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一切猶如白晝般,
看著許久未曾見過的圓月,張誠一時間都愣住了,
因為這似乎,只存在小時候的記憶中啊!
不過就在下一秒,張誠卻是換上父親的老舊衣服,戴上手套,順便給鞋底釘上了墊布,
站在窗戶前,張誠翻身一躍,從上面悄然落下,
扭著脖子,張誠不由得舔著嘴唇向前走去道:“所以說,我最討厭在國內了,做點事情,都要小心翼翼的,真麻煩!”
九十年代雖然沒有監控,但有刑偵八虎啊!
但凡張誠敢留下一點線索,他們能沖到家里來,把他腦瓜子當沙罐敲,
所以說,暴哥可是給他添了大麻煩了,
他拿對方的三十萬多嗎?一點都不多,因為這還涉及到張誠幫他選地,想墓志銘,留下讓他能夠走馬燈的費用!
張誠:我特么有多拿你一分錢嗎?啊!我是在拿你的錢,做你的事!
暴哥:你特么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一路藏在黑暗中前行,張誠哼著小調,猶如鬼魅一般,躲避任何可能出現的“目擊者”,
不過就在他來到暴哥家的時候,外面卻是有不少人在守著,
瞇著眼睛,張誠手中出現一柄匕首,不過就在下一秒,張誠卻是收起了匕首,
因為他只收了暴哥的錢,其他人,不在動手的范圍中,
“真麻煩!”
撿起一塊石頭,張誠反手向著里面丟進去,
“咔嚓!”
玻璃的破碎聲響起,只見怒吼聲響徹黑夜道:“哪個王八犢子丟的石頭,我槽你大爺,你是人嗎?啊!是不是人!”
從屋內沖出來,暴哥帶著人在周圍咆哮起來,
而就在周圍鴉雀無聲的時候,暴哥繼續咆哮道:“被老子抓到,你特么可要遭老罪了!”
當暴哥帶著人回去,藏在黑暗中的張誠卻是掂量手中的石頭,反手丟出了出去,
“咔嚓!”
隨著玻璃的碎裂聲再次響起,只見暴哥這次徹底瘋狂了,帶著人沖出來咆哮道:“給我找,附近都給我搜一遍,老子不信他茍日的能跑的掉”
就在暴哥的話說完,身邊的打手紛紛向著街道散去,
罵罵咧咧的開口,暴哥轉身回到屋內,
可就在他剛剛準備前腳邁進屋子時,卻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反身拔出匕首,
但就在暴哥做出應對的那一刻,卻看見一柄榔頭出現了,
看著逐漸放大的榔頭,暴哥當即瞪大眼睛,
清脆的聲音響起,暴哥下一秒就失去了神智,
抓住暴哥,張誠將他扛在肩膀上,然后撿起地上的匕首,順手一起丟進儲物空間道:“這小子,還挺沉的啊!”
說著,張誠則是消失在了黑暗中,
可當暴哥的打手們回來后,卻看著空無一人的家道:“奇怪,暴哥呢?人去哪了?”
“暴哥不會是發現丟石頭的人,然后追出去了吧?”
就在大家詫異的時候,一人卻是說出了這句話,
正當大家都以為是這樣的時候,卻不知道,暴哥此刻已經快半只腳踏進閻王殿了,就連名字也在生死簿上一閃一閃的發光。
海風呼嘯的礁石邊,暴哥突然驚醒了過來,
不過就在他看見周圍漆黑一片后,當即嚇得大叫道:“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你千萬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啊!和諧最重要,我給您道個歉先!”
“啪!”
反手扇在暴哥的臉上,張誠沒好氣的開口道:“你特么滿嘴順口溜的,要考研啊?”
被抽了一巴掌,暴哥當即錯愕道:“兄弟,咱們認識嗎?”
“你猜?”
摘下自己的鴨舌帽,張誠滿臉微笑的看著暴哥,
而當看見張誠這張臉后,暴哥整個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道:“是你?”
“認出來了?”
滿臉微笑的看著暴哥,張誠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時間走馬燈的,都是同胞,我很友善的”
震驚的看著張誠,暴哥聽到走馬燈三個字,當即驚愕道:“我不是給你錢了嗎?你是不是瘋嗎?為什么殺我!”
沉默許久,張誠看著暴哥,半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這不是跟琛哥那句話一樣,我請過你吃飯嗎?
“啪!”
抬手給了暴哥一巴掌,張誠看著他道:“你給錢,我就不殺你了嗎?愚蠢!”
全身被捆住,暴哥當即道:“兄弟,我家里有錢,你只要不殺我,我把錢都給你!”
“啪!”
反手給了暴哥一巴掌,張誠沒好氣的道:“你保險柜就特么三十來萬,那還有錢!”
被一巴掌打的愣在原地,暴哥隨即怒吼道:“是你特么爆竊了老子保險柜,臥槽”
“施法?”
用力抽在暴哥的臉上,張誠打的對方瞬間閉嘴,
雙眼猩紅的看著張誠,暴哥不由得道:“我還有錢,在另外一個地方,那里還有十二萬,你放了我,我就把錢給你.”
戲謔的看著暴哥,張誠盯著他的眼睛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你嗎?”
瞪大著眼睛,暴哥咽著口水道:“你是為了錢?”
“不不不,你太粗俗了!錢不重要,你也不重要,沒有你,才重要!”
開心的看著暴哥,張誠興奮道:“殺人是一種很無聊的事情,但我喜歡看你們這種人的絕望表情,懂嗎?”
錯愕的看著張誠,暴哥不由得怒吼道:“瘋子,你特么是個瘋子,你放了我!放了我!”
“別鬧了,你就算喊再大聲,叫破喉嚨,也不可能有人聽見的!”
將手搭在暴哥的脖子上,張誠五指不斷用力道:“對了,告訴你一件事,葉一波其實不是你殺的,是我,哈哈哈哈!”
震驚的看著張誠,暴哥瞪圓眼睛,可在下一秒,窒息就不斷傳來,
看著暴哥逐漸失去呼吸,張誠則是將其單手高高舉起道:“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對錯,只有認賭服輸的從容,所以.敗者退場,贏家通吃!”
扭斷暴哥的脖子,張誠將其丟在了地上,
不多時,就在克里格出現后,張誠丟給他道:“喂鯊魚,處理干凈點,我可不想惹麻煩!”
對著張誠點頭,克里格則是一臉認真的離開了,
重新戴上鴨舌帽,張誠消失在海岸邊,從容的離開,
對他來說,像暴哥這樣的人,壓根不值得自己出事,
可是讓克里格去做,張誠又怕他們太過火了,所以只能辛苦一下自己了。
來到暴哥最后說的地方,張誠小心翼翼的進入屋內,然后從幾塊地磚下,拿出一個鐵盒子,
看著里面的錢,張誠不由得戲謔道:“蠢貨,你死了,錢也是我的!”
他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會相信,你饒了我,我就把錢給你這種話,
難道他死了,錢就不是自己的嗎?
甚至,對方死了,還少了一個知情人,這不是完美嗎?
張誠:有目擊者看見你,別猶豫,干掉他!
陸言:殺手的最高境界就是無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