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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新打法(666+16)

  理查先生(金標酒業執行總裁)剛回到辦公室里,他的一名心腹手下就走了過來,略微偏著頭,還用手遮擋了一下,輕聲說道,“我們送去東部的兩車貨不見了。”

  這句話讓理查先生的腳步都停留在了原地,他轉頭看著自己的心腹,表情已經有些嚴肅起來,“是…有人黑吃黑,還是司機的問題?”

  他的手下抿著嘴,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現在還不清楚,客戶那邊一直在催問我們的車到了什么地方,要再等幾天才知道是不是客戶那邊的問題。”

  理查先生把門關起來,然后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后坐下,“這批貨價值多少?”

  “市場價大約在一百二十萬左右。”

  “一百二十萬…他們那邊有什么回應嗎?”,理查先生問的是訂購了這批酒的黑幫。

  藍斯家族大肆的把自己生產的酒流向了社會,大把大把的賺錢,金標酒業這邊自然是忍不住的。

  他們也有合法生產的特許經營證,可以合法的儲存,但不能運輸。

  因為這些酒名義上都是軍需,不可能要在市面上進行流通,而且包裝也不一樣。

  生產儲存都沒問題,只要流通,就是違法。

  不過聯邦的法律歷來都是金錢的游戲,只要錢花到位,違不違法從來都不是問題。

  金標酒業眼紅藍斯那邊的利潤,他們也開始偷偷的將酒水出售到社會上。

  他們在這方面缺少渠道,他們不認識那么多的黑幫,所以他們還有一個中間人環節。

  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們把酒實際上是出給中間人的,然后中間人再轉手賣給黑幫,但中間人自己不負責儲存運輸,直接由他們自己來解決。

  看上去好像多了一道環節沒有什么意義,不過也規避了一些法律上的風險,三方都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在資本的世界中,只要利潤足夠多,資本家們敢于踐踏人世間的一切法律,所以聯邦的這些法律已經擋不住這些貪婪的資本家了。

  不只是金標酒業,很多酒廠都在偷偷的向外售酒,國防訂單的利潤比起這些,還是太低了。

  金標威士忌在聯邦南方都有廣泛的市場和認可程度,所以不愁賣。

  和黑幫們的合作也開展得非常順利,品牌價值加上合適的售價,以及隨時隨地能夠補貨,確保了雙方的利益。

  一直以來大家的合作都挺愉快的,突然少了輛車貨,確實有些頭疼。

  理查先生提起電話撥通了中間人的號碼,“我們有兩輛車不見了。”

  中間人憑借著源源不斷提供貨物也賺了一大筆錢,他對理查先生這位總裁也很上心,“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打算給你打電話了。”

  “這批貨可能被人吞掉了。”

  理查先生忍不住說了一個作為他這樣的角色不太容易接觸到的詞,“黑吃黑嗎?”

  這句話讓中間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么會這么想?”

  “應該不是!”

  “我了解這些客戶,穩定的供貨渠道一直都是他們所渴望的,而且社會對金標威士忌的認可程度很高,他們不會砸了自己的生意。”

  “我還需要跟進一下,有消息第一時間給你。”

  中間人那邊掛了電話,理查先生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他放下電話罵了兩句。

  在自己的心腹面前他不需要有太多的隱藏,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至于他為什么要罵人,原因也很簡單。

  中間人從這里面也是賺錢的,而且賺得不少,至少百分之五以上。

  他提供了渠道,也讓公司不必直接和黑幫聯系,也算是一道“防火墻”,所以中間人這邊給自己謀求一點好處,董事會這邊沒有深究什么。

  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很清楚,這只是目前,金標酒業對黑幫這個行業還不太熟悉。

  等他們熟悉過后,就會一腳把這個中間人給蹬了。

  只是看起來,這個時間很可能要大大的提前。

  他拿出一支香煙點著,吸了一口氣,“這件事不能全部交給他們去做,這對我們來說太被動了。”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心腹手下,“你有沒有認識的黑幫什么的,關系很好的那種,能被我們控制的。”

  “哪怕規模小一點都行,以我們現在的體量,想要扶持一個黑幫壯大不是問題。”

  他的心腹手下點著頭說道,“我會打聽一下的。”

  金標酒業的稅收足以讓地方政府在部分問題上作出適當的讓步,只是扶持一個黑幫而已,要是換一種說法,說是一個保安公司,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談完了這件事后,理查先生就換了一個話題,畢竟這個話題沒有什么好過多討論的,而且也有點不太適合一直說。

  他談到了生意上的事情,“這個月以來我們的銷量下降了不少,有調查清楚是什么情況嗎?”

  心腹手下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不少,“我調查了一下,也許你知道這件事。”

  他頓了頓,“金獅酒。”

  理查先生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愣了一會,接著忍不住又罵了幾句,自從他在行業委員會上給藍斯狠狠的針對了幾次,脾氣就變得非常不好。

  只要他的脾氣上來了,那個文雅的理查先生就會變成暴躁罵人的理查先生,還有人懷疑他會“進化”到隨意打人的地步。

  一聽到這個名字,他腦殼就疼,“他們的酒也開始向我們這邊銷售了?”

  心腹手下把發生在新伯明市那邊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遍,“現在不少黑幫都從新伯明市那邊拿酒,成為了他們的忠實客戶。”

  “我聽說每天都有很多的貨車進入新伯明市,裝滿酒水之后又離開那。”

  理查先生聽完之后忍不住說道,“狗屎一樣的藍斯!”

  “謝特!”

  他氣呼呼的錘了一下桌子,“他們的酒比我們的便宜?”,這是他能想到的原因。

  價格戰就是資本之間競爭的第一步,通過燒錢的方式來完成市場壟斷,然后再漲價,把之前損失的利潤連本帶利都賺回來。

  這套游戲規則已經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所以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藍斯的酒價格很便宜。

  但他的手下搖了搖頭,“并不比我們便宜,只能說相差不多,像是他們的銀標和金標比我們還要貴一點。”

  “只有銅標比我們的便宜。”

  理查先生一臉的不理解,“那是為什么?”

  他的心腹手下其實也不太清楚,只能不確定的回答道,“我聽說和州長競選有關系。”

  韋德市長和副州長的矛盾已經擺在臺面上了,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已經完全的撕破臉,矛盾激化了。

  矛盾激化的后果就是雙方都沒有了退路,要么面對面真刀真槍的打到最后,要么就想辦法直接抽身離開。

  但雙方都是有一定成就的政治人物,如果他們在這個時候退縮了,基本上他們這輩子也就和政壇沒有什么太直接的關系了。

  以后連做掮客都不一定做得了,誰會喜歡一個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

  萬一有人需要他們解決的問題有點麻煩,他們直接選擇了退出,不僅浪費錢,還浪費時間,導致事情失敗。

  反倒是競爭失敗了的代價要小一點,盡全力了,輸給了別人,很正常。

  那些競選總統失敗的政客不會因為失敗,就變得一文不值,反而會因為他們“差點”戰勝對手成為總統,獲得更大的政治影響力。

  所以現在不管是副州長,還是韋德市長,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壯大自己。

  韋德市長借助藍斯的力量,做得最簡單的一件事,就是“承諾”和“分錢”,他向自己這邊的市長承諾,他上臺之后會很快搞活因德諾州的經濟,確保大家的核心利益。

  經濟搞好了,民眾們的收入變高了,對當前主政者的支持率就會上升,這也是政客們的基本盤,能讓他們在政壇上走得更遠。

  同時在個人收入方面,又通過“加盟商”分錢的方式,用實實在在的利益拴住這些市長。

  只要他們的城市中銷售的走私酒來自于金獅酒業,來自于藍斯,那么藍斯就會和他們分賬。

  對于規模比較小的城市,像新伯明市這樣的城市來說,市長能撈到錢就已經很開心了,只要不少得可憐,他就能接受。

  對于那些規模比較大的城市市長來說,每個月的走私酒銷售本身就是一筆驚人的數字!

  沒有人能拒絕這些錢,這被韋德市長視作為是他們跟著自己一起干的一種福利。

  福利雖然好,但想要拿到手也是有條件的!

  這個條件,就是在城市中銷售的金獅酒的利潤。

  藍斯的酒流向了他們的城市有多少,這邊都是有記錄的,在這些產生的利潤中,就有他們的一部分。

  金獅酒在他們的城市里賣得越多,他們得到的錢也就越多。

  反過來也是一樣,如果金獅酒在他們的城市里沒有銷路,他們就一分錢都分不到!

  既然這些人已經決定了和韋德市長走在一起,那么對面這種好處也不會猶猶豫豫的。

  不少合作的城市的警察,都在向那些黑幫釋放一個信息——市長不喜歡金標酒,市長喜歡金獅酒!

  你賣金標的酒,警察都查你。

  你賣金獅的酒,警察都幫你!

  賣什么,還用別人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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