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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當前所在位置:哎呦文學網>>華娛:從找前女友們化緣開始

第一百二十三章 捷侖杰哥,不要啦

更新時間:2024-07-30  作者:扶貧慈善先鋒
華娛:從找前女友們化緣開始 第一百二十三章 捷侖杰哥,不要啦
終日打雁,叫雁啄眼了!

向來都是你也不想,如今竟被我也不想了!

最重要的,居然是陷在柳伊菲的小陰溝里了。

但凡落進柳阿姨的大陰溝里,甄杰誠都不至于如此憋屈,畢竟阿姨的經驗更豐富不是?

可柳伊菲呢?柳伊菲有啥?

甄杰誠橫了大聰明一眼,

“你這是生拉硬套逼著我被動茍同啊。”

“學長,你這用的都是些什么詞兒?”柳伊菲翻了個白眼兒,“什么叫我生拉硬套逼伱啊!”

“不是你是誰?難不成是你媽bi的?”

“跟我媽有什么關系?”

“難道你現在不是在扯著你媽的大旗逼我嗎?”

“呀!這么說的話好像還真是!”柳伊菲恍然大悟,“還真就是我媽bi的!”

“嘻嘻!甭管是我逼的,還是我媽bi的。學長,你就說認不認吧!”

“認!能不認嗎?”甄杰誠長嘆一口氣,“我打心眼兒里認為,你媽說的對。”

“因為你才17,不論是從經驗出發還是用科學判斷,你都處于高速生長期。”

“饅頭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別人有的,你也會有的!”

“趕上鞏莉大姐那分量,你肯定是沒戲了,畢竟骨架擺在這兒呢。”

“但超越你媽肯定沒問題!老話說的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嘛!”

“怎么樣,這回夠真誠了吧?”

“勉強算吧!”柳伊菲應了一聲兒。

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談論的話題過于敏感,可觸及到“尊嚴”底線又不得不堅守。

于是在得到滿意回答后連忙轉移話題,

“那個,學長,要不咱們抓緊時間,趕緊拍完?”

“原來你知道要抓緊時間啊?”甄杰誠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攝影機,熟練的操控著,“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好了,開始了!”

“還愣著干嘛?過來吐口水!”

“哦!”柳伊菲紅著臉頰。

踮腳,仰頭,

再次伸出胳膊環住甄杰誠的脖子。

“阿姨,你閨女我是完璧歸趙了。”

“您要是不信,可以檢查檢查。第一,嘴巴沒腫。第二,牙床也沒被我磨平。”

“當然,你也不用感謝我幫茜茜積累經驗。我是學長嘛,犧牲一點兒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都是應該做的!”

“這樣吧,您回頭給我燉點兒咸鮮口的湯,茲當是補償了!”

本著惡人先告狀的原則,甄杰誠先是一通輸出將柳阿姨沖擊的迷迷瞪瞪。

隨后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繼續投入到拍攝工作中。

見狀,柳阿姨也沒轍了。

遞給閨女一瓶礦泉水,

“漱漱口吧!”

“哦!”柳伊菲接過礦泉水。

開瓶,對口。

只聽得“咕嚕”一聲,

咽了下去。

柳阿姨:(⊙_⊙)

柳伊菲:[_]

生日宴會的戲份毫無疑問是《寄生蟲》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甄杰誠飾演的兒子試圖干掉原保姆的老公,隱藏秘密并守護自己的愛情。卻不料被反傷,倒在血泊之中。

隨后原保姆的老公闖進正在舉辦生日宴會的院子,沖上去一刀便捅了手持生日蛋糕的窮人家女兒,還想繼續行兇時被窮人家的母親捅死,為女兒報了仇。

最后,再由梁佳輝飾演的父親終結別墅男主人的生命,將戲劇化沖突推至高chao!

“先拍我的!”

“等我拍完了,我再來親自導這場戲!”

自導自演是一個無比繁瑣的工作,不過對于甄杰誠而言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導演視角是絕對理性的,演員視角是相對感性的。

如何平衡二者,再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有益于開拓視野,迸發出新的感悟。

“待會兒我在這里倒下,血流成泊。”

“李老師,我必須要在監視器里看到:在搏斗過程中被打碎的飲料緩緩流動,直到與血泊交匯。”

“但卻順著血泊的邊緣繼續流淌,營造出窮人的血與富人家的飲料都無法融合的動態畫面!”

這是最基礎的科學原理,但甄杰誠卻要賦予它不一樣的隱喻解釋。

“明白!交匯處是分界線!”李屏斌點點頭,“動態畫面不只是代表著無法融合,更代表著連富人家的飲料都嫌棄窮人的血!”

“對了,就是這個詞:嫌棄!”甄杰誠豎起大拇指,“李老師,解釋的好啊!”

李屏斌:0.0

嘴角微微抽搐,擺擺手,

“別瞎耽誤功夫了,趕緊開工!”

立馬開工是開不成了,當片場外傳來熱鬧聲,場務也隨之匆忙走來。

可還不等他開口,

“杰誠!”

一個熟悉的聲音已然響起。

甄杰誠轉頭望去,

“踏馬的沒有禮貌!”

“杰誠也是你叫的?叫杰哥!”

“淦!我比你大好不好?”周捷侖啐了一口。

“停停停!你自己不要臉也就算了,潑我臟水算怎么回事兒?”甄杰誠站起身,“大家伙兒都聽聽啊,堂堂樂壇小天王公開暗示自己私底下量過尺寸,并造謠比我大!”

“對此我嚴正聲明:他壓根兒就沒量過我的,更沒見過我的,我跟他之間也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系。”

“如果他持續造謠,我將聯系資深大齡律師,為其奉上律師含!”

周捷侖:

伴隨著四起的哄笑聲,周捷侖急眼了。

“淦!”

“我說的是那個大嗎?我說的是年齡!”

“你好歹也是堂堂大導演,為什么可以這么不要臉?”

“外邊兒還有狗仔呢,你知道你這一嗓子下去,明天的報紙會怎么報道嗎?”

“沒事兒!”甄杰誠撇撇嘴,“反正我都習慣了,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周捷侖:

哦,也是!這混蛋不僅不怕狗仔,還主動配合采訪來著。

“反正就算報道也是報道你,至于我嘛。嘿嘿嘿,說我性取向不正常,誰信啊?狗仔都不信!”

周捷侖:

嘴皮子一顫一顫的,顫了半天終于擠出兩個字:

“靠北!”

“說吧,怎么來我這兒了?”

“廢話,當然是來香江有事兒,順便探班嘍。難不成我還是特意過來看你的啦?”周捷侖翻了個白眼,“對了!差點兒被你氣糊涂了,介紹我一個好兄弟給你認識啦!”

說著,朝身后招招手,

一個年輕人走上前并摘掉口罩。

還不等周捷侖開口介紹,便見甄杰誠主動迎上前,伸出手,

“哎呦,陳老師!”

“你好你好,歡迎來到《寄生蟲》劇組!”

甄杰誠的熱情不僅看呆了周捷侖,包括劇組成員在內,無不驚訝的瞪大眼睛。

而作為當事人,陳關西更是猝不及防。

“甄導,您好!”

“您千萬別叫我老師,叫我關西就好啦!”

“不不不,久聞盛名,初次見面,必須表示敬意。”甄杰誠搖搖頭。

其他人也就算了,陳老師不一樣!

別的不說,

如果沒有陳老師,普通人能如此深刻并清晰的認知到娛樂圈頂流女星?

如果沒有陳老師,普通人能見識到清純玉女“雨紛紛,丘窟里草木深”的姿態?

別踏馬提什么“傳播就是違法,閱覽等于傷害”之類的屁話。

求資源的時候各個都是“好人一生平安”。

人不是咱睡的,照片不是咱拍的,資源不是咱曝光的。

作為一名普通的吃瓜群眾,甄杰誠理直氣壯的很!

哦對了,這一世踏入影視行業的初衷便是因為陳老師,那就更得奉上敬意了!

“甄導,您這句老師,我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陳關西磕磕絆絆的普通話帶著濃濃的腔調,不光他說著費勁兒,甄杰誠聽著也費勁兒。

“那行,既然咱們也算認識了,我就不叫你陳老師了,就叫你關西好了。”

“對對對!”聞言,陳關西長舒一口氣,“就應該是這樣才對!”

而甄杰誠,則是眼珠子一轉,

“咳咳咳,捷侖,你會拉大提琴嗎?”

“會啊!”周捷侖點點頭,“不過拉的不太專業,只能說勉強熟練啦!”

“能拉就行!”甄杰誠一邊說著一邊搭著周捷侖的肩膀,“來都來了,客串一下子唄?”

“客串?我這可是什么都沒準備!”

“放心,不用準備。你跟群演沒區別,就是一拉大提琴的,一句臺詞兒都沒有。”

“好吧!”周捷侖點點頭。

“看你這穿的花里胡哨的,嘖嘖嘖!”甄杰誠扯了扯周捷侖衣服上的飾品,“想走性感路線啊?”

“你懂什么?牌子!潮牌!”周捷侖整理了下衣服,拍了拍胸脯,“我們自己設計的,接下來我還打算成立時尚潮流服裝公司。”

“怎么樣?是不是很帥?要不要我的團隊給你也設計一件?”

“咳咳咳!不用!”甄杰誠連忙擺擺手,“我是山豬吃不了細糠,配不上這玩意兒,您還是自己個兒享用吧!”

抬起頭,

“服裝組呢?趕緊來個人,給捷侖換裝!”

“等一下杰誠,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被你拉壯丁,這不公平啦!”周捷侖朝一旁的陳關西努努嘴,“還有關西!否則他在旁邊閑著,看著,我心里不平衡啦!”

“嗯,說的也是。關西,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也客串一下唄?”

“沒問題!”陳關西點點頭,向好兄弟周捷侖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兒。

今天過來探班,本就是周捷侖有意的幫忙介紹人脈。

雖然同樣是多棲發展,但相比較周捷侖,影視圈對于陳關西而言更重要。

當然,接觸《寄生蟲》劇組對于陳關西而言很簡單。

可通過周捷侖,比之經紀公司聯系的效果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提前說好啊!片酬沒有,盒飯管夠!但是今兒晚上我不想吃盒飯了,捷侖你丫自覺點兒,準備好掏錢請客!”

“淦!老子給你免費客串,你還要老子掏錢請客?”

“再多bb一句,晚上籃球場單挑!”甄杰誠撇撇嘴,不屑的姿態深深刺痛了自詡球技驚人的周捷侖。

“淦!怕你啊!有本事你不要用背打!”

“切,沒聽說喬丹上訴聯盟,不允許巴克利撅屁股來著。”

“你”周捷侖終于還是妥協了,豎起中指,“不就是請客嗎?請就請!”

臨時中斷的拍攝工作很快便重新開啟。

場記打板,各就各位。

“各單位準備,action!”

李屏斌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

這絕不是為了得到甄杰誠那一句“李老師,xx的好啊”的夸獎。

而是為了電影,為了藝術!

呼吸穩,心才穩,手才穩。

鏡頭下移,先介紹空間環境再帶出人物關系。

梁佳輝在左,吳征宇在右。

二人均是一副印第安人的打扮,這是富人的要求,為了在生日宴會上給予熱衷印第安文化的小兒子以驚喜。

陽光斜撒而下,左側的梁佳輝恰好被樹蔭所遮擋,而吳征宇則沐浴在燦爛中。

在李屏斌的精準操控下,有光源與無光源在畫面中呈現出鮮明的對比。

“待會兒我們就出來突襲杰西卡老師,這個時候正義的印第安人登場,反擊,決斗。”

吳征宇手舞足蹈的說道,向來以嚴肅示人的男主人,在兒子的生日宴會上難得表露出童趣。

“最終拯救出蛋糕女神杰西卡,所有人拍手叫好!”

“嗯,大概劇情就是這樣!”

“哈哈哈哈!”梁佳輝配合的笑道。

但笑聲并不連貫,表情也略顯僵硬。

昨夜藏在桌子底下的經歷,讓梁佳輝身為一個男人,一名父親的尊嚴底線正搖搖欲墜。

于是別有深意的說道:

“太太似乎特別喜歡驚喜活動。”

暗指昨夜二人在沙發上的ji情。

“是啊,她很喜歡。”吳征宇眼睛微瞇,眉頭微皺。

他討厭逾越界線的人!

尤其是,不同階層之間的逾越!

而司機,赫然如當初在車子里的對話一樣,眼瞅著一步一步接近,乃至跨過界線。

于是吳征宇的臉色立刻冷淡了起來,

“反正今天算加班。”

一字一句,命令的口吻。

“你就當是工作,好嗎?”

鏡頭一轉,聚焦梁佳輝。

目光躲閃,眼瞼下垂。

小心翼翼的抬起,對上吳征宇的審視目光后好似受驚一般,又迅速收回。

卑微?懦弱?膽小?

當然不止這些!

由始至終,梁佳輝在演繹出這些表象情緒的同時,除了眼瞼和眼球以外,臉上的其他部位便再沒有過一絲動作。

這還不是最精髓的。

最精髓的在于,“躲閃”的眼球是動作,隨著眼球一同“躲閃”的眼神卻古井無波。

如果非要用一個事物來比喻的話,那便是農村的狗,不怎么叫的狗,遇到陌生人侵犯領地時抬起的,依舊人畜無害的平淡目光!

“過!”

甄杰誠提起大喇叭,豎起大拇指。

“征宇哥,演的好啊!”

“佳輝哥,演的好啊!”

“哦對了,還有李老師,拍的好啊!”

“來來來,大家休息一下,咱們繼續!”

“我不生氣!我不計較!”

“我不光拿工資,我還能拿獎。”

“我省下的膠卷錢能叫妹,只叫貴的,不叫對的。反正我不掏錢,隨便任性!”

“嘿嘿嘿!老子高興的很,老子一點兒也不難受,一點兒也不委屈!”

李屏斌反復安慰自己,可心里頭那股無名之火也不知是咋回事兒,只要聽到“李老師,xx的好啊”這句話,便不受控制的熊熊燃起。

尤其剛剛還加了料:“哦對了”,“還有”。

“老李,你擱那兒愣什么神兒呢?麻溜兒的動起來啊!”甄杰誠的大喇叭聲傳來。

聽聽,

剛剛還是“老師”,這會兒又成“老李”了!

李屏斌咬咬牙,

“知道了,用不著你拿大喇叭喊!我又不耳背了啦!”

吳征宇先前預設的“劇情”實現了。

伴隨著原保姆老公手持利刃沖進院子,整部影片埋設的所有鋪墊于此時瞬間爆發!

鮮血,驚叫。

逃竄,搏斗!

梁佳輝捂著倒在草坪上的女兒的傷口,巨大刺激下令他的表情反而沒有慌張,甚至沒有悲泣。

而當老婆在搏斗中反殺兇手,明明危機暫時解除,可吳征宇卻不理會自己那倒在血泊中的女兒時。

仍舊高喊著“車鑰匙拿來”時,

急著要送被嚇暈的兒子去醫院時,

靠近拿鑰匙,聞到濕潮與陰暗共同發酵而出霉味兒,窮味兒。又是干嘔又是扭頭,又是擠眼又是皺眉,最后捏著鼻子伸手去勾時。

瞬間成為了壓塌梁佳輝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

微張的嘴巴即刻抿住,臉部肌肉也控制著隨之下拉。

“什么踏馬的叫變臉?屮,這個就是!”

甄杰誠在監視器后贊嘆不已。

見過太多的演員變臉鏡頭,梁佳輝無異于是其中最優秀的演繹之一!

沒有歇斯底里式的夸張,就這么簡單的,平淡的,卻無比生動自然的演繹而出。

監視器中,赫然只見梁佳輝抄起兇手掉落在一旁的水果刀。

沖上前,拉轉身,正面捅!

傷口位置與倒在血泊中的女兒一模一樣。

而梁佳輝,從動態到靜態,戛然而止。

甚至連呼吸都沒有急促,表情亦毫無波動。

“老李李老師!動起來,俯瞰視角!”

甄杰誠喊著,

聞聲,李屏斌眉毛跳了跳,一言不發。

操控著鏡頭追隨著梁佳輝跨過倒地的吳征宇,跨過陽光在草坪上形成的明暗分界線。

步伐由慢到快,由穩到亂。

洶涌情緒生成的勇氣退潮后,他仍舊是那只窩在半地下室里的寄生蟲。

卑微,懦弱,甚至顧不得看一眼生死未卜的女兒,便倉皇逃離,消失在本就代表著窮人歸宿的陰影之中!

“過!”

甄杰誠的興奮溢于言表!

最高chao的戲份,居然一次就過,這在拍之前連想都不敢想!

巨大的驚喜令甄杰誠格外真誠的豎起大拇指,抄起大喇叭。

“捷侖,關西,辛苦了!”

“佳輝哥,征宇哥,翁虹姐,洛玬,我就不一一點名了,大家伙兒有一個算一個,都演的好啊!”

“還有李老師,拍的也等等,李老師,還得再辛苦你一下,咱們再補拍一個蒼蠅落在兇手尸體上的鏡頭。”

說著,甄杰誠便招呼道具組給飾演原保姆老公的演員手上涂特制的漿汁。

“咱們之前抓的蒼蠅呢?都拿來!”

蒼蠅落在手上,繼續強調貫穿整部影片的主題:味道!窮人的味道!

望著甄杰誠重新坐回監視器后,李屏斌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這回沒有“哦對了”,但是“還有”,但是“也”,卻戛然而止,連“好啊”都踏馬沒了!

靠北!

丟雷老姆!

踏馬的甄杰誠,踏馬的江文。

“屮!這踏馬跟老子有個屁的關系!”

“禍禍你的是杰誠,不是踏馬的我!”

“emmm,剛剛這句話不對,我收回,重新說。”

“咳咳咳!”清了清嗓子,“又踏馬的不是我!”

江文粗獷的聲線從電話里傳來,震的李屏斌耳膜都疼。

“淦!如果不是你到處鳩占鵲巢,明明是演員卻偏要過導演的癮,你會去拍《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嗎?”

“杰誠是不是你帶過去的?如果你踏馬的不帶過去,我又怎么會被他盯上?”

“現在的問題是,他不光是這一次盯上我,而是要一直盯上我,你明白嗎?”

“關我屁事!我踏馬還委屈嘞!”說到這里,江文猛地笑出聲兒,“這段時間把老子累壞了,緊趕慢趕總算把《太陽照常升起》拍完了。”

“嘿嘿嘿,杰誠沒機會禍害我了!現在應該是他害怕我才對,惹老子不高興了,老子立馬就飛到香江探班。”

“呵呵!你確定?”李屏斌不屑的嘲笑道。

“確定啊!”

“你以后不拍電影了?”李屏斌接著問道。

“拍啊!”

“那不就得了?除非你息影,否則哪兒來的杰誠沒機會了呢?”李屏斌咂咂嘴,“誰給你勇氣說出口的?你怎么敢說這句話的啊!”

“廢話!等老子拍下部電影的時候,老子就解禁了!”

“呵呵,杰誠禍害你,還在乎你解不解禁?”

“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呵呵,我聽著膈應!”江文短暫的沉默了會兒,仍不肯服輸,“再說了,老子也可以禍害他啊,互相傷害唄,誰怕誰?”

“呵呵,杰誠什么時候怕過這個?上次你不是探班《無名之輩》了嗎?什么結果你自己心里有數。”

江文:.

這回沉默了很久,好半天,才終于從嘴里禿嚕出幾句話,

“瑪德,老子解禁前他禍害我!”

“老子解禁后,他還禍害我!”

“那踏馬老子,不是踏馬白解禁了嗎?”

“對咯,就是這個道理了啦!”聞言,李屏斌的臉上終于綻放出愉悅的笑容。

果然,看到有人比自己更難受,再怎么難受也踏馬不難受了!

“屮!老李,所以你踏馬今兒個給老子打電話,到底想跟老子說什么?”

“呵呵,這還不懂?難怪杰誠能隨便欺負你,誰讓你腦子不好使呢?”

言罷,李屏斌迅速掛掉電話。

想了想,干脆直接將手機關機。

靠躺在酒店沙發上,點上一支煙,享受著忙碌一天后的休閑愜意時光。

“噓”

吐出一口煙圈,

“舒服了!”

讓捷侖請客吃飯當然只是玩笑之言,眼瞅著殺青在即,甄杰誠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出去玩耍。

反正這家伙最近閑著沒事兒,加上又有意往影視圈發展,甄杰誠便直接將其留在劇組,算是給他提供近距離觀摩的機會,從而積累經驗。

當然,學費還是要交的!

在甄杰誠三言兩語的攛掇及暗示下,捷侖興高采烈的給大家買水果,買奶茶,甚至供應大餐。

《寄生蟲》劇組的盒飯質量已經算相當不錯的了,可捷侖財大氣粗,硬生生將其又提升了檔次。

于是在甄杰誠的帶頭作用下,劇組眾人紛紛響應,令捷侖迷失在一聲聲真誠熱情的“老板大氣”中。

“杰誠,飾演律師,醫生,jing察,法官的這幾個演員,是你挑選的?”

“嗯,是的!”

“這我怎么感覺,選的不太合適?”周捷侖撓撓頭。

作為菜鳥,面對甄杰誠這樣的權威大導。得虧是哥們兒關系,否則他還真沒底氣提出異議。

“說說唄,怎么就不合適了?”

“就是感覺律師不像律師,醫生不像醫生,jing察不像警察,法官也不像法官。”

“說的沒錯!但是,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甄杰誠笑著指了指劇本,“劇名叫《寄生蟲》,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人也是社會的寄生蟲?”

“只不過他們寄生在單位里,也許能力不夠,但他們有關系可以任職這個行業。”

“這四個職業具有象征性,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精英階層。但再怎么精英,在主角的視角里,也是為上流階層服務的。”

說到這里,甄杰誠便關上了嘴。

不能再解釋下去了,再解釋下去就要暴露惡意了,就要傷害到誤認為自己這次前來拍戲是在釋放善意的香江人了。

尤其這四個職業在香江特殊的歷史背景下,比之原版中的西八國更具象征性。

至于未來上映后香江怎么理解,那就與老子無關了。

就問你有沒有在香江拍攝吧?

就問你劇組里的香江人有沒有占據絕大多數吧?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在戛納電影節再有所斬獲,到時候甭管你香江金像獎有多惡心,那也得乖乖給老子頒獎。

而在內地,甄杰誠就更不用擔心了。

田主任說的對!

拍的是香江,諷刺的是萬惡的資本主義,跟大陸有什么關系?

所以可勁兒的造,放心的拍,大膽的笑!

就比如現在!

母親一直在哭,僥幸撿回一條命的兒子卻一直在笑。

甄杰誠肩膀耷拉著笑,斜眉歪眼著笑。

在醫院里笑,笑的是資本主義的公共醫療系統。

在法庭上笑,笑的是法律體制不健全,富人肆意逍遙,窮人無力反抗。

面對醫生笑,面對jing察笑,面對律師笑直到,面對妹妹的遺像笑!

窮人沒錢買墓地,骨灰只能寄存。

李屏斌操控著攝像機,比出一個手勢。

很快,一個員工開著一輛室內清潔車出現在鏡頭背景中。

“搞定!”

“杰誠,你去監視器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咱們就準備轉場!”

李屏斌放開攝影機,接過攝影助理送過來的茶水。

一邊小口瞇著茶水的同時,一邊豎起耳朵。

“過!”

“嘿嘿,我演的可真不錯!”

“哦對了,還有李老師,你也拍的好啊!”

舒服了!

哪個王八蛋說的話來著?生活就像強j,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等等,好像是杰誠這個王八蛋說的。

不對,杰誠好像說的是一個叫什么小四的王八蛋寫在書里的。

算了,管它出自哪個王八蛋。

王八蛋說的對!說的挺好!

“清潔車是用來干嘛?清理臟物,清潔味道。”

“這是一個隱喻,也是一個諷刺!”

“窮人死了后仍然要被清潔,因為窮味兒是死不干凈的!”

甄杰誠一邊等候著劇組工作收拾裝備轉場,一邊對捷侖耳提面命。

“捷侖,代表著隱喻的象征鏡頭是電影的重要組成部分,”

“但任何一個象征鏡頭的運用都要深思熟慮,它不能偏離主題,必須直接亦或是間接的去圍繞內核展開。”

“否則電影就散了,亂了,明白嗎?”

“嗯!明白了!”周捷侖點點頭,隨后又撓撓頭,“但我肯定還是用不好啦!”

“不過沒關系啦,等到時候我拍電影的時候,我再請教你好啦。”

說著,周捷侖轉頭看向李屏斌。

“李老師,拍的好啊!”

“李老師,咱倆加個聯系方式唄?”

“李老師,《寄生蟲》馬上就要殺青了,您接下來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飯!”

甄杰誠:0.0

一愣!

回過神后,一把鎖住周捷侖的脖子,

“屮!你踏馬老實交代,是不是想挖老子的墻角?”

“沒有沒有,杰誠,你想多了啦!”

“屮!你踏馬還想忽悠我?你是不是連劇本都準備好了?”

“沒有沒有,只是暫時有一點想法,想拍一部有關音樂和年輕人的電影啦。”

《不能說的秘密》?

前世的攝影師好像正是李屏斌!

等等,不對!周侯戀這會兒不是打的火熱嗎?

這個劇本雖然是明年開始創作的,但那也是在二人分手后啊。

“杰誠,不騙你,我只是有想法。但具體拍什么,暫時連大概思路都沒有啦!”

“屮!甭管有沒有想法,反正你想了!”

甄杰誠拋開思緒,繼續咬牙切齒,

“瑪德,不僅惦記我,還惦記我的墻角?”

“怪不得買盒飯水果飲料時,掏錢掏的那么痛快,原來你丫擱這兒等著啊!”

“老子濃眉大眼叛變gm也就算了,捷侖啊捷侖,你個賊眉鼠眼的居然也開始學壞了?”

考慮到捷侖患有強制性脊柱炎,甄杰誠并沒有使力。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等著,回頭我就聯系狗仔!”

“寂寞捷侖借故探班,苦求杰誠介紹資源。”

“一個不夠,兩個剛好。三人共歡,夜夜輪換。”

“嘖嘖嘖,捷侖啊。你也不想我對狗仔說:捷侖也干了吧?”

周捷侖:ヾ(д)

“杰杰哥,不要啦!”

《寄生蟲》劇情結束,下一部電影拍啥?

提前征求各位讀者爸爸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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