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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世界到底是白的還是黑的?媽媽從來沒說過…

  州長奧多爾·奧尼爾還是不甘心就這么失敗,他被拽下臺的時候,還使勁的喊著,“這是違憲!違憲!違憲!!”

  布拉莫瞇著眼,嘴里罵了句,誰也沒聽明白他說什么,但等他從后腰處掏出格洛克,對著奧多爾·奧尼爾的腦袋“砰”

  “嗷!”

  有幾個女議員看到這一幕驚呼起來,但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雙腿都忍不住都在發抖。

  畢竟對于上等人來說,暴力的野蠻血腥還是太刺激了。

  保鏢松開手,奧多爾·奧尼爾的尸體像是一條鼻涕蟲一樣的癱了下來。

  布拉莫擦了擦臉上的水,扭過頭,看向所有人,舔了舔嘴唇,這一幕,瞬間就讓議院里鴉雀無聲。

  剛才喊著萬歲的史密斯議員半張著嘴巴,他感覺這個拉姆斯菲爾德的子弟,變了許多!

  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友善。

  布拉莫看著州議長,那個55歲的阿斯蒙蒂斯很自然的就從椅子上下來。

  朝著他微微躬身。

  像是表達著自己的謙卑?

  布拉莫站上臺,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眼神如老鷹一樣的掃過所有人。

  “先生女士們!”

  “愿跟我解救美國的,請起身!”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史密斯議員一下就跳起來了,“先生,請帶領我們!”

  看看…

  這才叫會說話。

  絕對不能布拉莫先生的話掉在地上沒人接。

  短短幾個字,就同意了布拉莫的領袖位置,又承認他要解放美國的觀點。

  一舉兩得!

  其實最重要的是…

  還能怎么辦?

  自己選擇的,跪著也要走完吧?

  當他一站起來,接下來的都很迅速的站起來,表達了對布拉莫的支持。

  現場這么說吧…

  歡呼聲雀躍不停,仿佛看到了救世基督的誕生。

  1993年5月13日。

  又一則消息給本就搖搖欲墜的美利堅來了個重錘。

  伊利諾伊州宣布獨立,選舉布拉莫.拉姆斯菲爾德為第一任共和國總統!

  第一道命令就是,要求州內所有美軍放下武器投降,允許他們離開,否則的話,允許當地居民對他們進行射殺!

  第二道命令就是:恢復拉姆斯菲爾德的名譽,從來沒有背叛過美國,全都是五角大樓和白宮的污蔑。

  卡特為什么沒出來?

  就是被他們給囚禁了!

  他們利用卡特的名義做著偷雞摸狗的勾當,這些偉大的卡特先生根本不知道!

  所以,伊利諾伊州打著一個名義:清除卡特總統身邊的奸臣和敗類!

  “我們是在拯救正統美國!”

  布拉莫怒吼的照片瞬間就傳遍了世界。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丟下報紙,吃味的對著身邊內務部長尤德·華萊士和弟弟勞倫斯說,“年輕人就是會搞事,這還來個什么清除卡特總統身邊的奸臣和敗類!”

  “花里胡哨!”

  主要是嫉妒…

  這個想法自己怎么沒想到呢?

  要不然又能刷一波輿論,沒看到現在媒體上都將其稱呼為什么了?

  美國的拿破侖!

  新時代的華盛頓!

  羅斯福后最偉大的人!

  啊呸!

  自己德克薩斯共和國可才是第一個站起來的,這些東西竟然讓給了一個小輩。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心里能爽快才怪了。

  有些人的心眼,就是那么小。

  在工作崗位上也有人是如此,要不然也不會給同事喂母豬飼料了,導致不少人體重超過200。

  弟弟勞倫斯心中嘆了口氣,跟哥哥比,他更無欲無求點,其本身也是比較反對這么直接脫離美國的。

  他希望更溫和點。

  但對方迫不及待地的想要掛上“總統”的名頭了。

  跟布拉莫談好了合作,現在又嫉妒人家…

  真的是說不過去。

  勞倫斯提醒道,“按照約定,我們現在要立刻跟上聲援他,并且跟他達成戰略一致。”

  保羅嘴巴微動…

  勞倫斯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大哥,這種事不能有變,布拉莫和墨西哥維克托的關系不錯,你這要是放鴿子,可就是打他的臉了。”

  兩兄弟一個媽生的,對方撅著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了。

  勞倫斯只是想不到自己大哥竟然在這件事上想要“動手腳”。

  隔壁的維克托是什么好人嗎?

  你告訴我!

  維克托跟XTL有什么區別?

  你想要去惹他?

  耶穌幾個眼不知道,但維克托幾個眼,還是知道的!

  果然,聽到“維克托”這個名字,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總統臉色就變了,眼神中閃爍害怕…

  “我這…我這不就是想一想嗎?”

  他說話都有些哆嗦,看著自己老弟,又一下就惱羞成怒,“我想一下也不行嗎?我現在是德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

  他這牢騷也不知道為什么而發。

  “這件事你來負責吧,跟伊利諾伊共和國的對接吧。”

  說完就怒氣沖沖走了,走的時候,看到地上印著布拉莫的報紙一腳踩下去。

  勞倫斯看著自家大哥這樣子,無奈的嘆口氣,打起精神來去給保羅擦屁股。

  5月14日,德克薩斯共和國宣布和伊利諾伊州達成共進退同盟關系。

  并且邀請其他獨立州加入。

  而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在第二天的記者采訪中,對墨西哥記者說了這番話,“德克薩斯引導著美國革命進入新時代。”

  “沒有德克薩斯,就不會有現在的火勢!”

  “我們德克薩斯人為了美國的未來!”

  通篇話都是往自己身上攬著功勞。

  勞倫斯以及內務部長尤德·華萊士互相看了眼,又同時搖了搖頭。

  德國,開姆尼斯!

  拉本斯泰因許洛斯酒店。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是一塌糊涂!

  隨地可見的衣服,以及…被撕成碎片的絲襪,還有用了后沒丟進垃圾桶里的套。

  兩具身體在床上橫著,女人的面容很有味道,嗯,奶X也是。

  嘟嘟嘟—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還伴隨著震動,眼看著要從床頭柜上掉下來時,一只手迅速抓住了。

  “喂—”慵懶的罵著,“誰啊?他媽的,大早上的要不要人睡覺了。”

  對面響起咆哮聲,“伊森.亨特!你告訴我,你還在睡覺?!!”

  “現在幾點了!!!”

  躺在床上伊森.亨特一下就睜開眼,下意識的一腳就將床上的女人給踹了下去,對方驚叫痛呼一聲。

  “什么聲音?你又去找女人了?草!你就不能管住你的弟弟嗎?”

  伊森.亨特一下就坐起來,訕笑著,“先生,不是我找她們,是她們找我的…”

  什么渣男言論?

  卡薩雷警告著,“把你的屁股擦干凈,元首先生想起你了,要任命你新的工作,你這樣…”

  伊森.亨特一聽果然慌了!

  他在德國受夠了。

  這地方除了遍地的啤酒和香腸外,真的什么都沒有,就算是監聽,都沒什么有營養的。

  “別啊,領導,別,我這就處理干凈,嘿嘿嘿,你相信我,我保證管好我的下體。”

  卡薩雷哼哼兩聲,“上次肯尼迪家族的富婆被你抓到手了,這次的又是什么身份?”

  伊森.亨特支支吾吾了半響,“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對面的卡薩雷一頭霧水,“誰?”

  “美駐德司令。”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卡薩雷近乎是咬著牙,“你真的是¥#!”

  這后面的話有些少兒不宜,他罵了后,還是有些不解氣,對著話筒三句不離媽。

  含媽量很高啊。

  過了兩分鐘,卡薩雷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里面的忙音,伊森.亨特聳聳肩,將電話丟在了一邊。

  “親愛的,是誰啊?”那女人勾著伊森的脖子說。

  “一個…”

  伊森.亨特思考了下,“一個應該還是單身的光棍?”

  女人媚眼如絲,咬著他的耳墜,“你剛才踹的人家好舒服哦。”

  伊森.亨特頓時就兩眼發光,躺在床上,“自己上來。”

  此時的墨西哥城、國家宮里。

  維克托正在看著電視里的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的表演,實在是忍不住對著貝爾莎麗雅吐槽。

  “這家伙,心眼像是芝麻一樣小的很,我告訴你們,什么時候要是他弟弟干的比他好,他都能懷疑他弟弟。”

  貝爾莎麗雅大著肚子在旁邊給窗口的小花澆灌著,聞言也忍不住扭過頭,看了眼電視,面色有些擔憂,“那布拉莫跟他合作…沒問題嗎?”

  對于這個親弟弟,她肯定非常上心,自己這當姐姐的都不關心,那就真的可憐了。

  維克托笑著走過去,拍了拍她手,“沒事的,布拉莫身邊留著不少人,還有智囊團幫他,就保羅這智商,玩不過他的。”

  “不用擔心,不要擔心,男孩得多經歷許多,才能變成男人,拉姆斯菲爾德家的男人也是雄鷹。”

  說著就墨著對方的肚子,“我們的孩子也會像他舅舅學習,成為新的男子漢。”

  貝爾莎麗雅頭靠著維克托的胸膛,輕聲嗯了聲。

  外面的陽光照射過來,那影子在屋內拉的有些長,氣氛很溫和。

  但有些時候,總有些人會來煞風景。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維克托無奈的一笑,“這一定是卡薩雷,也就只有這家伙敲門的時候是敲三下,而且聲音還這么沉。”

  說著就去開門。

  一拉開門,就看到卡薩雷滿臉是汗的站在門口。

  維克托朝著貝爾莎麗雅笑了笑,攤開手,后者捂著嘴輕笑著。

  卡薩雷忙站直,“老大,大嫂!”

  他擦了擦汗。

  “有點事需要跟您匯報一下。”

  “我去工作了。”維克托對著妻子說。

  貝爾莎麗雅頷首,“注意身體,別太累。”

  走上來,親了一口維克托的臉頰,“我約了醫生做胎教。”

  維克托也點頭,目送著對方下樓離開。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進來說吧。”

  維克托讓開個位置,讓卡薩雷進了書房。

  “老大,伊森.亨特又把人睡了。”

  又?!

  這個字用的很神奇。

  “誰啊?”

  “美駐德司令官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維克托正準備叼煙的手一抖,抬起頭,“誰?!”

  卡薩雷又重復了一遍。

  “瑪德,這孫子是光睡高官貴胄的老婆是吧,這JB還挺挑。”

  卡薩雷一聽這話直接就笑噴了。

  伊森.亨特的還真是這樣,基本上找的都是出身或者自身價值不菲的。

  “他堪比美國兩個師!”

  維克托也感慨一聲,擺擺手,“把他丟到九頭蛇去是對的,利用這種人見人愛的手段,打入到敵人的家庭當中去。”

  好嘛…

  以后如果這件事爆出來,怎么說?

  墨西哥有個特工專搞美男計出身?

  “就不管他?”

  卡薩雷驚愕的問。

  “給他帶句話吧。”

  卡胖子身體站直,要來了嗎?老大的訓斥果然要到了?

  “讓他注意身體,別梅逝找逝,小心艾滋。”

  就說這個?

  “對特殊人才的特殊照顧。”

  卡薩雷張了下嘴,最后也沒多說。

  特殊津貼嘛。

  我懂!

  賣酒的都能當院士,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這件事就這樣,我讓你關注的世界杯的事情怎么樣了?”

  “秘書長布拉特收了錢,國際足聯主席阿維蘭熱把錢退回來了,并且告訴掮客,他對我們的行為很不滿,覺得我們是在羞辱他,他還轉達說,一切按照程序投票來。”

  “還有不喜歡錢的人?”維克托瞇著眼說。

  卡薩雷沉默了下,難得的開口反駁:

  “世界總有一些人為了心中理想在奮斗,就像是當年的我們一樣。”

  “如果當初我們不是為了夢想改變墨西哥,也許…老大,你和我現在已經自暴自棄的成為了毒販在監獄的狗了吧。”

  維克托反而被這話說的啞口無言了,想了下點了點頭,呼出口氣,“世界總有愚者,但愚者,總是令人尊敬的。”

  “當初我們也是愚者。”

  “給他一個溫和體面的下臺吧,這算是我們對于同行人的尊敬。”

  卡薩雷聞言微微點頭。

  尊敬歸尊敬…

  但你礙著路了,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擋著大家收錢了。

  也當著大家進步的路了。

  只能說…

  這個世界真的很惡心,惡心到,曾經的屠龍少年,也變成了惡龍。

  就像是嚴嵩,一個曾經在朝堂上大罵貪官的人被貶了無數次,等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40歲的中年人。

  要么繼續鐵頭下去,要么,就只能向這個世界屈服。

  年少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

  長大后…

  終于明白父母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曾經…

  誰不是少年和心懷夢想呢?

  維克托叼著煙,吐出口濁氣,他許久未波動的心,此時卻激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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