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算中…
評價:怎么評價?你這一生槽點太多,該避鋒芒你吃奪萃,該救人時你殺隊友,該走投無路你扭頭鉆敵人白虎洞,該搖人求援時你又出來犯賤找死,最終求錘得錘,害人害己,掏出禁忌級武器,大家一起走上絕路。
你啊你,每次都要給太初卷帶來點新驚喜,真的沒法評價你,你就像那飄忽不定的風,獨一無二,無法被定義。
不過你勉強算了報了仇,敵人也被碾成肉泥。
你獲得道具:最后一舞(無瑕)
你本次觸發關鍵詞“逆天”,你的評價獎勵提升一級。
最后一舞(無瑕)》最后一舞(史詩)
最后一舞(史詩):這是一本舞術秘籍,念誦咒語開啟,隨后你將可以指定一個范圍內的敵人,和對方一同進入跳舞擺頭(battle)的“最后一舞”狀態。
最后一舞期間,你們處于無法被定義、無法被解析、也無法被對方或外界力量打死的全封閉境界,這將直到你們分出勝負或者道具時間結束。
但必須注意!如果期間有女性(不限種族)一邊淋雨一邊向你們哭著大喊“不要再打了”,你們的最后一舞將會提前被結束。
開啟咒語為——“你也想起舞嗎”
今日剩余次數:0/3
呼啦!
征途結束,迷霧退去,未來散盡,現實降臨。
廬陵臺車站,即將關閉的車門的列車上,徐束剛睜開眼,就發現小雅抱住自己的腰緊緊抓住,口中還大喊著:
“喂,不要沖動啊!如果洪珺真的在的話你會死的!”
“額…”
徐束先是一愣,聽她說到會死,立馬想起自己在征途里被洪珺三殺的事情。
雖然這都是誤會,但是一想起那女人的奇葩和強勢,而且其中兩次都是“凌遲處死”的慘痛死亡經歷,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一拍門板罵道:“草泥馬的傻逼女人!”
哐當!
小雅看著那明顯多了一個拳印的鐵門,張了張嘴,一下子有點不太高興起來。
“徐束哥哥,我好心勸你別去送死,你怎么還罵人呢?”小雅說。
作為三階的“機械專家”,鐘小雅當然沒有“銜尾地藏”那種窺探自身未來因果之一的能力,自然也就不知道徐束提前通過“征途模式”探索的未來發生了什么。
此刻,她還以為是自己說徐束不如洪珺的話,得罪了對方。
“哦,別誤會,我不是罵你,我罵的是洪珺。臭彪子!靠!”徐束解釋道。
“?”小雅留出萌萌的表情,想了想說,“你也別生氣,敵人強勢,背景也不小,我們從長計議!等我想想辦法先…”
不等她把話說完,徐束突然就抓住小雅的后頸,趕在列車門關閉之前,縱身而下。
“喂?你要干嘛?別別別,別沖動呀!”小雅急得大叫起來。
然而徐束卻不理她,埋頭就瞅準了方向快速趕路。
“過去種種已成定局,未來種種并非既定,你所看見的未來未必會來”,徐束可是吃過征途模式大虧,早就牢牢記住了。
所以留給自己的時間可不多,為免夜長夢多,讓局勢產生不可知的變故,自然要抓緊時間把事情辦了!
“別吵,我有一個朋友剛剛傳來情報,我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作戰計劃!不過需要你小小犧牲一下!”趕路中,徐束抽空對小雅提了一句。
“犧牲?你想干嘛?”見他一臉自信成竹在胸的樣子,小雅也沒辦法,只能由著徐束操作,但提醒道:“那好吧,不過你動作輕著點,別拿傀儡不當人,我會頭暈的。”
徐束不停,速度更快。
小雅被晃得七葷八素,差點吐出肚子里的好多金屬液來。
風馳電掣之中,廬陵臺中大量古舊樓閣、鎮守所潛伏在大街各處的低階詭仆紛紛對一閃而過的“人販子”徐束側目而視。
不消十分鐘,徐束便已經穿過集鎮中心,離開防護網隔斷,抵達了坐落于荒山里的廬陵臺舊址。
通過腦海里清晰記下的路線,徐束七拐八拐,便已經找到了之前在征途里的最后一站,一座土墻泥瓦、墻皮腐朽脫落的古舊民宅。
這在數十年前或許也曾是風光過的大宅邸,但明顯經歷過燒殺搶掠,如今早已破敗。
“這是哪里?附近有讓我聞起來很討厭的氣息…奇怪我怎么感覺你熟門熟路的?”小雅轉動著小眼珠問道。
徐束豎起食指:“噓!別問!我的朋友給我的秘密情報,待會兒就輪到你操作了!”
小雅一臉慍怒,超級小聲咆哮:“我真是服了你的這個朋友究竟是誰啊啊啊啊!”
徐束無視小雅的憤怒,觀察片刻。
比起之前征途里見到的滿地血污腥臭,這會兒,這地方卻還沒有那么恐怖。
周圍相當靜謐,偶爾還能隱約聽到一兩聲小羊咩咩叫喚,給人一種歲月靜好、隱入塵埃的錯覺。
顯然,那位洛蘭主教的替罪羔羊們,大部分都被放在這里。
“按照時間,洛蘭他們這會兒應該都在白家宗祠下面的地宮里面,呵呵,把替罪羊放在地面上,他倒是好主意!”
徐束嘴角一翹,二話不說,“陰神出竅”,輕飄飄遁入半空,觀察情況。
院前兩側有幾個身穿黑色緊身衣、頭戴扎巾的守衛,正盤坐在陰暗處休憩、監守,在知道他們是救世軍的前提下。
這種裝扮,乍一看給人一種他們是“黑帝軍”的感覺,但實際上他們衣領內襯處均有藏著代表赤帝軍的“Y”字血文。
那座關押替罪羊的小屋子里,有八只羊被烏泱泱擠在一起,眼神迷蒙,沒有神采,咩咩叫喚,和真羊沒有兩樣;最后一個隔間里則是有只比較肥嘟嘟的白色肥羊,它被單獨關押,值得一提的是頭頂部的毛發是淡金色。
通過之前征途的探索,徐束這時候就知道了,這只小肥羊是洪顏,但還是頗感意外。
因為這家伙總是打扮得跟個牛仔小太妹似的,徐束還以為她那頭黃毛是染的呢,但是看這只羊的狀態,可以看出來她的黃發居然是天生的。
——被“紅衣主教”放牧的情況下,羔羊和放牧者之間的實力差距越大,越接近真正的無智的羔羊;差距越小,則越能保留一部分自身的特征。
徐束花費幾分鐘,環顧一圈,便已經探明所有敵人的痕跡。
“看守的人數一共七個,前院共有六名一階的超凡者。后面水缸里頭居然泡著一個二階高手,看起來應該是‘深潛者’!呵,真有夠小心的”
“不過雖然你們實力很強,人數也多,但遇到我這種最擅長越級而戰的‘龍象’,卻也是回天乏術了!”
“嗯,做的時候小心些,不能讓他們發出信號,通知洛蘭,免得生變!”
徐束眼睛一瞇,陰魂之體便已經靠近那“深潛者”躲藏的水缸,隨后啟動了他很少使用的陰神天賦技能,“血肉侵蝕”。
他對著水缸開始輕輕吹氣。
這種陰神氣息,可以污染敵人的肉身,使其逐漸失去生命,乃至最終化為死,這就是“血肉侵蝕”。
躲藏在這里的“深潛者”馬爾斯原本正在偷偷修煉,在赤帝軍的幾位圣騎士候選者中,他算得上是最勤勉的了,可惜因為血統并非純種西土人,他總是不怎么受到洛蘭主教的待見。
不過這沒關系,馬爾斯深信東土這邊的話“皇天不負有心人”,只要自己更加努力,提升實力,展現出足夠的利用價值,就算洛蘭長老看不起自己,組織上也不可能埋沒自己這樣的人才。
所以,每一天,每一秒,都要努力,奮斗!
馬爾斯努力吞噬結晶,提升自我,雖然冷不丁感覺到有些陰冷,但下意識以為是吞噬咒力過度的后遺癥。
這很正常,對于他們這些努力的人而言,吞噬咒力就是會有這種有些痛苦的過程,這是變強的代價。
當然,出現這種情況,就說明欲速則不達,得慢些了。
馬爾斯這樣想著,放慢節奏。
然而,半分鐘后,他發現這種狀況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手腳變得異常冰冷和僵硬,并且大部分失去知覺,立刻感到不對勁。
這絕對不是修煉時該有的正常反應!
“…該死的,有陰兵?不,可能是陰將!”
作為“鬼三家”之一的超凡途徑,馬爾斯恍惚幾秒后,立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自己居然遭遇到了陰魂的侵襲!
“他奶奶的,哪里來的野生蠢貨陰魂,居然敢偷襲我!它知道我是誰嗎?”
他差點就氣笑了,二話不說,就口誦“往生咒”,準備驅散冤魂的侵襲,讓這些不開眼的小東西知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然而一開口,馬爾斯就發現自身狀況不對。
他的嘴唇一動不動,血液也開始凍結,根本無法順利使用能力。
“不好…身體,不能動了…這是,什么東西…難道是,一尊陰王?埃爾斯…弗拉克…幫,幫我…不,得自救,自救!”
馬爾斯的求勝欲望爆棚,內心觀想自我,試圖進入“人魚化”狀態。
他成功了,順利從蹲著的狀態站了起來!
但他只成功了一部分,站起來的只有他的骨架,全身的血肉則被遺留在了原處,蜷縮在那兒,并快速分解。
“怎么可能…我還不能…”馬爾斯無比不甘,陷入了永恒的黑暗,生命的最后聽到了水花冒泡的聲音,是那樣讓他親切又絕望。
咕嚕咕嚕 腐爛的肉塊紛紛浮出水面,血液也變成了灰褐色,好像一鍋煮糊了的方便面,在水缸里不斷翻騰。
這位二階的“深潛者”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去了!
虛空中,徐束道陰魂微微皺眉。
“一分鐘,越級斬殺成功,速度不算快啊,鑒定為不如龍象一肘,不過優勢是足夠隱蔽,無聲無息,無人發現。”
他看了眼沉入缸底、明顯帶著不凡的黑色頭巾,沒有多做猶豫,迅速回歸本體。
“咦,你剛剛放了什么東西出去?你的詭仆?你也修了活修法門?”小雅皺著眉頭,十分警惕地看著徐束,眼中透露著大大的不解。
眼光這么老辣?哦對了她這個傀儡是“通靈者”途徑,差點忘了…
徐束沒理睬小雅,轉而繼續操作。
不一會兒,一道血紅色的粘液,悄悄從老舊的柴門下方鉆了過去,緊緊包裹住了一個位置最偏離大部隊、最可能被她發出訊號的女性赤帝軍入門騎士團成員。
“嗚嗚!”這位未知途徑的女騎士被捂住口鼻,當即想要呼喊,但是被液化人徐束填滿了整個口腔,乃至于喉嚨,順著食道繼續往下。
“血穹蒼”本身不帶有殺傷,但徐束選擇了最殘暴的打法,他直接趁其不備,鉆入了這女人的肚子里。
“咕!”女騎士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瞳孔拼命瞪大,想要發出呼喊。
但是下一秒,徐束結束了“血穹蒼”的狀態,恢復成了人形,沒有絲毫猶豫和憐憫。
這名赤帝軍的一階騎士頓時宛如裝滿水的氣球般爆了開來,化作四散的血肉。
辣手摧花!
“誰?”
“什么人?”
“啊?嘉娜!!!”
“不好,通知隊長,是敵——”
突然發生的異變震驚了所有人,他們猛地反應過來有人入侵,但是已經晚了。
那個“襲”字還沒落地,早有準備的徐束便已經獰笑一聲俯沖過去,一手一個按住兩人的下巴,直接按在墻壁后讓其后腦開花。
剩余三人看到隊友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當場暴斃,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他們瞬間意識到遭遇了實力遠超自己的敵人偷襲,立刻放棄反抗,分別逃命,并想要掏出驅動發出信號。
可惜,這一切都在徐束的預料當中。
他先殺那離得最遠的女騎士,就是防著這一手!
是以,三人均未來得及發出信號,便感到腦后宛如狂風過境一般有人追上來,旋即短暫一痛,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啪啪!”
徐束悄悄拍了拍腰間的小玉佛,虛空中便裂開一只虛幻的小嘴,將現場的六名反叛軍和后院那個“擺渡人”隊長,一并兒吞噬殆盡。
他們的升格驅動,也被徐束通通收走,不留下一點后患。
毀尸滅跡!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就發生在短短的一分鐘出頭,赤帝軍七人全部被秒殺,一個不留。
這時候,一直在外面躲著觀戰的小雅才跟著走進來。
她瞪大眼球,盯著徐束腰間用衣服擋住的鼓起一塊,嘖嘖稱奇道:“好好好,你小子,還真加入了活修?而且你好像也練了陰嘶——陰魂么?好像還有尸煞的氣息?”
詭仆?
“怎么?只許你自己玩,不許我偷學這手藝么?”徐束內心一笑將計就計,沒有指出小雅的誤會。
在蓬萊這地界,小玉佛里的邪靈后宮放出來喂食就被認為是詭仆,可太正常不過了。
“奇怪,他居然也選擇用一陰一陽這樣的詭仆結構…該不會是在學我吧?還是說老喻以前知道了什么,悄悄把什么東西告訴他卻沒告訴我?”
小雅搖搖頭,自言自語,突然眼睛一亮地改口道,“不對不對…不對勁!你的這個詭仆給我感覺不太一樣,就,就好像是個死的一樣…徐束哥哥讓我仔細看看它!”
“那當然不行,這可是我的秘密。”徐束故作高深。
小雅抓著他喊:“不,求你了,給我看看!”
“去去去,別鬧,有正經事。”
徐束眼皮一跳,趕忙把她推開,心中倒是更加驚訝 這小雅的眼力著實厲害!
她居然能看出來小玉佛并非真正的詭仆,能看出來它是“死的”?
呵,這尊小佛像在邊境線內的狀態,可不就是一直在裝死么!
甚至如果進入了安全區城內的話,會直接變成真正的死物,怎么摸都沒有任何反應,以避免星塔探測的。
有點厲害啊這位歐陽素仙小姐…也不知道大主教當初那個師門什么來頭,能出這么三個奇才,那巫毒雖然讓人感到厭惡,但其實力和天賦卻無法否認的。
不過,徐束不想給小雅透露太多,她喜歡猜就讓她猜去。
“還有正事,到你犧牲的時候了。”
徐束轉移話題,一把抓住不斷掙扎的鐘小雅,提起來拿到那只黃毛小羊面前。
小羊原本在發呆,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呆呆抬頭望向這倆蒙面人,眼神里透出一絲畏懼和迷茫:“咩~”
她假裝自己是真的羊,試圖蒙混過關。
下一刻,徐束掀起自己蒙面紅布的一角,展露了一下真容。
小羊立刻眼睛瞪直:“是,是你?徐…徐徐…徐…咩咩徐…”
因為境界修為遠遠不如洛蘭,她的語言能力明顯受到影響,咩了半天也沒徐出來。
徐束也不為難她,對著小雅就說:“以你的智慧,想必不需要解釋了吧?”
“知道了。可惡…我的傀儡嗚嗚…已經不多了呀…”
小雅嘟囔幾句,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走過去抱住了小羊。
然后,她化作宛如等離子體的形態,從小羊的嘴巴里鉆了進去。
“唔咩!”
小雅徹底融入,小羊叫了一聲,皮肉瞬間開始浮腫、鼓起,仿佛有什么圓形球體在里面亂竄。
不多時,羊屁股后面噴出好大霧氣,一個衣著沒有、前凸后翹的黃毛大丫頭,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