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奧克蘭。
美國著名的暴力城市之一,犯罪率就高不小。
尤其是維克托發動禁毒戰爭后,這座靠近墨西哥邊境線的城市徹底瘋狂了。
典型的三不管。
毒販、當地飛車黨等暴力愛好者們將這里構筑成了他們所謂的天堂。
最重要的是,這里的美國政府早就失控了,現在活躍在這里的軍事組織叫—黑豹黨!
他們的總部就設在這里。
從1966年10月由休伊·牛頓和鮑比·西爾成立到1982年解散,他們都活躍在這里。
而現在的頭頭埃爾德里奇·克里弗是以前的宣傳部長,他當然希望能來到組織的“圣地”繼續發展。
甚至,在響應布拉莫武裝起義后,他不止一次在電視上說,要成立一個“黑人帝國。”
說句話,黑豹黨,本質并不是社X主義,而是…黑人激進主義,很狹隘的思想。
就算墨西哥的智囊團為其打造人設,想要將他塑造成馬丁那樣的人,可這家伙在奪取奧克蘭后的第一時間,你知道是干什么嗎?
找后宮!
他X的,他問墨西哥派遣顧問說,“我能當皇帝嗎?”
當時的顧問都驚呆了。
我了個去!
你黑色蛆美國人法國魂啊…
你還想要稱…帝??
隔壁的維克托都不敢走出這一步,你還敢這么想?
你知道美國最后一個帝王是誰嗎?
羅大爺!
你什么貨色?
但埃爾德里奇·克里弗是個順毛驢,你得順著他的話說,顧問問反復叮囑后,對方才熄了火,但心里頭對墨西哥人開始有了芥蒂。
認為墨西哥顧問就是派遣來監視自己的。
從1992年底開始后,他就收縮了戰線,有些打醬油的樣子了…,一點都不積極。
自己躲在梅里特湖沿岸邊的豪宅中,鬼知道在干什么。
在別墅的大陽臺上,很寬廣。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以及其兩個親弟弟、還有堂妹、表妹十多個人都渾身禿禿的躺著。
在旁邊的桌子邊還能看到吸毒用的工具。
有人一上頭,管你是誰,上來就亂搞。
簡直是太辣眼鏡了吧。
黑狗果然跟印度人并稱世界“兩大奇葩物種”,一個管不住前面,一個管不住后面,一個到處噴,一個隨地噴…
你奶奶的腿,日你X。
這維克托肯定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還了得?
頭蓋骨都給揚了。
噔噔—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躺在自己表弟懷里的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就緩緩睜開眼,臉色酡紅,明顯剛爽過。
就看到心腹小弟跑進來,還瞪著眼睛,有些驚慌失措,“老大,弗麗嘉·阿克曼來了!”
聽到這名字,原本半瞇著眼的黑豹黨黨魁一下就睜開眼,慌張了!
他跳了起來,但差點腿軟跪在地上。
“快!快把東西收拾起來。”他的嗓音都有些嘶啞的叫著。
弗麗嘉·阿克曼就是墨西哥顧問,也就是欽差。
要是讓他看到這場景,絕對得斷了黑豹黨的補給,沒有補給賣給海地黑幫?自己如何發財?!
他看到表弟還在磨磨蹭蹭,上去就是一腳,“快收拾!”
又對小弟說,“你去拿窗簾遮住這里,不要讓他看到。”
自己連忙穿上褲子,使勁一拉拉鏈。
“奧!謝特!!!”
刮到雞扒了。
疼的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在原地來了個邁克爾杰克遜的招牌舞蹈。
而門口已經響起了腳步聲,他臉色一變,穿上鞋子就急吼吼的往外迎上去。
將陽臺的門給拉住。
深吸口氣,迎了上去。
就看到一個身高大約在170出頭的略胖男人走進來,最吸引人第一眼的就是那眼神了。
一雙好看的丹鳳眼。
要是如果再長點絡腮胡,好家伙…
簡直就是括約肌大使了。
他就是弗麗嘉·阿克曼!
隸屬于墨西哥軍部和總參謀部們下面的一個部門。
“海外署顧問局。”
主要就是給有墨西哥背景的軍事武裝提供技戰術和思想。
包括危地馬拉的共產運動顧問也是這幫人。
他一進來,臉上就帶著濃郁的不滿和督促,“埃爾德里奇先生,我想問黑豹黨的軍隊呢?”
“他們為什么不按照預定計劃進軍!”
“你知不知道我們要牽扯美軍的注意力…”
說到一半,弗麗嘉·阿克曼忽的停了下來,鼻子嗅了嗅,蹙著眉,“什么味道?”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臉色一變,忙插開話題,背部一佝,就開始訴苦,“黑豹黨苦啊,我們缺少糧食和武器。”
“我們不是給了你們援助一大批了嗎!?”
但對于埃爾德里奇·克里弗這種睜眼說瞎話的當然有借口了,“我們又招了很多人,美國黑人看到我們的旗幟,無不歡迎,人數一下就增加了數千人。”
吃空餉簡直是老傳統了。
就算是現在工資打銀行卡里,美軍內部也存在吃空餉的問題。
你不吃、我不吃、史密斯專員怎么吃?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最起碼要吃數千人的空餉…
弗麗嘉·阿克曼瞇著眼,不吭聲,就這么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對方都被看毛了,渾身有些不舒服。
“維克托元首最恨別人欺騙他了。”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心里一慌,臉上帶著笑,“怎么可能,我和黑豹黨是墨西哥最好的伙伴!”
看到對方那嘻嘻哈哈的樣子,弗麗嘉·阿克曼就想一拳干過去,微微頷首,“墨西哥方面要求你做出大動作來,一個月內吸引美政府注意力,否則的話,我們將減少援助。”
“我的話帶到了,希望你能聽進去。”
弗麗嘉·阿克曼說完,都懶得在這里久待,主要空氣中的味道太臭了,但又有點很熟悉的樣子。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將他送出去后,回到屋內,突的一腳踹在旁邊的柜子上,直接將木門給踹爛了。
“狗娘養的,你算什么東西,命令我!草擬瑪德!”
他嘴里還在一個勁的噴糞。
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表哥,我帶著人去把他干掉算了!”夾著屁股挪著過來過來,齜牙咧嘴的說。
剛說完,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就一巴掌呼了過去,直接將他扇在地上,“你腦袋被伊麗莎白的衛生巾弄暈啦,殺了他,我們武器彈藥哪里來?到時候維克托那雜種派軍隊來,我們怎么辦?投降唄,然后進監獄來個無期徒刑啊。”
他氣憤的罵著,指著自己的腦袋,“你們能不能動動腦。”
肯定是黑人的所有智商都給了自己。
他媽的!
他憤慨的拿起桌上的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吸了幾口后,心情好多了,“搞事,搞事,動動腦,怎么樣才能搞出事來。”
表弟從地上起來,捂著屁股。
“要不綁架幾個政府部門的人然后斬首?”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抬起腳就要作踹,嚇得對方一下就滾到旁邊,哼哼兩聲,手肘撐著膝蓋上,瞥著眼,咬著牙,“炸了總統山!”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全都一驚。
國會山!
炸…炸掉?
那得多少的炸藥啊?
“麥德林炸了勝利女神像,我們怎么能比他們弱,就炸總統山,把那幾個丑逼臉給炸沒了。”
“這算不算大事。”
屋內的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說話!!”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呵斥一聲。
“這…這會不會得罪美國大部分群體?”有個女人一哆嗦說。
“怕什么,美國是黑人的美國,其他什么白人、華裔、印度裔、墨西哥裔都是外來人口!”
印第安人:我草泥馬!
“雖然我討厭墨西哥人,但他們說的對,我們確實要搞大事,要不然我當不了黑人帝國的皇帝,我們要統一美國!”
這也就沒有烏鴉,要不然嘎嘎嘎的飛過去。
對當皇帝那么深情啊?
穿個黃袍去唐人街啊,到時候遇到遺老遺少還能給你山呼萬歲呢。
“那表哥,如果你當了皇帝,能讓我當皇后嗎?!”捂著屁股的表弟一下就來了精神,眼神都發光。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一把抓住他,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當然沒問題,怎么樣,臉還疼嗎?”
“你打的,我就感覺到開心。”
真尼瑪的瘆人!
“那就這樣決定,把卡西米爾叫來。”他對著門口的心腹喊了聲,后者應了聲,急匆匆的去將一黑人壯小伙帶來,對方穿著一件短袖,肌肉看上去十分分明。
卡西米爾·霍華德一進去,就看到自家老大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著自己,嚇得屁股都夾緊了。
“老大,你喊我?”
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夠了勾手指,卡西米爾遲疑、猶豫了下走了過去,但還是站在兩米開外。
“我又不吃了你!”
看到對方那么不識趣,埃爾德里奇也沒了意思,蹙著眉頭,“你帶人去炸了總統山。”
“啊?”
卡西米爾一怔,指著自己,“炸總統山?”
“我嗎?”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組織相信你,等你回來,我就讓你擔任黑豹黨的宣傳部長,那是我以前干過的,你要加油。”
卡西米爾又不是傻X。
炸了后,能回得來嗎?
他張了張嘴。
“怎么?你不同意?”埃爾德里奇·克里弗的語氣一下就冷了下來,不善的問。
卡西米爾看著那眼神,忙搖頭,咬著牙,“我去!”
“嗯。”
黑豹黨黨魁滿意的點頭,打著哈欠,鼻子蹙了蹙,心里開始癢癢的,這是毒癮犯了,他揮揮手,語氣變得慵懶,“你去吧,記住,一個月內一定要干好。”
從屋里走出來的卡西米爾·霍華德擰著眉。
這老大當的真舒服,炸總統山,你倒是告訴我怎么炸?
他回頭,朝著門口吐了一口唾沫。
但忽的靈感一動。
他記得奧克蘭有一個私人飛機場,好像其老板是中東人,不止一次說過要拿著飛機去撞國會大廈。
可以找他聊聊。
這就是朋友多的好處。
而回到墨西哥駐奧克蘭辦事處的時候,顧問弗麗嘉·阿克曼一下車,就找到了負責情報工作的同事。
“我懷疑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在吸食毒品。”
可誰知道同事看了看他,“我們知道。”
“我們甚至還知道他是雙性戀,也知道他不止一次私底下罵過元首,還好幾次跟人吐槽過要自己單干,也知道他們吃空餉,騙我們的錢,我們都知道。”
弗麗嘉·阿克曼聞言眉頭微皺,想是想到什么,身體前傾說,“你們想要干什么?”
“黑豹黨就是個廢物組織,上不了臺面,黑人的劣根性太大了,我們無法給他們進行有效的思想動員,他們本質上根本不是推翻美國的主力軍,只不過是攪屎棍,我們現在需要他們,僅此而已。”
“等廢物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是他下地獄的時候。”
果然!
情報部門肯定都知曉的。
弗麗嘉·阿克曼臉一松,“那墨西哥知道嗎?”
“當然,這是維克托元首的簽署命令,讓他先跳一會,這叫什么,我記得中國人說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意思就是讓螳螂先去,我們在后面看著就行。”
“別玩崩了。”弗麗嘉·阿克曼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崩不了。”
“黑人智商不夠。”
維克托打著哈欠,有些疲倦的坐在躺椅上。
他這兩天玩的比較瘋。
蒂塔·萬提斯那娘們太會搖了…
在辦公室養了3天,簡直是吸骨敲髓。
維克托也不想的。
但實在是——
按照《燈X和尚》里的名句:“只說是夜深人靜,欲心如火,男男女女,沒一個不想成雙成對,圖那臍下的快活。”
后來實在是不能玩物喪志,維克托就讓卡薩雷去把她安排好。
“老大—”
卡胖子在遠處就喊了聲,小跑過來,一臉的汗。
“坐著,馬丁,給他倒點水。”
站在不遠處的機要秘書忙應了聲跑去倒水,還很貼心的倒了杯溫水,不傷身體。
卡薩雷笑著道了聲謝,咕嚕咕嚕就灌了下去。
“怎么樣?安排好了?”
“嗯嗯,安排進了希望集團下的娛樂公司,我跟那邊通過氣,今年給他找了好萊塢的詹姆斯·卡梅隆和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為她量身定做最起碼六部電影,要把她推出去。”
這兩個導演不用介紹了吧,前者赫赫有名,后者就是《教父》的導演。
說來也滑稽。
美國內部在打仗,但娛樂圈缺什么都沒事,去年年底的好萊塢頒獎典禮還照常進行。
就連美墨之間的紛爭,都沒耽誤雙方賺錢。
主要還是希望集團…太有錢了!
尤其是其手機業務,旗下推出的8848型手機,因為其鈴聲和短信以及移植過去的《俄羅斯方塊》、《貪吃蛇》等一下就爆火。
在東大一個乞丐版的8848型都要賣20000RMB!
豪華版就是鑲嵌鉆石的更是賣到了50000RMB!
而再上面的是定制版,可以刻上自己的名字和喜好,價格就不一定了。
最貴的是個滬上人家買去了,花了66萬,因為鈴聲也是定制的,是其女兒的歌聲。
還有人專門走私呢。
在身上綁著十盒乞丐版,松到歐洲,最起碼能翻四倍!
據說,很多邊境走私犯都開始當這個了。
拐賣人口,太麻煩了。
從今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走私手機周游世界!
光在東大兩個季度,手機業務就收了超過20億—
而這筆錢,墨西哥愿意用美金跟東大換外匯,然后拿著這筆錢大肆購入土地,包括北面的官莊、南部的浦東新區。
錢都砸在了東大,而東大拿著這些錢又可以發展。
美國福布斯公司甚至將“希望集團”譽為下一個“超級公司!”。
有錢了,美國的資本家還能不跟你做生意?
愛國是愛國、生意是生意。
而且,猶太裔根本沒有國家。
精英內部也是分裂的…
所以,很多人想不明白美國這樣的國家為什么還沒徹底分裂,簡直比《史書》上寫的更加令人頭疼。
高爾基看了都得重新寫:童年。
《活著》里面賣了十一次血。
美國人:那明天賣什么?
阻礙美墨之間正常地只是大宗交易,希望集團為了他們逃稅還很貼切的允許境外美金支付,甚至你想要什么貨幣,我們都能搞到。
跟一部分的美國精英關系非常不錯。
維克托聽卡薩雷將她安排的那么好,滿意的頷首,“她還有什么想法嗎?”
“她只是說離開的時候還有些想你。”卡胖子笑著說。
維克托一聽就笑了,是個聰明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的話不能相信外,女人的話也不能太相信,尤其是漂亮女人。”
卡薩雷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海莉爾·亞爾維斯。
她說不叫的,瑪德,叫的比我都大。
嗯,女人也會說謊!
兩人坐在躺椅上,難得的享受這陽光,喝著下午茶,別有一番滋味。
當然,如果沒人打擾就好了。
但顯然不太可能。
“元首,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先生來了。”機要秘書馬丁在后面說。
“請他進來。”
很快,一頭地中海,眼睛有些突出的男人走進來。
他就是“人類進步革新公約組織”主席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
“元首。”他很恭敬的躬身說,然后再喊了下卡薩雷。
“端個椅子。”
維克托無奈的說,“這都需要我說嘛?”
馬丁和旁邊的保鏢一下就臉紅了。
要是原來的侍衛長約瑟夫·霞飛在,肯定有眼力勁。
“謝謝。”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朝著他們說,坐的筆直,像是個軍人一樣。
“怎么?組織有事情?”
“法國撤回了加入“人類進步革新公約組織”的申請。”
“斤斤計較的法國人,不就是覺得我們拿下海地沒跟他們說嘛,他們自己掌握不住,還能怪我們?”
維克托都有些失笑,擺擺手,“這就是個廢物,撤回就撤回吧,跟他們在一起,我還怕他們在戰場上拖我后腿,就這事?”
“德國有派人來聯系我…”
“咳咳咳!”
維克托一口氣沒提上來,劇烈咳嗽著,一下就坐直了身體,大眼瞪小眼,“怎么?他們想要加入“人類進步革新公約組織”?”
“美國在德國可是有三萬人的駐軍呢。”
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訕笑著搖頭,“德國想要從人聯里面貸款。”
“貸款?!”
“美國的內亂造成了股市下跌和系統性的金融顫抖,雖然還沒崩潰,但德國本身就是靠美國輸血的,可現在美國開始大規模的回流,德國的很多工廠都出現了資金困難…”
原來是這樣!
“那為什么不找美國銀行?歐洲銀行?”維克托好奇的問。
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搖頭,“他們沒說,但我覺得肯定是歐美在落進下石,要的太多了。”
他停頓了下,“我們的信用在世界上不錯。”
在比爛的世界里,墨西哥算是很不錯了。
“可我們內部貸款是給我們自己人的,他德國就空口說借款?”卡薩雷也在旁邊說,“那太容易吧。”
“他們愿意給高利息。”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說。
“你怎么認為?”維克托反問道,“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對方想了下,“元首先生,我們在歐洲缺少資產,我們或許可以借此機會進入歐洲市場,尤其是克虜伯公司,雖然破產了,但它的名聲在世界上還很好用,最重要的一點,墨西哥需要產業工人,而德國的雙元制下的工人冠絕世界。”
聽懂了、聽懂了!
就是讓德國變成墨西哥的工人供體?
像是菲猴給世界提供菲傭。
烏克蘭為歐洲提供子宮一樣。
維克托一下就來了興趣了。
“可能嗎?”
“很有可能,德國現在是失業率久居不下,尤其魯爾工業區發生了紡織工人抗議還打死警察,政府很頭疼,東西德差距太大了,如果跟他們簽署合同,要求每年給我們提供多少工人,德國人很大可能會同意,我們要的不是他們的命,他們就會慢慢退讓。”
“等他們退無可退的時候,我們就能要的更多了。”
卡薩雷在旁邊聽著,看著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心里也是暗罵。
跟我一樣,不是好人!
維克托站起來,慢慢走著,等了大約幾分鐘,“私底下聯系他們,讓夸烏克莫特跟他們談。”
“好,我來安排。”
古斯塔夫·施特雷澤曼使勁點頭,忽的又像是想到了事,“黑豹黨在“人類進步革新公約組織”的聯絡人被警察抓了…”
“怎么回事?墨西哥警察抓他干嘛。”
“他喝醉酒后企圖強奸一名移民過來的蘇聯婦女,被對方一拳給打暈了。”
真操蛋!
“讓他關在里面冷靜一下,我看黑人他們的器官就長在腦子里!”