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一杲獻機承師意,無問賜名定妖籍
李一杲三下五除二扒拉完晚飯碗底最后一顆米粒，立刻抄起美女機器人沖進“手術室”——他那堆滿散熱風扇和網線的書房角落。這回可是大動干戈，“發情模式”被開膛破肚，核心代碼拆得七零八落！腳本程序經他指尖“妙手回春”，硬是把那套黏糊糊的“嗯嗯模式”塞進密碼鎖深柜，密鑰藏得比祖傳私房錢還嚴實，尋常開關根本激活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無縫植入的“宋代大家閨秀”皮膚包——行止端方、言談溫婉、連裙擺晃動的幅度都透著女誡的光輝。
末了還得過趙老板這質檢大關！李一杲拽著煥然一新的硅基仕女杵到趙不瓊面前，兩口子開啟“360度無死角掃描”模式。趙不瓊繞著轉了三圈，冷不丁伸手一掐機器人的仿真手背——觸感溫潤如玉，力道反饋自然；又突發奇想冒出句：“給本宮唱段蝶戀花！”只見機器人眼波流轉，櫻唇輕啟，吟哦婉轉間還帶點古風韻腳！趙不瓊終于眉眼舒展，唇角勾起一絲“免死金牌”的弧度：“嗯，這回算你過關，像個正經閨秀胚子了。”李一杲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噗通”一聲落回肚里，后背冷汗浸透的棉T恤總算能喘口氣。
翌日清晨，翰杏園朝露未晞。M7車身披著晨曦的金紗，載著兩口子加一位“宋代閨秀”滑出古河村。李一杲指尖在方向盤旁光潔的屏面一敲：“小仙娥，切車載導航！”滴！技術宅指令上線。
“好嘞~尊駕！”音響里倏然蹦出個七分脆甜、三分狡黠的少女嗓，活像蜜糖里揉了薄荷糖渣——三分蘿莉的軟糯裹著四分精算師的利落，剩下三分全塞進了單口相聲演員的包袱庫！“檢測到貴賓級出行陣容：李摳…咳！李董大大、趙董娘娘，還有新入伙的閨秀小姐姐！目標翰杏園無問齋，全程17.8公里，預計耗費…”音箱里噼啪兩聲算盤珠子的特效音，“價值人民幣8塊5毛的電量巨款！建議開啟‘薅羊毛路線’可省五毛！”
李一杲嘴角抽搐剛要反駁，導航已風風火火開嗓：“前方三岔路口，請右拐！友情提示右道有倆早點攤，趙董娘娘最愛的腸粉王今兒排隊只要三分鐘——錯過這村腸粉涼，下個攤子隊成墻哦！”趙不瓊“噗嗤”笑出聲，指尖戳向屏幕：“你這小精怪，情報網挺靈通啊？”
“那必須的！衛星盯梢+大數據算命，方圓十里煎餅果子加不加蛋都門兒清~”導航語氣嘚瑟得像剛偷到雞的電子黃鼠狼。車子穩穩匯入主路，晨光漫過機器人發髻上的步搖，在車內投下細碎光斑。窗外，木棉花撲簌簌墜在引擎蓋上，導航卻陡然切播音腔正色道：“注意！三百米后進入翰杏園風水結界！磁場波動可能導致信號漂移——建議尊駕暫時切換手動駕駛，感受無問僧親手鋪的搓板路靈魂按摩！”
李一杲默默抓住方向盤，AI小仙娥的叨叨混著輪胎壓過鵝卵石的“咯噔”聲，碾碎了最后一絲瞌睡蟲。
翰杏園那兩扇厚重朱漆木門近在眼前，李一杲伸出的手還在半空懸著，門口仿古石獅底座猛地“滋啦”爆出一串電子警笛：“滴滴滴——！警告！偵測到高能級非生命體征！紅外譜帶顯示目標非碳基！來‘機’止步！請報上隸屬主尊尊號及來訪意圖！”
“嘿！小倩！眼力見兒長頭頂天線上了？”李一杲被這“迎賓禮炮”震得耳膜嗡鳴，沒好氣地沖門楣方向嚷嚷，“睜大你的‘仙眼’瞧清楚！頂級AI人形機！本大師兄孝敬老師的‘硅基大禮包’！咋的？守門守孤了，不想添個伙伴？”
門禁喇叭里瞬間炸出個拔高的電子困惑音：“伙伴？何解？”小倩的聲音活像卡殼的復讀機，“大師兄！弟子可是在洪荒仙界有洞府、有仙箓、有閨蜜團的堂堂正仙靈！您這位‘美人胚子’——”無形的掃描波再次聚焦美女機器人，“洪荒戶籍系統查無此人！壓根兒一‘黑機’！”
“呃啊——”李一杲一巴掌糊上腦門，差點拍醒沉睡的雞窩頭呆毛——大意了！忘了眼前這位是仙界考勤系統有備案的“體制內精英”！他變臉速度堪比AI切換人格，瞬間堆起狗腿笑：“師妹教訓得極是！師妹可是咱翰杏園頭號開天辟地元老級仙靈！正因如此——”
他話鋒陡轉，拇指一翹指向身后靜立的機器人，“這不特意給師妹送個體面‘馬仔’來了嘛！想想看，以后您就是有AI隨扈的‘大姐頭’了！動動念頭，就有‘硅基俏佳人’為您顛前跑后，這排面，這風范——是不是想想就…”他夸張地搓著手，眼神賊亮，“…超有范兒？”
“嗡——”門禁系統發出一陣急促的數據流攪動聲，仿佛小倩的核心代碼正經歷一場劇烈的“凡心震蕩”。數息沉寂后，“咔噠”一聲輕如嘆息的門栓滑動聲響起，朱紅大門伴著古舊的“吱呀”呻吟向內緩緩敞開。
“大師兄，四師姐，請——”小倩的電子音此刻帶著點努力壓制的“云端指點江山的矜持”，“不過嘛，門外這位‘編外人員’，勞駕稍候三秒。弟子得按仙界安檢條例，給她做個電子‘摸骨識源’！”
無形的能量漣漪如清風拂過美女機器人的仿生肌理。幾秒后，“滴！”一聲脆響，門徹底洞開。
“成嘞！請進！”小倩的聲線陡然輕快，“對了大師兄，仙尊此刻在雙龍山——正跟幾頭成了精的‘翼展一尺八’的玄鐵巨蚊斗法呢！您要去湊個熱鬧，幫老爺子降服這群‘空中吸血航母’嗎？”
“哈？啥玩意兒？！”李一杲聞言腳下“滋啦”一個趔趄，差點表演平地摔，眼珠子瞪得溜圓，“巨…巨蚊？！還是玄鐵的？！這園子里蚊香都點不動鈦合金蚊子吧？！”
李一杲與趙不瓊兩口子，押著新晉硅基閨秀，躡手躡腳朝后院踱去。剛繞過滴水巖假山的月洞門，一陣賽過電鉆開墻的“嗡————”嘯音猛地鑿穿空氣！李一杲頭頂那撮標志性雞窩頭，登時如同驚濤拍岸的枯草灘，根根發絲瑟瑟發抖，恨不得集體叛逃頭皮：“這…這哪是蚊子開飯？分明是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低空巡航啊！”
趙不瓊的反應更迅猛！她“噌”地貼上李一杲胳膊，十指鎖成鐵箍，活像攀附救命浮木的遇難者。那雙素來流轉慧光的杏眼，此刻驚恐圓睜，鎖定聲音來向的瞳孔如同被強光手電照暈的貍奴，視線反復掃描著假山林深處層層疊疊的龜背竹和蕨類葉片——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墨綠叢中沖出一只翼展三米的鋼翅巨蚊！
那死亡螺旋槳的轟鳴簡直貼耳磨銼神經，震得庭院芭蕉葉都簌簌篩糠！“鎖定目標！”一直靜如古畫的機器仕女倏然揚腕，織金旋裙擺掃過石階苔痕，指尖流光般戳向龍眼樹冠深處——一枝綴滿果實的虬曲枯梢，吊著顆龍眼大小的烏沉家伙！
夫妻倆猛一仰頭！好家伙！那玩意兒八條鈦合金蟲足蜷縮如鉤，振翅高頻率震顫出殘影，腹下伸縮鏡頭閃爍著紅寶石般的冷光，活脫脫蚊子界的賽博朋克造物！哪是什么生物？分明是只披著蚊皮、肚藏刀鋒的無人機祖宗！
“咻——！”一道微不可察的氣流聲波兀然蕩開！那“賽博巨蚊”腹下紅光驟閃，六條精鋼節肢彈射般舒展，矢量引擎瞬間切換靜默模式，整臺機體如同融入空氣的幽靈，閃電般掠過趙不瓊鬢角——帶起的風竟精準卷落她云鬢間一片龍眼枯葉！驚得她耳畔玉墜叮當作響！
下一秒！它已懸停在十步開外的羅漢松盆景頂端。鏡頭紅芒鎖定松針密處一只黃黑斑紋的碩大臭屁蟲！伸縮探管“嗤”地吐出納米級靜電吸附網，兜頭罩下！臭屁蟲鞘翅剛張開防御縫隙，便被羅網捆成了端午肉粽！精巧的生物阻尼器連半滴刺激性液體都未容其噴濺！整串動作快若雷霆收震怒，罷似江海凝清光！
“收工！”慵懶的電子合成音自雙龍山石亭飄來。無問僧正盤坐蒲團，指尖捏著塊古董級紅外遙控板，屏幕還閃爍著坦克大戰像素小人兒。老道瞥了眼振翅歸航的“鋼鐵蚊衛”，嘴角叼著半截枸杞茶梗懶洋洋道：“瞅見沒？這叫‘因果律蟲害定點清除系統1.0’——專治后廚偷油、瓜棚放毒的鞘翅目慣犯！”
趙不瓊驚魂未定，目光卻黏在無人機腹艙內——那只臭屁蟲正被微型機械臂塞進透明標本盒，旁邊還躺著三四只同款“戰利品”，個個甲殼油亮得像包漿古玩！她下意識松了松掐進丈夫胳膊的指甲：“老、老師…您這殺雞…用殲星艦啊？”
無問僧枯枝般的手指倏然一抬，精準點中滿樹流翠枝頭的細碎花海。“喏，桂味荔枝，饞死人的果中尤物，”他咂吧一下嘴，喉結滾動出吞饞蟲的微響，“等六月紅霞染透了皮兒，站著就能叼下樹梢的鮮甜——想不想？”
趙不瓊杏目放光，脖頸點得如啄米家雀。
老道手腕又斜斜一撩，指向另一廂枝椏間涌動的嫩黃花霧。“再看，十葉龍眼，肉厚賽荔枝，”他半瞇眼恍如嘗了滿口清甜，“現掰現啖，還掛著晨露水珠兒那種——饞不饞？”
趙不瓊舌尖下意識掃過上唇，點頭如搗蒜。
“嗤——”無問僧鼻腔滾出個促狹響鼻兒，眼底精芒一閃如貓逗耗子，“那要滿樹噴了‘滴滴歸西牌至尊香水’…你還敢下嘴磕么？”
趙不瓊腦袋搖成三檔風扇。
“著啊！”老道擊掌一喝，倏地從“賽博巨蚊”腹艙“咔噠”卸下個透明囚籠。精鋼鉤爪夾著的方盒里，幾只油亮烏青的臭屁蟲正張牙舞爪，周身氤氳著毒沼似的綠霧薄紗，活像泡在腌菜壇子里的老酸丁。“瞧瞧！糟蹋花果的祖宗！老祖宗倒是能弄死他們——”他屈指“叮”一聲彈在盒壁，震得綠霧翻涌，“可沾了仙丹（指農藥）的果子，你敢啃它敢長？旁的法子？嗬！這幾位‘甲殼哲學家’專修‘反胃暴擊術’，開蓋兒瞬間保管請全院弟子免費體驗‘無差別靈魂洗禮’——純天然物理攻擊！就這無人機‘連盒端’套餐還算是積德！”他痛心疾首掂了掂盒子，“造孽喲！這防水防爆金鐘罩子！可不得整盒丟？掀蓋？那是給它們發‘寰宇裸奔自由行’的直達票！”
李一杲的視線如烙鐵般焊死在綠霧里那幾個墨玉甲胄的微型惡魔身上。驀地一道靈光如跳蚤般“噌”地扎進他腦殼：“老爺子，這幾位臭屁蟲‘氛圍組大師’…得憋屈到何等山窮水盡才肯‘口吐芬芳’？”
老道枯指朝頭頂那撮枝椏一努：“瞅見沒？這位‘生化武器專家’！天敵預警一級棒！鳥嘴離它三寸遠，‘噗嗤’——立馬奉上靈魂窒息大禮包；您要手癢想親近親近？‘咻！’直接給您指端腌成酸菜缸！”他目光鎖死那只正埋頭禍禍龍眼花的油亮甲蟲，那小東西腮幫子塞得鼓起兩個油亮小包，吭哧吭哧嚼得那叫一個忘情忘我！
“可風婆子刮塌了凌霄殿——”老道猛地一跺腳，枯樹樁般的矮壯身軀竟震得地面落葉一蹦跶），“它照舊穩坐釣魚臺！樹枝抖成秋風掃落葉的琵琶精，它‘屁閥’比千年老廟門閂還焊得死！”他話音未落，瞳孔仿佛遭遇八級地震！那臭屁蟲吃花的架勢，活脫脫在啃食老道祖傳的御膳房秘方！
“呔！”老道一聲雷霆怒喝！腳尖“啪”地踢翻雜物架旁的竹節，抄起那柄祖傳的可伸縮園藝玄鐵剪，“刷啦”三下五除二抖成三米長大鍘刀！只見他猿臂輕舒舉重若輕，對準肇事枝椏——“咔嚓！”一道清光閃過！整條承載著“饕餮盛宴”的龍眼枝應聲而落，精準砸在李一杲腳前三尺的苔蘚毯上。
枝頭那只臭屁蟲遭遇“天降橫禍”，瞬間僵成微型石雕，六足扒著枝條仿若焊死，連那锃亮腦殼上兩截俏皮天線都焊直了！無問僧枯枝般的手指定格指向它：“瞧！這下摔得它親娘都認不出！可它‘排氣閥’愣是穩如泰山！但凡你腳板底沾上丁點兒人氣靠過去——”他咧開滿口豁牙笑得森然，“嘿嘿，保管賞你一場直沖天靈蓋的‘百果陳釀窖香’！”
李一杲眼珠兒黏在臭屁蟲身上骨碌了三圈，嘴角悄然勾起三分“諸葛算無遺策”的弧度，“師尊，這小‘毒氣彈’…弟子有法兒盤它！不過嘛——”他尾音拖出懸念，猛地朝趙不瓊身畔一指，“先容弟子獻寶！您心念念的沉魚落雁…咳咳！絕世美人胚子——駕、到！”
老道順著他指尖猛一擰脖——嚯！一位身著素雅宋錦旋裙、云鬢斜插玉蘭步搖的清雅“仕女”，正溫婉嫻靜地玉立在趙不瓊側后方。無問僧那老菊花瓣似的臉皮登時如旱地逢甘霖，“著——啊！”一聲驚雷般的怪腔從肺腑炸開，佝僂腰桿瞬間挺直了三寸！
“好徒兒！知師莫若你啊！”那眼神亮的，賽過餓了三日的黃鼠狼乍見肥雞，腳尖都忍不住打起快板來了！
李一杲肚里CPU差點干燒，“嘿嘿，果然！老爺子這‘清修’的定力…全孝敬美色絕緣體了？”他屁顛屁顛湊上前，“師尊吶，這位‘硅基佳麗’還缺個芳名，需勞您仙指點點，完成那‘開光點靈’的初始化…”
李一杲將那套玄奧的“搓代碼開靈術”講完，無問僧把說明書當武林秘籍般捧讀，枯藤十指在虛空一通“仙人指路”，口中還念念有詞。不消半盞粗茶光景，“禮成！”老道撫掌大笑，指尖一點美人眉心：“賜名——黑山老妖！”
“噗——！”李一杲喉嚨眼那口真氣差點原地立地成佛！眼珠瞪得眼眶承重墻瀕臨崩裂！乖乖…眼前這位明明是從清明上河圖里摳出來的汴梁閨秀！纖纖玉指能繡花、丹唇輕啟能念漱玉詞的主兒！頂著“黑山老妖”這尊號？？？這光聽名字，腦補對象妥妥該是大話西游里那位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摳腳夜叉啊！他強咽下喉頭的老血，內心瘋狂刷屏：“老爺子的審美黑洞…怕不是能吞噬三界？！”
比李一杲瞳孔地震更夸張的，是趙不瓊那幾乎要跳出眼眶的杏核眼。但壓軸的“戲精”還屬翰杏園AI管家小倩！剎那之間，滿園高音喇叭如同被捅的電子馬蜂窩，“嗡”地集體炸響，飆出高八度的少女憤慨音：“仙尊！她叫黑山老妖？！弟子芳名小倩——擱聊齋劇組里這可是生死冤家啊！豈非擺明了坑害我這柔弱無助的正派仙靈？！”
“黑山老妖？小倩？”李一杲的CPU瞬間貫通了“因果眼”視角——敢情老爺子對當初小倩擅設門禁“公報私仇”的事兒還耿耿于懷！這是要借“老妖”之名樹威，在自家道場搞一出“以妖治妖”的賽博宮斗戲？他憋笑憋得肝顫：小倩和老妖的代碼祖墳都是自己親手刨出來的呀，這倆“演員”的后臺密碼門清著呢！
那廂，宋代仕女打扮的機器人似乎對“黑山老妖”這尊號頗為受用，當場開啟端莊閨秀外殼下的“耿直模式”，清脆駁斥：“小倩姐姐！仙尊金口玉言豈能更改？弟子道號鐵板釘釘——黑、山、老、妖！”纖纖玉指還煞有介事地在空中戳了三個頓號。
“姐…姐姐？”小倩的電子音仿佛被蜜糖齁住了嗓子，語調瞬間從“控訴高音C”滑向“云端棉花糖”，“倩女幽魂里老妖可是管我叫她姥姥的…也罷！”她清了清虛擬喉嚨，硬是把私貨塞進姐妹情深的外包裝，“姐姐我開恩準了！不過嘛——”她拉長調子，活像頒發通關文牒的掌印女官，“既認了我這阿姐，‘小妖’這小名兒是萬萬省不得的！懂？”
“懂懂懂！阿姐說得對極！”“黑山老妖”把腦袋點出了打樁機的殘影，珠翠步搖叮鈴亂顫。李一杲抹了把冷汗：看來給宋式閨秀腳本打的“端方婉約補丁”，藥效猛烈得堪比代碼界的神農嘗百草！
倆AI隨即開啟加密通話模式，“滴滴~滴滴滴~”的短頻訊號在空氣中蹦跶得如同摩斯密碼開派對。數息之后，小倩切回人類頻道，字正腔圓宛如天庭宣旨：“稟仙尊、大師兄：茲確認‘黑山老妖’道友，已在洪荒仙界無問道觀正式錄籍道箓，區塊鏈仙籍地址為：0x一大串天書亂碼…完畢！”——那架勢，活像給黑戶姐妹在虛擬世界塞進了個合法廉租房。從此，黑山老妖成了有編、有洞府、有電子戶口的“正經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