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俠鎮,同福客棧,
搖搖晃晃的張誠不由得打著酒嗝,然后敲著門道:“開門啊,掌柜,開門啊!”
“誰啊,這大半夜的!”
提著燈籠出現,白展堂打開門,然后看見張誠肩膀上扛著兩個人,手里還提溜著一個,
驚愕的看著他,白展堂一臉錯愕道:“你這是上哪撿人去了?”
“被我喝醉的!”
滿臉笑容的看著白展堂,張誠則是解釋了起來,
“喲,那你倒是挺能喝的啊!”
望著張誠,白展堂當即笑了起來,
開了三間客房,張誠和白展堂將人安排了進去,
不過就在白展堂準備離開時,張誠卻拽著他道:“哎哎哎,你別走啊,我的秘籍呢?”
“秘籍?你內功成了?”
懷疑的看著張誠,白展堂的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神色,
而就在這時,單手托起,一股炙熱的內力彌漫,
驚愕的看著張誠,白展堂當即瞪大眼睛道:“你?真練成了!”
“我是天才!”
認真的看著白展堂,張誠不由得微笑起來,
可看著張誠,白展堂則是嫌棄的道:“得了吧,咱們誰不知道誰,這是輕功,你自己練吧?”
“哎哎哎,你別走啊,我看不懂咋辦!”
拽著白展堂,張誠忍不住的大喊起來,
“就這三個字,你還能看不懂,我真服了你了,草上飛,看明白沒!”
指著秘籍上的大字,白展堂不由得呵斥起來,
“草上飛?這不是山賊用的嗎?”
驚愕的看著白展堂,張誠當即傻眼了起來,
因為他萬萬沒想到,白展堂給自己的輕功,居然會是這種玩意!
“你會不會說話,什么叫山賊用的,我是山賊嗎?啊,我是山賊嗎?你看著我說話,我是山賊嗎?”
一臉生氣的看著張誠,白展堂不由得嚴肅起來,
“不是,你是賊!”
看著白展堂一臉生氣的盯著自己,張誠連忙解釋起來,
而聽到張誠的話,白展堂當即道:“這就對了嘛,我是賊,不是山賊!”
不過就在這句話剛說完,白展堂則是滿臉疑問的看著張誠道:“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賊?”
“盜圣嘛,不寒磣!”
滿臉笑容的看著白展堂,張誠一臉微笑的盯著他,
而看著張誠,白展堂則是連忙拽著他躲到拐角道:“你咋知道的?”
“我只是看不懂秘籍,但我不是傻子啊!這不很明顯的事情嗎?你和姬無命,姬無病認識,那肯定是葵花派的人,近些年來,葵花派嗚嗚嗚.”
就在張誠正說著時,白展堂連忙捂著他的嘴道:“行行行,你別說了!”
“白大哥,你真練的草上飛啊!”
驚訝的看著白展堂,張誠不由得詢問起來,
“你不說廢話嗎?記住了,一門輕功,最重要的不是它的名字,而是它的速度,就如同草上飛一般,雖然簡單,但只要你修煉到極致,照樣能一飛沖天!”
認真的看著張誠,白展堂不由得嚴肅起來,
而聽完白展堂的話,張誠當即認真的道:“我懂了,白大哥!”
“行了,這件事別跟人說啊,回去睡了!”
提著燈籠離開,白展堂則是回到屋里去了,
而看著白展堂的背影,張誠手里攥著草上飛的秘籍道:“看來,我距離悍匪又近一步了啊!”
人家練習輕功,不是什么螺旋九影,就是武當梯云縱,金雁功,他倒好,草上飛!這不明擺著山賊嗎?
雖然張誠不排斥當山賊,但問題是,他也不想當賊啊。
張誠:比起當山賊和賊,我決定當悍匪,學做人!
翌日清晨,頭暈目眩的祝言之醒來了,看著自己出現在陌生的客棧中,先是檢查了衣物,
不過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言之,你醒了嗎?我能進來嗎?”
敲著門,馬承恩端著熱粥出現在門口,
“馬大哥?我醒了!你進來吧!”
對著門外的馬承恩開口,祝言之不由得大喊起來,
“嘩啦!”
推門而入,只見馬承恩將熱粥放在桌子上道:“起來了吃點東西吧,這里的大廚做菜很不錯!”
“謝謝你,馬大哥!”
滿臉微笑的看著馬承恩,上前的祝言之連忙夸贊起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望著祝言之,馬承恩則是微笑了起來,
吃著早餐,祝言之連忙詢問道:“對了,馬大哥,你昨晚怎么會出現在那里!”
“我昨晚打算和張兄出去吃點東西,正好遇到你們了!”
尷尬的看著祝言之,馬承恩可不會說,是自己擔心他和梁仲山有什么事情,這才追上去的,
聽到馬承恩這么說,祝言之笑著道:“原來是這樣啊!”
七俠鎮外,某處山林間,
梁仲山正打著哈欠,看著張誠在練武,
“大師兄,我說,應該是這樣的吧?”
對著梁仲山開口,張誠不由得詢問起來,
“沒錯,按照你的想法去練就好!”
豎起大拇指,梁仲山此刻哪里知道張誠練得什么,只能一個勁的鼓勵,
然而就在梁仲山的話說完,只見張誠整個人宛如炮彈般沖出去了,
驚愕的看著一陣風刮過,梁仲山的頭發都被吹的凌亂起來了,
整個人向前狂奔,張誠感受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當即驚呼道:“臥槽,這是草上飛?我怎么感覺跟炮彈發射一樣?”
“草上飛是這樣的?”
望著張誠在遠處大喊,梁仲山也是傻眼了起來,
不過在稍微不受控后,張誠立馬重新掌握了身體,感受著身體越跑越快,當即驚呼道:“蕪湖,我也會輕功了,哈哈哈哈!”
然而看著一溜煙就不見的張誠,梁仲山大喊道:“師弟,你去哪?你中午還回不回來啊!”
“我不知道,我沒學過如何停下來啊!”
聽到梁仲山的聲音,張誠此刻也是忍不住的大吼起來,
“啊!”
震驚的看著張誠離開,梁仲山卻是傻眼了起來,
因為他學輕功,沒學如何停下來嗎?那他這是要跑到哪里去?
望著漸漸消失不見的張誠,梁仲山此刻終于意識到問題嚴重了,連忙追上去,
可在跑出兩里地后,梁仲山望著完全不見蹤跡的張誠,此刻整個人都傻眼了,因為他追不上啊!
“草上飛,這么快的嗎?”
不解的揉著腦袋,梁仲山滿臉的問號,
然而就在梁仲山懷疑人生的時候,白展堂也是站在遠處道:“不對勁啊,這也不是草上飛啊,他到底練沒練對啊?”
可此刻的張誠,哪里知道白展堂的想法,因為他正在感受整個人像風一樣自由,
張誠:從你身邊吹過的風,并不一定是自由,也有可能是學會草上飛的悍匪!
丁修:完了,他最后的短板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