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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偷聽,樓中變

  季明在外設了幻法,禁絕內外聲音。

  他對一旁的金逐流說道:“說話的兩位應是大師兄的道侶金二娘娘,還有洞中值守經樓的唐杰,沒想到這二人在此茍合密謀,竊取師傅經書。”

  金逐流聽得忘神,忘了回話一般,仍在側耳傾聽。

  在這暗洞的深處,金二娘娘站在滾滾赤煙之中,面有慍色,“那本副冊練之不詳,取來何益,況且還需總綱來解讀,你莫不是打金小神君的主意。”

  “有何不可。”

  唐杰眼色一閃,似不滿金二娘娘這般語氣,聲音略高幾分。

  “如今你家那夯貨四處暗殺那些參與佛經會的修士,我若將此消息透露給蚩神子和金逐流,賣個老大人情,何愁得不到那《空陷墟回大法》的總綱。”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金二娘娘不明白唐杰為何如此的失智,竟然妄想以人情打動那位金小神君,那等的殺才豈是能以人情打動,別到時候吃雞不成蝕把米。

  “咱們莫說這些后話,眼前最緊要的是破了樓中惡法,去四五層之上拿了道書妙法才是。”

  “娘娘說的是。“

  唐杰附和的道。

  此時,季明仍是一副傾聽之狀,實則在暗中觀察金逐流的反應,果然金逐流的面色有異,整個一副欲說不說的神情,原地糾結了許久。

  “蚩神子,你可知道我家副冊的事情?”

  季明回道:“不清楚,我新入門中不久,千花洞內諸般情況還未熟悉。”

  金逐流神色莫名,顯然對這番話并不滿意,但暗洞深處很快傳來讓他稍感安心的話。

  “娘娘,你說那小老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自孕成也不會就三五個年頭,怎會有這莫大的法力,將那海印寺上下操持得有聲有色,叫人心折。”

  “呵呵,誰知道,這蚩神子的事情,本就只有哭麻老祖知道根底,再加上他本人總在洞中潛修,少有現于人前,更讓人難以探尋其根底。”

  “娘娘今日面色有異,可是大師兄出門在外,心中苦悶,不如同師弟說講幾句,師弟在門中雖是粗人一個,但總算還能做個知趣聽伴。”

  “你這呆子,平日一副正經模樣,卻愛撬你大師兄墻角,要是你大師兄撞破我等私情,怕要將你皮扒了。”正說著,金二娘娘猛地嬌喘一聲,剩下的話淹沒在激烈的情熱喊聲中。

  在這淫聲浪語之中,那唐杰還不忘說事。

  “娘娘,樓中所設防守惡法只在三層之上,一經發動,專毀人道行,待我們將暗洞徹底打通,可持我所煉的金縷衣入內。

  哭麻老祖仗著自己道行高絕,又忌弟子人性難測,故而在這樓內未設看守道書的弟子,咱們.咱們有足夠的時間來取走那些道書妙法。”

  “哈呼.”

  金二娘娘大口呼吸,只如缺水的魚兒似的,浪聲大喊道:“唐郎,我沒看錯你,千花洞中只你最有志氣,不懼老祖聲威,竟想出這等妙計,在水峽峽設計暗洞,還巧煉此等防御惡法的金縷衣。”

  在外,季明和金逐流都未說話,雙方心思莫名。

  “小神君可是要出手?”

  季明見金逐流按耐不住似的,不動聲色的問道。

  金逐流面有不耐之色,語氣微沖,對著季明說道:“這本就是霄燭金庭之物,我自去取來,那也是合情合理,難道你要阻我取自家之物?

  還是說.你與里面那人一般心思,要從我處拿得總綱。”

  “哈哈~”季明連聲冷笑,沒有自辯,只問了一句,“你家大法較之阿鼻二氣如何?”

  只這一句,便將金逐流給問住,面上僵住,雖說他家金庭仙經和阿鼻二氣各有長處,難以簡單類比,但是只論珍貴程度,那是一般無二。

  蚩神子連這阿鼻二氣都能拿來與眾修共參,以此來看,如何會覬覦他家仙經。

  金逐流一生少有這般懊悔說錯話,但是眼下又舍不下面皮道歉,只得看著蚩神子自個拂袖而去,獨留他在這暗洞之內。

  “我這嘴巴。”

  好半晌他才原地跺足,有心追回蚩神子,可是這洞里狗男女已經完事,正準備打通暗洞和經樓最后一點阻隔,前往樓上竊取道書妙法。

  “也罷,待我拿了仙經副冊,再尋蚩神兄弟賠罪。”

  金逐流心中暗道,忽然背后逼來一股冷氣,他面上一喜,只因蚩神子去而復返。

  季明冷著個臉,在金逐流三步之外停下,指著洞內說道:“我回來是提醒你,經樓非比尋常,只憑這金二娘娘和唐杰能耐未必能取道書,你當從長計議。”

  言罷,他也不給金逐流開口機會,化作幻光再次遁走。

  聽了這一番話,金逐流心里復雜,且不論其它,單單是蚩神子肯忍住心中芥蒂,專程過來提醒這一聲,便讓心中一暖,只覺這朋友他該深交。

  水峽之外,季明騰云在上,靜靜等待著。

  這水峽下的暗洞,自然是一個局,這局雖然倉促了些,但是將金逐流騙過還是不成問題,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他在水上安靜等著,果然沒過多久,金逐流從水下暗洞上來,面色蒼白,頭上三花,胸中五氣,竟隱隱的崩離,眼看著他這一身道行就要散去。

  季明一把卷起金逐流,帶往海印寺中。

  先是緊急的送服幾粒靈丸,又將老祖那里所得的玉王紫蜜,從中挖出一小勺,給金逐流服用下去,這才穩住三花五氣,保住了一身道行。

  “那樓里惡法果然厲害,我險些浪送在那里。”

  金逐流身上沒有半點血色,這短短幾息的時間里,一身精肉全無,整個人皮包骨似的,驚魂未定的講述剛才事情。

  他自季明提醒之后,以為自己提高警惕,以他金丹中期的修為,還有一身道行和法寶,再不濟也能夠全身而退,于是果然的涉險深入洞里。

  剛入洞中深處,便見那唐杰暈厥在此,精赤著身子。

  他猜想是那金二娘娘要獨吞樓中道書,于是趁著唐杰不備,將其暗害在此。

  那時也沒管唐杰,只顧著樓里的仙經副冊,順著打通的甬道,一路深入下去,直入經樓之中,一口氣走上三層,當抵達四層時,發現一身真炁削去一大半。

  這時,他想到狗男女提到的金縷衣,那是專門防備樓中惡法的寶物。

  他尋遍四層中,不見金二娘娘那浪婦,便急忙往那五層中去尋,剛一入五層中,還未看清內中情況,自己苦煉的一個道臟竟然退化成凡人臟器。

  這一變化嚇得他抽身退去,在退到二樓時,全身真炁已被抽干,退到一樓時,丹田金丹都岌岌可危起來。

  如不是他將一身精血轉煉真炁補充,他金逐流此時便已悄無聲息的死在那座小樓里。

  一口氣說完剛才遭遇,金逐流眼中再無半點神彩,長舒了一口氣,即刻倒地不醒起來,似已經神竭力枯,又似不愿面對現實,陰神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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