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皇帝聽到傳聞,瞬間就明白了南王父子的打算。
皇帝開始針對南王府進行布置。
而南王父子也知道自己暴露了,沒有再進行掉包皇帝的計劃,只能倉促起兵造反。
只不過,他們之前的重心全在掉包皇帝這個幼稚的計劃上,其他方向并不怎么重視。
因此,他們掌握的私兵數量不多,遠遠無法與朝廷的軍隊相比。
這場十分兒戲的造反不到一個月就被朝廷平復了。
白云城的威脅解除了,城主將自己的堂弟葉孤鴻叫了回來,將城主之位傳給葉孤鴻,自己閉關,一心修煉。
葉孤鴻沒有時間再去幽靈山莊,而白云城可不止有城主,還有好些葉氏族老在。
老刀把子雖然覬覦白云城的力量,卻不敢讓葉孤鴻將白云城并入幽靈山莊的勢力。
畢竟葉孤城只是不做城主了,而不是死了。
后來,葉孤城離開白云城,去了萬梅山莊,與西門吹雪進行了比劍。
陸小鳳圍觀了兩人的比斗。
他沒有為兩人擔心,如今兩個人的實力可是遠遠高于原著中的他們。
原著中兩人的劍只能放不能收,是因為他們對于劍的控制還不圓滿。
但現在,兩個人對于劍的控制十分自如,劍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自己手臂的延伸,他們想停就能停。
最終,葉孤城的劍停在西門吹雪咽喉前一分的距離,西門吹雪的劍也停在了葉孤城胸口的衣衿上。
平局,且兩人都活得好好的。
陸小鳳高興地連翻了十幾個跟頭。
葉孤城應西門吹雪的邀請,住在了萬梅山莊。
兩個人一起修煉長生訣,一起探討劍道。
他們兩個是這個世界最先破碎虛空的,接下來是花滿樓。
陸小鳳麻煩太多,心思沒有全部用在武學上,因此還在司空摘星后面才破碎虛空。
柳柊路過某處,正看到一個人被人追殺。
那人不甘心死在追殺者手中,寧愿自己殺死自己。
他跳下了懸崖。
那人轉身跳崖的一刻,柳柊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
柳柊跟著跳下懸崖,在半空中接到了那個跳崖的人。
他輕功高絕,懸崖雖然高但對柳柊來說也就那回事兒。
柳柊平安落到崖底,低頭看向懷中的人,發現這人傷得十分重,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柳柊連忙給人醫治。
所幸他的醫術高明,終于將人的命保下了。
那人睜開眼睛,看到柳柊,也驚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人開口問道:“你是我兄弟嗎?”
柳柊:“不是。”
那人:“我們長得這么像,怎么會不是兄弟?”
柳柊:世界上至少有六個人長得一樣。
那人已經單方面認定了柳柊是他的兄弟。
在知道了柳柊的名姓后,那人道:“所以,我是玉羅剎從柳家偷來的。”
柳柊:“…”
醒醒,玉羅剎那么一個大教主怎么可能去偷孩子。
呃,這人對玉羅剎的怨念可真大。
那人,也就是玉天寶哼哼:能不大嗎?玉羅剎可是將他當成擋箭牌替死鬼養大的。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所謂的父子之情。
玉天寶并不聰明,很輕易就被柳柊套出了他所有的信息。
這個玉天寶是重生的,上一世,他死后魂魄沒有被牛頭馬面帶走,因此圍觀了陸小鳳解決羅剎牌事件的始末,親耳聽到玉羅剎說玉天寶不是他的親兒子。
玉天寶明白了自己對玉羅剎來說什么都不是,玉羅剎為之驕傲的親生兒子乃是劍神西門吹雪。
他玉天寶連西門吹雪的一根手指頭都及不上。
玉天寶重生回到五年前,當時就想逃走,離開玉羅剎離開羅剎教。
但他怕自己一有異動便會被玉羅剎發現端倪,當時就殺了自己。
他只能忍耐,等待玉羅剎假死這個機會,趁機逃跑。
但他還是小瞧了歲寒三友的勢力。
這三人在羅剎教幾十年,手中積攢了不少的勢力。
玉天寶躲過了飛天玉虎的人,卻沒有躲過歲寒三友派出的手下。
玉天寶重傷,他想起前世,似乎也是這一天死的。
他不想自己死了,尸體還被歲寒三友以及玉羅剎利用,干脆跳下懸崖。
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死,還遇到了自己的親兄弟。
柳柊:“…”
說了好幾遍了,他不是玉天寶的兄弟!
懸崖下面有個山洞,收拾出來能夠暫時住人。
柳柊便將玉天寶安排在這里養傷。
玉天寶雖然重活一世,但依舊是個傻白甜。
他真以為柳柊是自己兄弟,對柳柊十分真心。
柳柊對這家伙自然也多照顧了幾分。
他將長生訣拿出來給玉天寶看。
可惜,玉天寶對于長生訣沒有反應。
柳柊只能另外尋了一部功法教授給玉天寶,并且將易容術教授給了玉天寶。
那部功法乃是王憐花的家傳功法。
玉天寶的傷勢好了大半,便跟著柳柊離開了懸崖。
他的臉上做了易容,是他自己弄的。
雖然手法遠遠及不上柳柊,但也能騙過許多人了。
畢竟王公子的易容術那可是最精妙的。
玉天寶背著行囊,問柳柊:“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柳柊:“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不想因為別人而改變我的行程。”
玉天寶嘆了口氣,表示明白了。
玉天寶:“我會在江南住下,你若是有一天到了江南,就去我那里坐坐吧。”
“好。”柳柊應下了。
玉天寶上馬離開。
沒有人阻攔追殺他,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是羅剎教的少教主。
他現在已經不叫玉天寶了。
他給自己另外取了一個名字,叫做柳添葆。
柳柊走進銀鉤賭坊,見到他的人全都大驚,立刻便有人去給藍胡子報信。
藍胡子趕緊讓人將柳柊請了進來。
柳柊進入后院,見到藍胡子,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
應該是真正的藍胡子。
柳柊同情地看著他的頭頂。
好綠啊!
這男人就是一個冤大頭,不管是前妻還是現任妻子都是別人的妻子,為的都是謀奪他手中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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