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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更新時間:2024-12-10  作者:時時慢
被家暴致死,我靠彈幕殺瘋了 第302章
自此之后,桑氏一族對桑靜婉的號令沒有敢不服從的。

就連族長也低下了驕傲的頭顱。

直到……

“你說什么?”

族長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面容姣好、年輕貌美卻猶如惡鬼索命般女人,懷疑自己聽錯了話。

“我每日割一片你的肉,等割足了七千三百二十九天,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

桑靜婉好像十分好性子般的,把剛剛說過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然后笑吟吟的看著族長,等著他的回答。

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族長在心里頭,狠狠地咒罵了一通人。

他怒紅著眼睛,有無數句惡毒的話想要說。

偏偏話到嘴邊,又礙于桑靜婉歸來時,抬抬手的功夫,就輕而易舉的收割走幾條人命帶來的恐懼,咽咽口水,將那些話和著口水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你如今已經是桑氏一族的真正掌權人了。”

族長抿著嘴,神色緊繃的委婉提醒了人一句。

權利、地位,桑靜婉全部都已經得到了,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為什么就非要不放過他?

跟她這個已經無限風光,受桑氏一族數百人跪拜的掌權人比起來,他沒了最為看重的、也是唯一的兒子,手中的權利也盡數被架空,何其凄慘!

她怎么能如此蛇蝎心腸,竟然想要將他趕盡殺絕!

她的良心,難不成是被狗吃了嗎?

族長語氣里,滿是壓不住的恨意。

“是啊,我已經是桑氏一族的掌權人了。”

桑靜婉眼中似是淬了寒冰,輕呵了一聲,微彎著唇角,心里壓抑了二十年之久、支撐著她活到現在,回來奪回一切的恨意,在此刻如干柴烈火中被加了火油一般給復勾了起來。

此時看著眼前還滿心怨恨、怪她多事喪良心的族長,猶如看死人一般。

偏偏族長對此,毫無所覺。

反而覺得,桑靜婉這是聽進去了他的話,明白了他的“善意”提醒。

族長輕哼了聲,猶不自覺的代入了上輩子的高高在上,開口就是爹味滿滿。

“你能知道就好。”

“論關系,你好歹也該稱我一聲族叔。”

“更不要說在你之前,我還是桑氏一族正正經經的族長,代為管理了桑氏一族幾十年。”

“管理一族的大事,這其中的學問可多著呢。”

“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剛好我有經驗……噗!”族長得意忘形的姿態還沒來得及收斂,整個人就被掀飛了出去。

在空中旋轉了兩圈半,才自由落體似的掉了下來。

他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嘔血。

巨大的痛苦,終于將人心里的恐懼重新喚了回來。

族長想到了桑靜婉之前輕而易舉就要了他兒子、妻子的性命。

如今,想要取走他的性命,也不過就是抬抬手的事兒。

“我當然知道。”

“可你似乎還不太知道。”

桑靜婉冷笑的走了過去,抬腳踩在人的手心,慢慢碾壓用力。

“我回來與你爭權奪利,為的就是報復你當年,以主持祭祀之名,聯合眾人騙我進去禁地,去當國師府的祭品!”

“什、什么祭品,什么國師府……”族長下意識的就想要否認。

他渾身顫抖,心虛的不敢與桑靜婉對視。

“族叔難道不知道嗎?”

桑靜婉蹲下身子,伸手過去抬起人的下巴:“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是誤會族叔您了。”

“啊對對對!”

族長以為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忙不迭的點頭應和。

“我、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跟我沒有關系啊。”

心里想的卻是:桑氏一族身為侍靈之族,就是要每隔百年送進去一個祭品。

剛剛好在這個時候,到了百年之期。

他不讓桑靜婉去,難道要自己去嗎?

難道還能讓自己的兒子女兒去?

他倒是也可以舍棄自己的女兒。

且原本他就是打算舍棄自己的女兒。

畢竟兒子是要留下來繼承香火的。

可這不是出了個桑靜婉嗎?

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女兒,只是如果桑靜婉不去做這個祭品,就必然會留下來,霸占本應該他兒子來繼承的族長之位!

憑什么!

他兢兢業業做了這么多年的族長,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力。

憑什么最后卻只能把族長之位拱手讓給一個女子!

什么天命之人,天命所歸的!

他只相信人定勝天。

可他千算萬算,什么都算到了,唯獨沒有算到,更沒有想到,本來應該作為祭品,被禁地吞噬的人,竟然又回來了!

還不知道沾染上了什么妖術。

抬抬手就可輕易要了人性命。

族長只是想想,就腿軟膽顫。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對!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反正當年,也不是就只有他一個人想要讓桑靜婉去當替死鬼。

只要他咬死了不知道,不信會有人不要命的自爆真相。

族長心里給自己加了個心安理得的借口。

甚至越想,越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怕。

桑靜婉又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在背后算計的……

只是,他卻忘記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道理都是蒼白無力的。

“族叔什么都不知道?”

桑靜婉語氣輕佻,就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想要逗弄逗弄小狗兒般,彎著唇角,蹲下來看著族長。

“對、對……我什么都不知道。”

族長以為桑靜婉是信了,微微松了一口氣。

“那好!”

桑靜婉站起來,輕輕的擊掌三聲:“都進來吧!”

族長慌了。

這里竟然還有其他人在嗎?

他轉過頭,看見進來的,正是族中其他人,趕忙慌亂的想要爬起來,卻被桑靜婉抬腳踩上人的肩膀,將人重新又按在地上,輕笑著道:“族叔想要去哪啊?”

族長一瞬間汗流浹背起來。

“我、我……”

他磕磕絆絆,牙齒好幾次都咬在了嘴唇上。

桑靜婉呵了一聲,很是不屑。

神色厭惡的挪開了視線,仿佛剛剛是看見了什么臟東西。

“諸位剛剛都聽清楚了吧。”

桑靜婉腳上微微用力,在族長的肩膀上用力一踩:“咱們的大族長說,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可當初哄我去主持祭祀,說什么這是天命之人,必須要做的事情。”

“也是我接任族長,必須要走的流程。”

“實則不過是欺騙我,去那送命的地方,當個被人肆意踐踏凌辱的祭品!”

桑靜婉有些咬牙切齒,隨后冷笑:“這些,可都是在場諸位當年親口與我所說。”

“如今,咱們的族長大人,卻說他什么都不知道,當初做的那些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系。”

她呵呵笑了幾聲:“那我是否就可以認為,不是他做的,便就是在場諸位做的。”

眾人聞言,頓時臉色大變,紛紛怒瞪著雙眼看向族長,那眼神仿佛是想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老話說,冤有頭債有主。”

“既然,當初造成這一切的不是族長大人,我自然也不好無端增添罪孽。”

“那么……”

桑靜婉聲音一頓:“接下來我該向誰討債呢?”

“你?”

她隨后指了個人,復又指向另一個人:“還是你?”

“或者是你?”

桑靜婉轉著圈兒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挨個指了一遍。

除了趴在地上,滿心惶恐的族長。

他嚇得牙關打顫,雙腿發軟。

沒多一會兒,身下就多了一灘黃水。

“他放屁!”

突然有人爆喝了一聲,嚇得剛剛被嚇尿的族長,都有些尿不盡了。

“當初指使我們統一口徑,務必將你騙去禁地,代替他家的孩子去做祭品送死,不是他還有誰?”

有了第一個人開口說,接著就有了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是啊!當年如果不是他以權勢壓人,威脅咱們必須要跟他站在一起,做下這喪盡天良壞了心肝的事兒,咱們怎么可能跟他同流合污、狼狽為奸?”

“現在倒是翻臉不認人了,他哪來這么大的臉?”

越來越多譴責族長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在整件事情中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他們就沒有推波助瀾促成這件事情嗎?

當然不可能!

族長之所以能夠民心所向般,將原本該是繼承族長之位的天選之人,哄騙去當了祭品,自然也少不了他們的支持。

為的也自然是自家的利益。

畢竟族長家的孩子不愿意去,那就得是他們家的孩子去了。

無論是誰做那個出頭鳥,如剛剛那般做了最先開口的人,幫著桑靜婉說話,甚至哪怕只是私底下偷偷的,將事情真相告訴桑靜婉,讓她自己想辦法,想主意解決困境,都會不出意外的成為那個要被送去當祭品的替代。

到時候原本被千夫所指的人,就會從桑靜婉變成那個替桑靜婉說話的人。

而被拯救出火坑的桑靜婉,會因為當時的那份恩情,就出面幫自己說話,無怨無悔的為了保住他們家的孩子,甘心去做祭品嗎?

別鬧了……人性這種東西向來經不起考驗。

逃離了火坑的桑靜婉,或許在當時會十分感激那個拉她出火坑的人,但等到后來,需要再重新選一個人去做祭品時,為了自己能夠活下來,他只會泯滅良心,忘記當初的伸手救命之恩,反手將那個救她的人給推下去。

受害者變成加害者,又不是什么新鮮的事兒。

是以,他們所有人,在心中都有這種默契的共識。

槍打出頭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何必要做惹火上身的事兒,白白惹上一身腥。

到最后也大抵會是狗咬呂洞賓。

甚至是被恩將仇報。

可……

就算是這樣又有什么關系呢?

現如今他們同樣是目標一致,那就是痛打落水狗,竭盡全力的落井下石,務求將族長徹底踩死在腳底下。

只要他死了,那所有關于當初那些事情的過錯,自然就會有族長一個人背。

他們自然可以美美隱身,甚至是賣一番可憐。

族長又豈會聽不出來他們話里話外的意思?

若真是任由他們將這話說死,恐怕他便再也無翻身之地。

他有些惶恐的看向桑靜婉,似乎是生怕人會相信了這些人的胡言亂語,污蔑之話。

好在桑靜婉臉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族長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只要桑靜婉不相信這些話,事情就還有轉圜的余地。

否則他還真的要擔心,桑靜婉會不會一個氣怒之下,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他現如今已經不指望,通過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桑靜婉過于狠心、錙銖必較,傳出去勢必會毀了名聲,被當成暴君。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些許語言上的指責壓力,又算得了什么呢?

族長很是識時務。

他深吸了一口氣,怒聲斥責那些趁著他病,就想要他命,不遺余力落井下石背刺她的前同盟。

“你們才是放狗屁!”

“當初你們一個個的,不也都是很高興,能逃過這一劫,多茍活一百年,也為后代子孫換來百年安穩嗎?”

“現如今倒是一個個跟紅眼雞似的,將所有過錯都推到我的身上了?”

“你們當別人是傻子嗎?”

“老五,最開始提出這個主意的,是你吧?”

“老九,當初最是支持老五的,跟著他屁股后面就表示支持的,是你吧?”

“老七……”

族長挨個,將在場的人逐一點名了一遍,指出了當年,這些人究竟說過什么話,做過什么事兒。

他冷哼:“想要把屎盆子全都扣在我的腦袋上?”

“你們做夢!”

面對族長的揭底兒指責,眾人心虛了片刻,低下頭不敢與人對視。

只不過很快,他們就將這種心虛的情緒一掃而光。

看著族長的目光也多了不屑與嘲諷。

就算族長再怎樣辯駁又能如何?

少數服從多數。

只要他們所有人都口供一致,只要他們所有人,都說當年是被族長逼迫,才會做出傷害了桑靜婉的事,桑靜婉難道還會相信族長的辯駁不成?

當所有人都說你錯了,就算你沒有錯,你也已經錯了。

所有的辯駁解釋,在此時,都不過是百口莫辯。

沒有人會相信你口中所謂的事實。

哪怕這本來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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