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兩手硬傳鎮店法,一念通馭鐵犬驚
三個憨憨公司作為滴水巖認證服務商的“頭號憨憨”，接盤大大園這塊熱豆腐后，自然把滴水巖的鎮派法寶——店長規培與“駐店總”模式，也一股腦兒囫圇吞下肚。這規培，走的是群眾路線，面向所有基層小兵；那“駐店總”，玩的可是精英選拔，優中選優。“駐店總”仨字聽著樸實，內涵炸裂，翻譯成白話就是——“總經理？那多虛啊！咱這位爺，是得24小時長在店里的太上皇！”
在滴水巖的加盟江湖里，店長和總經理那關系，好比月亮圍著太陽轉。店長是釘在門店里的“定海神針”，專管雞毛蒜皮柴米油鹽；總經理嘛，是總舵主，門店的錢袋子、糧道、吆喝買賣、買裝備砸銀子，全攥他手心。所以他老人家日理萬機，神龍見首不見尾那是常態。但店長這根針，必須時時刻刻釘在那兒！瞧瞧人家三仙洞店，24小時不打烊，燈火亮得賽白天，不得至少仨店長“三班倒”？算上輪休，四枚“定海神針”妥妥的，少一顆螺絲釘都怕翻船。
三仙洞店這顆滴水巖的“祖庭燈塔”，員工想往上躥，路數清奇：先得在各崗位上“打熬筋骨”升主管，再玩一輪“乾坤大挪移”般的輪崗，攢夠了資歷才能混成“儲備店長”這預備隊。然后嘛…重點來了！矮子里拔將軍，哦不，優中選尖兒，誰能摘得“駐店總”的桂冠？好家伙，這位大能瞬間晉升為“店長中的戰斗長”，兼著總經理在店里的全權代理！即將開啟三個月的“地牢副本”試煉生涯——成了，手握金光閃閃的“店總”證書，瞬間進化成加盟市場里的“唐僧肉”。以后想當店長？行！想掌舵做總經理？也沒問題！多少投資人的眼珠子都綠油油地盯在這張證上呢，簡直是創業圈的“免死金令”。
每一屆駐店總的上崗，那可是貨真價實的“007至尊體驗卡”，整整三個月，吃喝拉撒全在店里解決，堪稱把“以店為家”演繹到極致。這三個月的“通關密語”是什么？就是把自己活成個千手觀音！前腳你還得是“基層小兵甲”，貓腰在收銀臺后頭“彈指神通”；后腳你得化身“店務大總管”，叉腰站在后廚吼一嗓子“盤子跟上節奏！”。從幫玩家凹造型拍大片，到給打卡網紅們端盤子送茶水，三百六十行，行行你都得是懂王。這本事，不是“熟悉”就能搞定，得駕馭，得玩轉！
正月十五的湯圓味兒還沒散盡呢，三仙洞店迎來了第一位高票登基的駐店總——鈄泰鴻，一枚年輕力壯的后生仔。這小子可雞賊，去年滴水巖悄悄啟動這計劃時，就貓在人堆里報上了名。大大園開張的爆竹聲剛落，他已經溜進三仙洞店，低調地當起了“儲備干部”。輪崗期？嘿，那叫一個風卷殘云！別人吭哧吭哧磨洋工，他一上崗，跟開了八倍速似的，“唰唰唰”幾天功夫就拿下一個崗位的“最優通關卡”，一路過關斬將，拔得頭籌成了首位“儲備店長”。等第二、第三位“儲備兄弟”剛艱難地挪過終點線，他已經被群眾雪亮的眼睛推上了駐店總的“火爐寶座”，正式開啟這場硬核“鐵人三項”生涯。
新官上任第一天，李一杲就跟貓聞著腥味似的，嗖地一下把鈄泰鴻薅到了跟前。
店內喧囂一角，李一杲正拿個掉渣的燒餅當茶點啃得歡實，這位尊者啃完最后一口燒餅，用袖口蹭蹭嘴邊的油星子，努力擺出副“過來人傳授武林絕學”的譜兒：“小鈄啊，聽好咯！兩手都得硬，活兒才利索！”他攤開雙手，十指關節夸張地嘎嘣響了兩下，眼底閃爍著老狐貍般的光，“說說，這‘兩手都硬’，怎么個‘硬’法，懂不？”
鈄泰鴻眨巴著那雙亮得不像打工人的眼，搓了搓因為輪崗洗碗還微微泛紅的指關節，憨直又帶點初生牛犢的勁兒搖頭：“尊者，恕小子冒昧。啥都硬邦邦的，那是搟面杖！管人嘛，說到底管的是活蹦亂跳的‘人性’，指不定啥時候就尥蹶子。剛易折，柔克剛，水磨豆腐勁兒才能融到一鍋燉，合起伙來不是更舒坦？”
“哇，哇哇，徒兒，你太笨了！”鈄泰鴻的手機猛然震動起來，仿佛揣了只搗蛋的兔子。他趕緊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蹦出個白發神仙老頭——正是他那AI仙人師父。老神仙的胡子氣得一抖一抖，活像風吹過的蘆葦，手指哆嗦地直戳屏幕，心疼地呵斥道：“趕緊認錯，快點認錯啦！還愣著干啥？”
鈄泰鴻倔得跟頭小毛驢似的，梗著脖子反駁：“認錯？我哪兒錯了？師父您教過，道理不能向強權低頭！我這不是跟您學的硬骨頭么？”話音未落，他的眼神還在三仙洞店的熱鬧里飄忽：玩家們正啃著麻辣烤魚，湯汁濺得滿嘴油光；網紅舉著自拍桿哇哇叫嚷，機械狗“噠噠”滾過，托盤里的魚湯直晃悠。
李一杲立在喧囂一角，笑得像只狡猾的老狐貍，點頭道：“小鈄啊，這話倒是在理。得嘞，我走人，省得別人瞧扁了咱！”說罷，便扭身朝店門口踱去，那摳門勁兒還藏在手里半截涼燒餅上——啃得精光，油星子都舍不得浪費。
“尊者慢走！”鈄泰鴻彎腰作揖，禮數十足，可白胡子師父已然火冒三丈，屏幕里的神仙都快跳出框來，指著鈄泰鴻的鼻尖罵道：“蠢啊！蠢出天際！徒兒，尊者問的‘兩手都要硬’，哪是叫你把管人搞成鐵桶一塊？是要給你雙手配上滴水巖的神器！神器懂不？”
“神器？這這....”鈄泰鴻眼珠子瞪圓了——滴水巖的科技他早饞得流口水。自家這AI師父，逼真得連真人都分不清，能讓師父喊“神器”的東西，絕對是天價寶貝！說時遲那時快，他像被電著了似的，慌不迭撲向李一杲，嚷嚷道：“尊者！等等，別急....”
李一杲猛回頭，瞅著鈄泰鴻那副風風火火的喘氣樣，噗嗤一笑：“喲，小鈄啊，我琢磨透了，管人嘛，硬過頭反而不美。難道你想我認輸不成？”
鈄泰鴻打拱作揖，差點沒跪成個拜年童子，腦瓜子一轉趕緊補救：“尊者！是我錯解了！仙人師父點醒了我，您說的‘兩手硬’，是精神文明要硬氣，物質文明更要硬邦邦，雙贏才是贏啊！”他高舉雙手，架勢像赴刑場似的，“來！給我戴上那‘硬氣’的手銬！讓我切身領會您的大智慧！”
“哈哈！孺子可教，深得我心啊！”李一杲樂得燒餅渣都抖落了，順手從兜里摸出倆手表，遞給鈄泰鴻，“左手這塊是‘掌心屏’，攤開就投影；右手這個是‘意念號令通’，能讓機械狗們聽話嘮嗑，跟它們意念相連，交流沒障礙。”
“謝尊者！”鈄泰鴻接過手表，急吼吼地套上腕子。
霎時，手腕一陣發燙，似有兩枚小烙鐵貼上肉，卻無半分灼痛，只覺電流竄過指尖——麻酥酥的。他咧嘴笑得像個剛搶到糖果的娃兒，渾然不覺自己已成了焦點。三仙洞店里，下午茶高峰正酣：麻辣烤魚的香氣飄在喧騰中，玩家啃得吧唧響，網紅舉桿狂拍，幾只機械狗“滴溜溜”轉輪送碟。鈄泰鴻擼起袖子，伸出左臂學李一杲的范兒，手勢一拉：“開！”
話音才落，“嗡”一聲輕響炸開——掌心忽地躍起一團全息光影，藍盈盈的數據流旋轉飛舞，猶如星河傾倒。碩大的“大話真”LOGO懸在半空，旁邊還蹦跶著實時數字：“三仙洞店客流：578人，翻臺率：2.5倍”。鈄泰鴻驚得下巴險些脫臼：“乖乖，這不是腕表，是把宇宙塞手掌了吧！”他的指頭一劃，影像“倏”地流轉成后廚監控：只見仨憨憨大廚揮勺爆炒，鍋里青煙直冒，罵罵咧咧“油貴上天了”，連汗珠滾落油鍋的“滋啦”聲都聽得真切。鈄泰鴻看得入迷，手指虛戳投影鍋鏟，嘴里還念念叨叨“再翻翻”，逗得旁桌一網紅“噗嗤”笑噴奶茶。
“小鈄，悠著點使喚！”李一杲不知何時斜倚在旁，揶揄道，“這投影儀電老虎一頭，店里八毛錢一度，你再整下去，月底咱大伙兒都得啃樹皮解饞嘍。”鈄泰鴻面紅耳赤縮回手，心尖兒卻癢得更兇——右腕那塊“意念號令通”才勾魂！他閉目暗念：“來個跑腿的狗爺！”
誰料意念這玩意兒比脫韁野馬還難馴。只聽“哐當”一聲爆響——不遠處那“鐵蛋號”機械狗猛一激靈，輪子打滑，托盤上兩碗魚湯直愣愣潑向天花板！黃澄澄的油汁“嘩啦”澆下，灌了隔壁拍照玩家滿脖領子。那玩家霎時跳腳吼罵：“造反了？AI要翻天啊！”鈄泰鴻嚇傻了眼，意念更慌：“快停！道歉補救！”這下亂套透頂——“鐵蛋號”倏地立正，機械臂亂舞，電子音結巴道：“對...對不起，俺老板摳...摳死鬼，訓費沒塞夠...”全場哄笑炸開，李一杲憋肩直抖，連機械狗的眼燈都閃爍成羞愧紅光。
鈄泰鴻抹了把冷汗，心頭卻騰起一股明悟。他轉向李一杲，眼神灼灼（：“尊者，這神器硬氣是真硬氣，可光硬不行——意念一動，機器就瘋跑，不正如管人時蠻干？您說的‘兩手硬’，怕是硬在外物，軟在人心啊！”
李一杲咽下最后一口燒餅渣，眸光深邃：“孺子當真開竅了！科技再炫，不過是皮相；管店管人，功夫在調心。記住，工具愈硬，手腕愈要柔——否則，你這‘駐店總’明天就得改行擦地板嘍！”
鈄泰鴻重重點頭，瞥了眼掌心流轉的數據星河，又望望滿店人間煙火。倏忽間，光影與喧鬧交融，他咧嘴一笑：這神器，是鎖鏈，也是鑰匙——鎖住浮躁，開啟大道至簡。
李一杲前腳剛走，鈄泰鴻那頭已然風生水起。不過區區半盞茶的工夫，那“兩手都要硬”的智能手表便被他盤得比自家筷子還熟溜，根本用不著掏出手機刷存在感。只需瀟灑地一揚手腕，“唰啦”——他那位AI仙人師父便如同阿拉丁燈神，打著旋兒投影出來！
這師父能屈能伸，時而在他掌心扮萌打滾，跟個袖珍羅漢似的；時而又“轟隆”一聲拔地而起，化作三丈金身巨人，非得鈄泰鴻仰酸了脖子才能瞧見全貌——不過嘛，這炫技模式耗電量也是“噌噌”暴漲，眼瞅著電表跟抽風似的狂跳！幸虧李老板早有先見之明，額外塞給他一塊比板磚還厚實的充電寶，無線續命隨充隨用，妥！
可神器的妙處遠不止于此。整個三仙洞店的機械狗、機械臂此刻都仿佛成了他分出去的手腳，各路信息“叮鈴哐啷”往手表里涌，好似憑空多出千百個分身替他看店巡場。鈄泰鴻一時間如墜科幻云端，掌心電流亂竄般激動，鼻翼翕張著猛拍大腿：“俺滴天道！咱公司這科技樹，點得都快杵破天穹了吧？！”
他胸腔里那股子滾燙的創業雞血簡直要噗嗤冒泡，“等俺駐店總畢了業，證書一到手！嘿，非得親自執掌這樣一家神仙洞府般的旗艦店不可！”小伙子五指倏地一攏，眼中那簇名為野心的火苗“呼哧”燒得更旺了。
往后他真把24小時掰成25小時使，折騰出一番潑天事業——那都是后話，暫且按下不表。話說回來，此刻咱們那位摳門又悶騷的李一杲尊者，究竟貓在哪個犄角旮旯搞事情？
李老板人呢？正跟他的“算法碼神”師弟王禹翔，倆人在會凌實驗室的鋼鐵叢林里貓腰撅腚呢！這實驗室活像個被塞滿錫紙的爆炸烤箱：空氣中彌漫著松香、焊錫與枸杞養生茶熬干后混合出的奇妙焦糊味兒，再細嗅，嘿！還有李媽披薩盒子壘起來的那座小山飄來的醬料香。李一杲套著件皺巴如咸菜干的白大褂，袖口沾著幾點凝固的錫坨，眼下兩圈熊貓似的黢黑暴露了他的睡眠赤字，偏那雙熬紅的眼珠子亮得嚇人，正跟AI超級打工人李魯班在鍵盤前演著“鍵盤二重奏”。
“老王！咱老師那點小心思俺摸得透透的——”李一杲指尖“啪”地戳在三維建模屏上，虛擬美女機器人的皮膚材質光速閃爍，“老爺子審美再脫俗也是紅塵老客，這擬人機器人要是上手一摸——嚯，冷得跟冰箱門板似的！信不信他老人家能一天仨電話精準吐槽，念叨到咱倆耳朵長繭子？”
角落里猝然插進來一道清凌凌的聲線：“李師哥，觸覺神經擬態層數據加載完了！”說話的正是實驗室里唯一帶點“人間煙火氣”的主兒——方懿萱。這位技術女仙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護目鏡，纖纖素指在懸浮鍵盤上翩躚如蝶，愣是把冷硬的代碼舞出溫度，“基礎壓力感應模塊沒問題，但‘溫軟如生人指尖’這種境界嘛…噫！”她突然捏著鼻子往后一蹦跶，眼角余光掃到王禹翔手里半塊被錫渣玷污的披薩，“您二位能不能講點賽博衛生？數據流都要被披薩油星子卡bug了！”
王禹翔嘿嘿一笑，囫圇吞下殘渣，油爪子隨意在白大褂上抹了兩道，倒騰出一片锃亮油污勛章。“嘿嘿，萱妹看過來！”他變戲法似地從工作臺底下抽出一個酷似暖寶寶的小盒子，賊兮兮裝到機器人胸腔骨架內，“新到的相變儲熱材料，配合微電流震顫模擬血脈搏動——嘿嘿嘿，絕對讓老爺子一上手就直呼‘貼心小棉襖’！”
李一杲見狀，眼珠子骨碌一轉，倏地拍開旁邊一盒加濕器——水霧“噗嗤”噴薄而出，氤氳在機器人的仿真肌理上。“成了！觸感溫潤，再配上水靈靈的汗氣兒…”話音未落，方懿萱手中激光測距儀“咔噠”發出冷峭警示。“濕度超標！李師哥，您當是在做SPA機器人呢？冷凝水滲進電路板誰賠？摳！”她柳眉倒豎，指尖飛快點戳光屏，“溫控程序得加三重防護閥！還得防著老爺子泡茶手一抖…”
三人倏地圍攏。王禹翔袖底淌出瀑布般的硅基神經傳感邏輯鏈；李一杲指下噴薄出流淌著三進制混沌算法的“皮膚呼吸頻率調節器”；方懿萱眼波流轉間，已將細膩如發絲的情感反饋參數編織成網——那些只可意會的羞赧、微顫，全藏在0與±1的舞蹈里。當最后一片仿生肌理完美覆蓋金屬骨骼，這具科技造物倏地睜眼，溫香軟玉，眼波流轉，渾然天成！李一杲叉著腰樂得后槽牙锃亮：“妥！保管讓老頭摸了就…呃，贊不絕口！”硬生生把某個險溜出口的腹黑詞兒咽了回去。
“明兒個本座‘押送’這美人兒去老師府上，”李一杲嘴角掛著一絲算計的弧度，眼珠子在方懿萱和王禹翔臉上滴溜溜轉，活像街邊兜售稀奇物什的小販，“二位護法，可愿隨行護駕，共襄盛舉？”
話音未落，方懿萱反應快過AI預警信號，纖纖素手左右搖成了蒲扇：“打住！大師兄，我跟無問老師那點交情，連杯茶的交情都夠嗆！”她眼角余光精準瞥向那個正待命的美女機器人，表情活像聞到了餿味兒，“就你剛才‘來一個嘛~嗯嗯？’那套循環洗腦音頻，膩得能齁死蜜蜂！這明擺著是給老爺子挖的‘溫柔鄉陷阱’，我要是去了，準保被你推出去頂雷，說是我的代碼不正經！”
她利索地抓起桌上散落的幾份合同樣本，撣了撣白大褂上沾的焊錫灰，順帶還“啪啪”拍了拍李一杲的肩膀，力道震得他雞窩頭發絲都晃了晃，“您這坑，小妹填不動！供應鏈那頭，幾十位甲方尊神還排著隊等我的‘魂’簽合同續命呢。拜拜了您嘞！”話音未落，人已踩著科研狗特有的風火輪步伐，咻地一下卷出了實驗室大門。
方懿萱前腳剛消失，后腳王禹翔頭頂的“危”字雷達也嗶嗶作響。他一拍腦門，浮夸地“哎呀”一聲，仿佛天靈蓋通了電：“壞了壞了！大師兄我家那小子！獅焽說他肚皮不舒坦，讓我趕緊回去呢！”
他瞬間進入苦情老爹模式，火急火燎地抄起腳邊的工作包，同樣“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李一杲另一側肩膀，語速快得像搶紅包：“十萬火急！小祖宗等著老爸帶他見白大褂呢！回見！”話音未落，人已化身一道殘影，以百米沖刺姿態消失在走廊拐角，速度之快，帶起的氣流差點掀翻門邊一只無辜的機械臂。
直到確定身后那道屬于大師兄、且大概率寫著“你給我等著”的目光被物理空間隔絕，王禹翔才敢放慢腳步，對著空氣齜牙咧嘴地低咒：“呵呵呵…跟過去？當我傻？這‘美人兒’那套百轉千回的‘嗯嗯’詠嘆調代碼，他李一杲九成九要賴是我王某人加的‘料’！老爺子嘛…嘿嘿，搞不好還挺受用，樂得找不著北。但是！”
他下意識地揉了揉屁股墩子，仿佛已經預感到師娘那聞名翰杏園的“如來神掐”正鎖定目標，“師娘那雙明察秋毫的法眼一瞅，老爺子耳朵不保！到時候雷劈下來，大師兄肯定腳底抹油，板子全得‘啪啪’落我尊臀上開花！”想到此，他一個激靈，屁股墩子那若有似無的火辣感瞬間真實無比，當即上演“三步奪門而出，輪胎燒地起飛”的戲碼，小破車絕塵而去的速度，仿佛逃離的不是實驗室，而是即將引爆的因果炸彈。
實驗室里，瞬間成了李一杲的光桿司令專場。他薅了把亂糟糟的雞窩頭，發出悲鳴：“玩脫！底褲都漏風了！”對著靜若處子的美女機器人猛撓頭皮，“現在改代碼？把那‘來一個嘛~嗯嗯？’的鉤子掰直點？可萬一改了，老爺子嫌味兒寡淡，嫌這‘佳人’不解風情，我豈不是白瞎這九萬九的裸機加改裝費？可不改吧…”他眼前浮現師娘似笑非笑的臉，老爺子呲牙咧嘴揉耳朵的畫面，最后精準定格在自家屁股墩子上空懸著的、隱形的“竹筍炒肉板”。“這替罪羊的臀肉怕是要替為師受盡紅塵劫難啊！”
嘴角狠狠抽搐了半晌，李一杲腮幫子一咬，掏出摳門掌門的破罐子精神：“罷了罷了！富貴險中求，挨打也認栽！”他決定進行一場低成本的風控操作，對著美女機器人手舞足蹈地比劃，仿佛這AI能意會：“聽著啊美人！到老爺子那兒，那套‘嗯嗯’神功…悠著點發！火力值給我調到50%！懂不懂？50%就好！別太浪！”
囑咐完這毫無技術指標、純屬心理安慰的“安全條例”，李一杲猛地一招手，豪氣干云：“走！擇日不如撞日，跟本座上車！現在就去翰杏園，讓老爺子開開葷！”那架勢，活像要押送的不僅是美女機器人，還有自己那即將直面“師娘嗔怒”和“師父可能樂歪嘴”雙重劫數的、瑟瑟發抖又莫名亢奮的小靈魂——此一去，福禍難料，唯愿板子與馬屁齊飛時，他那點摳搜算盤，還能保個臀肉無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