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誰考公務員啊 第88章、頂尖985名校的底蘊
把宋時微和趙圓圓送回宿舍后,陳著自己也回到了東苑。
室友基本上都洗過澡了,他們都有些期待的談論著第一天上課。
根據院里的課程安排,本科經濟班明天上午已經被排滿了,前兩節課是《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后兩節課是《微觀經濟學》,從早八一直上到中午十二點。
不過《思修》好像是大課,上課地點是在嶺院mba大樓的階梯教室,三個班100多個人一起上的。
下午的話,兩節《高等數學》和一堂《globamunity》(全球社會)院內教授的專題講座。
課程表是軍訓快結束前發出來的,陳著當時看到還覺得有些夸張。
高中一天也就八節課,怎么上了大學只少了一節?
劉麒鳴和唐俊財在吐槽著怎么還有《高等數學》這門學科。
其實真正的經濟學可不是文科專業,隨便死記硬背一些課本上的重點,考試時糊弄一下就可以了。
頂尖商學院的課程里必定有《高數》,通過強化數學基礎訓練,培養學生掌握嚴謹的數量化分析方法。
不過他們也就是吐槽一下,宿舍里6個人高考數學最低的都是132,陳著甚至還是140的水平,誰會覺得數學難?
徐木他們甚至早早就開始做預習筆記了,陳著倒是沒有那么卷,他把明天上課的書本準備好,然后就一邊看看股票,一邊和俞弦聊天了。
魚擺擺的軍訓明天才結束,兩人也順便交換了課表,記下對方有空的時間。
陳著覺得廣美的課程真是簡單,經常一整個下午都是“采風或者素描”。
第二天早上7點多,520宿舍都起床了,大家洗漱完畢就向食堂走去。
就好像軍訓時那樣,路上也碰到很多同樣早八的大學生,只不過沒有穿著迷彩服而已。
當然了,困還是一樣的困。
吃完飯來到階梯教室,稀稀拉拉的坐著好幾片大學生。
為什么要用“片”,因為偌大的階梯教室里,這些社恐大學生都是以宿舍或者班級為群體,這里坐一群,那里坐一群。
就好像石頭上的苔蘚,這里長一片,中間空一片,那里又長一片。
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學生進來,看到后排或者窗邊這些風水寶地都被占了,只能互相推攘著把中間位置坐滿。
宿舍里幾個人,哪怕是最愛學習的徐木和褚元偉,他們也是一邊翻著書,一邊聽著室友討論哪個班漂亮女生最多。
之前大家都穿著迷彩服,除了像宋時微這種顏值非常出眾的,其他女生看過去基本都一樣。
現在大家都換上了休閑裝,五顏六色的才多了一些青春色彩。
沒過多久,宋時微和她的室友們也出現了。
嶺院6個班國貿、經濟、金融、物流、保險、財政,其中三個班一起上《思修》大課,極大概率會碰到宋時微的。
不過既然這節課一起上了,也就意味著這一年的《思修》都能碰到宋校花。
室友們都非常興奮,上課時還能見到宋時微,早八都感覺更有期待感了。
陳著理解大家的心情,但他并沒什么感覺。
有什么好激動的,昨晚他還和宋時微一起做菜呢。
宋時微她們落座以后,后來的一些男生群體不由自主向她們那一片靠近,然后說話時下意識的提高一點聲量,期望“無意”中顯露出自己的特長。
沒過多久走進來一名中年女老師。
個頭不高,燙著一個小卷發,穿著這個年紀婦女愛穿的格子小西裝和套裙,看上去穩重又比較高雅。
她就是教《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的張彧教授(不帶副),網上隨便搜一下,張彧教授都是一連串的社會頭銜和職務。
上課鈴聲響起,張彧教授和聲細語的說道:“歡迎大家來上我的課……”
這些教授的經歷都很豐富,講起來也是娓娓道來,理論與實際結合的非常巧妙,隨口就是一個例子。
“前陣子我在格力給他們上課……”
要不就是:
“在廣州市委黨校當講師的時候……
張彧教授肯定沒有炫耀的意思,但她只是隨意提起一件事,就已經是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境界了。
這對學生來說,無疑是個擴寬眼界和知識面的好機會。
兩節普通的政治課都能讓大家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可能這就是頂級教授的能力吧。
《思修課》上完,下面就是各班的小課了,陳著和宋時微不是一個班的。
不過下樓的時候,兩人在樓梯口相遇了。
誰也沒有和誰打招呼,兩人目光在空中淡淡的對視一下,然后又默契的轉移,好像彼此之間不熟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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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
陳著心想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一種“偷情”的爽感。
難道這也是有趣嗎?
下面兩節課是《微觀經濟學》,來到教學樓的小教室,講臺上已經站著一名中年男教師。
他一邊調試著電腦課件,一邊和大家點頭致意。
課程表上面顯示他叫邵宏教授(不帶副),他看上去似乎溫文爾雅,但是講起課的時候,卻透露著一種對專業知識的極度自信。
“什么叫經濟行為?”
上課鈴聲響起,邵宏教授先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教室里30多個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同學都看了一眼教材,念著說道:
“經濟行為是指個人、家庭、企業或其他組織為了滿足需求而進行的生產、分配、交換和消費等活動……”
“你們別看這些。”
邵教授皺著眉頭:“這種教材不是給你們學的,是編給給廣金廣財那些學生看的。”
陳著都不知道為什么邵教授為什么要cue一下那兩所學校,后來他繼續說道:“當初我編這本教材的時候,主要得考慮一個面向大眾的問題,但是不包括你們,你們跟著我的課件走就行。”
陳著翻看一下書本的扉頁。
好家伙,主編赫然就是邵宏。
果然啊,能在中大嶺院聘上教授,真是有幾把刷子的。
當大家都把教材扔到一邊,邵教授才滿意的說道:“在解釋經濟行為的定義之前,我們先來了解幾個名字,第一個叫心理帳戶(ounting)。”
“就是說。”
邵教授把袖子卷起來,大聲說道:“假如你和女朋友想去看電影,電影票加起來價值100塊錢,結果你去找她的路上,不小心又丟了100塊錢現金,請問這兩個100元有什么區別?”
大家都說沒區別,因為大家高中時都看過《讀者》,上面有個雞湯就是說嶄新的100塊和揉舊的100塊沒有區別。
邵教授一邊搖頭,一邊笑著說道:“如果我再說,當伱們去看電影的時候,發現100塊的電影票并不好看,這時是不想浪費票錢,忍耐著繼續看完,還是先離開去做其他事。”
大家又各說各的意見,邵教授說這叫沉沒成本(sunkcosts)。
就是個人選擇了收益不佳甚至長期虧損的投資,但是因為花了錢又不想草草退場……
陳著前后兩世都是985院校的大學生,他發現這些教授們講課都有一個特點:
不拘于教材甚至“看不起”古板落后的教材,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學術觀點和理論研究。
這個不好說誰對誰錯,像清北這種院校里,經常是一個院里就分成好幾個學術派別。
聰明的學生會辯證的學習,不太聰明的就很容易被“洗腦”了,反正在這種頂尖高校里當學生,也是一件挺費腦子的事情。
其實還不如去廣金呢,上課時只要記住教材上的定義和解釋,考試前背好就行了。
只是畢業以后,當清北復交這些學生對經濟有了一定的理解。
廣金的突然兩眼一抹黑,那些死板的定義早就忘記了,不由得反思我在大學里到底學了什么?
聽了兩節大開眼界的《微觀經濟學》,中午11點50下課鈴聲響起。
陳著正打算和室友去吃飯,沒想到祁政突然打電話過來,詢問陳著現在有沒有空,有份材料需要在電腦上打印一下。
陳著只能先放下吃飯這件事,急急忙忙來到綜合樓,也見到了發展規劃處的汪季處長。
汪處長看上去確實年紀不小了,戴著一個老花鏡,頭發一片花白。
不過原來誰都不鳥的預算管理科科長祁政,在汪季面前顯得很恭敬。
別看汪季只是中大的一個處長,但是發展規劃處其實約等于“發改委”,他如果放到普通本科院校,至少都是實職副校長起步了。
“新來勤工儉學的學生,嶺院大一新生陳著。”
祁政先介紹陳著的身份。
“汪老師您好。”
陳著也禮貌的打個招呼。
這種時候不能叫“汪處長”,現在是學生,所以一定要學會利用這個身份合理的拉近關系。
汪季“嗯”了一聲,并沒有過多細問陳著能來這里的原因。
他把一份手寫的講話稿交給陳著,說道:“我下午都在辦公室,遇到看不懂的字就過來問我。”
“好。”
陳著沉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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