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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高專的除靈日常

更新時間:2024-10-25  作者:89抽大保底
我在東京種神樹 第259章 高專的除靈日常
琦玉縣,

這里并沒有什么光頭大魔王,而是島國一個普通的內陸縣。

東鄰千葉縣,西面是長野縣,南接東京都,北連茨城縣和栃木縣;歷史上曾與東京的大部分地區,一起被稱為武藏國,是島國東部重要的交通中心之一。

朝霞市,野火止公園山頂。

幾天前:

“方治,快上來——”

山頂的少年揮臂招手,讓氣喘吁吁的國中生擦了把汗。

“志雄,你就不累嗎?”

“累什么!看,從這里能夠看到‘神樹’哦。”

站在山頂的少年指著遠方:琦玉縣比鄰東京都,天氣好的時候,從山頂甚至能夠看到遠方地平線上的‘神樹’。一如身處東京,能夠看到富士山那樣。

“雖然我們琦玉被稱為‘小江戶’,但東京才是超凡時代的中心。”

叫做‘志雄’的少年眺望著遠方,一臉憧憬。

“只有那里,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

“是是是、”

名為‘方治’的國中生來到山頂的平臺,無奈的附和。

他們只是普通國中生,哪里有資格踏入神樹區?

嗯,每年一次的參拜機會倒是可以。

不過——

“真是宏偉啊”

看著遠方地平線上朦朦朧朧的巨樹,任誰都忍不住生出膜拜之心。

“如果我們能夠成為超凡者就好了,”

“會的,到時候.?”

“惡靈!!”

就在兩個國中生遐想未來的時候,不速之客出現了。

“該死,公園怎么會有惡靈?”

“這附近有‘松平信綱’的陵墓,快跑!”

面對突兀飄來的惡靈,兩個少年匆忙向山下跑去,一邊跑一邊揮拳驅趕惡靈。

在即將跑出公園的時候,國中生‘方治’腳下一滑,志雄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他,卻被慣性帶倒;兩個少年順著臺階骨碌碌的滾落,最后摔成了一死一傷。

“對不起,志雄。”

一棟公寓的房屋中,名為‘方治’的國中生一只手捂著臉,另一只手摩挲著桌上的相框。

照片上是兩個互相摟著脖子,笑著比出剪刀手的小學生。

那是他和志雄的合照。

他們兩家是鄰居,住在同一棟公寓。

幼稚園、小學起就在同一個班級,國中之后也就讀一個學校,是真正的好朋友。

可就在幾天前爬山遭遇惡靈,自己一腳踏空,從臺階上滾落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志雄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都是我的錯。”

滿臉懊惱的國中生‘方治’站起身來,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客廳。

“媽,”

聽到‘方治’的聲音,

正在客廳中吃飯的中年婦女一顫。

“我想去看看志雄,親自向他說一句對不起。”

中年婦女顫抖著放下干凈的碗筷,起身拿起一個小盒子,穿著黑色的衣服,打開家門。

看到自家母親這幅模樣,‘方治’嘆了口氣,也心情沉重的邁步跟上。

咚咚咚、

志雄家就在隔壁,

敲門聲中,大門打開,露出了一張憔悴的臉。

“啊,佐渡島太太,還有.”

“請進。”

憔悴的婦人:也就是志雄的母親一驚,強忍著悲傷讓開身來。

“你們是來看望志雄的吧?”

“這邊請——”

在志雄母親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一個房間。

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名少年,露出被子的頭、臉、手上纏滿了繃帶,一動不動。

“志雄!”

看到好友的慘狀,‘方治’再也壓抑不住悲傷;上前跪在床前,眼淚不斷的滑落。

“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不是我拖后腿,你也不會這樣”

在兩名中年婦女默然垂淚中,床上繃帶纏身的志雄卻眼皮動了動。

下一秒,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微微轉頭。

“.方治?”

“志雄,是我!”

國中生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床上的少年,已經用虛弱的聲音繼續說下去。

“對不起,”

“我沒能救到你。”

“志雄,你在說什么啊?”

在名為‘方治’的國中生疑惑中,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的意思是,死于超凡災害不是他;而的是你:佐渡島方治。”

隨著兩名中年婦人讓開,一名國中生打扮的少女走了進來,讓‘方治’疑惑的起身。

“同學,你是誰——”

“超凡對策科,”

“東孝美。”

掏出一本證件,打斷了‘方治’的詢問。

緊接著,這名短發少女又伸手入衣兜,掏出了一面:

鏡子!

明明她的衣兜只有巴掌大,

但是少女手中的鏡子卻有人頭大,是那種古樸的銅鏡,背面還繪著松鶴之類的花紋。

“看看鏡中的模樣吧,佐渡島方治。”

名為‘方治’的國中生,下意識的看向銅鏡,里面倒影出一名額頭破裂,血污覆蓋半張臉,脖子扭曲的臉龐!

而這張臉,正是——

“我的臉?”

盯著鏡中的倒影,國中生先是一愣,繼而有寒氣從頭頂蔓延而下。

野火止公園、眺望神樹、惡靈、逃跑中摔倒.

是了,是了!

倒在血泊中,還有自己!

渾身顫抖的國中生不對,應該說名為‘方治’的惡靈雙手捂著額頭,痛苦的表情扭曲了他的面孔,仿佛腦子里有一條蟲子在鉆來鉆去,痛不欲生。

“我”

‘方治’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志雄,

又看向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母親。

終于反應過來:

“我已經死了?”

“我死了,我死了啊啊啊啊!”

下一秒,知曉自己死亡的‘方治’惡靈痛苦的張開嘴巴,額頭開始冒出鮮血,脖子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張大的極限嘴能夠塞得下拳頭,眼眶中理智飛速消失,化為白多黑色的混沌。

“死啊!!!!”

并非所有的靈體都能夠維持理智,

不對,應該說,大部分靈體都是殘缺不堪,只剩下某些刻骨銘心的記憶;

之前的少年‘方治’,就是在重復著一段懊悔的行為。

沒錯,

他已經反復來這里看過志雄三次了!

每次都跪在志雄的床前道歉,對其他人卻都至若惘然。

遇到這種詭異的情況,兩個家庭不得不報警,請超凡對策科處理。

“嗯,果然惡靈化了。”

面對眼前的情況,收起鏡子的東孝美自言自語中,抬手往正在‘惡靈化’的國中生肩膀上一拍。

“冷靜點!”

“你也不想志雄看到你這副模樣吧?”

東孝美的聲音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瀕臨崩潰的靈體上,讓名為‘方治’的存在,漸漸找回了一絲理智。

志雄!

自己是死了。

但是唯獨志雄放心不下

“收斂心神,跟著我的指引,凝聚靈體!”

渾渾噩噩中,直入靈體的聲音不斷響起;讓國中生‘方治’的意識、本能的跟隨這個聲音一步步向前。

“大人、我的兒子.”

“佐渡島太太,不要過去!”

“那已經不是方治了,請冷靜點——”

房門口,憔悴的志雄母親,死死的將穿著黑衣,抱著小盒子的婦人拉住。

不管超凡對策科怎么‘驅靈’,她們作為普通人,都只能等待結果:死了的人已經死了,可活著的人還要活著。

“呃呃呃啊啊啊啊”

被東孝美手掌放在肩膀上的‘惡靈’,正在不斷的扭曲著;

一會兒膨脹如圓球,一會兒又收縮成骷髏模樣,似乎承受著劇烈的痛苦,卻又像是在:

重塑?

幾分鐘后,惡靈不再掙扎扭曲;

而是漸漸恢復成了,國中少年‘方治’的模樣。

只是這一次,沒有了滿身血污、沒有了扭曲的肢體、除了有些虛幻,看起來和正常人差不多。

“呼———”

放開手掌,任由眼前的靈體跪坐在地,東孝美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樣算成功了吧?”

“我知道自己還不夠格,但能救一個算一個.”

在這名‘超凡對策科’的少女自言自語中,跪坐在地的‘方治’抬起頭來。

“我這是?”

靈動的眼珠看了看自己略帶虛幻的雙手,又轉頭看向病床上的志雄,然后抬頭看到了門口被拉住的婦人。

“媽?”

一瞬間,

兩名正在拉扯的婦女愣住了。

“大人,這是——”

“我穩定住了他的情況,如果你們愿意,可以讓他作為‘守護靈’附身。”

守護靈?

這個詞語在如今的島國,也是無人不知。

很多幸運兒、或者說不幸的普通人;因為死亡后的親人、愛人、朋友的靈體依附在身上,一躍成為了‘通靈師’這種超凡者。

但如果有得選,絕大部分人絕不想要這份力量:因為能夠成為守護靈,互相之間幾乎都有著刻骨銘心的羈絆。

嗯,舔狗不算。

“您是說,方治他”

佐渡島淚眼朦朧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對不起,媽。”

“請原諒我先死掉。”

迎來的是少年不好意思的撓頭道歉。

“不,”

“我不會怪你,我怎么舍得怪你,我的兒子!嗚嗚嗚”

隨著中年婦女哭著癱軟坐在地板上,病床上傳來小聲卻堅定的聲音。

“讓方治”

“附身.在我身上!”

病床上重傷的志雄轉頭看向眾人,語氣堅定。

“是我提議.爬山,是我.沒能救下方治我要帶著方治,一起走完.剩下的人生。”

“那么你呢?”

東孝美的目光落在穩定下來的靈體‘方治’身上,

“愿意成為志雄的守護靈嗎?”

靈體的動力來源于‘情感’,雖然這么說有些失禮,但既然之前‘方治’的靈體只記掛著志雄,就說明在他心中,志雄比任何人都重要。

如果要選擇一個附身的對象,肯定是志雄最合適。

“我”

轉頭看了一眼病床的好友,名為‘方治’的靈體重重的點了點頭。

“愿意!”

幾分鐘后,

“感謝東孝美警視,太感謝了。”

公寓外,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人,雙手握著國中少女的手,激動得連連搖擺。

“咳,署長。”

旁邊看不下去的女警咳嗽一聲,讓中年的警察署的署長回過神來。

“啊呀,我太激動了。”

放開少女的手,中年署長當場道歉。

握手是禮節,握著不放那就是職場騷擾了!

“沒關系,”

“那個名為‘方治’的少年靈體,已經依附在了少年志雄的身上。”

“志雄的身體處于恢復期,注意補充營養——最好給他們申請一個‘超凡補貼’,先養好身體再說。”

“是,感謝指導!”

本地的警署署長連連點頭,滿臉笑意。

能在自己的轄區白撿個‘通靈師’,怎能不高興?

現在的東孝美,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處于‘階層低端’,隨時可能淪為霸凌對象的少女;向本地的警署交代完后事之后,揮了揮手,拒絕了署長‘吃個飯’的邀請,獨自上了停在旁邊的黑色低調轎車。

“回東京。”

“是,”

司機回答之后,轎車平穩的啟動。

既是超凡對策科‘守護小隊’的隊長,又是咒術學校的學生。

不知不覺中,東孝美也成為別人仰望的了‘大人物’,有專車和司機接送。

“哼,浪費靈力。”

坐上沒有后視鏡的轎車中,一個身影就從東孝美體內飄出。

正是自稱‘織田信奈’性格惡劣的家伙。

“不是浪費,這也是一種鍛煉。”

東孝美認真的反駁:

“信奈姐,穩定即將崩潰的靈體,不比制造‘靈器’更能鍛煉‘陰屬性’掌控嗎?”

“呵呵,你只是心軟而已。”

對于直指核心的信奈,東孝美疑惑反問。

“對普通人心軟,不好嗎?”

心軟?

對織田信奈這種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無數人關于‘織田信長’的認知糅合而成。

信長一生,就心軟過一次:因為少年時太過混帳,連他的母親都支持親弟弟反叛;同室操戈之后,看在母親求饒的份上,他饒過了弟弟一次。

但和從此忠心耿耿的‘柴田勝家’的不同,弟弟信行依然有反叛之心,于是信長裝病將其誘至臥室,當場擊殺!

從此,信長和母親徹底恩斷義絕。

信長會成為后來那種脾氣古怪的人,和偏愛弟弟的母親也脫不了關系。

“隨便你,”

織田信奈跳過這個話題。

“別得意,不過是能穩定住靈體,制造一些簡單的‘靈器’而已。”

之前用來讓‘方治’認清現實的鏡子,也是東孝美這段時間修行的成果;按理說,她的進度也算不俗,但是以織田信奈惡劣的性格,肯定不會說出什么好聽的話。

“聽說南邊海域的戰場上,有個叫高橋艾玲的。”

“她的能力也是陰屬性靈力的性質變化,能憑空制造出各種‘大將’。”

“你這點水平,和她相比不值一提!”

“夠了啊,信奈。”

又一個人影從東孝美體內冒出,正是看不下去的伊月。

“孝美已經很努力了,你.”

“好了好了,”

對于體內針鋒相對的兩位,東孝美熟絡的開始勸解。

“不要為了我而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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