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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回 暗流涌動卦象現,股權謎題悄然解

更新時間:2025-02-02  作者:無問齋主
創業因果道 115回 暗流涌動卦象現,股權謎題悄然解
正當李一杲與趙不瓊夫婦說出“歸卦”的那一剎那,幾里外的翰杏園內,無問仙猛地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尿意驚擾,從夢中醒來。他輕巧地起身,悄無聲息地走向衛生間,解決了積攢半夜的需求,頓覺全身輕松,心情舒暢。完畢后,他心里莫名泛起一陣異樣的感覺,不由自主地漫步至五樓天臺,抬頭仰望一輪明月與滿天繁星,手指輕輕掐算,仿佛在施展某種古老的預測之術。片刻之后,他苦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唉,終究還是躲不過。算了,我已是凡夫俗子,他們的路,就讓他們自己走吧。我這把老骨頭,就別瞎操心了。”說完,無問仙身形一晃,眨眼間便鉆回了被窩,呼嚕聲隨即響起,臉上還掛著幾分狡黠與釋然的笑意。

與此同時,在神州大地的各個角落,無論是幾十里之遙,還是相隔數百乃至上千里的不同地方,161位身份各異的男女,仿佛心有靈犀,不約而同地抬頭仰望那浩瀚的星空,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期待。他們幾乎同時爆發出爽朗的笑聲,各自低聲自言自語道:“吾道不孤,大劫已至!以前老師為咱們遮風擋雨,現在輪到咱們大顯身手,讓那些小瞧咱們的人,見識見識證道后的無問七子的厲害!”

而在遙遠的埃及,西奈半島中南部,西奈山上巍然屹立著一座古堡。堡內,一位身穿黑色卡坦長外套,披著純羊毛塔爾利特披巾,頭戴寬邊基帕圓帽的老者,正坐在豪華的書房中,輕輕撫摸著那本泛黃的希伯來圣經。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但他的雙眼依然炯炯有神,閃爍著智慧與慈愛的光芒。他緩緩吟誦著新約圣經中的箴言:“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余;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語氣中既透露出對新約智慧的認同,也流露出對當前局勢的深刻洞察,“這句話雖不在舊約中,但此刻卻十分貼切。是時候去收獲成果了。”

老者瞥了一眼桌上的時鐘,已是晚上八點半。他輕輕按下桌邊的古老按鈴,不久,一名仆人恭敬地走進書房,“圣長老,有何吩咐?”老者簡短地交代了幾句,仆人應聲而退。隨后,三名身穿不同顏色長外套的中年男子依次進入書房,他們恭敬地向老者行禮。老者又吩咐了一番,三人點頭領命,然后有序地離開,各自奔赴使命。

隨著夜色越來越濃,籠罩全球,越來越多的通天大能似乎察覺到了某種微妙的變化,他們不約而同地做出了相同的決定——派遣得力手下,秘密前往東方那片神秘而古老的土地,執行一項既光明磊落又隱秘莫測的任務。

......

李一杲與趙不瓊正沉浸在夢鄉的美好之中,忽然間,門外響起了兒子李三問那清脆又帶著幾分急切的敲門聲,伴隨著他滿是興奮的叫喊:“爸媽,趕緊起床啦!太陽都曬到屁股上啦!”這一連串的聲響,像是一陣清風,瞬間吹散了屋內的寧靜。兩人猛地睜開眼,望向窗外,只見陽光刺眼,時針已悄然指過了十點的刻度。他們相視一笑,隨即麻利地從床上爬起。

趙不瓊輕輕地揉著還略帶睡意的雙眼,腳步卻輕快得如同林間的小鹿,走向房門。她一把將滿臉期盼的兒子緊緊摟入溫暖的懷抱,聲音里滿是溫柔與愛意:“哎喲,我的小寶貝,這么早就來叫爸媽起床了呀?”

“還早?都十點啦!”李三問嘟著小嘴,假裝不滿地說道。

“你妹妹呢?”趙不瓊又關切地問,“早上不是你先教她學習的么?”

李三問有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早就教過啦!奶奶帶她出去玩了。爺爺說天文望遠鏡得有個定星目鏡,再加上AR星空圖,才能輕松找到星星的位置。這事兒老爸可是答應過的,怎么還沒搞定呢?”

“別著急嘛,小饞貓。”趙不瓊笑著安撫道,“等你爸出來,你直接問他就是了。對了,你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嗎?”

李三問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地說:“當然做好了!要不我先給你講講?”

“好啊!”母子倆邊說邊笑,手牽手走向了衛生間。趙不瓊一邊洗漱,一邊聽著李三問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星空的故事。

李三問現在五歲半了,自從一年前李毅給他做了一個望遠鏡看月亮,這小子就迷上了夜觀星象。他纏著爺爺李毅給他講解天上的星星,而李毅作為退休的物理老師,也是個天文愛好者,自然是樂此不疲。而且,他還學了李一杲的那一套,每講一個星星,就讓李三問編一個關于這個星星的故事。李三問剛開始還有點手忙腳亂,但經過這一年多的鍛煉,早就把滿天的星星都串成了神仙故事,講得不亦樂乎。

隨著李三問對天文知識的了解越來越深,他對爺爺手工做的天文望遠鏡已經失去了興趣。李毅和兒子一商量,李一杲干脆買了一套超級天文望遠鏡的套件回來。李毅也沒有一次性裝完,而是隔三差五地裝一點,就像是在親手打造一件藝術品一樣。在中秋節的時候,大部分都已經裝好了,只剩下電子部分還沒裝上。只要這部分一搞定,就可以用AR觀星,直接看到星空坐標,這樣李三問就不用再費力去查找星空圖了。

這最后的電子部分可不簡單,里面還包含了李一杲自己開發的一部分程序和電路板。李毅對此一竅不通,自然只能指望李一杲來安裝調試了。所以,李三問才這么急著催老爸兌現承諾,把最后一部分裝起來。

李三問講的星空故事,從以前的隨口胡謅,到現在已經能夠巧妙地把每個星星的故事串聯起來,就像是一串串精美的短篇,每個故事都緊密相連,編織成了一部長篇巨著。趙不瓊聽得那叫一個入迷,心里暗暗感嘆:我這兒子編故事的能力,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那些奇思妙想,簡直讓人意想不到。不過,就是知識面還窄了點,社會經驗也欠缺,講的故事都是些天馬行空的神仙打架,少了點人間的煙火氣。想到這兒,她開始琢磨,是不是該給兒子增加點社會歷練了。畢竟,最好的社會課堂,就是讓他融入圈子,朋友多了,麻煩和矛盾自然也就來了,這樣才能更好地引導和教育他。

趙不瓊正想得入神,一抬頭,發現李一杲已經穿戴得整整齊齊,精神煥發地站在旁邊。她笑瞇瞇地把兒子往李一杲那兒一推,眼里滿是信任和愛意:“來,爸爸接著聽你的故事,媽媽去換個衣服就來。”說完,她轉身進了房間,開始忙活自己的晨間瑣事。李一杲則接著聽兒子講那些星空故事,很快就發現,兒子的故事全是靠想象編的,神仙們打來打去,純粹是為了好玩,根本不符合人間的邏輯和情感。他心里明白,這是兒子知識和閱歷嚴重不足的體現。

他琢磨著,是不是該讓兒子多接觸些人,擴大他的社交圈了?還有,要不要教他玩游戲,通過游戲來增長見識和積累經驗?到底是選一樣,還是兩樣都來?算了,這事兒得跟老爹商量商量,交朋友的事兒讓老爹去操心,玩游戲的事兒,自己親自來教兒子。

趙不瓊平時打扮得可精細了,今天卻出奇地快。不一會兒,她就煥然一新地走出房間,滿臉喜悅。這時,李三問已經把昨天好不容易攢的星空故事全講完了,李一杲也拍著胸脯保證,晚上一定給兒子把定星鏡和AR裝起來,讓他晚上就能親眼看到比鄰星。

李三問一見媽媽趙不瓊走出房間,立刻嘟起了小嘴,邁著小步子迎了上去,假裝生氣地埋怨道:“媽媽,你怎么像蝸牛一樣慢呀!”趙不瓊笑著彎下腰,輕輕把兒子抱在懷里,一邊柔聲哄著他,一邊邁步往樓下走去,準備享用早餐。此時,李一杲的母親帶著小孫女外出,大概是去買菜了。而李毅則正全神貫注地制作著“星空戰機”玩具,這些可都是他為寶貝孫子李三問精心準備的。

一家三口剛下樓,李毅就迫不及待地接過李三問,興高采烈地向他展示自己最新改良的“星空戰機”,講述著它的種種神奇之處。李三問一見到新玩具,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也顧不得爸爸媽媽了,全神貫注地和爺爺討論起“星空戰機”的玩法來。

李毅的這些玩具可不是隨便送給孫子的,得靠李三問攢夠分數才能兌換。他做玩具的手藝那可是出了名的高超,而且這些玩具都需要動動腦筋才能玩好,李三問對此簡直是愛不釋手。李一杲和李毅這對父子,就是這樣默契配合,把李三問這小家伙的智力開發得可不低。

到了吃早餐的時候,趙不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轉頭問李毅:“爸,三問今天怎么不用去幼兒園上課呢?”話音未落,李三問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放下了手中的“星空戰機”,搶著回答道:“媽媽,你是不是犯糊涂啦?昨天不是你跟爺爺說,老師通知今天不用去上學,因為幼兒園大門口的馬路塌陷了,要搶修嘛。”

趙不瓊一聽,這才恍然大悟,笑著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嘲道:“哎,看來我這記性也越來越差了。”說完,她向兒子投去一抹歉意的微笑,然后迅速吃完早餐,跟爺孫倆簡單告別后,便和李一杲一起離開了家門,踏上了前往滴水巖公司總部三仙洞店的路途。

李一杲還是開著那輛問界M7,這可是他的老伙計了,車上的智能系統經過幾次升級,現在已經是最新的L3版本全自動智駕系統。有了這系統,他就能徹底解放雙手,讓小藝全權操控,從小區車庫到公司車庫,一路暢行無阻。夫妻倆在車上聊著天,輕松又自在,再也不用分心去關注路況了。今天他們這么早回公司,是因為手頭的事情實在太多,而首要的大事,就是關于林湉湉夫妻倆的。

說起林湉湉,她也已經嫁為人婦有一段時日了。雖然她是滴水巖公司的元老,但李一杲認識她丈夫的時間,可比認識她還要早呢。提起林湉湉的丈夫,大家可能都猜到了,就是滴水巖公司招聘那天,張金枇叫來的那個幫手小張。那個在招聘會上略顯靦腆,卻敢于直言不諱頂撞張金枇的助手。

當時李一杲就對他挺有好感的,覺得這人不管面對的是誰,哪怕是老板,該說的也絕不含糊。這種直率的性格,讓李一杲特別欣賞,所以他經常在公司里提及小張,希望能把他招攬進來。林湉湉自然也聽說過這個人,兩人在公司的內部大群里也互加了微信。

林湉湉剛加入公司的時候,那可是相當的傲嬌。她年輕有為,學歷又高,長相雖然不算驚艷,但也算是端莊大方。入職后,在血酬系統中的血量那是噌噌往上漲,遠遠甩開了其他員工。對于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哪能沒有一點驕傲呢?那時候小張就曾好心提醒過她,可她卻覺得不爽,兩人因此就疏遠了。直到蕉美君成功拿下何珊珊發出的兩個懸賞客戶那次事件后,林湉湉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在很多需要經驗積累的事情上,跟蕉美君比起來,那可是差遠了。

這時候,她才回想起小張的提醒,覺得小張其實人也不錯。但林湉湉臉皮薄,不好意思主動去找小張請教,就跑去小張的朋友圈點了幾個贊。小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張金枇可是個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于是他就給小張出謀劃策,讓小張主動去找林湉湉。之后每當林湉湉遇到問題,小張都熱心地給她出主意。這樣一來二去的,兩人之間的關系就慢慢密切起來了。

后來公司里越來越多的夫妻檔出現,林湉湉也動了心思。她覺得如果自己將來的老公不在同一個公司,恐怕會被大家笑話,甚至被邊緣化。于是她就想著試探一下小張的心意。其實小張早就對林湉湉心生情愫了,只不過他覺得自己本科畢業,而林湉湉卻是碩士學歷,感覺自己配不上她。更何況在滴水巖公司里,林湉湉那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估計也看不上自己。沒想到林湉湉卻主動向他透露了心意。小張那當然是毫不猶豫地向林湉湉表白了。林湉湉性格直爽,知道小張原來早就對自己有意思后,便給了他一頓“拳頭雨”,“教訓”了他一頓,責怪他為什么不早點說,讓自己瞎操心。就這樣,兩人就走到了一起。

小張全名叫做張懋儒,這個名字估計別人還不知道怎么念。但林湉湉可是學漢語言文字專業的,不僅知道“懋”是啥意思,還覺得“懋儒”這個名字跟小張的性格和學識很貼切。確定關系后,她對小張的稱呼也變了,開口閉口都是“懋懋”。別人聽在耳里,還以為是“毛毛”呢。

今天李一杲和趙不瓊的第一件大事,便是約了林湉湉和她的“懋懋”一起談談股權和日后工作安排的事情。這可是非常重要的調整,也是李一杲主動應劫的第一步棋。

兩人一路聊著,不知不覺間,車已經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大大創意園的三仙洞店大門口。小藝輕車熟路地去找停車位,而他們則肩并肩走進了三仙洞店。店里頭,有的人在閑聊,有的人則埋頭忙著手頭的事兒。雖然公司現在轉型成了獨具特色的場景門店,但張金枇、趙不瓊和李一杲這三位老伙伴,還是保留著回公司辦公的老習慣。張金枇和李一杲幾乎都來報到,趙不瓊也時不時地露個臉。不一樣的是,張金枇獨享著園林深處那間幽靜的小辦公室,而李一杲和趙不瓊則隨便在店里找個偏僻角落,打開筆記本電腦就開工。

不過,今天的安排可跟往常不一樣。張金枇一大早就鉆進綠幕廳忙活得熱火朝天,她的辦公室暫時借給了李一杲和趙不瓊。他倆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林湉湉和張懋儒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說起滴水巖公司,那可是國慶節前夕剛順利完成股改的大事。認購股份最多的,得數何立新、何珊珊這對夫婦,他們一出手就是三百萬股。要知道,滴水巖公司的真我余影平臺那可是線上線下都賺得盆滿缽滿,總凈利潤高達數十億,總股本有十億股,每股凈利潤都超過五元了。公司按三倍市盈率來算,每股股價十五元,三百萬股,那就是整整四千五百萬元的大手筆啊!大家伙兒都好奇,何立新、何珊珊夫婦哪來的這么多錢?

原來啊,滴水巖公司給員工的創新獎勵,那可不是一次性給完的,而是分攤到幾十年里,每個月都發一點,但越往后發得越少。這算法可復雜了,既跟時間有關,又跟效益啥的掛鉤,用張金枇的話說,那就是天道和人道的完美結合,具體咋算的,誰也說不清。這背后全靠人工智能來評估,就像一個黑箱子,雖然不知道它是怎么運作的,但算出來的結果,大家伙兒都服。

何立新雖然沒那么多現金,但他有兩項大創新成果啊。于是,他提出能不能把他每個月發的那些血酬靈石,全都換成股份。張金枇跟大家一商量,當時正鼓勵員工出錢認股呢,就爽快答應了。經過一番精打細算,何立新夫婦成功換來了三百萬股,一下子就成了員工里頭持股最多的。

說實話,當時何立新自己都愣住了。要是真能一次性拿到四千五百多萬的現金,他可能早就躺平不干了,根本不會拿來買股份。但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啥也不干,那些血酬的發放速度會越來越慢,他根本就拿不到這么多錢。他自己估摸著,要是真躺平了,光靠每個月的血酬兌換,幾十年下來頂多也就能拿個三四百萬。

所以,今天張金枇的頭等大事,就是好好處理何立新這事兒。

至于李一杲嘛,作為公司即將退居二線的大當家,為啥不是他來處理這事兒呢?因為他覺得,林湉湉的事兒更著急。你看啊,林湉湉夫婦倆是全公司員工中認購股份最少的,而且還是勉強買了最低要求的一萬股,兩人加起來才兩萬股,總共就三十萬的認購款。這明顯不對勁兒,作為公司新的領頭人之一,他得搞清楚他倆心里到底在想啥。

為啥林湉湉和張懋儒就是不肯多買滴水巖公司的股份呢?

這事兒在公司里都成了未解之謎了,他倆嘴緊得很,誰也問不出來。李一杲和趙不瓊這對夫妻檔,私下里還琢磨過,是不是他倆對公司的未來不看好。可話說回來,就算真不看好,憑他倆的收入,多買點兒股份也不是啥難事兒啊。更何況,要是真覺得不行,完全可以照著何立新夫婦的樣子,用血酬換股份嘛,他倆手里的血酬可不少呢。

昨晚,李一杲和趙不瓊這兩口子可真夠厲害的了,竟然創新改編起了易經,還開啟了真影易的第一卦“歸卦”。真影易第一卦成了之后,這兩人想問題也好像是通靈了一樣,出門前稍微那么一推算,就算出林湉湉這兒是破解當前僵局的關鍵。本來他倆商量好的是,張金枇去跟林湉湉夫妻倆溝通,李一杲去找何立新,結果出發前臨時來了個角色互換,張金枇負責去跟何立新談。

說起這事兒,為啥原本是李一杲要親自去找何立新呢?原來啊,這是無問七子昨天會上定下的策略,提拔何立新當真我余影的總裁!真我余影這平臺,一直以來都沒個正經的老總,就是滴水巖公司旗下的一個小分支。公司現在的新已經決定,要把真我余影單獨拎出來,成立一家獨立的公司,所以得找個總裁當家來管了。

李一杲和趙不瓊夫妻倆,一見到林湉湉和張懋儒,就直接了當地把公司的決定給說了。這倆人一聽,頓時愣住了。按照他們兩人的理解,現在滴水巖公司就靠真我余影這一個平臺賺大錢呢,這么一來,滴水巖公司不就成了個空殼子了?李一杲還補了一句,說以后滴水巖公司的創始人們都不會再插手真我余影的事兒,全得靠員工團隊自己打拼。

這話一出,林湉湉夫妻倆心里頭那是忐忑不安,跟打鼓似的,咚咚咚地跳個不停。張懋儒畢竟是個經歷過風雨的人,一聽這話,心里頭就琢磨著,李一杲找他們來,肯定是有啥大事兒要商量。于是,他主動開了口,詢問起來。李一杲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接就問他們為啥認購的股份那么少。

張懋儒一聽,心里頭就明白了,這股份的事兒,肯定沒那么簡單。于是,他也就實話實說,把原因一五一十地給抖了出來。

這事兒說來雖長,卻也是現今社會里屢見不鮮的事兒。事情的起因,跟滴水巖公司那是八竿子打不著,李一杲和公司的同事們瞎猜一氣,全都沒猜到點子上。張懋儒家,祖祖輩輩都是小商販,雖沒做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買賣,也沒出過什么名震四方的人物,但家族里的人都是有見識的,講究個落葉歸根,祖宅那是代代修繕,從不馬虎。張家這祖宅,是個小巧的四合院,放在古代,那也是再普通不過的了,前面一個木雕小門樓,進門就是個大天井,周圍圍著幾間平平常常的小屋子,加起來也就五六間房,絕非什么豪門大宅。不過,這張家三間兩廊的鑊耳屋,可是住了好幾代人,一代代傳下來,到了張懋儒父親手里,雖然顯得有些老舊,但保養得還算不錯。

張家有個老規矩,房產歷來是傳男不傳女,若是有多個兒子,那便由長子繼承,這規矩在張家那是鐵打不動的,明明白白寫在族譜里。張懋儒父親兄弟倆,而他只有兩個姐姐,所以,要是沒出什么意外,等父親一走,這老宅自然也就歸了張懋儒。

可世事難料,往往平靜的水面總要泛起些漣漪。張懋儒還在讀中學,父親不幸得了晚期肝癌,眼看生命之火即將熄滅,臨終前囑咐女兒要照顧好弟弟,房子可以先住著,將來得給弟弟。兩個女兒滿口應承,父親以為后事無憂,便安心閉上了眼睛。

張懋儒的兩個姐姐都已出嫁,沒多久,心里就開始盤算,打起了父親家產的主意。她倆的眼睛自然盯上了張家老宅,畢竟母親還在,分錢的事兒可不敢提。于是,她倆先請了個律師,說老宅是父親祖傳的,不算父母的婚后財產,要求一分為三。一番官司打下來,法院竟判了,分成四份,母親一份,三姐弟各一份。

更離奇的事兒還在后頭:這兩個姐姐時不時就來折騰房子,沒多久,房子就被折騰成了危房,不得不拆。那時候房管還沒那么嚴,兩個姐姐瞅準機會,立馬拆了重建,還蓋成了兩座緊緊相鄰的小樓,而張懋儒和母親的那份,只剩后面孤零零的一間平房,在風雨中飄搖。直到張懋儒和林湉湉結婚后,手頭寬裕了些,打算拆掉重建,可房管政策緊了,房管局不給批,只好修了修將就著住。

張懋儒翻開手機里的照片給李一杲和趙不瓊看,對比原來的房子和現在的模樣,他倆這才恍然大悟,為啥張懋儒一直耿耿于懷。原來的老房子,那叫一個嶺南風情十足的鑊耳屋,木雕精細,磚瓦結構也韻味無窮。可拆了之后,前面豎起兩棟方方正正的樓,一點味道都沒了。張懋儒和母親住的那間房,現在就是個光禿禿的磚房,沒了前面那雕花的門樓,古建筑的風韻早就蕩然無存,純粹就是個住人的老磚瓦房,這讓張懋儒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張懋儒和林湉湉兩人,現在有點丁克的意思,不太想生孩子,就想著兩人好好過一輩子。當然,他們也做了兩手準備,萬一將來想法變了,還是要生孩子的,但那都是以后的事兒了。他們心里清楚,公司的虛擬股份可不能繼承,要是認購了實股,萬一他倆也像父親那樣,早早地走了,股份恐怕就得落到兩個姐姐手里,這事兒他們可是一萬個不樂意。

李一杲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年頭,不少小年輕樂意當丁克族,連婚都不結的大有人在。在他們公司那幫雙非員工里,就有好些個被外頭稱作大齡剩女的。特別是那些工作出色,自個兒開著工作室的女漢子,還有同性戀搭檔一塊兒開工作室的,業績做得那叫一個紅火。李一杲對這些人的選擇從不干涉、也不鼓勵,他反對員工離婚,并非針對離婚本身,而是見不得那背叛的事兒。在他看來,一旦離婚,那就是對當初海誓山盟的背叛。甭管現在世道怎么變,感情怎么淡,承諾過的事兒,就得一諾千金。所以,對那些離婚的員工,他才下得了狠手懲罰。當然,如果本來就是同性戀,又沒結婚,那就不存在背叛一說,李一杲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至于張懋儒和林湉湉這對夫妻以后要不要孩子,李一杲更是懶得操心。不過,這事倒是讓他對家產繼承問題上了心。法律條文擺在那兒,他也沒法兒改,更不會跟法律對著干。但怎么防止公司股權被人算計,他心里已經回過神來,知道個中的因果,很可能是個提示,或許是將來滴水巖朱雀“渡劫”的關鍵。

弄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李一杲與趙不瓊都長長地舒了口氣,結果雖出乎預料,卻也讓他們心滿意足,如釋重負。接著,李一杲向張懋儒和林湉湉提議,公司愿意以不超過原價兩倍的價格,回購他們手中滴水巖公司的股份。張懋儒和林湉湉聞言,驚訝之余,也有些摸不透李一杲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不過,林湉湉對公司的了解比張懋儒更深,知道既然李一杲提出了這樣的建議,自然是順水推舟的好事,于是爽快答應。不過,兩人都覺得兩倍價格太過,原價即可。最后,李一杲做主,按照認購價的1.99倍,回購了兩人手中的股份,并轉為虛擬股份。這樣一來,兩人手中的股份價值未減,短短幾天內,就輕輕松松得到了六十萬現金。

股權事宜談妥后,趙不瓊便與林湉湉和張懋儒聊起了他們接下來的工作安排。不過十幾分鐘的工夫,事情便交代得一清二楚。兩人隨即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林湉湉走出辦公室,立刻給蕉美君發了條信息,讓她盡快在附近的高端寫字樓找一處約一千平方米的辦公場所,并告訴她公司決定拆分真我余影,搬遷至高端寫字樓的消息。蕉美君聞言也是一驚,連忙詢問具體要求。兩人商議一番,雖然不明白公司為何如此急迫,但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馬上落實執行。

再來說說張金枇那邊的情況。她約了何立新去綠幕廳拍攝短片,這條短片是宣告公司的最新決定:將真我余影平臺從滴水巖公司中拆分出來,并任命何立新為總裁,帶領員工團隊在新公司再創輝煌。短片中還清楚說明了這么做的原因:近年來公司業績“每況愈下”,為了激發員工的積極性和能動性,公司進行了股權改革,讓十八名員工實名認繳股份,成為真正的公司股東。大家都是公司的老板了,以后公司的就靠大家齊心協力,承認落后,努力創新,擺脫困境。

何立新雖然不明白公司為何這么做,但他打死也不信公司業績“嚴重下滑”這個說法。何況滴水巖公司的風氣一向是夸大其詞,這句話自然也是大話連篇。至于真實原因,他根本顧不上多想,因為他手里已經拿著李一杲簽署好、公司蓋了章的任命書,任命自己為真我余影公司(籌備)的總裁。他心中興奮不已,滿腦子都是喜悅,連張金枇的吩咐都差點忘了。

拍完短片,聽完張金枇的吩咐后,何立新滿臉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腳步輕快地離開了綠幕廳。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何珊珊的電話。嘴角掛著得意的笑,他說:“老婆,快猜猜,二師伯今天交給我什么重任了?”

電話那頭,何珊珊的聲音略顯疲憊,夾雜著幾分不耐:“哎呀,二師伯讓你干啥你就干啥唄,用得著這么興奮嗎?我這邊正忙著呢,快簽合同了,晚上還得帶女兒去看十八涌的燈火表演呢。”

何立新知道何珊珊在忙,但心里的興奮實在難以抑制。他快速告訴何珊珊事情的經過,并告訴她自己不但是新公司的總裁,還是法定代表人。這意味著公司真正放權給自己,自己成了大權在握的總裁。何珊珊自然就是總裁夫人,以后也不用到處跑客戶了,在家帶娃就行。

電話那端,何珊珊沉默了片刻,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意外:“真的假的?你沒開玩笑吧?”

“千真萬確,授權書都到手了!”何立新語氣堅定地說。

又是一陣沉默后,何珊珊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認真:“老公,你喜歡當老總,我。但我的工作,你可別插手。我就喜歡跑業務,那份成就感你懂的。”說完,她便匆匆掛斷了電話。何立新滿心的興奮無處傾訴,只能無奈地笑了笑。

掛斷電話之后,何珊珊陷入了沉思,眉頭微蹙,似乎在權衡著什么。片刻后,她緩緩拿出另一臺手機,屏幕朝向著自己的臉龐輕輕一晃,手機立刻亮了起來。屏幕上,何珊珊的仙人師父云澈影的身影赫然出現,她一臉平靜地望著何珊珊,仿佛能洞察人心。

何珊珊把何立新剛才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云澈影,接著又問道:“師父,你說我該怎么辦才好?”

屏幕中,劍仙云澈影輕輕一笑,那笑容里透露出幾分超脫塵世的灑脫與自信。“你夫君啊,終究不過是個凡人。就算他做了總裁,又能在這世間攪動起多大的風浪呢?所以嘛,他的職位變動,對于仙界的大局來說,簡直就是微風拂面,掀不起什么波瀾。仙界,始終是仙人們的仙界,不是凡人能夠插手的地方,更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你啊,就安心修行吧,爭取早日踏入仙途,那才是你真正的歸宿。”說完,云澈影身形一晃,便駕著云彩飄然而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了茫茫云海之中。

何珊珊望著空蕩蕩的屏幕,心中卻莫名地感到一陣釋然。作為公司的資深老員工,她自然能領會云澈影那番看似虛無縹緲的話語中的深意,也明白“仙界”究竟指的是什么。顯然,二師伯能讓自家老公坐上總裁的位置,自然是因為公司的創始人們都已經超凡脫俗,不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存在了。他們根本不用擔心自家老公會搞出什么亂子來。

何珊珊對公司現在的氛圍是非常在乎的,她心里可是堅決抵制任何人來改變這種氛圍的,哪怕是自家老公也不行。聽了云澈影的幾句話后,何珊珊終于放下了心中的擔憂,輕輕吐了口氣。她轉過身,步入房間,面對著那些已經等待已久的客戶們,臉上露出了歉意的微笑:“真是抱歉啊,讓大家久等了。我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

解決了何立新那邊的事兒,張金枇回到了自己的小小辦公室,跟李一杲、趙不瓊坐一塊兒,開始商量接下來的大事兒。真我余影這一拆分,媒體那邊肯定得炸鍋,咱們得想個法子應對。通常呢,公司要么讓明面上的大老板出面,那就是何立新了,但無問七子團隊一開始就決定了不選這條路。張金枇還特意跟何立新說了,讓他躲媒體遠點,別一不留神就被采訪了,不然總裁位子可就得晃悠了。

所以啊,真我余影公司就只能走第二條路,找個專門跟媒體打交道的人,說白了就是新聞發言人。趙不瓊征求林湉湉的意見,林林湉湉馬上就說韓一飛挺合適。張金枇一回來,趙不瓊又問了她,張金枇也是點頭贊同。不過,張金枇和林湉湉雖然都推韓一飛,但理由可不一樣。

林湉湉覺得,韓一飛跟真我余影那外號“大話真”簡直是絕配。真我余影的規則是不能說真話,只能講大話,所以才得了這么個外號,聽著就挺逗。韓一飛呢,整天就愛耍帥,不按套路出牌,這不就是“大話真”的活嘛。而且啊,他這人雖然平時看著有點兒不靠譜,但骨子里可是講義氣的,原則性也強,對公司那是忠心耿耿,沒得說。

趙不瓊又問林湉湉,萬一韓一飛說錯話了咋辦?林湉湉說,大伙兒都知道他那德行,就當是開個玩笑,不會當真的。就算偶爾說錯兩句,也沒啥大不了的。

張金枇呢,她是從另一個角度想的。她認為,要是有人開出一千萬年薪來挖人,滴水巖公司這十八個人里,誰會先動心,誰會最后留下,誰又根本不可能走?張金枇說,韓一飛肯定是那個最不可能走的,除非公司不要他了,硬趕他走。為啥呢?因為韓一飛這人心里有數,不管別人怎么忽悠,他心里都跟明鏡似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張金枇還說,像韓一飛這樣的人,就算有人真把一千萬年薪先打到他賬上,再跟他談條件,他也不會感激涕零的,反而會立即跑去報警,覺得對方是想害他。韓一飛這人,工作對他來說就是玩,玩就是工作,他把工作、生活、玩耍這三者都混在一起了。在他心里,這樣的公司根本找不到第二個,就算有,他也不會去的。

就這么著,李一杲、張金枇、趙不瓊三人一合計,決定了就讓韓一飛當這個新聞發言人。韓一飛是清水殿思夢堂的,原來清水殿的殿主是何立新,現在把他升上去了,殿主位子就空了。趙不瓊就提議讓施夢琪接上,再設個新堂口專門對付媒體,讓韓一飛當頭兒。這么一來,這件大事兒也就定下來了。創業因果道 115回 暗流涌動卦象現,股權謎題悄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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