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其實周煜文能看出蔣心怡對自己余情未了,變著方法想吸引周煜文的注意力也無可厚非,結果這一次竟然說有生意和自己做。
這倒是讓周煜文有些意外。
周煜文倒想看看是什么生意。
而難得看到周煜文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蔣心怡也頗為得意,她說:“你剛才和那人說的話,我聽到了,你想在奧體附近修建辦公大樓是么?”
周煜文點了點頭說是這樣。
“怎么,難不成你家在奧體附近有一塊地?”
說到這里周煜文還真有點小期待,畢竟都知道蔣家在金陵也算是老牌的世家,如果真的有塊土地的話,周煜文可以輕松很多。
只可惜蔣心怡只是搖了搖頭,笑著說:“當然沒有。”
“沒有你要和我做什么生意?”周煜文有些失望,問道。
蔣心怡說你要建設辦公大樓肯定要找建筑公司合作,而我們心怡地產有自己的工程隊,并且有多項工程資質,另外我們的地產公司已經成立二十五年,就算在整個金陵城都有一定的名氣。
“那反正你都要找工程隊,為什么不找一個熟悉的工程隊呢?”
蔣心怡說著話,就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卻見名片上寫著,心怡地產總經理——蔣心怡。
再一看蔣心怡,卻瞧著她意氣風發的樣子,還沖周煜文笑了笑。
蔣心怡心想,這次找周煜文可不是因為對周煜文余情未了,而是為了做生意。
作為一個職業女性,蔣心怡告訴自己,不應該去計較以前的情情愛愛,應該以生意為主。
周煜文看著遞過來的名片,半天,他說道:“可是我并不熟悉你的工程隊,甚至我連聽都沒聽過。”
“你沒有聽過工程隊的名字,但是我你還不放心么!”蔣心怡笑著說,她心想反正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生意,不然她才不會和周煜文說這么多話呢。
然而,周煜文半天都沒有去接名片的意思,而且臉上的表情似乎并不太友好,感覺像是有些嫌棄的樣子。
這讓一直保持微笑的蔣心怡,臉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可是為了維持自己女強人,只為了做生意的人設,又不能去說別的事情。
眼見著臉上的肌肉越來越酸,蔣心怡都有些繃不住了。
這次跟周煜文出來的是剛當上秘書不久的李詩琪,剛才一直和主辦方在后面領取屬于周煜文的獎章,好不容易把一些瑣碎的事情忙完,然后來到這里發現周煜文竟然和蔣心怡在一起。
李詩琪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來到周煜文的面前,說了一句,已經忙完了。
蔣心怡看見跟在周煜文身邊的李詩琪有些驚訝,隨即看向周煜文的眼神中有了些許的幽怨,那意思是,你真的和她在談戀愛?
而周煜文對李詩琪的幽怨卻是視而不見,最終嘆了一口氣,接過蔣心怡的名片,道:“還沒給你介紹。”
“這是你的校友,李詩琪,說起來你們之前見過,現在她是我的行政秘書,辦公大樓的項目肯定是要面向社會招標的,如果貴公司有興趣的話,可以先發一份資料給我,你加一下詩琪的聯系方式吧。”
周煜文說著,對李詩琪示意了一下,李詩琪是那種公私分明的女孩,所以即使她和蔣心怡在之前的相處中有些不愉快。
但是眼下李詩琪卻是很聽周煜文的話,只說了一聲好的。
然后拿出手機說:“蔣總,那我們加一下微信。”
蔣心怡疑惑的看了一眼周煜文,又看了一眼李詩琪,最終卻還是加了李詩琪的微信,她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現在是周總的行政秘書?”
李詩琪點了點頭,道:“是的,蔣總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和我聯系。”
“你只是周總的行政秘書嗎?”蔣心怡趕緊問道。
“。”一句話,倒是把李詩琪問住了,李詩琪抬頭看了一眼周煜文。
蔣心怡也是充滿希冀的看向周煜文,可惜的是周煜文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模糊,他淡淡的說:“詩琪還是我的女朋友。”
只是一瞬間,蔣心怡的眼眶又紅了,看向周煜文的眼神也變得幽怨了起來。
周煜文卻當做是沒看見一樣,沖著蔣心怡點了點頭,然后帶著李詩琪離開。
因為今天是參加正式活動,所以周煜文的配套很齊全,司機秘書都帶了,而且李詩琪還穿了職業裝,雖然說大二的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套裙,顯得有些稚嫩,但是卻又有一種嫩熟嫩熟,好欺負的感覺。
上車以后,周煜文和李詩琪都坐在后座。
司機帶著兩人離開了會場。
周煜文告訴李詩琪,等蔣心怡把資料發過來以后,你認真的看一遍,然后找第三方公司核實一下資質,沒有問題就和他們聯系,把合作內容敲定吧。
李詩琪問:“不用再多找幾家公司比較一下么?”
周煜文說沒必要。
“她要是真想做出點成績,幫她也是應該的。”
畢竟是自己的前女友,周煜文沒有表面那樣不解風情,他和蔣心怡以前就不合適,現在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那肯定是更不合適。
他和蔣心怡的事情,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問題。
如果有機會能夠彌補一下她,當然是最好的。
周煜文在后座換了一個姿勢,干脆把腦袋躺在了李詩琪的腿上,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在周煜文躺上來的時候,李詩琪的大腿有些緊繃,生怕自己變換動作以后周煜文會不舒服。
而周煜文則表示不用這么緊張。
“我就躺一會兒。”
李詩琪想了想,伸手幫著周煜文按起了太陽穴,溫聲的問:“很累么?”
“還好。”
“不然一會兒,我幫你按一按?”
李詩琪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試探的意思。
周煜文睜開眼,看著李詩琪那試探的眼神。
周煜文說:“改天吧,你明天早上不是還有課?”
聽了這話李詩琪有些失落。
周煜文拍了拍她的小腿,笑著說:“這么想讓我吃了你呀?”
“沒有.”李詩琪弱弱的說。
周煜文道:“不著急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李詩琪沒說話。
此時周煜文和李詩琪在一起已經快要兩個月了,但是除了表白那一晚,兩人多少的親熱一點之外,剩下的時間是一點突破都沒有。
不是李詩琪不愿意,而是周煜文一次也沒有提過,李詩琪再怎么也是女孩子,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的,她其實蠻想和周煜文發生關系的,畢竟和自己同期的沈鈺,都不知道和周煜文好過幾次了。
她本來就是孤身一個人,進了公司以后,更是知道了強敵環繞,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團隊,像是沈鈺,陸琳鄭妍妍不說,還有陶甜她們。
結果自己現在連周煜文的枕邊人都不是。
要說她沒安全感,也是情理之中的。
主要她就是有些搞不懂。
車子到達金陵大學以后,周煜文說自己還沒吃飽,讓司機在路邊等自己,他帶著李詩琪再去小吃街吃點東西。
小吃街的東西雖然不衛生,但是麻麻辣辣,是真的開胃,像是什么鐵板魷魚,麻辣臭豆腐,嘗一口就讓人家食指大開,以前李詩琪為了省錢,很少吃這些街邊的美味,可是自從和周煜文在一起以后,基本上每次工作回來都要吃上這一點。
而今天的李詩琪,看起來卻有些沒有什么胃口。
周煜文見李詩琪心不在焉的,便問她怎么了?
“身體不舒服么?”
李詩琪搖了搖頭,有些提不起勁的樣子。
周煜文見李詩琪這個樣子,倒是也沒有多說,買了兩杯奶茶,然后牽著李詩琪的手,兩人像是普通情侶一樣,漫步在就金陵大學的校園。
時間過的真快,這一晃眼,都快要圣誕節了,金陵大學到處都是節日的氛圍,不管是大路還是小道,總能看到三三兩兩的小情侶在那邊說說笑笑。
即使是來到了女生宿舍樓下,還是能看見不少的小情侶貼在墻邊在那邊濃情蜜意。
李詩琪的情緒還是有些不高,看樣子像是有心事一樣。
周煜文把李詩琪送到女生宿舍樓下的時候,看到不少男生在和女生說著情話,周煜文便幫著李詩琪,把衣服上還沒有扣好的兩粒紐扣扣好,然后和她說:“天氣冷了,以后記得多穿幾件衣服。”
望著眼前溫柔的周煜文,李詩琪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么?”
“你問。”周煜文不解。
李詩琪還是有些猶豫,但是最終卻問道:“你喜歡我嗎?”
周煜文聽了這個問題覺得有些可笑,他說:“這是什么問題,當然喜歡啊。”
李詩琪說,可是為什么你對我沒有 說到這里,李詩琪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這些問題已經憋在李詩琪心里很久了,不問清楚,李詩琪感覺自己睡覺都睡不著。
那就是她感覺周煜文對自己沒有別的男生對女生的欲望 別人家的男朋友都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二十五小時都和女朋友待在一起,然后動不動就親女朋友,還想扒女朋友褲子。
結果周煜文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跟個正人君子一樣。
李詩琪很不理解。
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訴周煜文,周煜文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他說:“難道不碰你,就是不喜歡你的表現么?”
李詩琪低著頭不說話,她只是不理解。
周煜文牽住了李詩琪的手,他告訴李詩琪,不碰她并不是不喜歡她的表現,相反是因為太在乎她。
“我和其他的男生終究是不一樣的,我是一個很糟糕的男生,所以我很害怕,有一天你會后悔,像是現在這樣”
“我不會后悔的。”周煜文還沒說完,李詩琪就很堅定的說。
周煜文看到了她眼神的堅定,說到:“我知道的,你不會后悔,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著急,慢慢來,細水長流,最近不是太忙了么?以后有時間,一切都會順其自然的。”
周煜文這些說法顯然是沒有什么說服力的。
李詩琪作為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單純少女,只覺得是自己沒什么魅力,或者說周煜文不喜歡自己。
周煜文眼瞅著她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的,周煜文想了想,說:“這樣吧。”
“馬上不是過年了么?今年,你來我家過年怎么樣?”
“?”李詩琪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周煜文。
周煜文卻是點了點頭,笑著說:“今年應該可以多在家里待一段時間,到時候我開車帶你去市里玩兩天,這總行了。”
“玩兩天?”李詩琪問。
“嗯。”
李詩琪想了想,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羞澀的笑著說:“那不是說晚上要住在外面?”
“是啊,你不愿意么?”周煜文問。
“不是.”李詩琪低著頭在那邊笑。
周煜文望著她那可愛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干脆低頭就親了李詩琪一口。
他說:“那就這樣說定了,你進去吧。”
被周煜文親了一口,李詩琪羞的不行,生怕被熟人看到,見到沒有熟人,倒是又有些失落了,然后看著周煜文那寵溺的笑容,雖然有些不舍,但最終卻是點了點頭:“那我進去了。”
“嗯。”
作為金陵市十大杰出青年企業家,手底下更是孵化了共享單車這么一個炙手可熱的項目,只是單純想要在奧體附近要一塊土地建設辦公大樓,這并不是什么難事,而且金陵也希望把周煜文這樣的人才留下來。
于是在十二月初,金陵商業報的頭版新聞是,商業嬌子周煜文,以13.2億的天價拍奧體建設河西南G13地塊。
消息傳出以后,整個金陵商圈震動。
拍地的公司很多,可是把土地拍賣和周煜文連在一起,卻讓所有人驚訝。
周煜文不就是那個才不到20歲,就去美利堅炒股的小子么?
這才多久,他怎么又做起了拍地的生意?
而且還說要建設一個金陵地標性建筑的商業大樓?
不是,這新聞上所有的字,自己都認識,怎么連在一起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