子珊撅著小嘴不滿的說了一句,隨即捂著小嘴輕笑道“我爸唱歌真好聽,你和張姨都唱歌,可我還是覺得我爸唱的好聽”
“呦,連我都不放過”
張藝沒好氣的伸手在小子珊臉頰了捏了捏,道“你張姨可是演員來著,唱歌那是順帶的,不過你爸唱歌很好聽”
說著。
張藝的眼眸下意識撇向張友,笑著問道“剛才那首歌是寫給伊人的嘛!?感覺不太像…,她的低音可達不到那種程度”
“搞得你能達到一樣,一首《當愛已成往事》還把你唱飄了”
姜伊人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她轉頭對自己老公,道“先去做飯,一會把這首歌寫出來給我”
“你唱不好的”
張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他的有些歌確實不適合姜伊人來演唱,主要是聲線不適合,而且姜伊人的氣息掌控也相對薄弱了一些,根本駕馭不了這首歌。
尤其《她來聽我的演唱會》這首歌,在地球上傳播那么久,張友也沒見過幾個翻唱得好,不是情感投入不夠,就是太過于注重技巧。
很多歌迷評價說張杰唱的很好,但張友親自聽過之后發現他的技巧有了,聲線也很好,唯獨氣息控制方面有些差強人意。
演唱時一直用中音,而且演唱時偶爾可能是以前飆高音飆習慣,演唱中途好幾次都出現愈飆不敢飆那種情況。
聽確實也蠻好聽的,但確實不是那么一個事。
姜伊人有些想罵人。
可最終她還是冷哼一聲,道“你唱得好,也只能唱給你閨女聽”
“呵呵”
張友輕笑了兩聲。
從椅子上站起來,張友朝小子珊攤開自己的手掌,道“我忠實的歌迷,現在爸爸要去做飯,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去!?”
“嘻嘻”
小子珊立馬將自己的小手放在她爸掌心,還笑著朝姜伊人揚了揚下巴,道“我跟我爸去做飯咯”
待小子珊被她爸牽著出了房間向樓下走去,姜伊人還能聽到她閨女下樓發出一蹦一跳的聲音,同時還有她閨女的嬉笑聲道“爸,我媽唱歌超難聽”
“噓”
一聲禁聲提醒響起,道“小心被你媽聽到,以后可不許說這種話,你媽唱歌還是很賣錢的,人家是歌后”
“不是母后嘛!?”
小子珊的問聲傳來。
“是你的母后,卻不是歌迷的母后”
張友笑著開口道。
聽到這對父女的對話,張藝不顧自己閨蜜姜伊人那難看的臉色直接忍不住笑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張藝早就發現張友好像特喜歡閨女。
如果…,那就好了。
她可不像自己閨蜜那樣有重男輕女的嫌疑,可能也不是重男輕女,而是作為姜家的二小姐,她很清楚自己是無法與她在魅影擔任總經理的親姐姜佳人爭奪什么的,但有了兒子就不一樣了,說不準還能改變姜董的想法。
畢竟她閨蜜的姐姐好像至今未婚,這就給她閨蜜有了可乘之機。
不過具體她閨蜜有沒有這樣的想法,張藝也沒有問過,反正張藝知道她閨蜜在張友變好之后,就一直有生兒子的想法。
而張藝唯一可以確定便是自己沒有生出兒子的奢望,如果此生,她能有一個像小子珊一樣的閨女,便心滿意足了。
錢不錢的,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太重要的。
說句不夸張的話,她即便現在失業永遠找不到工作,只要不做什么投資與平時花錢再收斂一些,憑她現在的積蓄,這輩子差不多夠用了。
“沒一個省心的”
姜伊人在自己閨蜜注視下抱怨了一句。
“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張藝笑著打趣一聲,道“覺得煩,那我們可以換一下”
“你少來”
姜伊人沒好氣,道“我煩歸煩,但可舍不得換,小子珊這死丫頭我好不容易養這么大,等過一段時間,還指望她幫我帶孩子呢!學習不好,那就多帶帶弟弟,這樣以后嫁人在婆家受欺負,兩個弟弟還能跑過去幫她撐場子”
“兩個弟弟!?”
張藝的表情瞬間古怪起來。
“恩”
姜伊人笑著點了點頭,道“小子珊說的,不是說小孩子的話很靈驗吧!那就沒錯了”
張藝無言以對。
自己這閨蜜要說她對魅影集團沒點想法,張藝現在是不信的。
不過這也沒什么,作為母親誰不想為自己孩子爭點,以前那是張友不給力,只顧著酗酒賭博,現在不一樣了,在張友變好的同時,也讓她閨蜜生出了一種野心。
因與張友結婚的事與家里鬧翻,導致她不好親自上場與她親姐爭,也沒有競爭的資格,但她兒子可以。
或多或少,總能弄到一些。
資產那么多,稍微挖一塊下來,都夠兩孩子揮霍很久了。
“等生下來,認你做干媽”
姜伊人看向自己閨蜜,笑著開口道。
“你少來,你要不生下來就讓我帶回去養,要不直接免談,還有,我覺得肚里兩個即便都是兒子,也用不著他們為小子珊撐腰,現在在廚房做飯那位的刀工還是很好的”
張藝笑道。
“也是”
姜伊人想了想,也覺得小子珊未來真要受欺負,就憑她老公對她寵愛程度,估計剛得知就能拿把菜刀去拼命,根本用不著其他人幫忙。
與姜伊人一起來到一樓。
廚房里。
一大一小身影正在忙碌。
張友站在灶臺正在炒菜,小子珊一邊幫忙遞鹽一邊幫忙遞雞精,好像還在她爸指揮下捏了一把蔥花灑在鍋里。
張藝經過時看了幾眼,便有些羨慕的收回目光。
越是在自己閨蜜家待著,她就越能感受到這個家的幸福。
這樣的三口一家…馬上還是五口,簡直超出了她連做夢都無法夢到的范疇了。
可讓她一個回去過年,她又受不了在萬家燈火的夜晚,自己一個人守著客廳的那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