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聽說你還從外地搞了點好酒回來啊明天也來嘗嘗我的酒,絕對夠勁”
尚磊回到村里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家里尚志寬提著酒過來了。小說就來 就是吧,這兩壺酒挺奇怪的。
是兩個破破舊舊的白皮酒壺,像是網上說的廣西公文包的那種材質。
但是這個外形像是生抽醬油的壺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小時候,尚磊只在爺爺家見過。
比他裝黃酒和葡萄酒那種簡直不是一個時代。
尚磊用眼睛瞄了又瞄,心里忍不住奇怪:“哎咦,怎么沒牌子啊,這是什么酒,從外面看全是白板,配不上志寬哥你的身份吧"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話。
和尚志寬這個村支書熟悉了之后,尚磊也知道這個本家的老大哥為人還是不錯的。
雖然性格操蛋了一些,但相比之前的那幾位支書,做事還是比較穩當周全的。
能給鄉親們辦實事,發錢的時候發的很快,不隱瞞。
這已經很好了。
“我啥身份,我一個小老百姓,你可不要污蔑基層村官噢。”
尚志寬把眼睛一瞪,而后又湊到尚磊父子倆跟前嘿嘿笑道:“不要聲張,其實這兩大壺,是前幾年從廣志叔他們那邊偷拿過來的,他被抓走后,這些東西我們幾個分了分,都是好酒。
有年份了,而且是以前老酒廠的遺留,拿出去能賣好多錢。
明天你打開聞聞就知道了,醇香,綿柔,沒后勁,喝了不頭疼。”
他這么一說,尚磊還沒啥反應呢,尚國立的眼睛卻是瞬間亮了起來。
“廣志他們留的啊,那些搞貪污的王八蛋,從來都是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
“廣志”
尚磊一愣,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但是沒記得以前有這個村支書啊。
只記得自己小學同學尚德政的爸爸也很貪。
最后被同村的白胖子幾個合伙舉報搞下來了。
“白廣志,以前住在村子西北角的小老頭,整天穿白襯衫、白襪子搭皮鞋的那個。”
尚國立解釋了一下,隨后沖尚志寬搖搖頭:“磊子當時還小,估計是不記得了。”
記不記得不重要。
總之,尚磊的記憶越模糊。
就越是能證明這個酒的年份久遠。
越是能夠證明它值錢。
“嘖嘖嘖,這酒看著不起眼,我估計這一壺子,差不多得兩三萬塊錢吧。”
老尚在某手上刷視頻多了,也知道那些老酒的門道。
更知道真正的老酒,價值都不低。
“志寬你這出手太大方了,你要是留一壺,咱們自己喝可以,你這當成封頂禮拿過來,我跟磊子,我們父子倆可都不敢收啊。”
出手兩三萬一壺的酒,還是兩壺,這在市里,乃至一線城市都不是小禮品了。
“哎呀,喝嘛,我那里還有呢,磊子這又是建別墅,又是建農場的,是奔著農家樂去的,直播有這么火,明顯給我以后漲臉、增光、添業績的。
我表達一下心意又咋了反正我也是打土豪,白得來的。”
尚志寬擺著手,硬要把酒留下。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沖著尚磊來的。
覺得這小子現在的勢頭就這么猛,后面說不定走到什么高度呢。
都是老尚家的,一個祖宗,那必須趕緊打好關系啊。
好說歹說,就連尚國立都拗不過他,只好把兩壺酒留下。
“這酒有這么值錢”
尚磊這種年輕,不懂酒,更不懂白酒,所以有點奇怪。
“值錢,上年頭的酒,里面的酒液都不一樣的。”尚國立說著嘿嘿笑起來。
尚磊也不管他。
心想以后自己找人釀點純糧食白酒,用空間的藥材之類的泡點藥酒。
到時候輔助自己練功。
聽說傳統武術的練法,很耗體能,需要不斷地進補,營養和能量都要及時補充。
還有一些秘藥,用中藥材炮制,能夠保證不練傷自己。
尚磊倒是不怕練傷。
他只是想進度快點,用藥酒或者秘藥催一催進度。
自顧自的嘀咕了兩句。
到了下午四點半過后,天氣涼爽了,工人到位了。
尚磊一家子就去施工地把雜物之類的,協同村民工人一起收拾干凈。
天色漸晚了。
除了尚志寬來留了兩壺酒之外,還有鎮上的祁所長等幾位朋友過來,王濤也早早過來。
都帶了禮品。
王濤更是直接在這里住了下來。
他是見證尚磊從離職后沒什么積蓄的時候,如何如何走到這一步的。
又是羨慕,又是佩服。
同時他也跟在尚磊身后發了財,心里又是感激。
“磊子,你牛逼啊,還記得我們大學說什么了嗎我說咱們這種關系好的兄弟,千萬不能一起合伙做生意,要不然分錢不公平,會傷感情的。
說句肉麻的話,成年后,圈子都快固化,交心的朋友實在太少了。
我是舍不得失去你們這些朋友的。
還沒到封頂的時候呢,當天晚上王濤就喝大了。
“現在我不這么想了,跟著磊子你賺錢,真踏馬的爽”
“爽”
連喊了好幾聲,這貨趴到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個時候,他們就是在山腳下喝酒的。
很快,有汽車的燈光從遠處照過來。
是兩輛警車。
“小尚,我們想了想,還是又回來了,光送了禮品,沒喝兩杯酒,沾沾喜氣,就太不仁義了。”
祁所長幾個人從車上下來,笑呵呵的說道。
他們是全體出動,巡邏打擊偷狗的呢。
最近偷狗賊比較猖獗。
這個季節,晚上作案的偷狗賊是真的多。
尚志寬從尚磊旁邊探出腦袋:“哦喲,祁老哥,剛才沒見到你,你們這最近很忙嗎不能明天白天過來到場”
“到不了場,明天要開會,有人來借鑒我們解決野豬的經驗,晚上也要防著那些偷狗的。”
祁所長嘆氣道:“之前我們都搞錯了,都以為那些狗賣出去的價格是九塊多,十塊錢一斤呢,實際上那一般是病狗和死狗的價格。
肉狗的話,大多數在二十塊錢一塊,二十多塊錢、三十塊錢一斤的也不在少數。”
“臥槽,這么貴嗎”
尚志寬先是一聲驚呼,而后又點點頭:“倒也合理,我們村有一窩咬人的狗,三只狗,開春那會兒賣了八百塊,當時只覺得他們家狗咬人花了一千多打疫苗,倒沒去想三只土狗賣了八百塊錢那么多錢。”
“是吧,就是這東西值錢,這些人才這么瘋撿到漏,搞到寵物狗,賣的更多。”
祁所長他們坐下,嘆著氣,端起酒杯就喝。
夏季晚上喝兩杯冰啤酒,爽快得很,他們也都跟尚磊很熟了,不用客氣。
“不說這些了,這些偷狗的家伙煩人得很。”
祁所長搖搖頭,轉過頭問尚磊:“我聽說小尚你還要把這里建兩座小竹樓”
“哦,那個是想弄個釣魚用的,竹樓、木屋都行,到時候再看搭不搭吧,不搭也就不折騰了。''
尚磊笑笑:“咱們這里雨水多,這些東西要是禁不住水泡、漏雨啥的,我后期也糟心。”
“那倒也是,倒不能只顧著玩情調”
祁所長點頭:“來喝酒,多喝幾杯吧,今晚上我們就不走了,在你山上睡了,后半夜再喊人來帶我們去抓偷狗賊,已經踩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