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的杭州城,
寺廟內,絕望的哀嚎聲不斷響起,
戴上面具,張誠將被解救的女子們安置在大殿中,
畏懼的看著克里格士兵,她們此刻的臉上滿是害怕,
不過聽著外面漸漸平息的聲音,張誠卻是看見走進來的克里格,正在用手比劃著什么,
得知這個消息,張誠則是轉身離開了,
某處密室內,張誠看著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還有各種綾羅綢緞皺起眉頭,
因為他想過這群禿驢有錢,但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在杭州,搜刮到這種程度,
果然,喪良心的人都喜歡拜佛啊!
不過還好,張誠信三清的!
“找到倭寇離開的位置沒?”
詢問著克里格士兵,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雖然他不清楚,到底逃走了多少倭寇,但讓這群人活著離開,那豈不是顯得他很沒用嗎?
聽到張誠的質問,克里格士兵則是做出一個割喉的手勢,
黑暗的隧道中,張誠慢慢舉著火把走進來,
當看見這里原本躲避追擊的倭寇,被克里格們全員格殺,當即冷冽道:“燒了!”
轉身離開,張誠則是下令克里格們動手,
伴隨熊熊烈火燃起,只見隧道中立馬傳出“燒烤”的味道。
杭州城外,一艘大船上,
柳生但馬守看著寺廟的位置,正在燃起濃煙,整個人不由得吐出鮮血,
“父親!”
擔憂的扶著柳生但馬守,柳生雪姬連忙焦急起來,
“你兄長,你兄長回不來了!”
捂著嘴唇,柳生但馬守此刻不由得流下淚水,
虎毒不食子,即便是柳生但馬守這樣的人,此刻也忍不住落淚啊,
因為那可是他柳生家的接班人,自己培養多年的兒子啊,
可現在,他居然死在了杭州,就連尸骸都沒收回來!
“啊!”
憤怒的怒吼,柳生但馬守咆哮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名失去左臂的武士逃了回來,當即跪在地上道:“家主,我們似乎遇到那日傷到您的人了,少主,少主死在他手里了,就連后撤據點里的武士們,也沒能逃回來.”
“既然他們都死了,那你還回來干嘛?”
憤怒的看著武士,柳生但馬守反手一刀,將其首級斬了下來,
看著怒極而泣的父親,柳生雪姬當即道:“父親,讓我去給兄長報仇吧!”
“不,我們這次已經損失的夠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女兒!”
遙望著杭州城,柳生但馬守怒吼道:“返航.”
“可兄長萬一還活著呢?父親大人!”
看著柳生但馬守,柳生雪姬此刻的心中還殘留著希望,
可聽到柳生雪姬的話,柳生但馬守卻是仿佛蒼老了十幾歲道:“不可能的,你兄長如若真的遇到那人,絕無可能活下來.”
“來來來,人人有份,人人有份,不要客氣,這些都是那群禿驢的補償!”
站在佛堂內,張誠給眼前這群被拐來的少女和孩子們發放著金塊,
至于金子是從哪來的,麻煩向左看,
“當啷!”
一榔頭下去,只見殘破的佛像倒塌,大小不一的金錠出現了,
捧著比拳頭還大的金錠,少女滿臉不解的抬起頭,仿佛想要看清楚張誠是誰,
可就在這時,外面卻傳來了驚呼聲道:“大家快來,寺廟內的人被屠了”
聽到這句話,張誠則是示意克里格們繼續,自己則是走了出去,
當看到不少武林中人出現,張誠則是滿臉微笑道:“嘖嘖嘖,看來援兵來了啊!”
“師傅,師兄,師弟,你們,你們.”
看著滿地殘骸,一名武僧不由得跪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神色,
“是你,是你屠了羅山寺!”
指著張誠,只見一名劍客當即怒吼起來,
“不錯,是我,你待如何?”
滿臉戲謔的微笑,張誠不由得歪著脖子詢問,
因為他現在可是戴了面具啊,當然是怎么囂張怎么來!
“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今日你必將死于我等正道之手!”
看著張誠,劍客立馬怒喝起來,
“殺我?你們行嗎?”
冰冷的看著前方,張誠一步踏出,強大的壓迫感立馬彌漫起來,
當磅礴大雨所帶來的寒意肆虐,張誠的雙手漸漸纏繞上金鱗,
如果他不是為了讓大殿中的無辜人從后面離開,哪里會說這么多廢話,早就大開殺戒了,
至于正派和反派的名頭,他會在乎嗎?
畏懼的看著張誠,在場數十人,居然沒有一人敢上前,
而就在這時,克里格士兵從后方跑來,手中比劃著什么,
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張誠則是沖身而上,直接來到那名武僧的面前,反手貫穿他的胸膛道:“你師父,師兄,師弟都死了,那你還活著干嘛?”
“嘩啦!”
鮮血四濺下,只見武僧立馬倒在了血泊中,
震驚的看著張誠,不少人都傻眼了,立馬拔出武器上前,
但就在下一秒,張誠卻是怒喝道:“橫練十三太保!”
“鐺鐺鐺!”
各種金戈聲響起,只見張誠下一秒輕聲道:“反擊!”
“轟!”
可怕的震蕩浮現,不少人都被原地震飛了出去,口中咳著鮮血,
反手卷起長袍,張誠指著在場的所有人道:“你們連讓我動殺心的資格都沒有!”
縱身躍起,張誠飛快的向著后面而去,
眼睜睜的看著張誠離開,在場的人中,紛紛露出畏懼神色,
因為就憑他剛剛展現的實力,就能輕而易舉的殺光在場所有人!
飛奔入杭州城,馬承恩正拔出刀,打算清繳倭寇,但卻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因為天空突然落下一顆首級,而且還貌似是倭寇首領的!
看著對方的地中海造型,顯得格外別致,馬承恩也傻眼了,這天上,還掉倭寇腦袋?
不同于馬承恩的震驚,張誠則是愉快的向著杭州城外而去,
畢竟他來這里的目的已經完成了,
不過就在張誠剛剛離開杭州后,突然間愣在了原地,他似乎忘記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人了!
“啪!”
沒忍住的給自己大腿一下,張誠當即道:“搶了錢,怎么能想其他事情呢?先回七俠鎮換成銀子再說吧!”
客棧內,躲在柜子中的江玉燕此刻正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因為她絲毫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不過跟江玉燕相比,守在門口的兩名克里格則是對視了一眼,他們好像被遺忘了啊!
幾日后,七俠鎮,
張誠回到了同福客棧,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可就在他剛進入客棧的那一刻,整個人卻愣在了原地,因為他終于明白,自己離開杭州城的那天,為什么感覺忘記什么了,因為江玉燕還在客棧啊!
不過想到這里,張誠嘴角抽搐道:“她應該不會記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