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奧多爾·奧尼爾還是不甘心就這么失敗,他被拽下臺的時候,還使勁的喊著,“這是違憲!違憲!違憲!!”
布拉莫瞇著眼,嘴里罵了句,誰也沒聽明白他說什么,但等他從后腰處掏出格洛克,對著奧多爾·奧尼爾的腦袋“砰”
“嗷!”
有幾個女議員看到這一幕驚呼起來,但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雙腿都忍不住都在發抖。
畢竟對于上等人來說,暴力的野蠻血腥還是太刺激了。
保鏢松開手,奧多爾·奧尼爾的尸體像是一條鼻涕蟲一樣的癱了下來。
布拉莫擦了擦臉上的水,扭過頭,看向所有人,舔了舔嘴唇,這一幕,瞬間就讓議院里鴉雀無聲。
剛才喊著萬歲的史密斯議員半張著嘴巴,他感覺這個拉姆斯菲爾德的子弟,變了許多!
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友善。
布拉莫看著州議長,那個55歲的阿斯蒙蒂斯很自然的就從椅子上下來。
朝著他微微躬身。
像是表達著自己的謙卑?
布拉莫站上臺,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眼神如老鷹一樣的掃過所有人。
“先生女士們!”
“愿跟我解救美國的,請起身!”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史密斯議員一下就跳起來了,“先生,請帶領我們!”
看看…
這才叫會說話。
絕對不能布拉莫先生的話掉在地上沒人接。
短短幾個字,就同意了布拉莫的領袖位置,又承認他要解放美國的觀點。
一舉兩得!
其實最重要的是…
還能怎么辦?
自己選擇的,跪著也要走完吧?
當他一站起來,接下來的都很迅速的站起來,表達了對布拉莫的支持。
現場這么說吧…
歡呼聲雀躍不停,仿佛看到了救世基督的誕生。
1993年5月13日。
又一則消息給本就搖搖欲墜的美利堅來了個重錘。
伊利諾伊州宣布獨立,選舉布拉莫.拉姆斯菲爾德為第一任共和國總統!
第一道命令就是,要求州內所有美軍放下武器投降,允許他們離開,否則的話,允許當地居民對他們進行射殺!
第二道命令就是:恢復拉姆斯菲爾德的名譽,從來沒有背叛過美國,全都是五角大樓和白宮的污蔑。
卡特為什么沒出來?
就是被他們給囚禁了!
他們利用卡特的名義做著偷雞摸狗的勾當,這些偉大的卡特先生根本不知道!
所以,伊利諾伊州打著一個名義:清除卡特總統身邊的奸臣和敗類!
“我們是在拯救正統美國!”
布拉莫怒吼的照片瞬間就傳遍了世界。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丟下報紙,吃味的對著身邊內務部長尤德·華萊士和弟弟勞倫斯說,“年輕人就是會搞事,這還來個什么清除卡特總統身邊的奸臣和敗類!”
“花里胡哨!”
主要是嫉妒…
這個想法自己怎么沒想到呢?
要不然又能刷一波輿論,沒看到現在媒體上都將其稱呼為什么了?
美國的拿破侖!
新時代的華盛頓!
羅斯福后最偉大的人!
啊呸!
自己德克薩斯共和國可才是第一個站起來的,這些東西竟然讓給了一個小輩。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心里能爽快才怪了。
有些人的心眼,就是那么小。
在工作崗位上也有人是如此,要不然也不會給同事喂母豬飼料了,導致不少人體重超過200。
弟弟勞倫斯心中嘆了口氣,跟哥哥比,他更無欲無求點,其本身也是比較反對這么直接脫離美國的。
他希望更溫和點。
但對方迫不及待地的想要掛上“總統”的名頭了。
跟布拉莫談好了合作,現在又嫉妒人家…
真的是說不過去。
勞倫斯提醒道,“按照約定,我們現在要立刻跟上聲援他,并且跟他達成戰略一致。”
保羅嘴巴微動…
勞倫斯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大哥,這種事不能有變,布拉莫和墨西哥維克托的關系不錯,你這要是放鴿子,可就是打他的臉了。”
兩兄弟一個媽生的,對方撅著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了。
勞倫斯只是想不到自己大哥竟然在這件事上想要“動手腳”。
隔壁的維克托是什么好人嗎?
你告訴我!
維克托跟XTL有什么區別?
你想要去惹他?
耶穌幾個眼不知道,但維克托幾個眼,還是知道的!
果然,聽到“維克托”這個名字,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總統臉色就變了,眼神中閃爍害怕…
“我這…我這不就是想一想嗎?”
他說話都有些哆嗦,看著自己老弟,又一下就惱羞成怒,“我想一下也不行嗎?我現在是德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
他這牢騷也不知道為什么而發。
“這件事你來負責吧,跟伊利諾伊共和國的對接吧。”
說完就怒氣沖沖走了,走的時候,看到地上印著布拉莫的報紙一腳踩下去。
勞倫斯看著自家大哥這樣子,無奈的嘆口氣,打起精神來去給保羅擦屁股。
5月14日,德克薩斯共和國宣布和伊利諾伊州達成共進退同盟關系。
并且邀請其他獨立州加入。
而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在第二天的記者采訪中,對墨西哥記者說了這番話,“德克薩斯引導著美國革命進入新時代。”
“沒有德克薩斯,就不會有現在的火勢!”
“我們德克薩斯人為了美國的未來!”
通篇話都是往自己身上攬著功勞。
勞倫斯以及內務部長尤德·華萊士互相看了眼,又同時搖了搖頭。
德國,開姆尼斯!
拉本斯泰因許洛斯酒店。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是一塌糊涂!
隨地可見的衣服,以及…被撕成碎片的絲襪,還有用了后沒丟進垃圾桶里的套。
兩具身體在床上橫著,女人的面容很有味道,嗯,奶X也是。
嘟嘟嘟—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還伴隨著震動,眼看著要從床頭柜上掉下來時,一只手迅速抓住了。
“喂—”慵懶的罵著,“誰啊?他媽的,大早上的要不要人睡覺了。”
對面響起咆哮聲,“伊森.亨特!你告訴我,你還在睡覺?!!”
“現在幾點了!!!”
躺在床上伊森.亨特一下就睜開眼,下意識的一腳就將床上的女人給踹了下去,對方驚叫痛呼一聲。
“什么聲音?你又去找女人了?草!你就不能管住你的弟弟嗎?”
伊森.亨特一下就坐起來,訕笑著,“先生,不是我找她們,是她們找我的…”
什么渣男言論?
卡薩雷警告著,“把你的屁股擦干凈,元首先生想起你了,要任命你新的工作,你這樣…”
伊森.亨特一聽果然慌了!
他在德國受夠了。
這地方除了遍地的啤酒和香腸外,真的什么都沒有,就算是監聽,都沒什么有營養的。
“別啊,領導,別,我這就處理干凈,嘿嘿嘿,你相信我,我保證管好我的下體。”
卡薩雷哼哼兩聲,“上次肯尼迪家族的富婆被你抓到手了,這次的又是什么身份?”
伊森.亨特支支吾吾了半響,“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對面的卡薩雷一頭霧水,“誰?”
“美駐德司令。”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卡薩雷近乎是咬著牙,“你真的是¥#!”
這后面的話有些少兒不宜,他罵了后,還是有些不解氣,對著話筒三句不離媽。
含媽量很高啊。
過了兩分鐘,卡薩雷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里面的忙音,伊森.亨特聳聳肩,將電話丟在了一邊。
“親愛的,是誰啊?”那女人勾著伊森的脖子說。
“一個…”
伊森.亨特思考了下,“一個應該還是單身的光棍?”
女人媚眼如絲,咬著他的耳墜,“你剛才踹的人家好舒服哦。”
伊森.亨特頓時就兩眼發光,躺在床上,“自己上來。”
此時的墨西哥城、國家宮里。
維克托正在看著電視里的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的表演,實在是忍不住對著貝爾莎麗雅吐槽。
“這家伙,心眼像是芝麻一樣小的很,我告訴你們,什么時候要是他弟弟干的比他好,他都能懷疑他弟弟。”
貝爾莎麗雅大著肚子在旁邊給窗口的小花澆灌著,聞言也忍不住扭過頭,看了眼電視,面色有些擔憂,“那布拉莫跟他合作…沒問題嗎?”
對于這個親弟弟,她肯定非常上心,自己這當姐姐的都不關心,那就真的可憐了。
維克托笑著走過去,拍了拍她手,“沒事的,布拉莫身邊留著不少人,還有智囊團幫他,就保羅這智商,玩不過他的。”
“不用擔心,不要擔心,男孩得多經歷許多,才能變成男人,拉姆斯菲爾德家的男人也是雄鷹。”
說著就墨著對方的肚子,“我們的孩子也會像他舅舅學習,成為新的男子漢。”
貝爾莎麗雅頭靠著維克托的胸膛,輕聲嗯了聲。
外面的陽光照射過來,那影子在屋內拉的有些長,氣氛很溫和。
但有些時候,總有些人會來煞風景。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維克托無奈的一笑,“這一定是卡薩雷,也就只有這家伙敲門的時候是敲三下,而且聲音還這么沉。”
說著就去開門。
一拉開門,就看到卡薩雷滿臉是汗的站在門口。
維克托朝著貝爾莎麗雅笑了笑,攤開手,后者捂著嘴輕笑著。
卡薩雷忙站直,“老大,大嫂!”
他擦了擦汗。
“有點事需要跟您匯報一下。”
“我去工作了。”維克托對著妻子說。
貝爾莎麗雅頷首,“注意身體,別太累。”
走上來,親了一口維克托的臉頰,“我約了醫生做胎教。”
維克托也點頭,目送著對方下樓離開。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進來說吧。”
維克托讓開個位置,讓卡薩雷進了書房。
“老大,伊森.亨特又把人睡了。”
又?!
這個字用的很神奇。
“誰啊?”
“美駐德司令官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維克托正準備叼煙的手一抖,抬起頭,“誰?!”
卡薩雷又重復了一遍。
“瑪德,這孫子是光睡高官貴胄的老婆是吧,這JB還挺挑。”
卡薩雷一聽這話直接就笑噴了。
伊森.亨特的還真是這樣,基本上找的都是出身或者自身價值不菲的。
“他堪比美國兩個師!”
維克托也感慨一聲,擺擺手,“把他丟到九頭蛇去是對的,利用這種人見人愛的手段,打入到敵人的家庭當中去。”
好嘛…
以后如果這件事爆出來,怎么說?
墨西哥有個特工專搞美男計出身?
“就不管他?”
卡薩雷驚愕的問。
“給他帶句話吧。”
卡胖子身體站直,要來了嗎?老大的訓斥果然要到了?
“讓他注意身體,別梅逝找逝,小心艾滋。”
就說這個?
“對特殊人才的特殊照顧。”
卡薩雷張了下嘴,最后也沒多說。
特殊津貼嘛。
我懂!
賣酒的都能當院士,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這件事就這樣,我讓你關注的世界杯的事情怎么樣了?”
“秘書長布拉特收了錢,國際足聯主席阿維蘭熱把錢退回來了,并且告訴掮客,他對我們的行為很不滿,覺得我們是在羞辱他,他還轉達說,一切按照程序投票來。”
“還有不喜歡錢的人?”維克托瞇著眼說。
卡薩雷沉默了下,難得的開口反駁:
“世界總有一些人為了心中理想在奮斗,就像是當年的我們一樣。”
“如果當初我們不是為了夢想改變墨西哥,也許…老大,你和我現在已經自暴自棄的成為了毒販在監獄的狗了吧。”
維克托反而被這話說的啞口無言了,想了下點了點頭,呼出口氣,“世界總有愚者,但愚者,總是令人尊敬的。”
“當初我們也是愚者。”
“給他一個溫和體面的下臺吧,這算是我們對于同行人的尊敬。”
卡薩雷聞言微微點頭。
尊敬歸尊敬…
但你礙著路了,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擋著大家收錢了。
也當著大家進步的路了。
只能說…
這個世界真的很惡心,惡心到,曾經的屠龍少年,也變成了惡龍。
就像是嚴嵩,一個曾經在朝堂上大罵貪官的人被貶了無數次,等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40歲的中年人。
要么繼續鐵頭下去,要么,就只能向這個世界屈服。
年少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
長大后…
終于明白父母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曾經…
誰不是少年和心懷夢想呢?
維克托叼著煙,吐出口濁氣,他許久未波動的心,此時卻激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